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这样看病-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谜底我现在为您揭开吧,这是因为钱乙他练就了一套不用问就能诊断病情的本事。
其实儿科的特殊性就在这里,您想问,可您怎么问啊,那么小的婴儿只会哭,您还问他:“来给叔叔形容一下这种疼痛是锐痛还是钝痛?是隐痛还是跳痛?”估计孩子会以更尖锐的哭声回答您,或者尿您一身。
所以,小儿科必须从语言之外找到诊断的依据,现在可以通过影像学方法、生化检查等方法来进行了。但有的时候仍然有漏洞,比如有的婴儿腹泻,生化检查没有任何方面的异常,但就是孩子腹泻、瘦弱。我见过一些这样的婴儿,令那些儿童医院的医生很苦恼,最后都是中医给调理好的。
古代的诊断方法更少了,所以大家都不愿意治疗儿科病。
人家钱乙就开始琢磨了,这样下去还了得了,要想办法啊。于是在长期的实践中人家搞出了一套绝活,那就是通过小儿的外表来判断病情(中医叫望诊)。
这套活儿确实很厉害,现在能用的人已经很少了,给大家介绍一下,比如他通过观察五脏在脸上的反射区的颜色等来判断五脏的状态,他还可以通过观察小孩子的孔窍,比如眼睛、鼻子、肛门等的状态来判断病情,尤其是眼睛,那是钱乙特别重视的。
还有听患儿的声音,也是很重要的。比如有一次钱乙偶然路过一个相识的老头家,听见有婴儿的啼哭声,钱乙表现出非常惊愕的样子,问:“这是谁家的婴儿在哭啊?”
老头很兴奋地介绍:“这是我的孙子啊,我家里刚刚生了一对双胞胎,还是男孩子呢。”
钱乙严肃地说:“一定要好好地照顾啊,现在能不能活还不一定呢,要过了一百天才算平安啊(过百日乃可保)。”
您说这不找骂吗?有这么说话的吗?人家大喜的事情,您来个“还不一定活呢”(通常境况下会挨一顿板砖)!
看来这个老朋友还是挺客气的,只是面上不悦而已,说了句“送客”也就算了。
结果是,没到一个月孩子就病了,找不到钱乙,最后很快都死了。
这件事说明钱乙可以通过婴儿的声音来判断其健康情况。
这些诊断方法很多,我就不一一介绍了,各位看官有兴趣可以看钱乙的书。
因此,在儿科还不发达的当时,在其他医生还完全不清楚患儿的疾病状态的情况下,钱乙已经通过他这些独特的诊断手段了解了病情,这弄得他总像是个先知似的,其实这些都是中医诊断学里的正常的内容。在中医诊断里面,望闻问切四诊必须合参,但现在有很多内容医生都不会了,只剩下问诊了,很可惜。
钱老师组织的考试
在太医院里任职,除了给皇族治病,宋朝那会儿太医是可以出去给老百姓看病的(按:后世有些朝代就不行了,必须一心为皇室服务),所以钱乙也经常被请去给京城里的各家诊病。因为当时钱乙的名声已经很大(连皇上都颁发认证证书了),所以请他的人多极了。这样,钱乙也同时开始了他的教育不合格医生的过程,他的教育方式很简单,那就是:现场考试。
这搞得其他的不大合格的医生很痛苦,纷纷感觉到自己的噩梦开始了。
一天,京东转运使李同志的孙子病了,那孩子才八岁,咳嗽,气短,胸闷。
一开始李同志并没有请钱乙,请了其他的医生。这个医生诊了病后,很有把握地说:“这是肺经有热啊,需要用凉药治疗,方用竹叶汤、牛黄膏,每天各服用两次,保证痊愈。”
治疗效果很糟糕,原来只是咳嗽,好家伙,服下这个药后,又开始加上喘了。
这回李同志急了,赶快又请来了钱乙。
这个医生一听钱乙要来,心想坏了,这位以现场考试闻名啊,我这两下子,还不露馅?赶快跑路吧!
还没等迈腿呢,钱乙已经来了,于是只好一脸苦相地看着钱乙,脸都白了。
钱乙诊完了脉,果然开始发问:“服用的什么药啊?”
李同志抢先回答:“竹叶汤、牛黄膏。”
于是钱乙同志正式开始了现场考试,问医生:“服用这两个药是想治疗什么呢?”
啊?考试这就开始了?医生硬着头皮答道:“用,用来退热、退涎的。”
钱乙同志接着考:“这个病是什么热发作呢(何热所作)?”
这个医生一脸苦相,心里想:老大,你要看病你就自己看吧,干吗要考我啊,兄弟我以后还要混啊,这样很丢人的啊,拜托给个面子吧!心里想着,可嘴上还得回答啊,于是说:“是,是肺经热,所以才咳嗽,咳嗽久了才生痰涎。”
钱乙同志接着考试:“那么竹叶汤和牛黄膏是入什么经的药呢?”
老大,求求你别考了行不?这个医生脸都绿了,还要回答:“是入……什么经来着?”
钱乙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是入心经的。”
医生恍然大悟,说:“对啊,是心经。”
钱乙又问:“既然是肺热,你用入心经的药做什么呢?”
医生又被问住了:“啊?”
钱乙同志终于宣布考试结束,开始了教育的过程:“这个孩子不是肺热,而是肺虚,同时感受了寒邪,治疗的思路是补肺,同时散寒,此时千万不可用凉药。下面我治疗,你来看着,以后就知道怎么处理了。”
这位考生眼泪差点下来了,老大!这堂课我的印象好深刻啊!
最后钱乙很快就把这个孩子治好了。
除了在民间推广现场考试外,在宫里钱乙同志也开始了推广运动,这搞得太医院的医生们也开始紧张得抓耳挠腮的。
一天,睦亲宫里的十太尉小朋友病了,是疮疹。先是诸位太医们来给诊断了一下,大家七嘴八舌说出自己的想法,却没有一个统一意见。这可让睦亲宫的大王(不知道是几大王)急了,你们的说法还不统一呢,让我们太尉怎么服药啊?去,把钱乙给我找来。
钱乙很快就被请来了,诊了脉,然后转脸看着诸位太医。
这些太医感到后背一阵发麻,心想,别不是又要现场考试了吧?
没错,您猜对了,钱乙同志又要开始推广考试运动了。
钱乙问:“刚才大王问了,这个病是属哪个脏腑的,大家来回答一下吧。”
我靠,你自己回答不就行了,别拉上我们行吗?大家心里虽都这么想着,可嘴上还得回答呀,一个太医说:“是胃热。”
钱乙同志看着这位太医,眉头微微一皱,好嘛,这位同志脸上立刻白了,额头上直冒冷汗。
钱乙又问:“如果是胃热,为什么患儿会乍凉乍热的呢?应该一直热才对呀。”
太医顿时哑口无言:“啊?这……”心想:我怎么知道啊!大哥,你去问问别的家伙吧!
于是钱乙又看着另一个太医,这位太医的脸也立刻变得煞白。
钱乙问:“你说这个病是什么原因呢?”
这太医犹豫了一会儿,小声回答道:“是母亲的腹中有毒。”
钱乙又问:“既然是母亲的腹中有毒,那是哪个脏腑的毒呢?”
太医心想:天啊,我哪里知道是哪个脏腑有毒啊,大哥,我回去好好看书还不行吗?别考了成不?
可这不回答丢人啊,于是硬着头皮回答:“母亲的毒在她的脾胃。”
钱乙同志还真是不依不饶啊,接着问:“既然毒在脾胃,那患儿为什么惊悸呢?”
太医被问得张口结舌:“这……”心想,丢人就丢人吧,于是把头一低,开始装傻,不再回答钱乙的问题。
于是,钱乙开始了他的正式讲课:“这个病啊,是一种传染病(此天行之病也),但也是由于婴儿自身正气弱造成的。正气之所以弱是由于还是胎儿的时候吸收了母亲的不洁之气。这个病的治疗,不可妄用泻下法或者发表法,需要解毒治疗,需要按照五脏来辨证。呵欠顿闷,要着重肝经;时发惊悸,要重视心经;乍凉乍热,手足冷,要重视脾经;脸上,特别是眼睛和面颊如果发红,咳嗽,要着重肺经……”(具体钱乙老师讲了很多,就不给大家多写了。)
在钱乙那个时代,对麻疹、水痘和普通的幼儿急诊还分得不清楚,原因很简单,那是将近一千年前哦,基本还没什么成型的儿科呢,人家钱乙是第一位,他的很多关于小儿病症的记录都比欧洲早了几百年,已经很不容易了。具体这位十太尉小朋友患的是哪一类的病症我就不给一一对号了,反正在上课结束后,钱乙老师做了个示范课,用抱龙丸给十太尉小朋友服用了几次后,就给治疗好了。
光说不练那是假把式,人家钱乙老师前面理论讲得好,后面的治疗效果也不是盖的,其他太医们虽然很不服气,但是钱乙的实力在那儿摆着呢,不认输不行啊。
网友互动2(1)
鸡塞远问:
咨询一下罗老师、杏虎老师以及坛内各位中医大夫,小儿抽动秽语症中医治疗的方法是不是平肝熄风啊?
我儿子四岁,两月前开始挤眼睛,喉咙里伴有吭吭声,经过一个月的中医治疗,现在只在吃东西时有上述症状。但是吃了一个月中药啦,也不能完全治好,真急死人啊!想另找大夫治疗!如果是您治疗此病的话大约需多长时间啊?这个病难治吗?治好后还会复发吗?急盼回复!
罗大伦答:
这个病通常的治疗方法是平肝熄风,但是还要注意孩子是否有食积,因为只是在吃饭的时候犯病,我分析可能和食积有关系。有的患儿也没有用平肝熄风的药物,只是消食导滞,结果这个病也好了。我想你儿子前面的治疗是有效的,因为现在只是在吃东西时犯病了,是否可以再增加一些消食导滞的药物,你和当地的医生商量一下。
中医有句话叫“土虚则木摇”,钱乙治疗皇子的抽风,大家都觉得该熄风,但是钱乙用的就是调脾的方法,使用黄土汤,一下就给治好了。你可以参考一下。这里有可能是“土实”吧。
偶然一刀问:
罗老师你好,看你的帖子已经很久了,和其他人看后的感想一样,这里就不啰唆了,请教两个问题:
1.本人今年29岁,看了罗老师讲六味地黄丸的部分,临床症状与我的症状一致,就每日坚持服用,至今有半月了。症状明显减轻,腰不酸了,疲劳感没有了,以前每到了中午下午就很困乏,无精打采,现在也基本消失了。罗老师提到肾虚有阴虚和阳虚之分,其症状可能会一样,我就搞不太清楚了,目前还存在右眼皮时常发胀,欲跳不跳的样子,偶尔跳两下,右肩膀肌肉会不自禁地一松一紧,小便自感正常,大便多数时间不太成型,颜色大部分是黑色(不知是否服用六味地黄丸的原因)。另外,还有早泄,自己分析多半是肾虚导致的,时间很久了,大概有两年了,*不频繁(约一月一次),自己买了锁阳固精丸,同六味地黄丸一起服用,也不知对不对症,若对症的话,需服用多久才会见效?麻烦罗老师给分析分析。我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用不用补气血?
2。这个问题可能比较傻,但我还是想问问。周围的朋友、亲人、同事身体不适或生病时都会头疼,可打我记事起就从来没有头疼过,也不知道头疼是什么感觉,不知这是否正常,会不会有什么病潜伏在体内?
罗大伦答:
偶然一刀朋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