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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帝后耕耘记-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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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闰十二月十三日,皇后经两天一夜的震痛,生嫡长子承祜,这是个漂亮的孩子,帝国上下皆十分欢愉。只是皇后失了不少血,整整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康熙八年的除夕,从未有过的热闹与喜庆。皇上真正得了实权,帝国有了正名的嫡皇子……
  除夕夜喜宴,皇后坐在皇帝右下侧,宁芳随太皇太后下首居在皇上左侧。乾清门内外灯火通明,戏台子上唱念做打是轮翻上阵。
  酒过三旬,常宁悄悄地蹲到宁芳桌子角里,后面还跟着流鼻濞子的隆禧。
  “叫你别跟着爷,你没听到吗?”
  那隆禧不过是八九岁大小,因为是先帝存世的最后一个儿子便极得上下的爱护,焉然还是不能自理的小家伙,只是宫里的孩子都可怜,没什么朋友,而常宁是同他年岁差的最少的兄长了,便双眼一睁看到常宁便直直拉着对方的袍角任对方如何恐吓只是委屈地不放手。
  宁芳见着好笑,抱着隆禧坐在自己腿上。常宁见不好再藏,便起身隐在两人的影子里。
  “皇额娘,皇上皇兄说过了年我就要娶福晋了,有没有这事?”
  冬日里鲜少有可以食用的水果,宁芳取了一把冬枣分别递给两个小孩子。才分脑子想想太皇太后有提过这事。
  “嗯,好像是有。”
  常宁也不吃了,一把子搁在桌上便拉着宁芳的衣袖子:“那皇额娘跟皇兄说,我不要什么福晋,我要善瞳,我只要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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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芳吃惊地盯着这孩子,接收到的除了认真便是固执。
  “什么?善瞳?可是……善瞳比你大呀?”
  “也就五六七八岁。”
  瞅着这小子那死赖样,宁芳一指头点在他头上。
  “皇额娘——皇额娘——”常宁歪在宁芳身上外加皮拽赖拉,“你帮我求求皇兄嘛,算我求求您了,皇兄最听您的了,我只要善瞳,不要什么蛇蝎美人的福晋。”
  “呵呵,为什么福晋就是蛇蝎美人了?现在不是还没选定吗?”
  “我就是知道,美丽的女人最可怕,长春宫里的皇嫂长得跟嫦娥似的,可心肠却那么坏,害死了阿不,我去看了,冻得都成——”
  “常宁!”玄烨见着常宁赖在宁芳身上便分了心思观察这里,可隔着桌子这里又那么吵实在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便端着一盆子水果由太皇太后这里分过来正好听到此处出声阻止。
  “阿不死了?”
  常宁也知道自己说多了,便躲了视线,宁芳只好看向玄烨。
  玄烨放下水果盆子,从周边上的火盆子里盛出碗热汤递到她手里:“嗯,阿不活蹦乱跳的,惠怡怀着身孕一时火大嫌它烦便给锁到屋外的笼子里,结果当夜下雪降温,给冻死了。”
  玄烨细眼观察,见她不过是皱眉叹气感叹了半刻。
  宁芳好笑地瞪他一眼:“我还能如何?为只猫同她计较吗?哎,真是可惜了。”
  玄烨知道她虽没发作什么,一两日的不痛快是肯定要在心里的。
  “皇额娘——”常宁小心地拉着宁芳的衣袖,一脸的乞求。
  “这我同你皇兄真的做不了主,是太皇太后同你额娘商量着呢。”
  “什么事儿我做了主儿了还要求到你皇额娘面前去?”太皇太后也是许久没这么高兴了,今儿真喝了不少。
  “皇玛嬷——”宫里的孩子就是见风会转舵,吧哒着转去了太皇太后桌边摇着,“孙儿能不能不娶那么漂亮的女人做福晋呀?漂亮女人都好可怕的,害人就是了,连动物都害的,可怕着呢。”
  “哈哈哈,你这小子,满口的歪理还在宫里大放言辞,照你这词意儿,你的这些个皇婶岂不都要记恨你了,呵呵呵……”
  后妃们心思各异,可颜面子上还是随着太皇太后当笑话听。
  “漂亮女人怎么了?漂亮女人才能给你生出漂亮的儿子女儿出来呀。”
  “我不要漂亮女人,我只要善瞳给我生的儿子女儿,漂不漂亮都是我的儿子女儿。”
  “哦——?”太皇太后也知道善瞳是宁芳身边的一等大宫女。
  善瞳一见太皇太后的目光,慌吓着跪了下去,直是磕头谢罪。
  太皇太后高兴,也素来知道善瞳的脾气是个老实规矩的:“那好吧,皇玛嬷便让你娶了善瞳如何?”
  “真的?”常宁高兴地眉头都飞到头顶上去了。
  “哈哈哈……真的,皇玛嬷还能骗你?”
  宁芳瞅着这祖孙俩毫无人权的定了她院子里的亲事,虽想吧哒吧哒嘴巴却还是忍住了。
  
  回了慈仁宫,宁芳连板凳还没做严实:“善瞳,你愿意嫁常宁吗?你别怕,如果不愿意我去向太皇太后说。”虽然有很大的难度,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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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瞳到是安静,躯了身给宁芳磕了一个全礼:“主子,奴婢没有愿意。”
  “那你这是?你是真喜欢常宁?他不是真找你的麻烦吗?”
  善瞳菀尔:“主子,五阿哥虽是常常逗趣奴婢,可心却从来没有坏过,是真真对奴婢上心的。奴婢自进宫随了主子,别的本事没学着什么,可什么人是真正对自己好却是学了主子是用心在看的。”
  “……那——你不觉得常宁太小了?”
  一屋子奴仆们都奇怪地盯着自己到让宁芳觉得难道自己落伍了?
  “那……那你可想好了?常宁可会一辈子对你好?”
  “婚姻就是过日子,奴婢不求什么,也没什么奢想,只要五阿哥对我好,我便对他好。如果有一日他不再对我好了,奴婢也不会埋怨,毕竟日子还是要过。不过奴婢会小心的,绝不会什么都不做,嫁娶也是要两个人努力的。”
  善瞳是她身边最老实的,素心在时总担心她太老实会受骗,可如今宁芳才明白,老实受骗的人不代表不会过日子,可能心里比聪明的人更明白着生活的本源,从而更潇洒些。
  
  康熙九年正月,先帝五阿哥常宁受封为和硕恭亲王,并大婚。
  “为什么娶的不善瞳?”宁芳怒对着一进门来的人质问。
  玄烨退了外袍,把僵直的人拉坐下来,紧合着她的手:“常宁不可能娶善瞳做嫡福晋的。”
  “为什么不能?”
  玄烨直盯着宁芳的眼睛,才发觉她已是红了眼眶:“哎……你也知道的,对吗?”
  宁芳吸了吸鼻子,把泪退回去,一把抱住玄烨:“我知道……只是心里难过……”
  玄烨安抚地拍着她:“别难过了,常宁只会对善瞳更好的……而且善瞳自己也知道不可能被娶进门,可她没有像你这般自怨自艾……相信她吧,她会过得好的。如果真的受了委屈,不是还有你这个太后给她撑腰吗?呵呵,堂堂大清国皇太后愿意为她落泪的人物,有什么人敢欺负?”
  “呵呵……”宁芳把脸面在小三的衣肩子上抹了抹,也懒得动了,打个哈欠蹭了个舒服的姿势缩着,“那我能去看他们结婚吗?”
  “不能,他们没有结婚仪式。”
  “不能有吗?”
  “也不是,不然补一个?”
  “那就补一个吧,让容嬷嬷代我去看看。”
  “那好。你睡吧,明天我替你去办。”
  “嗯。”
  宁芳这两日正是经期,昨天还是痛了小半个时辰。玄烨用温腕递上的被子把她裹实了,瞅着她的乏力便觉得气不顺畅。
  再过几日便可去南苑了。
第七十六章 揭秘皇太后秘隐
  康熙九年正月十九,因遏必隆“系皇考顾命大臣,且助臣子,其咎止于因循瞻顾,未曾躬负重愆”,特复其公爵。
  竹韵端上血燕窝子炖的汤水,却见自家娘娘虽一手执书却抵着颌儿出神。
  “娘娘?用膳吧。”
  钮钴禄淑缓接过竹韵递上的碗子搅动了半晌也没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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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这可是皇上前日赏的,您还是吃点吧,只您和皇后娘娘得了两钱。”
  淑媛一听,眸子里到是多了几丝流彩,却也不过半须。
  “娘娘,舅老爷今天被上复了原爵,昨日皇上用送了这血燕,都是值得贺喜的事,怎么主子反而不见喜色?”
  一份愁苦泛过嘴角,淑媛低着头食了两口,还是放下了碗盅。
  “皇上对我阿玛好吗?那是存了敬重老臣的最后一点子颜面……至于本宫……用的东西再多,恩赐再厚,也不在心上,还不及一句问候来的真儿……”
  竹韵随着姑娘有些年头了,却一直不明她家格格的心思。那些女儿家喜欢的衣饰嚼头从未见过格格追捧,反道是那些书呀、字呀的什么到投了缘,还能自得其乐。可如今,近宫也不过三四年的事,格格的好意境尽是连书字里的世界都浸不透了,整日里时常的出着神。虽说出落得越发美了,可那气韵反而愁沉了下来。
  “娘娘,奴婢想着,皇上怕是被几位怀着身孕的主子给引去了视线,毕竟后妃接连有了身子,皇上又是初为阿玛不久,自然是高兴的把您……把您耽搁了。只要您早早也有了龙嗣,皇上还能不常来?再说了,这宫里能陪着皇上吟词作对的后宫舍娘娘其谁?还不都被娘娘占了去。娘娘不必担心,也不过是这二月的事,往后便好了……”
  竹韵说道这子嗣,淑媛的眉头悄悄地皱了下,只是,这背窝子里的事,叫她一个女子怎么好对他人说起?那一肚子的揣测与苦水,也只能自己腹思,连额娘也是说道不出的。
  
  正月二十四日,上幸南苑。
  次夜,疯了两日的宁芳早早睡下,却在半睡半醒间被玄烨着衣拉将了起来。几番拉拽间便被抱进了马车,摇晃着踏黑而去。
  永定门悄然开起,一骑马车穿入,马蹄子用布裹了,穿了几个弄堂便停下,车上下来车夫并一抱着某物的少年,两人于窄弄子里又行了半刻才停在一所四合院内。
  那车夫前去叫门,一翻说辞间便入了门去。
  侧屋床上坐着一裹棉漏衫的中年男子,却是面色阴沉好不痛快。
  “你们就不会挑个白天的时候前来寻医?一儿再的摸黑上门,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那车夫听了,正想理论,却被坐在凳子上的少年以眼色止退,出了门去。
  少年见门被合上,才道:“不瞒先生,晚辈也是家势颇大,只是嫡母这病还是不足为族里上下得知才夜行而来,还望先生再施以医德慈术,去了家母的病痛。
  那中年男子这才仔细把那少年怀里裹得一团子看清,却是麾子里一妇人在熟睡,隐在少年膝怀里到是看不清脸面。
  “怎么?老夫给的方子没有效?”
  少年听出男子话调子里的讽意,却是不能恼火。
  “非也,正是先生的方子有了效果。只是家母身子一向弱,经不住这方子的猛意,还请先生再施一方,可以止痛。”
  那中年郎中再仔细打量了这二人,穿的衣物到是一般,可唯独那裹着妇人的麾子在灰黄的烛光子里还能油光发亮,他虽是个游医,却也有不少大富大贵的人家求他医过病,这种黑貂子的风衣还是认得的。
  郎中起了身,把衣服穿好了,搬了了凳子坐到少年面前,正要把那妇人的脉,却被少年隔开,用个帕子挡着了才以手托着请了脉。
  郎中虽是心里不舒服,可毕竟女子的清誉还是尊重的,便也不同少年计较。诊脉的时辰不多不少,那郎中起身把凳子搬回原处,重新退了外衣上床。
  “先生?您这是?”
  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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