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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18岁的初体验-第9部分

小说: 18岁的初体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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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大姐,您是演员吗?这么看来,还真是有点眼熟。你是不是演过什么电视剧啊?是吧?怪不得看着眼熟呢。”
  “不,不是……。”
  妈妈唏唏地笑了笑,没有把话说完。但这已足以让她感到自己仿佛已是名人,她的表情开始有些傲慢。
  渐渐地,我开始有些忍耐不住了。又不是要买什么天衣无缝的衣服,差不多合适的买了就行了,这么仔细地翻来翻去,又挑毛病,最后肯定什么也买不成。
  在故意要挑毛病的人眼里,再完美无缺的东西也是会有瑕疵的。有时便利店的顾客也这样挑三拣四,这时我就会在心里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五只羊、六只羊、七只羊、八只羊、九只羊、十只羊……。有的顾客,在我数到五十只羊的时候,会很无奈地挑来一个东西交钱;而有的顾客,在我数到一百多只时还挑不中,最后是空手离去。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就算是我数一百只羊,再数一百只,再再数一百只,妈妈和贤珠也不会挑到她们要买的衣服。我并没有打算把逃班的这一整天都用来陪妈妈和贤珠,因为我也有我想做的事。我得补一补落下的功课,也想补补觉。
  我不想这样浪费时间,想快点把衣服买了就回去做我的事。
  正当我要转过头去劝妈妈快点随便买一件好回家的时候,一个体格健壮、长相端正、个子高条的人吸引住了我的视线。那不是别人,正是我爸爸。拥在乱哄哄的人群中走来的爸爸,身穿棉布料白色休闲西服,里边配了一件黑色t 恤,一眼看上去帅气十足。爸爸身边有个女子像个娃娃似的紧贴着跟着。我有些怀疑我的眼睛。可眼睛一直盯着每家店里挂着的物品,和一个女子以同样的步伐缓慢地走过来的这个稳健的男人,分明就是我爸爸。身旁的女子把胳膊挎在爸爸的胳膊上,嘴里喃喃地低咕着什么。她娇小而美丽,齐肩的大波浪卷发卷卷的,很是诱人。身穿白色雪纺绸三层折叠裙,口涂红色唇彩,女子看上去显然要比不懂事的妈妈漂亮许多。她用手指着什么,似乎在求得爸爸的同意。爸爸间或地摇摇头,表情慎重地听着女子说话,然后又慢慢地向我们这边走来。
  我一把抓住正往身上套穿衣服的妈妈的胳膊,拉着她急忙向爸爸走来的相反方向走去。
  “你干吗?放开我。我得把衣服脱下来啊。”
  “那边的衣服更好。”
  “你怎么了?刚才不还吵吵说腿疼吗?”
  “走吧。”
  妈妈被我拉得踉踉跄跄。瞬间,她使劲从我手中挣脱掉胳膊。我知道一切都已为时过晚。要回去还衣服的妈妈最终还是看到了迎面和女子一起款款走来的爸爸。妈妈的脸一下子扭曲了,迎面走来的爸爸的脸也一下子变红,但随后又如冰霜般僵硬了起来。事情发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看到他们两个人,妈妈的表情异常复杂。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似惊非吓,似怒非愤,让人捉摸不透。妈妈愣呆呆地站在那儿,直勾勾地盯看着同样表情难堪的这对男女。也许妈妈的表情里包含了这所有的情感;也许什么情感也没有。
  转过身走回去也不是,装作不认识泰然地与我们擦肩而过也不是,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的爸爸可能也意识到了无法挽回这一局面,便很无可奈何地向我们走来。
  “怎么到这儿来了?”
  “那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妈妈冷硬的目光先是瞟了爸爸一眼,然后又飞向了站在爸爸背后的那个女子。
  “有点事儿……。”
  “你到这儿能有什么事儿?”
  妈妈话中明显带刺,爸爸没有回答。我不知该怎么办,只是看着站在爸爸后面的那个女子。被妈妈尖酸刻薄的目光死盯着的这个女子很是面熟。没错,这个脸小小的、皮肤有些黑的女子以前曾到我们家来玩过几次。眼睫毛又长又浓的她,说起话来也总是轻声细语,和声音低沉又有些慌张不稳的不懂事的妈妈形成鲜明的对比。名字好像是叫玉兰,郑玉兰,妈妈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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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恶狠狠地推开爸爸,冲向那女子。谁都未来得及去阻止她。妈妈一把抓住女子的头发,使劲往地上摔。女子像是一根被无情折断的花梗一样,膝跪在地,并向后倒去,并哎哟哎哟地呻吟着。
  “臭女人,那么多男人你不要,为啥偏偏勾引我老公?”
  事情来得太突然,爸爸也没来得及去阻止妈妈。一时间,人们涌至而来,我和贤珠则向后退了几步,将目光投向爸爸。
  “好啊,以前那么勤快地往我们家跑,原来都是为了勾引我老公啊?”
  像一只没有被驯服的小牛犊,妈妈大声喘着气,嘴里还不停地蹦出难听的话。
  哎哟,哎哟,女子不断地呻吟着。女子的呻吟声越夸张,妈妈也就越粗暴。女子在妈妈的手下显得很是无力。瘦小的她被凶狠狠的妈妈拽来拽去,齐肩的卷发也被弄得像鸟窝一样蓬乱。
  “放开,这是干什么?”
  脸涨得通红的爸爸忽然大吼一声,上前向抓着女子头发的妈妈煽去一个嘴巴,然后像撵狗似的,冲着妈妈大声喝斥到。
  “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这么没教养?你,就这点水准吗?嗯?”
  那个曾经可以为妈妈赴汤蹈火的爸爸,现在再也不会站到妈妈这边了。妈妈一时间被气得有些气短,没有用尖锐刻薄的话反驳爸爸,而只是用手摸着脸庞。
  瞬间,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啧啧地咂着舌,嘀嘀咕咕。
  “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你妈带走。”
  火气又迸到了我这儿来。爸爸指着妈妈晴天霹雳般地大声吼叫到。所谓火上加油,爸爸不但不求饶,反而给了妈妈一巴掌,气得妈妈差点儿背过了气。明明是爸爸做错了事,可我们反倒像是罪人一般。贤珠和我把手放进妈妈的腋下,试图将死赖在地上的妈妈架起。被我们用胳膊强行架起的妈妈又开始尽情地撒泼。
  “克死自己老公不算,又想来害我老公?没门儿。臭女人。你他妈的臭逼就那么好?哼,别以为我会就这么由着你。”
  妈妈的骂声毫无遮拦,恶毒不堪。眼前的妈妈不再是那个舒舒服服地趴在地上用鼻子哼着歌的心境舒坦的女人。妈妈的荣华看来也就此结束了。
  其实,妈妈也知道一直以来爸爸都是靠骗女人的钱来养家的。但这回妈妈似乎真的不想原谅他了。不,也可能是因为以前妈妈从来没有当场抓到过,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女子是妈妈的同学。妈妈再不懂事,这点自尊还是有的。
  是的,生活不可能尽如人意,要想过得养尊处优,必然是要有可凭靠的基础的。爸爸的靠山是兜里有点钱的女人,而对于妈妈来说,爸爸就算是她托付一生的靠山。生活就是这样。看似各顾各,彼此没什么关联,其实都有联系。只要剥去表层,就会发现其实大家都不过如此。要么相互欺骗,要么被别的掠夺者抢走或是拱手相让好不容易从别人那儿弄来的战利品,人们就是这样周而复始地循环着生活。这就是人生,是现实。
  妈妈的靠山就这样扔下妈妈,带着漂亮的女子匆忙离去了。妈妈的靠山原来只不过是一座微风就可以吹散的小沙堆而已。妈妈的同学也没有梳整一下根根飞起的头发,只是抽嗒着鼻涕,像是故意要做给妈妈看似的,头靠着爸爸的肩膀,推开人群离去了。
  “你,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妈妈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看着两个男女渐渐远去。换作我是妈妈,我也不会甘心忍气吞声。爸爸居然在孩子面前公然丢下妈妈,带着别的女人一走了之,我无法再对这样的爸爸抱有任何信任。瞬间,我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瓷器摔碎的声音,这尖锐的声音像乱刀一样在我胸前一顿乱砍,撕破了我们家的幸福。
  但静下心来,仔细一听,才发现原来是幻听。
  一旁,妈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断肠欲绝。一团团粘糊糊的鼻涕从鼻子里时不时地掉出来。多彩艳丽的脸妆也早已和汗泪混在一起瞧不出了模样。唇线泛到了一边;眉毛变成了黑乎乎的一片,弄得眼睛周围也是黑圈;粉底霜也被蹭得只剩下一块一块的。
  我从包里拿出化妆纸,擦掉了妈妈脸上混在一块的泪水、汗水和彩妆。人们啧啧地咂着舌,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妈妈。妈妈哭得更加凄惨了。
  “该死的家伙,又不是别人,他怎么能和我的同学这样呢……”
  妈妈的哭声又长又重。转眼间,贤珠不见了踪影。
  这个夏天真是又热又令人烦躁。
  第06章 破碎的神话
  很早醒来。外边还是一片漆黑,看来现在还是深夜或是凌晨时分。我揉了揉双眼后强行睁开,找到墙上的开关打开了灯。已不记得我是几时关灯睡着的。胳膊、肩膀、背,浑身上下没有不酸不疼的地方。身子就像刚和谁摔打完一样,特别地沉重。
  啪啪,荧光灯一亮,我马上就皱起了眉头,灯光刺激到了我的视网膜。我眯了好一会儿的眼,以适应像枪刃一样刺过来的光线。大肚子牛头犬闹表还在若无其事地一步一步地在向凌晨迈进;书架上的书也和平时一样整整齐齐地摆在上面;胡乱脱下来的衣服也仍旧团在一块地挂在衣服挂儿上,卷在一起的袜子和平时一样被扔在房门旁,就像再也不会穿了似的。没有一样东西和昨天有什么不同。
  但我却察觉到家里的气氛与昨日不同,而且以后也将不同。


  呜呜呜,呜呜呜呜……,像是呻吟声,又像是欲哭又止的呜噎声,刺耳凄厉的声音从主卧室里传出来。妈妈真是痛心欲绝,每次呼吸都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看来在我睡得不省人事、在乱梦中徘徊之时,妈妈却是一眼未合,哭了整整一夜。是的,在对爸爸完全失去信任的瞬间,妈妈的人生也就掉入了一个不见底端的无底洞。对于一个已婚女人来说,丈夫就是她的全部。不管怎样,在对对方还存有责任和义务时,女人就不得不通过丈夫来看世界,拥有世界,在世上生活。但是现在,爸爸不再是妈妈的世界了。妈妈在一瞬间失去了她的世界。
  我也和妈妈一样,对于爸爸的背叛感到气愤,但我却没有悲伤和失落。这毕竟只是爸妈他们之间的问题。爸妈是爸妈,我只是我。他们之间的事对我的计划没有、也不会有任何不良影响。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靠父母上大学,我懂得我要自食其力,而且我也一直都在朝我的目标一步一步地迈进。自然法则第一条,孩子总要离开父母独立生活。尽管因为他为因素这种独立生活有些提前了,但是我的未来却俨然存在。我不容许他人妨碍我的未来,所以我不可以悲伤过度。
  就在昨天早上,妈妈还吵吵着要马上去练歌房练歌,可现在她却像一个背负全世界所有的悲伤的人,不停地、悲痛欲绝地哭泣着。妈妈曾经这样说过,烦着心过也是一辈子,像傻瓜一样过也是一辈子,不可开交地吵着过也是一辈子,所以她一直都在努力过得快活一些,可如今不懂事的妈妈似乎已没有了这份平和。
  今早,很是怀念那像筋斗的面条一样绵长而不断的歌声。
  也不是只有我家才这么繁乱。世界也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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