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骨-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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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暗想这事我几分钟前就知道了。曾图南见我神情没有丝毫的改变倒有些奇怪微笑道:“难怪蒙先生这么看重你果然是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变色的真汉子啊。”我无奈一笑道:“也不是了这是预料中事了。”曾图南嗯了一声道:“本来我想只乃巴颂追查你问题不是很大但既然警方已经把你列入通辑目标再抛头露面是不妥的。先回去吧我帮你安排走的事。”
跟着曾图南离开后在绕过露天酒吧时我回头看了一眼酒吧的天台只见纪雅白站在二楼的天台上微笑地望着我向我轻轻挥了挥手。星光点缀下的淡蓝的夜色中她长飘飘笑容是如此的温暖。我想这幕影像我会记得经年吧。
回到曾图南的寓所曾图南叫人拿出一付地图展开铺在桌上道:“你先暂时休息明天我会联系一个负责跑船的朋友帮你搞定这事他经常贩卖一些私货底下的商船很多。”说着指着地图上一个海岸处道:“没意外的话明天晚上你就可以从这里离开直接去越南。到了越南我会叫那边的朋友帮你安排迅返回国内。”
我点了点头道:“曾先生真太谢谢你了。”曾图南爽朗一笑道:“你虽然小我很多不过我当你是自家兄弟看!不用客气。”
一天都在曾图南的别墅中度过一切都似乎风平浪静。
第二天的夜晚很快就来临了。我的腿伤经过一天的休整影响已经不大在身体的复原度上我应该是百里挑一的体质。
等待总是漫长的月上中天时曾图南联系的人终于打电话来了叫我们去那个隐蔽码头等待。午夜后将有船来接。我整理了行装把枪支藏匿好由曾图南亲自开车送去。这个老者实在是有够热心的。甚至替我准备了一套精细的旅行套装必要的工具、伤药都是齐备的。
这个隐蔽码头离芭堤雅约二十来公里。位于一个半岛状的小山丘下从海岸线上根本看不到如果不是曾图南亲自来送就是有地图也是很难寻找到的。
在码头等了约莫四十分钟漆黑的夜海中忽然闪亮起一盏船灯。隐隐传来机船的声音。曾图南拍了拍我肩道:“来了。”我看着船渐渐靠近心中却有点茫然。自己回到国内又要该如何做呢?曾图南道:“等这些事风平浪了有机会再回来泰国来玩。这次实在是招呼不周。”我除了感激都有点无言了。只得不停地点头。
船靠近了码头这是一艘不大的机帆船。远洋航行也许不行但近海远行是足以支撑的。况且从这到越南并不是很遥远。
船身码头的缓冲胶轮出碰撞声已经完全靠岸。只是暂时的停靠甚至连缆绳也不用拴了。一个黑影站在船上对我们挥了挥手说了几句泰国话。曾图南拍了拍我道:“去吧不用多久就到了。”我轻轻嗯了一声回过头了和曾图南轻轻握手真心地道了声谢谢纵身一跃已经上了船。
………【二十三 巨浪】………
船在黑夜中缓缓而行。我站在船头看着满天的星斗银河如玉带般跨过天际繁星点点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壮观景象。原来大海中的星夜竟是如此深邃迷人。风并不大浪涛与船身相碰撞出有节奏的轻响身。船身轻摇闭上眼有点儿微微的晕眩。
曾图南联系的那人是这条船的船长名字中也带个南字。在等船的时候曾图南跟我说过他叫尹家南。是泰国黑社会组织尖牙会的骨干成员。
我刚叫他尹先生他已经笑了道:“叫我阿南就可以!”昏暗的的灯光下阿南的一口牙齿雪白到亮。
“腾先生进舱去吧曾先生说你受了点伤还是不要着凉了。”
我点点头向他表示了一下谢意随他走入舱内。除了两名在驾驶室内负责掌舵的泰国人以外舱内还有四个三十来岁的青年男子正在打牌。只从外貌就一眼可以看出是典型的东南亚人。身材都不高皮肤黝黑。
阿南向我介绍了一下这几个人其中两个泰国人一个新加坡人。出乎我的意料那个看上去最为黑瘦的年轻人居然是个台湾人这也是舱中的五人中除了阿南以外唯一一个可以通过语言和我交流的人。其实三个人似乎都在用泰语交流着。反正是我听不懂的一种语言。
出于安全的考虑来的时候曾图南已经跟我说过阿南除了知道我是在泰国犯了点事需要逃跑是蒙军委托曾图南联系帮助的人外对我的细节也是不知道的。所以阿南其实对我一无所知在跟这几人介绍我的时候也只是用不同的语言向他们略微提了下我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赌博的关系。这几人间似乎有种微妙的关系。关系说不上融洽彼此间的脸色也不太友善。见我进来人人的眼色都有些奇怪朝我上下盯着。似乎要把我看穿一般。两个泰国人更是用泰语和阿南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似乎有点不满意的样子。阿南跟他们解释了完毕后轻声对我说:“对不起其实今天我们的船是凑巧路过这附近的接到曾先生的电话后我临时改了航向来接你。还没来得及跟他们沟通好。”
我向几个陌生人点了点头一一打了招呼又向阿南道:“阿南真是好意思麻烦你了。”阿南笑道:“说哪里话别说是曾先生的吩咐蒙军先生我也久仰大名了。能为他服务是我的荣幸。”
见我提到蒙军那个黑瘦的台湾人一下又抬起头来再度向我瞟了几眼。他的姓名很怪叫黄杨子。想来应该取自父母双方的姓吧。听到我也会讲国语也很热情地跟我打了声招呼问我道:“要不要来玩几把?”我笑着摇了摇头道:“我看你们打吧。”黄杨子也没坚持便又开始重新牌。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打。阿南则转去了驾驶室。
说实话我也很久没玩锄大d了从他们的记账本上可以看出这四人已经玩了很长时间而这个叫黄杨子的人一定赢了不少每局都保持在三十四点的低张。对于锄大d这种游戏来说能每局都保持这个水准最终的结果必须是大胜了。
从他们的记分上看得出他们的玩法规则和我以前玩的基本一样八张两倍十张三倍十二张四倍十三张五倍。看得出来黄杨子的牌技确实不错每张牌都顶得恰当好处经常把其上家那个叫阿金的新加坡人一把好牌逼得没办法只得放其走路。但他也很够义气并不出水而是继续挑单。以助强家对付另外两家自己则顺利滑下八线。这种打法显然博得了阿金的好感。只见他伸出大拇指对着黄杨子赞了一下。
这样相同的牌势竟然连续生了数把新加坡人的手风很旺连续几把都是他收宫黄杨子跟着小赚。阿金显然很满意黄杨子的配合在一把明显可以把黄杨子也打个十线的情况下竟然故意放水挑了一张单让黄杨子下了十线。
而那两个泰国人则连续被拴十线。其中一个无奈地冲了一百线这一局已经宣告结束。两人一边往桌上丢着绿色的美元一边用泰国话朝阿金嚷着什么。看得出来很气愤的样子。很显然是在骂阿金故意放走黄杨子。对锄大d这种共同结算的游戏来说任何一个对手少输都意味着自己要多输的。
阿金正要牌重新开始一局那两个泰国人已经摇摇头一推桌了站起身来转身出舱示意不玩了。输家表态赢家当然也没意见一时间牌局就散了。阿金向我们笑了笑从楼梯进了卧舱。
黄杨子把赢到的一大把钱整理了一下随手塞入衣兜内又掏出包三五来了只烟给我道:“你跟蒙先生的?”我也不知道该回答是或者不是只得含糊道:“蒙先生对我很好。”黄杨子道:“我以前跟我们老大去韩国参加七武社新社长李荣昌上任仪式时有缘见过蒙先生一次对他的印象至今很深刻。他可是个传奇人物。”
我点头道:“蒙先生很有魄力的。兄弟们都很拥护他。”末了我又想起他说老大的事便随口问道:“这么说你也应该是社团的了?”黄杨子笑道:“我是台北和兴社的。”我哦了一声心想这个社团的名字自己众来没有听过说久仰的话违心了些。对我而言只要不是泗水帮就好那个帮派可是蒙军的大敌勇刚干掉的人也全都是泗水帮的。
黄杨子也没在意和我胡侃闲聊了几句我问道:“刚才那两个泰国人好象很生气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黄杨子微耸肩膀轻轻嗯了一声有些奇怪地道:“当然不是怎么你不知道吗?”我摇了摇头道:“我和阿南也才是第一次见。”黄杨子哦了一声道:“阿咪和阿蔡都是阿南他们尖牙会的我和尖牙会的人很熟不过那个叫阿金的新加坡人我也是初次见到应该不是他们的人这也是第一次遇上他不过我倒知道他和阿南一样也是个卖摇*头*丸的。”
“阿南?阿南卖摇*头*丸的?”我有些惊讶地问道。本也没期望得到答案但黄杨子却笑道:“你不知道?看来你和他真的不熟悉。不错他就是专门走水路运摇*头*丸的。道上的兄弟都知道尖牙会现在已经开始涉足这一行。”
我怔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竟然上了一条运毒船。这恐怕是蒙军或者曾图南也没有想到的。曾图南只淡淡跟我提到尹家南所在的尖牙会是专门负责从一些海轮上卸下一些高档走私货的组织。没想到竟然跟毒品有染。看来曾图南退休多年很多事情都已经不清楚了。
黄杨子见我有些吃惊的样子拍了拍我肩膀笑道:“别担心很安全的。现在这条船上什么也没有。何况已经被我租下了我只是运些普通的货物没携带什么违禁品。警方就算查上船也查不到什么的。”
我笑道:“原来这船是你租的呀!”黄杨子点点头道:“当然如果船上真有什么别说我们不敢转航载你就是被我们老大知道也要我死得难看。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和兴社从来不沾毒品的。只是我们老大跟尖牙会关系不错。有批货要从泰国运去越南正好我在泰国办事所以让我顺路租下他们的船跑一趟罢了。”
我点心中却浮起一层疑云我和黄杨子只是这么萍水相逢他没有理由跟我说这么多才对。黄杨子见我似乎不太相信的样子忽然笑道:“不用这么紧张你的事我一早就听阿南说了是我同意让他靠岸搭你的。不过我一开始只以为你是曾先生的人却没想到你是蒙军先生的手下。蒙先生跟我们老大关系很好而且生意上也有往来所以我才放心跟你说这些。”
我哦了一声心中不禁感叹看来蒙军的势力之广影响之大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居然能让海峡对岸的黑帮也为之景仰。
此刻已经是深夜了海面上风似乎大了些。浪涛拍打着船舷船身的摇晃也加巨了。黄杨子把烟头弹进海里似乎闲极转头对我道:“你犯了什么事要跑路?”我无奈地苦笑却没有正面回答。黄杨子也不介意只是同样叹了口气道:“你不说其实我也明白的我以前也和你一样。”
我笑道:“不会吧?你也跑过路?”
黄杨子点点头道:“其实我是香港人不过在香港犯了点事所以才逃到台湾的。”我笑道:“你不说还真感觉不出来你国语很标准呀!”黄杨子哈哈一笑道:“我到台湾都七年整了再怎么笨也该学标准了。”
我哦了一声问道:“七年没回过香港?”黄杨子点点头叹道:“唉其实我也很想回看看家人的可惜……”说着自笑了一下抬头望着我道:“你呢?还准备回国内?”
我缓缓摇了摇头谓然一叹:“我也不知道或者吧走一步是一步了。”
或者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