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中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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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不认为我会再想踏入婚姻。一次就够了。
「你在生气。」政情坐到我身边,轻碰我的手,问:「你只是在说气话吧?」
「离婚吧!这个婚姻根本不是我们要的。」我抽开手,挤出笑容道:「那样,你和你的周芬栗也不必烦恼帮我找男人了。」我不想再继续地站起身,「对了,反正再两个月我就要生了,我想在这期间,我还是搬回自己房……」
「到时候你要离婚就离,但现在,至少别先和我撇清关系。我们现在还是夫妻,还是你是要让政暖清楚知道这点?」
「政情,我觉得你似乎有点搞混了。暖暖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什麽不妥吗?」有的,只会引起他的更近一步地想娶我。他若娶我,政情该觉得高兴才是的,不是吗?「政情,我也快被你搞混了。你再这样担心我和暖暖的发展,我……我真的会误会的。」
「误会我喜欢你吗?」政情皱眉,然後放开了我的手腕,望著他握紧的拳头,说:「我喜欢的是芬栗。或许我……可能是我们上次的关系让我……有点如你说的搞混了……我以後会注意点的。你……你在生下孩子前,还是住在这里吧!我保证不会再碰你的,你放心。」
看著说完话後就逃亡似的冲出房间的政情,我感觉自己犹如打了场战似的,全身虚脱,顿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过往後的生活。
Chaos
(13鲜币)第十八节 阵痛
保证不会再碰我。
尤政情的保证确实十分有信用。
自那天事情说开口,政情就不再与我有肢体的接触。
我和他在人前依然是甜蜜夫妻,在人後,我和他真的是相敬如宾了。
他不爱我,不可能爱我,我是知道的;我喜欢小思,这是确定了,而且,我也不认为我有移情别恋,但是,我就是会在意这个与我共枕的男人。
我很矛盾我知道,我很优柔寡断,我很贪心且三心两意,但我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既然无法管住自己的心,我就管住我的双脚。
这麽打算後,我就不再走出房间──政情的房间。自那天後,我每天除了三餐外,其他时间都在房间休息。
孕妇的好处就是在这里发挥效用。
我越来越贪睡、身体越来越笨重,人也越来越懒惰,因此,於真於假,我正好有这个堂皇的借口──每日在房里躺著睡,与其他人隔绝。
只是,在生下雪绒後,我却无法再若无其事地继续维持这虚假的状况。
雪绒出世後,我在医院住了三天。然後,当回到家里时,却惊讶发现周芬栗竟然已住在家里。我一气之下,就抱著我才刚生下的女儿,搬回自己的房里。
此刻,政情却跑来我房里。
「政思说要和她一起复习,难得他想读医,妈妈他们都很高兴,才让她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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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妈妈跟我说了。」我对站在我房间的男人挤出笑容,心底却再次惊讶他又看出了我的不满所在。因为自尊心,我开口道:「我搬回这里住,只是因为这样对我们彼此比较方便。我差不多四小时就必须喂雪绒一次,而且,她还小,她一饿就会哭,如果我们继续睡在一起,你一定会睡眠不足的。」
其实,我心里非常清楚,小思提议要周芬栗搬进来的原因在於政情与周芬栗的半年「约会」就快期满了。
唉!说他已对我视而不见,但他却又会如此关注我和政情之间的事情。
就比如他知道我和政情的婚姻是建在他开出的「条件」下,即使他明白我和政情已答应妈妈不会离婚的,但他还是会继续帮助撮合政情与周芬栗。
再又比如,我本以为对於小思这个才二十岁的男孩而言,他怎麽也不会真的想当个好爸爸的,但想不到他竟然在我生下雪绒後,每天都来医院探报道,甚至还向大家宣布他要成为妇产科医生。
妇产科医生。若我是个自以为是的人,或许我会以为他做如此的打算是为了我──
那天,我阵痛的晚上是午夜两点多,政情被我吓得打电话给医生後,他又是安慰又是担心地扶著我走出房。只是,我庞大的孕身加上疼痛而无法走动,政情有点力不足,还好这时候小思刚好回房,他看见我们就冲到我面前,一脸发青又发白地,与政情扶著我下楼去。
花了一段时间,我终於被他们两人半扶半抱地推上车。
即使之後我已躺在手术室了,我却感觉有一世纪之久了,医生才姗姗来迟──
还好,那天在手术室里有小思与政情两人一左一右握住我的双手。若不是有两个男人在一旁安抚著,我可能真的坚持不住了吧!
虽然不大记得那天那两个男人在说什麽安抚我,但听著那两个人的声音,我的确是安心不少。
只是,我不会傻傻地把那两个男人的温柔视为爱意,更不会把政情要我回房睡视为在乎我,也不会把错以为小思是为了我才有当医生的志愿。
我有自知之明,且不再是个会做梦的女人。
更何况,我和小思已许久没有交集了。
虽然自那天他和政情合送我到医院後,他又开始和我亲近了。只是,这个「亲近」,仅限於亲情般的亲近,而不是我们之前那种「深入」的亲近。
他每天都会和政情一起到医院探望我,与政情待同样的久,与政情靠近我的距离靠近著我。我虽然不停告诉自己他只是礼貌性地(毕竟我和他是名义姐弟),责任性地(毕竟是他送我到医院的,就非常有责任心地确保我很「安全」),无聊性地(他此刻正逢假期)来医院探病;但我却十分清楚,这个男孩的心思是不会如此单纯的。
只是,我怎麽想破脑,也想不出他这麽做的用意。
他不可能是要我解决他的生理需求,因为他身边的女人根本不缺我一个;他也不可能是为了女儿而想当个好爸爸,因为他根本不接近雪绒;他更不可能是因为他突然觉得他爱我,因为他若爱我,就不会要我生下孩子的我继续和政情维持婚姻。
到底,他是为了什麽呢?
「你是打算搬回这里,好和你对面的男人继续之前的性生活吗?」
「政情,你这样很像妒嫉。」惊讶我以为近来和小思关系匪浅的男人竟然会用酸溜溜的口气指控,我听了不但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有趣。
「我是孩子的爸爸,至少大家都这麽认为,你应该睡在我房里,孩子,应该是我们一起照顾的。」
「你说周芬栗非常清楚你不是孩子的爸爸。」那他这麽做不可能是为了让他的梦中情人觉得他会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爸爸。
「这和芬栗有什麽关系?」
「……」答案不是十分明显吗?这样他就不需委屈自己关心我和雪绒了啊!「我住这里,真的比较方便。」
「尤威妮,你最好趁妈妈发现你这任性行为之前给我回到我们的房间去。」
「那是你的房间,不是我的。」原来是不想妈妈知道我们的事。「如果你是怕妈妈那里难以交代,那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妈妈误会你的。」
「威妮,你知道吗?每当你生气时,你说出来的话就会越疏远,甚至是越礼貌。」
「你想太多了,我没在生气。」我站起身背对他。我非常不喜欢这被看穿的感觉。
「威妮,你就不能成熟些吗?别每次生气都躲开当鸵鸟。」政情拉著我,走到我面前,他脸上满是不耐,「你生气就大骂好了!你至少要发泄才会消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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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说你没对周芬栗搬来这里觉得兴奋高兴?」他要我说?好,我就直问。
「我说了,她不是我要她搬进来的。你要生气,也该生气叫她搬进来的人,不是我!你这麽做根本就是让妈妈知道我们不和分房!」
「我会告诉妈妈是我不想吵你……」
「你以为妈妈会相信你这个我也不相信的理由?」
「你不相信是你的事,我不想吵你的确是事实。」
「你如果是想破坏我和妈妈难得建立的和谐,还是你想看我再被爸爸打,那你就继续住这里好了!」政情加重在我手肘的力道,气冲冲喝道。
「我没这个意思。」我想独处、宣示不满的用意并不是如此啊!
尤政情是因为看穿我会因为他那句话而投降,所以才会把欲加之罪挂在我身上吗?我,真的这麽容易被他看透吗?还是,他真的是怕和妈妈与二叔的感情破裂?
我,到底该怎麽办?
「威妮,相信我,目前我只想当你的好丈夫,当雪绒的好爸爸。」说著,政情突然把我拥紧怀里。
这拥抱紧得我呼吸困难,紧得我感觉到我愈胀的胸部正抵著他的结实身体──
「政情……」感觉胸部的湿润,我低喊,轻推开他,「我要喂雪绒喝奶了,你把她抱来好吗?」
「回我们房间喂?」
「你抱来,我喂饱後,再想看看看。」
「好吧!」我的执著终於让政情点头,走出了我的房间。
Chaos
(17鲜币)第十九节 离婚
「你不出去吗?」我坐在床上,手中抱著政情从妈妈那里抱来的雪绒,正想解开前面的连身裙扣子,却发现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正一眼也不眨地盯著我在前襟的手。
「我又不是没看过。」政情脸色发红了,他说出来的口气却是带著无害的玩笑意。
「我知道。你甚至还摸过呢!」不知道为什麽,我总是有股喜欢逗他的欲望。
「那你就脱吧!」我以为他会因我的话而不自在的,想不到他却会以沙哑的声音催促。
在我还在犹豫著是否要矜持地坚持要他出去,还是当他是个路人的解衣喂奶时,我怀中的雪绒顿时大哭抗议。不再多想地,我解开了我胸前的三颗大纽扣。
反正,新加坡那里,不是有很多妈妈在广场还不在意地当众喂奶吗?我这麽做也应该算不上什麽才是。
更何况,政情又不是欲求不满的男人。而我,也不是个身材姣好得会让男人扑上的女人。
只是,当我把雪绒的小口挨近我裸露的|乳头时,我难免仍会害羞。
我不敢抬头,只能低头望著雪绒的小脸,认真地喂著。
如果,每一次他都打算当观众的话,我真的会很不自在也。尽管他阅人无数,看女人喂奶也不在意,但我还是会尴尬啊!
在我换了另一个|乳头喂雪绒约十分锺,我发现雪绒不再继续吸吮了,我才轻把她抱起,以护士教我的姿势轻拍雪绒,避免她会吐奶的状况。
「谢谢。」我才要把雪绒放下,政情竟然体贴地从我手中抱走她,指示我先穿好衣服。
「你以後就在房里喂奶好了。」
「呃?」
「我说,你别因为在家里,就随便脱衣喂奶。」
「我知道。我又不是暴露狂。我没这麽开放。」我啼笑皆非回答。我刚才不是还不好意思地要他出去吗?他怎麽会有我会「随便脱衣喂奶」的念头?
难道,我刚才表现得太过自在吗?
「威妮,我可以帮你照顾雪绒的。或许我不大会,但多一个人照顾,也比较方便吧?而且,像现在,我还可以帮你抱著她。你就和我一同睡,好不好?」
「好吧!」的确,少了医院的护士,但有政情在一旁,的确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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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後──
「你说要搬到欢儿家去?那雪绒怎麽办?」
「我当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