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激情H文电子书 > 帝后耕耘记 >

第14部分

帝后耕耘记-第14部分

小说: 帝后耕耘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宝贝……再不会丢   下你了……”
  素心没有上前去,两位主子间虽然透着悲伤,却也扬着更强的温情,像是两只同样受伤的小兽,像是两只被母亲离弃的小兽……
  素心抹了一把面颊,无声地把大家打发出去打水、拿衣、取食。等两位主子发泄完了,饭还是要吃的,日子还是要过的,而且,会过得更好。素  心吸了吸鼻子,开心地去取主子最近迷上的酸梅汤 了,只嘱了得得近前侍侯着,别让主子哭太久。
  第十六章 快乐是会传染的
  夜晚十时左右,宅子里除了些侍卫值夜,几乎所有的呼吸都已沉睡。
  旧月如勾,明天,就是新的一月。明珠立在西院的门外,月色有些浑浊,却不失那种月下的淡薄,在朦胧的光影间,那轻吟的女声似清风随月色  飘散开来,浅浅低低、柔柔清清,如月尤风,不觉 间渗透耳膜,释进大脑,仿佛在哭泣,又似在勉怀,更如在憧憬……没有一句词儿,却把所有的人  生都包裹在其间。
  在明珠往后的起起落落的五十年间,他曾不止一次在月夜忆起这首曲子。上升期是勉励,全盛时是共享,破落间是苦怀,迷留间——是泰然、满  足或是孤寂?他再不能惦念。
  窗户都开着,希望风吹进来些,帘帐偶尔飘动,在光影里传动时间的脉动。
  这首小娟版的《天空之城》,是被心痛填满的曲子。毕业前夕,宁芳才从网络上听到。之后,她便常常在的月夜,一个人的时候,哼吟起,只是  单单的吟唱,不哭,不笑,不想,不念……只像个 老朋友在伴着自己,度过一个人的夜晚。
  宁芳侧躺在床上,左手轻拍着怀里睡去的小孩。这孩子今晚没再说过一句,站时紧拉着自己的裙摆,坐时紧依着自己的体温,睡时紧攥着自己的  襟衣。
  宁芳不免一笑。明明亲人都在身边,却比自己可怜的孩子啊,你真是历史上那惊动千年、功迹非凡的少年天子吗?……也许你是……没有我在你  身边,你是什么样子?……也许你还是你,只是太 过寂寞……擒鳌拜而不杀,立三后而数至陵伤,侍孝庄而致细,养孝惠而起宁寿,二罢太子而乱传  位……一庄庄一件件,怕,都是落在那寂寞二字。亲人明明都在身边,或一一失去,或依次反目,渴 望的东西却终生不可并其二。这般脚踏四方的帝  王,也不过是有得有失的普通生灵,世间,真是再悲喜不过了。
  那孩子抱得紧了,额上已满是热汗,宁芳取了枕边的竹扇,缓缓地扇动。
  妈妈,你说每个人存在这世上都有自己的意义,那宁宁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还是这七人,没乘那马车,一路遛着看着吃着买着。
  明珠等随行的男士,自是充当了回古代版的护“皇”使者并免费苦力,素心并得得则端着些两位主子或吃了几口或淘来的小物件。
  玄烨这次并着宁芳走,左手仍是抓着她的衣摆,右手举着串糖葫芦,边吧叽着边四盼着偶尔再抬头瞥两眼宁芳再迅速跳回去。宁芳自是心里跟明  镜似的,却并不搓穿他,只配合着他的目光走走停 停偶尔用怕子抹了他嘴角孩子们不在意留下的食物痕迹。玄烨开始还拧拧眉却没再有脾气,再来已  经完全不当回事的连目光都懒得收回。
  这一路从日上而到日中,等明珠终于看到前方宣武门的城楼,皇后主子才喊了句“真累”。
  得得引着众人过了几处普通的宅子,远远的,宁芳就见到哥特式的教堂矗立在其后,虽然突然,却并不突兀,还透着几分熟念。宁芳并不信教,  除了杭州市里几处观光的佛寺,她是一栋教堂也没 亲眼见过。可她就是觉得熟悉,像是某种虽然平日不怎么见却一辈子总会见那么一次的亲戚就要遇  见了,虽然这有些可笑。
  玄烨眼见着宁芳又要乐颠颠的一个人往前冲,忙丢了手里的什么果子串子,只用两只手抓着宁芳的裙,死死的。
  宁芳低首见这小子这般,笑着摇头,把手里的东西丢给素心,再抱起了小不点。


  他比一个月前重多了。
  我不要你抱。
  玄烨虽在心里嚷着,却仍是由着她抱。除了孙氏,还真没有再一个抱过他。不过他的状态很好,很自然的抓住了重点,手和手臂全都搭在了宁芳  头与颈的正确部位,没有一丝错儿的本能。
  嗯,还不懒。
  宁芳瞥见了那小子的得意,也懒得同他计较,抱着他跨进了教堂的大门。
  “日食就是月亮处在地球与太阳之间,暂时掩住了太阳的光芒。”
  “……什么是地球?”
  “地球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个星球,它……”
  宁芳见那小子所有的心思都被Johann提到的天文常识迷了去,只好指了人看护着他,只带着素心进了教堂内。
  这教堂并不华丽,甚至称不上精美,顶壁上的天使或圣主图画一看就知并非出自标准画家之手。但该有的都有,正前方受难的耶稣,讲诗台,祷  告室,信徒区。那唱诗班的一角,竟然还有架钢琴 。
  宁芳奔了过去,抚摸这架已经伤痕斑斑的老式钢琴,无与伦比的幸福与甜蜜几乎让她热泪盈眶。
  “主子?”
  宁芳含笑向素心摆手:“素心,你听过钢琴曲吗?我弹给你听好吗?虽然我弹钢琴不如吉他,嘻嘻。”
  素心见着主子坐在那竹凳子上,打开盖子发出唧唧的声音,盖子下是黑白相间的样子。主子用右手在黑白这上点了几下,竟然发出了高亮的声音  ,与宫里的钟击琴拉不同,是轻脆亮丽的音色。
  宁芳的十指已经在键盘上飞舞。
  强光透过白纸窗面透了进来,既不炙热也不炫目,薄薄的尘粒飘散在那光里,仿如是被囚禁的天使,却仍在有限的空间里的飞舞、跳动。
  宁芳的影子投射在那光里,活跃而生动。
  素心的视线里,宁芳很投入,闭着双瞳,全身投入那音乐的激荡间。
  午后的宣武门很少人流,炙热的太阳烘烤着一切生物的精神与肉体。
  只有从那高耸的奇怪建筑里传出的音符是跳动的,似乎伴着一丝的清凉扑面而来。
  “你额娘真是个天使。”Johann一脸的崇拜,“这真像是天国里快乐的天使在舞蹈。”他低首微笑,“你额娘真是了不起,除了自己的母语竟然  还会德、西、法、英四国语言,真是太有语言天赋 了!小朋友,你要多多学习呀,知识是无边无际的。”
  玄烨立在教堂的入口,望着坐在那奇怪的乐器前一脸陶醉的宁芳,思虑凝重。
  天地还处在一片黑暗之中,雨神寺紧依着的宅子里已是上灯全起。奴仆们忙着为两位早起的主子烧水备椅、上衣烹食。
  天空稍有一片淡灰。
  一大一小两个被子包立在院墙之上。
  “真的会有日食吗?”
  “汤神爷是天文方面的专业人士,不会有错的。”
  “日食真的只是月亮处在了地球与太阳之间把太阳遮住的天文现象吗?”
  “是的。”
  “地球真的是圆的吗?”

()
  宁芳侧首迎着玄烨忽闪忽闪疑惑的眼睛:“别人说的不一定是真的,是不是真的,要用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耳朵自己的脑子与自己的智慧去分析与  辨别。当下无法分辨真伪没有关系,只要记在心里 ,随着自我知识与经验的累积,总有一天可以去伪存真。在上千年的历史长河里,一个个迷题被解  开,却仍有更多的还隐在时空里。没有关系,只要你怀着一颗对科学真像严谨的心,总能找到方向。 你看那颗最亮的北极星,它总是在那个方向,不 会动摇,如果你迷了路,不要害怕,看向那无穷却满是真理的星空,总能找到回家的路。”
  “你很容易快乐与满足。这夜空这星辰,无论在哪都不曾改变。”
  “当然不同。你在宫里看的,因为那高耸的宫殿,永远都只有那么天井般大小。你再看这里,明显宽了许多。如果在野外,那就更美了!以天为  幕以地为席,你会觉得那夜空没有尽头。那星星也  越发的闪亮与硕大,一眨一眨的……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星空放光明,好像千  万小眼睛。”
  为什么快乐?为什么满足?
  自从开始同这个皇额娘接触,玄烨不停在问这个问题。宫里,真的存在这么简单到知足的女人?历来,只有被宫廷腐化了的男女。
  “你看你看,太阳出来了。”
  旭日跳脱出黑暗,擦亮了天边,由浅脸至红灿,不过是几分钟的过程。
  玄烨也见过日出,在去请安的路上,那太阳冷冷的挂在宫檐的屋脊上,不干不脆。
  只是坐在离地面高出些许的墙头上,看到太阳的心境竟是另外一个样子。
  宁芳见那小子笑了,自己也觉得十分满足。
  “太阳不会为你改变,但你自己可以改变。是要活在开心里还是悲怨里其实自己就可以决定。如果你必须得活着,那就坚强的快乐的活下去,因  为……那是你的权利……也是你的使命。”
  ……
  “来了来了,素心!快把墨水盆端到墙头上来。”
  院子里很乱,大家似乎都很开心,没有觉得日食是多么可怕的天灾。院子里摆满了墨水盆,主子们、奴才们并侍卫们都乐开了花。
  “看到了看到了……”
  “墨水里也能看到的……”
  “主子主子你看,越变越圆了……”
  墙下的七姑八婆们乐的自在,墙上的一大一小也对着墨水盆里的影子指指点点。
  在这里的,似乎都只是普普通通的未成年的少男少女们,爱玩爱笑、上蹦下跳。
  快乐是可以传染的,爸爸,我感觉更加的快乐了。你不要担心,宁宁是不需要你们担心的。不管以后等待我的是什么,我都一定会活的坚强而快  乐。你们,就在天堂里看着我吧。
  第十七章 端午,让你做个普通的小孩
  三阿哥终于像个正常的孩子一般,迷上了“十万个为什么”,连着四天急奔教堂去寻汤神父。教堂边上的人家心里都打着纠结:那天主真的那么  好吗?能把个小娃娃都哄了去?
  还是那七人,近午时来了,至霞光夕落之时齐归。
  玄烨围着那Johann只是不停地问:“汤神父,为什么?”
  宁芳也由了他这般,只不过每每见他入了迷,便只领着素心并一侍卫出去一两个时辰。
  玄烨每每冲她生气对她质问,她总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搪筛,也总给玄烨带回各式各样的小点心堵住他的嘴。
  五月初五的前夜,一弯小月已然挂于天空。
  宁芳回东院沐浴而去。
  西院的正堂跪着三位已经移去他院的太医,此刻,他们浅着呼吸、小心躬着背。
  “……都回了皇阿玛?”


  “是。奴才们小心回了皇上并太后。”
  “……哦?怎么回的。”
  那跪在西侧的长龄太医小心瞟了眼身侧的两个影子,才回道:“奴才回禀:三阿哥的痘症已无大碍,处在结疤,大约——是没事了,不过还要一  两个月的时间把毒都清了才好回宫,免得宫里其他  的主子受了——受了——毒气。”那毒气二字他说得十分轻,似是承受多大的恐惧。
  “……那皇额娘呢?你又是怎么回的。”
  那太医见主子没再纠结,连松了口气再接着回:“奴才等三名太医引了那种痘的方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