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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凤凰蛋-第4部分

小说: 凤凰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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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里那团火燃烧着,她已控制不住那股热流,一把抱住了他。凤成全即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一把把她推开,几乎是小跑着走出了胡新珍家门。
  祸事就是从凤成全跑出胡新珍家大门开始的。马胜有一直在秘密注视或寻找凤成全的种种把柄,他要夺凤成全的权。凤成全二十多年的不可动摇的党支部书记位子,马胜有窥伺已久,他知道村中的大队支书是说一不二的村里皇帝,跺跺脚全村会乱颤。他早在几年前就暗暗发誓,要把凤成全拉下马。凤凰街村不是凤家的天下,皇帝轮流做,这个村里的支部书记座椅也该俺马家坐坐了。当他看到凤成全慌慌张张一脸窘色地从他寡妇堂嫂家跑出来时,他一下子明白了几分。
  马胜有返身进了嫂子家,见胡新珍蒙住头趴在被子里哭泣,肩膀不停地抖动,那压抑的、委屈的哭声从胸腔里一缕一缕向外释放。马胜有没有发作,嫂子的哭声证实了他的猜测:只要嫂子作证,就足以整倒他凤成全。他掀掀被子,扳过胡新珍:〃嫂子,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和凤成全睡了,刚才我都看见了。〃兀地,胡新珍止住哭泣,抬起头来:〃你不要胡吣,根本没那事。〃马胜有捧住胡新珍的脸:〃嫂子,睡了就是睡了,你也几个月没挨男人身子了,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胡新珍一把打掉马胜有的手:〃你放尊重些,我可是你堂嫂子!〃马胜有猥亵地嘿嘿一笑:〃谁不知道'小叔子弄嫂,弄了白扰',他凤成全弄得,我就弄不得?〃说完,马胜有一把掀开胡新珍身上的被子。新珍仅穿着内衣内裤,那白皙的大腿和高耸的乳峰把马胜有道德的闸门轻而易举地击了个粉碎。他一纵身压向她的身体,手摁住新珍不停地揉搓。饥饿无力的新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她更无法知道,是因为凤成全把她〃弄〃了而刺激得马胜有那样歇斯底里的。一种与伦理相悖的发泄鼓励着马胜有,使他兽性大发,一阵狂颠之后,身下的新珍呻吟了几声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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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蛋 第一章(8)
当天晚上,马胜有找到公社书记李吉庆,说凤成全强奸了他堂嫂子。公社书记李吉庆一听这事非同小可,他叫上公社主任和妇联会主任一同来到胡新珍家。孤儿寡母的屋子里充斥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就像有谁在突然之间揭了锅盖砸了锅底。胡新珍已经起了炕,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她的身影里隐着一种肃穆。她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马胜有有妻有儿,而他牲畜不如,如今自己怎么有脸见凤成全?更没脸面见马家老小。她打定主意暂回杨庄的娘家。
  当公社妇联会主任询问她和凤成全的关系时,话还没说完,胡新珍已明白了怎么回事,她乌紫的嘴唇不住地颤抖,气得说不出话来,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她虚弱的声音反复着一句话:〃诬陷,诬陷,这成心不让俺活了!〃第二天,李吉庆和公社几位正副主任又来到胡新珍家。胡新珍正坐在炕沿上发呆,她陷入了一种深深的愧疚和自责之中,她觉得对不起凤成全。她心里明白,就是死也不能丧尽天良陷害凤成全。胡新珍还没有回过神来,县公安局的人也到了,显然,马胜有向公安局报了案。公安局的人让公社书记、主任们到屋外回避,屋内的空气一下变得紧张起来。胡新珍不禁打了个寒战,但公安局审讯的每一个细节的结果,都使马胜有的诬告破了产。有几次,胡新珍差一点说出马胜有强奸了她,但她不能,对于一个乡下的女人来说,这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他马家。她只有哑巴吃黄连,苦水自己咽。
  一想起这场生死事件,凤成全心里至今还隐隐作痛。那是他生活中一个黑洞似的旋涡,一个幽深的陷阱,尽管胡新珍证实了他的清白,但他深知一不小心就会滑落其中。他总是小心翼翼、堂堂正正地出现在八千口子村人面前。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使他积累了丰厚的人生经验,可以说他手法娴熟,知道怎样才不使自己陷落。他知道,一旦陷落,他所有的一切都会被误解弄得像断臂残腿一样,鲜血淋漓地横陈在大庭广众面前,并且永远遭到万人唾弃。凤成全直挺挺地躺在炕上,老伴把炕烧得滚烫,还变着花样做些他爱吃的饭菜,但他就是吃不下去,干瘪消瘦的身子近于麻木,同时也感到浑身酸痛,骨头像散了架。他挣扎着坐起来,嘴里有种咸咸的感觉。他嚅动了几下嘴,噗地往外吐出一口带血丝的痰。他接过老伴递来的水喝了一口,四天的昏昏沉沉使他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策,他心情沉重地把老伴和儿子凤子翔叫到炕前:〃子翔啊,你们学校停课已半年了,大学也不招生了,文化大革命深不可测,谁也不知道最后是什么结果。中央文革小组提出向党内一切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开炮,我大小也是个支部书记,我老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这个运动我怕熬不过去。运动一天比一天激烈,一天一天升级,你考大学的希望也没有了,凤凰街村不是久留之地。我想了这么几天,今年你当兵走吧,你堂哥只上了三年小学还升了连长,凭你高中文化,在部队好好干上几年,还愁提不了干部?〃凤成全的深思熟虑赢得了凤子翔和他母亲的赞同。凤子翔显得很激动,半年闲居在家无学可上已使他心灰意冷,他决不甘心一辈子做个农民,家乡在他的心目中已变为一片迷茫与忧伤的尘埃。他和凤凰街村多数人一样,冥冥中,凤凰生蛋出官的故事在他大脑里时隐时现,虽然它是那么虚无缥缈。
  腊月二十下午,凤子翔和村里六名合格青年一起,从公社武装部长手中接过入伍通知书,兴高采烈地从公社大院里出来,顺着大街向家里走去。这天,朔风紧吹,细碎的雪花有一阵没一阵地飘洒,使大平原的村村寨寨都笼罩在这迷茫的雪雾中。拐过凤凰尾小街,左边就是蓉蓉家,凤子翔走了进去。蓉蓉正在院子里扫雪,她见着凤子翔手里拿着入伍通知书心里十分高兴。凤子翔的堂哥已是部队一名连职军官,这张入伍通知书对凤子翔来说,似乎意味着一张迈向军官职位的通行证。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汪着一团迷人的红晕,凤子翔见四下没人,用手摸了一下蓉蓉的脸。蓉蓉一咧嘴露出一副娇态,她把手中扫帚扔掉,拉着凤子翔进了屋。
  

凤凰蛋 第一章(9)
屋内空无一人,蓉蓉的弟弟和母亲都不在家。蓉蓉气喘吁吁地投到凤子翔的怀里,两个人连扯带拉靠在炕上。自从那次在大濠边两个年轻肉体被唤醒后,一场期待已久的亲吻和抚摸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凤子翔紧紧抱住蓉蓉,一股潮热的气息从凤子翔高大健壮的体内缓缓包围着蓉蓉。蓉蓉眼前一阵眩晕,便将那焦渴的唇抚向凤子翔,那是一种忘乎所以的亲吻和拥抱。凤子翔的嘴有力地吸吮着蓉蓉的舌头,而且是那样如痴如醉。蓉蓉此时觉得自己变得烟雾一样虚无缥缈了,几乎是晕倒在凤子翔怀里。他肩宽膀圆,嘴唇是那样有力,使蓉蓉身体里有溪流潺潺溢漫。天啊,这是怎么了啊?那声音近乎一种哀叫或呻吟,她感到身内身外通体湿透,她轻轻地呼唤着〃子翔……子翔……〃。
  凤子翔那颗骚动的心灵和手指恣肆飞扬在蓉蓉身上,蓉蓉浑身舒坦得微微打颤,她两手禁不住抓住凤子翔的脖颈、胸脯,从心底里回荡着烫心炙肺的语言:子翔,我的子翔,亲我,你亲我!她柔软的手指在凤子翔健壮的肌肉上抚摸,这种抚摸的快乐,简直令蓉蓉难以想像,此时她才知道她对凤子翔的身体是如此的渴望。她多么想将凤子翔的全身亲个遍,多么想将他身体的所有变成自己的一部分。凤子翔俯视着蓉蓉柔软的发丝,说:〃那我先回去了,我爹我娘还没见到我的入伍通知书。〃蓉蓉颤巍巍地嗯了一声,看着凤子翔依依离去。
  正月初六,全县所有新兵在县武装部换上了崭新的绿军装,脚上是羊毛大头鞋,斜挎的背包带上系着搪瓷缸和上面印有红五星的白毛巾,一床棉被方方正正棱棱角角背在背后,一顶长绒军帽……当凤子翔穿着这身装束走进凤凰街的村口时,给人们带来了一片惊喜,他那一米八○的健壮身材和标致的容貌,再佩上这身绿军装,使他浑身上下显得更加英姿勃勃,有了一种英雄气概。
  凤凰街村有这样一个传统,不管谁家的孩子考上中专、大学、当了兵、生了孩子,街里邻居,或送上三五个鸡蛋,或端去一碗半升的白面,家庭条件好的或亲近的人家便将其叫到家里炒上两个菜,备上半斤酒招待一番,这昭示着凤凰街村又多了一个凤凰蛋,又要出一个官。正月初六换军装,正月十二到县里集中培训,历年如此。凤子翔穿上那身绿军装开始,就吃上了村里的百家饭。蓉蓉几次去到凤子翔家,见凤家人来人往,凤子翔忙着应酬,顾不得和她说话,心里非常恼火,只对他说了一句:〃初十晚上,我娘让你到俺家吃顿饭。〃就走了。
  那晚在大濠岸边和在自己家中与凤子翔的亲吻拥抱,使她陷入了一种饥渴难耐的境地,一想到凤子翔很快就要到部队了,这几晚她躺在炕上闹心得不能入眠,是那种说不出来的闹心,是强迫人回味的闹心,是黑灯瞎火不能自已的闹心。十七年的人生让她刚刚知道一点和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滋味,她边想边闭上眼睛,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回味着和凤子翔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她用被子蒙住头,一点不拉地回忆着那令人快活的全部经过。
  凤子翔如约来到蓉蓉家,蓉蓉的母亲早已炒好了几个菜,还准备了一瓶高粱酒。凤子翔的到来给这个家增添了几分喜庆气氛。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可以说是凤子翔和何蓉蓉的定亲仪式,尽管这酒席上没有为他两家提亲的王媒婆。其实自从凤子翔和蓉蓉有了那两次刻骨铭心的接触后,在心中他们已经把终身给了对方。何蓉蓉的母亲自然是喜不自胜,如果允许,巴不得蓉蓉和凤子翔结了婚,使她们何家由此开始有所光大。
  蓉蓉的舅舅患病住院,她的弟弟在医院伺候舅舅,饭桌上只有蓉蓉和她的母亲。凤子翔从来没喝过酒,在入伍前这几天里,请凤子翔吃饭的人家都备了酒,男人喝酒似乎天经地义,几天下来,凤子翔倒也学会了喝几盅酒。
  几杯酒下肚,凤子翔满脸涨红。蓉蓉的妈妈说多喝几杯,这是特意为你和蓉蓉准备的,就算是为你们举行的订婚宴。凤子翔连连点头,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与这个原本陌生的家庭的亲近。若论乡亲辈,他该称蓉蓉母亲嫂子,可他一口一个大婶叫着蓉蓉母亲,这就等于是对这门亲事的认可。
  

凤凰蛋 第一章(10)
吃过晚饭,蓉蓉的母亲让凤子翔到蓉蓉住的房间说说话。蓉蓉点上那盏煤油灯,黄豆大的灯光给屋内增添了一丝暖意。蓉蓉手中的火柴棍还捏在手中没扔掉,人却走了神,乌黑的眼睫毛眨巴一下,那灯光便跳一跳。屋里有一种令人凝神的幽静,更有一种催人遐想的缠绵,这无疑助长了凤子翔的肆意妄为。他的心情是急切的,忍不住已从背后紧紧把蓉蓉抱住。灯光下,他放浪痴迷的神色越发显得扑朔迷离。蓉蓉仰面向上,头发扫在凤子翔脸上、脖子上。一股强大的暖流从身体最深邃的地方涌出,在他身内恣意流淌,让他发出一阵万分惬意的战栗,他疯了般地撕她。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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