亲亲的嫂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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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已经是这么做的了!”嫂子道,“我不是说过吗?他没把嫂子怎样!你不闹什么事都没了,你一闹,不明真相的人倒猜测起来了,没事都给说出事来,好像他已经把我怎样了!你这不是在害我吗?你让嫂子以后还怎样见人啊?”
涛子没话说了。他知道嫂子善良,不愿意追究曲子那个混蛋。可他作为一个大男人,心里始终觉得怨气难平,不找曲子打一架,这牙就咬得格格响,这心就恨得嘎嘎叫。
嫂子见涛子不再说话,以为把涛子说服了,也不再说,独自气苦去了。
涛子闷坐了一会儿,心里一口怨气没出尽,老是想找曲子的晦气,于是借口到进站路玩,抽身便要走。嫂子哪敢让他再出去惹祸,起身拦住道:“你给我就在家里,要走,也得嫂子跟着!”
涛子哭笑不得,哀求道:“嫂子,你让我出去吧,就一个小时,中午我准时回家吃饭!”
嫂子冷冷地道:“不干!”
涛子没法:“好,好,不去就是!”
涛子坐回去,开了电视看。嫂子松了口气,陪着涛子,不肯离开半步。她倒不是害怕涛子把曲子侮辱自己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她是怕涛子一步走错,毁了他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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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的嫂子 第四卷 多舛命运 第四十六章 曲子远走
涛子倒是再没想要出去找曲子的晦气了。
饭后,嫂子觉得很困。她心里疑惑,怎么今天这么犯困呢?是不是因为上午伤心哭泣的原因呢?虽然困倦,但又怕涛子不听话,又跑出去惹祸,所以一直不敢睡午觉去。捱到下午三点,嫂子实在坚持不住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眼泪直滚,不得不对涛子道:“涛子,嫂子困了,你带着宝宝耍一会儿,我去躺会儿。听嫂子的话,就算嫂子求你了,别给我闯祸了!何婶子那里算下来,我们得赔好几百呢!”
过了几个小时了,涛子心里已经平静了不少,他笑道:“嫂子,你去睡吧,我保证不给你惹麻烦就是。不过,要赔偿么,没那么便宜!我倒要看看,她姓何的敢伸哪只手出来接这赔偿!”
嫂子道:“涛子,这事不要你管!”
涛子笑道:“好,我不管!”
嫂子睡去了,涛子确认嫂子已经睡着了,便关了门,带了宝宝进站路来。
张医生正在给人看病,涛子突然想起,嫂子的病也不知道怎样了,好像早该复查的了,也不知道去复查了没有。待会儿回去还真得问问。
“涛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张医生问。
涛子见张医生问自己,忙上去道:“今天上午,我回来时,你家门关着呢。”
张医生道:“上午我和张希妈妈去火车站了。”
涛子奇怪地道:“去火车站干什么?”
张医生道:“送张希。张希到重庆跟她姑姑学做服装生意,她妈妈跟她一块下去了,我得守着门市,就没下去。”
涛子吃了一惊,好久没跟张希联系,她居然辍学了。辍学就辍学吧,怎么就下重庆去呢?涛子不便多问张希辍学的原因,心里却满怀失落,和张医生胡乱说了几句,便要离开,临走问道:“张医生,你看见曲子了吗?”
张医生道:“曲子呀?他下重庆去了。”
“下重庆去了?”涛子显得很失望,“怎么就下重庆去了呢?”
“我中午回来时在车站碰上的,他说下重庆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找他做什么?”张医生问。
“没什么。就是想当面感谢他的帮助!”涛子嘴里说着冠冕的话,心里道,老子要感谢他对嫂子的侮辱,用刀子感谢!
涛子听说曲子也去了重庆,心里顿时全空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好。涛子带着宝宝,在田野间晃荡,宝宝很高兴,一会儿钻这个田塍,一会儿爬那个地坎,涛子又心神不宁,往往失去宝宝的踪影,时不时急得冷汗直冒。
涛子心里想:这样下去可不行,今天自己心神不宁,怕要出事,我得带宝宝回去。
涛子这样想,就带了宝宝正直回家。宝宝没玩够,双脚踢腾着不肯回家,涛子费了好大劲,才把小家伙带回去。宝宝吵闹起来,自然把嫂子给闹醒了。
嫂子艰难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依然很困,浑身酸痛,头也很沉。看样子是感冒了,她想。
嫂子挣扎着起了床,对涛子道:“涛子,带着宝宝,我想去张医生那里看看,好像有点感冒,头昏脑胀的。”
涛子道:“我陪你去吧,反正没事,宝宝也没玩够,吵着要出去。”
嫂子道:“那就一起去吧。”
等他们到了张医生家,见何婶子正在接电话,就没敢马上进去。等何婶子接完电话出去后,他们才去看张医生。张医生给嫂子看了病,说嫂子这是劳累过度,身体虚弱,所以感冒了。他拿了点感冒药,叮嘱嫂子别再累着了,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涛子在一边见张医生给嫂子看完病,问道:“张医生,何婶子刚才接谁的电话?”
张医生笑道:“曲子啊,她,还会有谁给她打电话?曲子坐中午的慢车走的,现在估计已经到重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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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惊讶地道:“曲子下重庆去了?”
张医生道:“是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今天下去,明天就可以上来,多方便。”
嫂子嘴上道:“是,是。”心里却嘀咕,他果然走了,难道这样真能走出他妈妈的阴影?如果真的能,倒也是一件好事。只是他真混,待我怎么就那么狠!
因为宝宝想玩,叔嫂二人便带着他在进站路玩了一会儿,直到他不愿意玩了,这才回家去。到家时,天已经快黑了。
刚一进院子,二人便见何婶子坐在屋檐下,哭丧着脸,样子怪可怜的。嫂子吃了一惊:“何婶子,你家的东西我都答应赔了,你就别这样了!”
何婶子见嫂子和涛子回来了,忙站起来,带着哭腔道:“小静呀,婶子是来给你道歉的呀!不是来讨要赔偿的!都怪曲子混蛋,砸就砸了,赔什么呀!”
嫂子懵了,以为何婶子吃错了药,忙笑道:“婶子,你没事吧?今天怎么说这样的话了?”
何婶子流着泪道:“小静啊,你曲子兄弟跑了啊,他恨我不同意他和你的事,发誓再也不回来了!”
涛子听何婶子又将曲子和嫂子扯在一起,生气地道:“别把你家曲子那个混蛋和我嫂子扯在一起,我听了恶心!”
何婶子道:“是,不扯在一起!可是他跑了呀,你这叫我以后靠哪个去呀!呜呜——”
何婶子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农村人特别忌讳别人在自家哭,说是哭了不顺。涛子虽然不信,但心里早不高兴了:“何喇叭,你家曲子自己跑的,你跑我家哭什么?快走,不然,老子扁担又来了!”
嫂子听涛子这样说,怕他又犯混,忙嗔道:“涛子,没你的事,弄饭去吧,把何婶子的饭也做上。”
涛子气呼呼地道:“还把她的饭做上?凭什么呀?”
嫂子嗔骂道:“你还好意思说,是哪个连人家的锅都砸了?还不快做去,小心我不理你!”
涛子没法,乖乖去厨房了,一会儿却又出来了,手里捧了一杯水:“嫂子,你先吃了药再说。”
嫂子吃了药,涛子这才进厨房去弄晚饭。
何婶子见嫂子大方到这种地步,心里满是惭愧:“小静啊,你人真好啊,以前,都是你婶子不是人啊!你婶子瞎了眼,认不出你是好人!唉,也是我们家曲子没命消受,让他摊上我这么个老娘!”
嫂子忙道:“婶子,你别伤心了,曲子不会走远的,就在重庆不是,多近啊,一天就可以两个来回,哪天想家了,还不哪天就回来了?”
“不行啊,小静!”何婶子道,“曲子说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都是我害的,小静啊,婶子想求求你,叫他回来吧!”
嫂子惊愕地道:“婶子,我,这,我怎么有那么大本事呀?你都叫不回来,我能行?”
何婶子道:“你能行!我知道我们曲子!他最肯听你的,你不知道,他半夜都念叨你的名字——”
嫂子红了脸,阻止道:“婶子,你别说了!什么跟什么呀!”
何婶子道:“是,我说错了!你就帮我打个电话吧,婶子求求你了,啊!还有,你得跟涛子说,叫他别再跟曲子过不去了。曲子都跟我说了,他是猪油蒙了心,一时犯糊涂。”
嫂子道:“婶子,我帮你打电话试试可以,但他回不回来,我可就不敢保证了!我话得说在前里,免得逗你怪。”
何婶子道:“行行,就这么办!你就说,你妈已经同意你们的事了,不管了,什么克不克的,你逗不怕,她一个土埋半截的老婆子还怕什么?”
嫂子为难道:“婶子,你要叫我这样说,我就不敢打了!”
何婶子奇怪道:“为什么呀?不是都同意你们了吗?”
嫂子好气又好笑地道:“婶子,你错了,我从来就没答应过曲子的什么要求,我和他,根本就没那回事!那是他一相情愿,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同意了,我可没同意!”
何婶子惊呆了:“原来你一直都没那个意思?都是我家曲子害的单相思?”
嫂子道:“他当着我伯伯、叔叔和拨伯娘、婶婶的面向我提过亲,但我没答应,这有他们做证,你可以去问。婶子,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这个电话,我不能照你说的打!”
何婶子又哭了起来:“你不这样打,他怎么肯回来呀?哎呀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
嫂子皱了眉,心里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一方面来自心里渐渐升起的对何婶子的厌恶,一方面来自吃了感冒药后的胃慌和困倦。嫂子痛苦地道:“婶子,我好难受,要去躺会儿,你自己坐吧,等会儿就在这里吃饭。”
何婶子见嫂子额头上虚汗直冒,不像是有意打发自己,便谦让道:“小静,生病了呀?刚才是去看病吗?好好,你休息,婶子不打扰了。只是你要记得帮婶子打电话,婶子只有希望你能帮得上忙了。”
嫂子已经很难受了,虚弱地道:“就在这里吃晚饭,你的锅都砸了,怎么吃得成饭呀?”
何婶子可从没在别人家吃过不送礼的饭,起身走了。待涛子做好饭叫人时,竟然一个走了,一个躺下了。
亲亲的嫂子 第四卷 多舛命运 第四十七章 复诊悬梁
嫂子一躺就是好几天。她确实是累的,好像偌大一座房子建成,不累出点病来也说不过去似的。等她能起床时,涛子又催她进医院了:“嫂子,我记得当初医生叫你一个月后去复查,现在都两个月了,你是不是该去复查了呀?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你肯定已经忘记了要复查这件事了。”
嫂子愣了一愣,笑道:“你估计得还真没错,可不就是忘了!”嫂子心里难受,那次的物理治疗,好像并没什么效果,还是淋淋漓漓的,老是不得干净,而且腰老是酸痛,好像是越来越重了。该复查的时候,正是忙得不可开交,哪来时间去复查呀?现在想来,这次躺下,腰是更痛了,小腹也坠胀得不舒服,不晓得与这个病有没有关系。
涛子严肃地道:“嫂子,这个玩笑可开不得,没说的,明天我陪你,一定得去!”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