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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向佛爷爷保证-第27部分

小说: 向佛爷爷保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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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错,早上那枪没多大意思,”

“什么枪————”

“童副司令!”这时有人喊他,也没问完,就拍了拍她的肩头,“我还要开会,乖,让他们带你先回去休息,”

“不,我要和你一起开会,”这,人都回来了,她才不走咧,

“红旗,”

“不走,”她过去拉着他的衣角,

“好好好,”童希滔算怕了她,红旗一听见他说“好”,立马松了手,几甜的一笑喏,

童希滔又疼又没法儿地点了下她的额头。

红旗跟着他走进去,里面列席的人也见怪不怪了,还是那个理,红旗是他带来的,只和他熟悉,粘着他也正常。

这次,会议有些扩大,后来又进来不少人,童希滔这次没有坐在主席台上,而是坐在下面,红旗坐在他身边。后来室内灯光熄灭,打开投影,才清楚,原来是看投影来说明演习中的问题。

上面一个指挥官侃侃而谈,下面,全是当官儿的,听。童希滔双腿交叠翘着,姿态舒适的靠在椅背上注视着屏幕,他们坐在第二排比较靠边的位置,红旗坐在最里边儿,她哪儿有心思看屏幕!

不过,还是听了下的,一会儿,她就不听了,童希滔的手舒适地交叠着放在膝盖上隔着,她一只手就放过去硬是要挤进他两手中,反正黑漆漆的,他们又在边儿上,童希滔也任她,

她把手放你两手间了,还不老实,一会儿五指硬是要和你五指交叠,一会儿又握着你一只手,食指只在你手心里轻轻画圈儿,

她这一顽皮,童希滔有时候都会被她逗笑,有时候重重一捏她的手让她老实点儿,她老实一会儿吧又开始,反正就是像个猴子坐不住就是了,

一会儿,她突然又把手抽出去,你以为她老实了?才不!她的手又伸进你裤子荷包里捞什么,童希滔也是了解她哇,从这边荷包里拿出手机塞给她,她拿着对你甜甜一笑,勾死个人!

安静会儿了,因为她在玩手机。

童希滔继续在听上面的分析,偶尔,看看她在做什么,好像在打字,这丫头一看就是不经常发短信的,打个字一个键一个键的啄,那样子又认真又有趣,

突然她碰了下你,手机递到你跟前,一看,上面写着,“我照的照片呢,”

童希滔接过来,逗她,“删了,”也打了两个字,

小丫头看见这两个字,手机都不接过来了,眼睛看向屏幕,好像淡淡的,其实————

童希滔低低笑着,还逗她,又打了四个字,“真的删了,”

红旗这四个字也看了,又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扭头看屏幕,神情依然淡淡的,————这是真生气了!

童希滔过去握她的手,她一让就是不让他握,他把手放在她腿上一会儿,又去握,她还让,就是不!

童希滔这时这只手捏着手机按了几个键,换到这只手,还放在她腿上,她看了,拿起手机,唇微微一噘,

手机上可不就是她照的那几张相!

她翻了几页,又回到打字页,啄了几个字,递到他面前,“今天晚上我还要照!都不许删,”

童希滔看了,眼睛又回到屏幕上,没接过手机,不过,手,放到了红旗膝盖上,

红旗把手机拿过来,也盯着屏幕看了会儿,突然,弯下腰狠狠咬了口他放在她膝盖上的手背,

童希滔疼地“一呲”,接着,就感觉,她放开牙,小舌头开始沿着牙印一点点的舔,一点点的舔————童希滔的心被她舔得一空一空的——

他的手慢慢翻了个面儿,食指着迷地画着她的唇线,红旗小冤家多默契,一口包住他的食指,小牙口咬着尺骨间,舌头上下轻滑着,然后,唇包围,上下滑动,就像————

童希滔望着屏幕的眼睛都逐渐眯起来————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走到投影前在那个讲解的人耳边说了几句话,红旗这时也抬起了身体,童希滔的手放回来,

灯亮了,就听见那个人好像蛮兴奋地对下面人说,

“同志们,会议打断一下,刚接到电话,首长来看望大家了,”

还会有谁,宠春诚亲自过来了。

59

几个大单位的领导已经出去迎接,童希滔就站在原位,回头看了眼红旗,红旗拉了拉他的袖子,柔柔笑了下,像个小老鼠。

这时,人都进来了。

“同志们,首长来看望大家了!”场内爆发热烈的掌声,就见着宠春诚被簇拥着进来,微微抬手和大家招了下手,旁边这次演习的总指挥空降兵部队长冯驰兵少将为他一一介绍前排军官,敬礼,握手。一溜下来。冯驰兵一直在他耳旁殷情介绍,宠春诚始终带着微笑和他们握手。

本来也就是个形式,第一排握完了也就算了,可到了最边儿上,童希滔在哪儿呢,还最关键,红旗也在那儿,

“首长好,”

童希滔敬了个礼隔着椅子和他握了手,样子不卑不亢,但也有应有的敬重,

“幸苦了,”宠春诚还是说的和前面一样的话儿,不过,明显笑容更深些,这个“辛苦”肯定包含了感谢他照顾红旗的辛苦,

接下来,————

“首长好,”

咳!红旗同志也敬了个礼把手伸过去和他握,

宠春诚真是又气又疼的,没好气儿地,“你不辛苦,”说道,旁边人都笑了起来。红旗安安静静站着,宠辱不惊样儿,

宠春诚没办法地看了眼她,又看向童希滔,“这丫头任性,真辛苦你了,”

“还好,还好,”童希滔洒脱地笑着淡淡说,

这也不是谈家常的地方,宠春诚微笑着点点头,微转过头,“你们在分析战况吧,继续吧,我也听听,”

旁边的冯驰兵连忙说,“那您坐前面————”

“不用,别麻烦了,我就坐这儿,”

说着,就最近一个椅子坐下来,这蛮明白,他孙女儿在这边呢,旁边人也识眼水,连忙把本来放在前排的茶几端这边来,

“红旗,”

都坐下来了,宠春诚右边肯定坐着的是冯驰兵,左边,不做他想,把红旗同志叫了过来,

红旗也听话地坐了下来,

灯再次暗下来,上面的人继续讲解,不过,显然声音更洪亮更激情了些,

听了会儿,宠春诚看了眼红旗,红旗这时也扭过头看他,憨憨笑了下,

“笑鬼!”宠春诚没好气儿地瞪了她一眼,又挨过去一些,“这几天他们是单独给你做吃的吧,”

红旗点头。宠春诚也淡淡点头,坐直身体继续看那上面的解说,唇边有淡淡的笑。开玩笑,他的孙女儿还不要照顾好!

全部解说完毕,肯定要首长说几句话,又在热烈的掌声中,宠春诚走上台言简意赅说了几点,到底是首长中的首长,说话水平就是不一样,虽然不乏官话套话,可也足见,能坐到这个位置上,肯定有足够的水准。

散会后,首长乘车直接返回驻地休息,天儿也不早了,明天参加完演习总结大会,就会直接乘机飞回北京。红旗肯定跟着一起走了,车上,宠春诚这才好好问问她,无非就是怎么跑这儿来了,来了后都做了什么,红旗同志也发挥起她爷爷刚才在会议上“言简意赅”的风格,风轻云淡般四两拨千斤“拨”过去了,宠春诚拿她也没法儿,像你问她,“怎么人家给你照了照片要上军报,说可以征兵用,”她几会答,“一,我帅,二,我是你孙女儿,”你怎么反驳她?

其实,还真是那张照片把宠春诚“招”来的列,全军全年大大小小那么多演习,宠春诚也不可能次次都会下来视察,这不,鲁水良在整理下面送上来的关于此次军演简报时竟然发现红旗手持PM狙帅气凛人的大幅彩照,下面还有小字,说,“可留作征兵使用”,鲁水良哭笑不得,拿去给宠春诚看,宠春诚一看,马上叫来宣传部的人,一问才搞清楚了怎吗回事。

咳,这下,真是————鲁水良看得出,首长其实几高兴咧!长脸撒,你别说,再再教红旗这些个“吃喝玩乐”还有点名堂!不过,宠春诚肯定不会表现在面儿上,还是那个理,再再个鬼打闹的能教出个什么好东西!人,却还是安排了去军演现场。咳,亲近的人都知道,首长这是高兴的想去亲自接他们家宠红旗!

首长走后,童希滔他们还不能走,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分析会碰头会,忙到几乎凌晨两三点才回到驻地,

懒懒开门,顺手关上门,童希滔一边解着外套扣子一边疲惫地直走进洗手间准备放水好好洗个澡,这个时候,却听见门口有轻轻的敲门声,童希滔眉头微蹙又走回去,拉开门————

童希滔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门口,红旗穿着一件军大衣笑吟吟地微歪着脑袋望着他!

赶忙把她拉进来,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等你啊,”她笑嘻嘻地直接走进去走到床边坐下,双手撑在床边,两只脚吊着还晃来晃去的,

“你过来,”她望着他朝他招手,

童希滔没好气儿地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无可奈何地笑着点了下她的额头,“你爷爷说你任性,可不,任性的厉害!”

她仰头望着他笑,乖乖的模样,也不管他说什么,

手,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角,

“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了,我说过今晚要跟你照相的,”

“哦,就为了照相,觉也不睡,等到这么晚,”童希滔没好气儿地“顺”着她说,

“恩,”她还点头,几认真的模样。这是没法儿!

童希滔又点了下她的额头,“真是劫数,”

她还笑,不过————突然,蛮秀气,蛮————诱人————

她又拉了拉他的衣角,身体稍稍往前倾了些,仰头望着他,那双眼睛喏————软腻地厉害!

很轻声说,“你,进来,”

这小妖精勾引人又直接又憨的,你怎么让人受得了?童希滔心里又开始一突一突的,面儿上却淡笑着直往后退一步,“进哪儿,”

她拉着你的衣角不放,又往下拽了拽,“你蹲下来,蹲下来,”

童希滔低笑着还是蹲了下来,看她到底要咋样儿,

红旗向前也挪了挪,拿起他一只手————眼睛一直望着他————握住他一只手顺着军大衣边缘伸进去————慢慢,慢慢————

“小妖精!!”童希滔伸进去的手突然狠狠搂着她把她往怀里一拽!!

要不要命!她里面,全真空!!

红旗仰头抵着他的下巴呵呵直笑,又咬上他的下巴,“我冷死了,一会儿从门缝里看看你回来没有,一会儿从门缝里看看,”说的又可怜又疼人呐,

童希滔几心疼地吻上她,喃喃着在她唇边说,“小傻子,干嘛非要今晚照,以后照不是一样,”

红旗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望着他,“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了,你也要走了,以后————”她突然吻上他,没有说下去,

童希滔紧紧拥着她,突然觉得怀里的女孩儿真的太难得!

其实,这个孩子多敏感,感情如此纤细,同时,却又如此大气!看得出,她很舍不得自己,可是,她没有像一般孩子那样黏黏糊糊,她很有理智,也有主见,她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样,————确实,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但,你又不能简单把这几日他们之间的东西就归结于“欲”,他对她不由自主的“宠”,她对他自然而然的依赖————

“以后,”她含着他的唇,柔柔地望着他,“以后再遇见了,你还像这几天一样好不好,”

他懂她的意思,懂。————何必把什么东西都想的那样复杂,她愿意要,他愿意给,直到她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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