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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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真有些奇妙,本想在徐洋身上重温一下当时虐待王玉莲的感觉,徐洋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就范了,看来徐洋的本性也够淫荡的,现在像王玉莲那样的烈女也真不多见了,杨姐、徐洋还有周兰都是挺轻松就被我收服了。
现在已经有四女与我相伴了,可是我却没有半点喜悦。也该满足了吧,可是我的失落没有半点减轻。毕竟自己最宝贵的人已经失去了,而自己最宝贵的人性也已经丧失的差不多了,活一天算一天吧。
睡梦中我第一次梦到了王玉莲,梦中被我虐待得不成样子的她哭泣着向我索命,当她恶狠狠的扑向我时我被惊醒了,我起身望着窗外的月光,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不过是梦而已,已经做过的事害怕又没有用,如果真有报应害怕也没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嘛。想通了的我又安心睡去了。
【××××××】
不归路(十六 )
徐洋经过了近两天的修养身体才算恢复,但小|穴的红肿还是未退,我也只好指导徐洋给我Kou交,徐洋的动作很不熟练,有几次搞的我的鸡吧生痛,但在我的指导下和周兰的示范表演下,徐洋的口技也越练越熟,不出两天她就可以熟练的掌握Kou交的技巧了。
当徐洋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时,我和许姐就开始了对徐洋肉体和精神上的调教,也许是原来练过艺术体操的缘故,徐洋的身体柔韧性特别好,总能轻易做出周兰和杨姐不能做出的花样来,让我和许姐玩的大呼过瘾。徐洋可以轻松的大劈叉把腿抬过头顶,倒吊她一个小时根本就没事。
徐洋也习惯了这种性奴的生活,加上她强烈的性欲很快就成为我和许姐争相宠爱的对象。有了这样一个出色的性玩具,周兰就黯然失色了,我和许姐也无意间冷落了她,周兰很失落,可也没有办法,自己的各项方面都不如后来的杨姐和徐洋,受冷落也是难免的。
一天我在和周兰玩的时候突发奇想,将一只乒乓球塞入了她的荫道,结果我们不论用什么办法也怎么也掏不出来了,急的周兰直哭。
怎么办?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由我带着周兰到医院里去取出。到了医院,我挂了号,好容易到了我们,当班的是一位五十来岁很和蔼的医生,她问了原因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就让我在外面等候,等了一会,医生陪周兰出来了,周兰的脸色很苍白,看来刚才受的苦不小。
医生把那个肇事的乒乓球交给了我,对我说:“小伙子,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女朋友呢,你女朋友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刚才那样痛她都没有喊。小伙子,你们还年轻,要知些深浅,不要这样做,会伤了你们的感情的……”
医生看见我不屑的撇了下嘴,叹了口气接着说:“小伙子,可能你觉得我给你说的都是废话,我也只是想劝告你一下,要重视现在的感情,不要等以后失去了再后悔,那就来不及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医生摇着头走了,我楞在那里回味着医生刚才的话,我已经失去了我最珍贵的感情,要珍视现在吗?
我望瞭望低头不语的周兰。我对得起这个一直喜欢我的小姑娘吗?对于她我一直是当作性玩具来对待的,她一直被我当成发泄的对象,我好象从没有喜欢过她,她只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而存在的。当我有了更好的玩具后我就冷落了她,就像小孩一样喜新厌旧。
周兰一直是默默的承受着我的各种虐待和玩弄甚至冷落,她从没对我要求什么,当她怀孕后我让她去流产,她虽然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但还是听从了我,虽然平时在家周兰总是被当成奴隶一样呼来喝去还要随时被我和许姐按住发泄,可是她却没见有什么怨言。对于她,我能给予的除了玩弄、伤害和羞辱实在没有别的了。
我和周兰走出医院,我们并没有回家,我搂着她漫步在大街上,有多少时间没有像现在一样搂着自己的女孩一起压压马路了?好象最后一次是我夺走周兰初次那天我们看完电影一起漫步回家吧。那天以后我就再没和她一起逛过街,再没陪她一起看电影,那天以后的周兰,完全沦为了我的性奴,丧失了她原有的天真可爱。
我的生活从此只有了征服、虐待、调教,杨姐和徐洋也被我迷Jian也成为我发泄的工具。我不再和她们去逛街,也没有什么感情交流,我的欲望里只有了肉体的快感,没有了感情目标的我把杨姐对我的关爱当成了情侣之间的情爱,甚至有了和杨姐结婚的念头。我从没有注意过周兰对我的感情,我从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我停下脚步,仔细的端详着怀里的周兰,周兰也正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望着我,她还是像我刚认识时那样脸上挂着纯真的笑容。细小的雨滴轻轻的洒落在我们身上,我和周兰漫无目的的在雨中漫步着,周兰嘁嘁喳喳的说个不停,兴奋的脸都涨红了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对她说:“兰兰,今天你是怎么了,可真高兴呀,我好久都没见你这么兴奋了?”
周兰不说话,只是看着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接着说:“兰兰,我们有多久没有单独在一起逛街了?”
周兰歪着头想了想说:“嗯,好象有快一年吧。”
“是呀,我们相识也已经一年多了,兰兰,这一年里我一直那样对你,你心里怨恨我么?”
周兰听了我的话摇了摇头坚定的对我说:“凯哥哥,我曾经对你说过,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样对我我都不会有怨言,我知道我比不上杨姐,甚至连徐洋也不如,我不求什么,我只想凯哥哥你不要忘了我,不要把我抛弃了,凯哥哥,我父母不在这个城市,我的亲戚也不关心我,只有你才对我好,我永远都是你的人,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我听了周兰的话,心头感到一阵暖意,自从朱菁离开我后,许姐和杨姐虽然一直很迁就我,可是我对自己失去了希望,我认为不会再有人喜欢我了也不会有人再值得我去爱了,我从没有注意我身边一直默默喜欢我的周兰,今天要不是医生的一席话,我还不会注意到她,医生说的没错,失去的已经失去了,懊恼后悔也没有用了,现在的感情才是值得珍视的。不管许姐她们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和我生活在一起都是缘分,如果不珍惜她而失去了,那再后悔也没有用了。
想通了的我感到心情特别舒畅,长时间的阴霾一扫而光,回到家中,我和许姐商议了一下,建议以后在家里大家都平等相待,不要再喊什么主人,淫娃之类的了,许姐也表示同意。
我看许姐刚忙完,就迫不及待的扑过去把她按到草地上,许姐还有些不好意思,挣扎了两下,但很快就被我的大鸡吧给操的只有浪叫了。她张着双腿,双手不断地揪着地上的嫩草,样子十分骚浪,浪叫的声音也十分撩人,哎,许姐在我的Jing液的滋润下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光看现在许姐放浪的样子很难想象她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同性恋。
许姐的浪叫也让另外三人难以忍耐,很快徐洋就加入了战团,杨姐和周兰做完饭后见已经没她们的空了,只好两个人磨镜子自我解决了,等我们都满足了,做好的饭都凉透了,我们只好热过再吃。
饭后,我们又开始了野战,我们充分的利用了这里的自然条件,玩起了各种SM游戏,徐洋也充分发挥了其身体柔韧性好,体质比较强的优点,配合着我表演了许多SM花样。杨姐和周兰虽有些跃跃欲试,可惜能力达不到,也只好看着我和徐洋在尽情的玩了。
这一天,我们过的好累,可能是野战对人的欲望刺激大,我们恢复的总是很快,还没休息一会就又想加入战团。
晚上,我又梦到了王玉莲,在梦里她只是对我冷笑,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我定了定神,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在一边熟睡的许姐有些恼火,去哪里不好,干嘛要到这里来,看我明天怎么把你的小屁眼就地正法了,想了就做,先养精蓄锐,明天说什么也要给许姐开后庭。
第二天,我们吃过早饭后我就缠着许姐要操她,许姐拗不过我,只好掰开小|穴给我操,我操她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触摸,扣弄她的小菊|穴,一开始许姐还不愿意,可是次数一多,许姐也懒得管了,我的手指也慢慢的得寸进尺,开始配合着我的大鸡吧一前一后的夹击着许姐。
许姐的菊|穴被我的手指不停的绞弄,许姐也开始语无伦次了只是不停的说:“嗯~~嗯~小凯~别~嗯~~嗯~~嗯~~别弄~那里~~嗯~~好痒呀~~嗯~~小凯~~快住手~~啊~~啊”
我的手指加快了扣弄的力量,许姐忍受不住叫了起来,我一看机会终于来了,我一把抱起许姐的屁股,大鸡吧顶住许姐的后庭,趁许姐还没反应过来,一使劲大鸡吧进去一半,许姐痛的大叫起来:“啊~~~…………啊……不要……插啊…插后面呀……痛死我了……啊……啊……啊……”
许姐温暖的肉壁包裹着我的鸡吧,我不再管许姐的哭叫,大鸡吧继续用力,一直到完全插入许姐紧紧的后庭,我把许姐紧按在地上,拼命的抽插着许姐的后庭,杨姐她们也助纣为虐,帮我按住许姐,看着我法办许姐。
当我She精后,我立刻把许姐捆起来,把她的四肢固定好,让她的小屁股高翘着让我们轮流操,这一天,许姐被我们操惨了,她也尝到了被别人虐待的感觉,不过许姐被我开了后庭后到是对肛茭不再排斥了,一概来者不拒,我们自然也玩的不亦乐乎。
时间过的飞快,我们每天只顾玩,都把时间给忘却了。最后一天晚上,都快10点了,我突然想起明天该正常上班了。我们一阵慌乱急忙收拾装车,向家里赶。
可是白天我们玩的太疯了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许姐、周兰和徐洋已经坐在后排睡着了,我和杨姐虽然强打精神说着话保持自己的清醒,但上眼皮和下眼皮还是不停的打架。说着说着,我听杨姐没动静了,一看她已经歪着头睡着了,我只能努力是自己保持清醒,毕竟车上有5条人命。
再过一个转弯这段山路就过去了,接着是通向城里的大路了,我心里不停的提示着自己。虽然我的睡意不断的袭来,我还是硬挺着,只要再过一个转弯……
一阵刺眼的强光照向了我,前面转弯处迎面过来一辆卡车……,我急忙打把……晚了,全晚了,我仿佛看见王玉莲正冷笑着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到来……在我的车和卡车向撞的一瞬间,时光好象倒流了,我的亲爱父母、我的朱菁、还有肖春和王玉莲一一出现在我的面前,往事好象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浮现,我听到了车辆的撞击声,感到了我胸骨碎裂,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的明显……我的意识慢慢的消失了……我的报应终于来了,一切都结束了………
五一放假结束后,长风分理处的员工都很奇怪,他们的主任杨婉、副主任许蓬和张凯文,还有周兰、徐洋这五个人都干什么去了,不论怎么联系也联系不到他们。
直到两天后,交通警察才从那辆被完全烧毁的桑塔那里找出了一个还未焚毁的电话本,找到了支行,经过认证,这确实是该分理处徐洋的物品,但因为当时桑塔那和那辆油罐车向撞后引起的大火将五个人烧的无法辨认,只能通过物品来确定这五人的身份,但五人的尸体却谁也无法分清是谁了…………
五年后……,在雨星山公墓,一位略带风霜,有些沧桑但还是遮不住她的美貌的少妇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