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这样看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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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过沙眼,第一次氧氟沙星眼药水滴好了;第二年复发,氧氟沙星眼药水等都没效了,折磨了5个月。当时翻看了《民间刺血疗法》。请同学帮我在攒竹(足太阳经)、太阳(经外奇穴)放血,再针太冲、三里。在放血的同时,眼睛的涩、痒、痛等等感觉好像就随着毒血排出体外了,眼睛马上就舒服了。这就是《内经》所谓血污拔刺的效果。过了好些年了,到现在我的眼睛一直正常运行着。
如果“实解太阳之郁”这句话能举一反三,那您对痘痘的疗效也会提高几分。
另外,这种方法在《大成》的名医治法里有记载。
弈趣斋主人:
支持一下楼主,我听过这样一个故事,说一位中医用耳尖放血的疗法使一位高烧不退病人的体温在5分钟内降到正常,在场的家人无不称奇。
为什么这一针下去就能立竿见影呢?有人说这是因为此刻在耳尖放血,犹如打开了一扇天窗,立即换进新鲜空气,从而将体内湿热毒气释放了出去。可见,这不起眼的耳朵与身体内脏的关系可不一般。
两只耳朵犹如一所展览馆,把人的一切,心肝五脏、性命、历史一一展示在外面,一眼望去,尽收眼底。
耳穴在耳郭上的分布似一个倒置的胎儿,头部朝下,臀部朝上。身体各部位在耳朵上皆有相应的位置。因此,在耳朵上可以观察到身体任何部位的病理变化也就不足为奇了。如:冠心病人可以看到耳垂斜皱纹;肝癌病人可以观察到在耳郭肝区周围的环形凹陷、梅花样改变;精神分裂症病人的耳甲压痕;就是掉一颗牙,在耳朵上都暴露无遗。
耳郭是一个独特的能反映整体全息的微观世界。人体的十二经都直接或间接上达于耳,故《灵枢?口问》篇云:“耳者,宗脉之所聚也。”在《素问?金匮真言论篇》中有:“南方赤色,入通于心,开窍于耳,藏精于心。〃因此从耳的颜色、位置高低、厚薄、扁圆、硬软可知其人先天的体质,从形态和长相可知后世的病理。
网友互动1(4)
怎么通过观察耳朵的颜色、形态、厚薄来判断内脏的虚实呢?《灵枢?本脏》篇中指出:“(耳)黑色小者则肾小,粗者则肾大,耳高者肾高,耳后陷者肾下,耳坚者肾坚,耳薄者肾脆。肾小既安难伤。坚则肾不受病。肾大,大则虚,虚则肾虚,耳聋或鸣。”
罗大伦:
我在北京中医药大学上学时,郝万山老师讲过一件事,说去德国,老外找了个高血压患者,让郝老师当场表演中医医术,想看看郝老师的本事,郝老师就在患者的耳部高血压的反应点刺了一下血,结果血压立刻降了。老外医生不相信,找了好多设备检测,结果都是降了,最后态度很好,表示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维肝有癌:
我本人是个西医,在临床上的确发现有不少中医验方有一定的疗效,但是我却坚决地要求打倒中医。要打倒的不是中医的方剂,而是中医的神秘主义观念。
鄙人不如郝万山前辈那么有本事,可鄙人保证拿针在那德国老外的臀部刺一下,能叫老外的血压升高。那么鄙人是不是能说人的两片屁股上包含了全身的信息呢?鄙人曾经给老外“表演”过“点穴”,一“点”就把一头奶牛给“点”倒了,老外看得目瞪口呆。其实,这种“点”牛的手法是在江西星子县的乡下学来的,简单的东西包装一下就变得神秘了。
网民abc:
我退休快10年了,退休后才开始学点中医养生保健。年轻人不要乱说,到老了你才知道中医是多么重要了,很多老年病西医是治不了的。
解三酲:
罗老大,从5月份开始,我就一直追着这个帖子,基本每一期都认真阅读了,感觉很有意思。上个月看到你开讲的黄元御大师的脾胃升降理论,深为折服,于是特地从网上下载了《黄元御医学全书》,这半个多月一直在研究《四圣心源》,感慨颇多,很有种豁然之感。
本人从小体质较差,五六岁时即罹患哮喘之疾,幼年开始辗转求医,受尽折磨,父母家人也极为痛苦,中医西医,内服外灸,不管正规医院还是小道偏方,遍试无效,后经一本地老中医调理,稍有好转,及至成年后,慢慢有所减轻。哮喘之苦,未曾经历之人难以想象,发作时如绳勒脖颈,须臾嘴唇便呈紫黑,喘息之间极为痛苦。
所谓久病成医,我也一直在思考哮喘的根源,大学是理科,也学过人体生理学,但总觉得从西医的角度看哮喘的根源不是非常清楚,中医平常也关注过,但限于资质,也是茫然无绪。
《四圣心源》专门有齁喘一章,自觉其理论颇有道理,因此就按方抓药,即苏叶、杏仁、橘皮、半夏、茯苓、干姜、生姜各三钱,甘草、砂仁各二钱,由于条件所限,就把药放在暖壶里,拿开水冲泡塞住,大概三四个小时之后开始服用,这样一共吃了三帖,里面貌似没什么常规止喘的药,连炙麻黄都没有。原本那几日夜间憋闷,有较轻微的哮喘,吃完药后居然好多了,真神奇。
我今年26岁,男,大学时候在海边,气候比较温和,可能有利于身体,哮喘一直没有怎么发作。去年底开始在山区工作,气候潮湿阴冷,感觉颇不适应。这边多以烈酒御寒祛湿,觥筹交错,不胜其苦。我从小皮肤就不好,时有什么湿疹、皮炎之类的,奇怪的是往往皮肤不好的时候哮喘就会减轻,皮肤涂了药膏好些之时哮喘又会发作,至今未愈。现在偶尔会有憋闷之感,一般夜间加重。今年夏天开始到原来那个有些效果的老中医处就诊,吃了3个多月的中药,感觉没啥效果,后来他很怀疑我得了银屑病,吓得我不轻。他跟我解释,哮喘当用温药,银屑病当用凉药,无法统一,只能尽力为之,我当时感觉颇为无奈,后来也懒得去看了,因为实在没什么效果。目前的情况是夜间胸部偶有憋闷哮喘,皮肤干燥,浑身发痒,皮屑较多,颈项处有多处蚕豆大疮,红色微凸,粗糙,左多右少,搔之有皮屑。畏寒肢冷,下肢尤甚,脚心多汗,体倦乏力。睡眠与大便正常。数月前偶发早搏,后被该老中医调理痊愈,但偶尔觉得心口闷。舌胖,胎微黄,舌尖可见针头大红点。医生把脉后一般都写濡弦,不知何意。
根据《四圣心源》与麻瑞亭先生治哮喘与荨麻疹的药方,俺给自己撰了个方子,请罗先生、杏虎先生、王思柳先生、肝癌先生等诸位方家批判一下:
黄元御先师:
齁喘:苏叶、杏仁、橘皮、半夏、茯苓、干姜、生姜各三钱,甘草、砂仁各二钱。
(另赵彦威,茯苓、甘草、半夏、干姜、细辛、橘皮、桂枝、砂仁。)
癞风:紫苏丹皮地黄汤 苏叶三钱、生姜三钱、甘草二钱、丹皮三钱、芍药三钱、地黄三钱。
麻瑞亭先生:
荨麻疹:苏叶9克、粉甘草6克、炒杭芍9克、丹皮9克、生地9克、浮萍9克、杏仁9克、大枣4枚、生姜6克;瘙痒甚者加荆芥6克,防风6克。
紫癜:桂枝9克、生甘草6克、生杭芍9克、粉丹皮9克、全当归9克、老川芎9克、赤丹参15克、青浮萍12克、煨生姜9克、大枣4枚,气虚加黄芪。
心悸咳喘:茯苓12克、泽泻9克、炒杭芍9克、粉丹皮9克、制首乌12克、广橘红9克、杏仁9克、法半夏9克、广郁金9克、苏泽兰30克、柏子仁9克、北沙参12克、砂仁6克。
自撰方子:
生甘草9克、茯苓9克、法半夏9克、苦杏仁9克、橘红9克、北沙参15克、干姜9克、何首乌12克、桂枝3克、苏叶9克、青浮萍9克、生白芍9克、丹皮9克、生地9克、生姜9克、砂仁6克、生荆芥6克、防风6克。
顿首。
罗大伦:
我见过许多人自己服用黄元御的方子然后把自己的病治好的,也是一奇。朋友,你自己的这个方子味数太多,一个方剂,如果药味太多了,药性会互相牵制,黄元御的方子原本的思路就是调理升降的,味数都不多,如果有了羁绊,就不对了。中医认为肺主皮毛,所以很多皮肤病的病因都要从肺经来找,你的身体,邪气进入肺经了,就病喘,邪气出来了,就病皮肤,但肺经的压力减轻,哮喘就轻了,我觉得你还是以调肺为主,黄元御的原方就可以,最多加上一味浮萍,就可以了,浮萍可以把邪气向外托,肺经调好了,皮肤的问题也就好解决了。另外,药要先泡一会儿,然后开锅几分钟就可以了,你的方法是对的,用开水泡,但是最好开锅二三分钟,效果更好。
黄元御圆圈的应用(1)
自从黄元御悟出这个人体气机的运行规律后,临床的疗效那是越来越好,于是就有很多人找上门来,这可就成全我们了,我们可以借机会多观摩一下黄老师都是怎么应用这个圆圈的。
各位,甭管您是不是学医的,这个气机升降的道理明白以后,有些情况自己就能解释了,否则一定有人特奇怪,为什么我的腿就特别的冷,可脸上却总起红色的包啊?这上下像是*一样悬殊,为什么啊?
让我们再来看个例子吧,这位姓赵,叫赵彦威,他患的病叫“齁(读hōu)喘”,就是类似于我们现在说的哮喘。有的人可能见到过这种病,一犯病张口抬肩,上不来气,喉咙里发出非常刺耳的声音,著名歌星邓丽君就是这个病发作,来不及拿药去世的。我们这位赵同志的病发作还挺有特点,就是在秋天和冬天的时候特别容易犯,一犯起病来,先是开始打喷嚏,然后流出鼻涕,再接着就感觉喉咙发堵了,然后就开始喘。
这可太难受了,这喉咙堵的滋味估计各位没感受过,呼吸这在平常人是最正常的事情,在他们那里却简直是可望不可及的啊。
这可怎么办啊,大家都愁坏了,这事儿要搁现在,还有好多方法,西药有很多喷雾的制剂,可以缓解喉部痉挛的,也有好多的激素类的药物,可以救急,但是容易产生依赖,这辈子总不能靠着激素活着啊?
那会儿可什么西药都没有,赵同志简直觉得生活要绝望了,这个时候,有人说昌邑的黄元御学问好,因为身体残疾,发誓攻读医学,现在那是颇有心得,不如我们把他请来吧。
于是,黄元御就来到了赵同志的家里。此时的黄元御,已经彻底地摆脱了伤残所带来的悲伤,他已经从救治别人的过程中,重新找到了自信。
让我们来看看黄元御的诊病过程吧!
黄元御问患者:“你除了齁喘,还有什么症状呢?”
赵同志说:“我总是觉得腹胀(这个很关键,我下面给各位解释),有时候还呕吐(这就更说明问题了),但是如果矢气后就好转了。”
黄元御点点头,其实此刻他的心里就全明白了,但还是问了问:“这病是怎么得上的呢?”
赵同志和家里人对望了一下,说:“那是我在二十多岁时的一个秋天,傍晚吃饭,一只该死的黑猫,从房檐上掉下来,掉到我的后背,把我吓了一下,从此就作病了,打那儿以后,不敢吃晚饭。如果夜里被冷风吹到了,或者碰到了阴雨天,或者白天吃多了些,都要犯病,一发作就是两三天,有的时候还要*天,二十几天才好,现在已经病了十二年了!”
黄元御一听,天啊,十二年,这个患者可真是够痛苦的啊,想到这儿,他顿起恻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