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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魔尊嫁到-第65部分

小说: 魔尊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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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好!”皇帝龙颜大悦,起身走下来,拍着滕誉的肩膀不停地夸赞,“不愧是朕的儿子!”
滕誉一脸迷茫,“父皇,儿臣不明白您的意思。”
“……咳,这些猎物不是誉儿猎到的吗?”
滕誉脸色尴尬,摆手说:“哪能啊?儿子的骑射功法…咳咳,这些是霍天的,儿臣只是帮忙带回来而已。”
“全是他一个人猎的?”皇帝蹙着眉头一脸诧异地看向殷旭。
滕誉点了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要这些功劳没用,所以猎物肯定是全归殷旭的,可要说是猎的,难免有欺君之嫌。
“皇上,那是霍天从大家手里抢走的猎物!”有个少年忍不住出声,语气里带着一丝愤怒和屈辱。
“哦?抢的?”皇帝想起被抬回来的曹家小子,莫非就是因为这事起的冲突。
刚才还来不及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指着刚才说话的少年,“你,出来把事情说清楚!”
那少年哆嗦了一下,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不过皇帝都开口了,他自然不敢不说,不仅要说,还要说的与事实相符,否则即为欺君。
只是他的阐述中难免带上个人色彩,将殷旭说成了个为了夺胜不择手段的人。
“皇上,事情就是这样,沿路被抢的人很多,您大可派人查证!”
“有什么好查的?”滕誉翻了个白眼,带着一丝得意地笑说:“父皇定的规矩只是说谁猎的猎物多谁就赢,可没说不准用抢的,是你们又笨又没用,有什么好委屈的?”
“三殿下,皇上此意是要考校大家的骑射水平,并不是动手能力。”云鹤然提醒道。
“是这样吗?”滕誉一脸无辜,摆出“我不知道啊”的表情。
他看向德昌帝,“父皇说呢?如果儿臣理解错了,不如明日再来一次?”
皇帝无奈地叹了口气,“父皇就算再给你一次机会又如何?你有本事夺魁吗?”
滕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小声辩解道:“儿臣有帮手,想赢容易得很。”
皇帝看向一直没说话的殷旭,面上带着赞赏之色,“不愧是霍家子弟,甚好!”
他心下思量,刚才滕誉所说的帮手,到底指的是霍天这个人,还是他后面所代表的家族?
霍家不准参与夺嫡之争,可每一任的皇帝都下意识地千防万防着霍家,生怕他们站在哪个皇子背后。
“过奖。”殷旭不咸不淡地谦虚一句。
自有武将来清点猎物,统计数据,然后报出了一个让人惊讶的数字。
光看四匹马的承重量,众人都不太相信这个数字,那武将亲自将几样东西挑出来摆在众人面前。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抽气声,这些东西竟然有虎皮、狼皮、熊掌,而且数量还不少,难怪能有如此庞大的战绩。
“先让人送点吃的喝的来,本殿饿了。”滕誉拉着殷旭走到一旁坐下,无视众人的那探究的目光。
他知道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不敢相信他们两个人能抢到这么多猎物罢了,也许他们正在估量着殷旭的武力值。
连霍正权也不例外,他正炯炯有神地盯着殷旭,目光带着审视,像是要把他剖开一段一段地检查。
这个孩子给他的意外实在太多了,原以为只是机缘巧合学会了武功,没想到竟然比自己想的好太多了。
他低头暗忖:不知道这孩子和其他几个儿子比怎样,霍家这一代并不是顶尖优秀,他那么多儿子中也只有大儿子和五儿子拿得出手,也就只有他们俩有机会通过家主的选举。
旁支中也不乏出色的人才,要想把当家的权利留在自己这一脉可不容易,如今多了一个霍天,也正好多一个选择。
看来他有必要好好接触一下这个孩子,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可塑性。
霍正权的视线在那张和自己极度相似的脸上转了一圈,同时瞥了他和滕誉交握的手掌。
他眉头紧蹙,不悦地看着两个人的互动,心想:看来目前最要紧的事情是断了这二人的关系。
不管将来这个孩子用不用得上,他都不会让他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荒唐事的。
山上的少年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有的神采奕奕,有的垂头丧气,尤其在看到殷旭和滕誉时,丧气的更严重了。
而神采奕奕的那几个,均是没有被殷旭碰上的幸运儿,原以为自己的猎物挺多,足够一拼,结果知道那堆成一堆小山的猎物竟然只是一个人,就只好气馁的退散了。
只是他们不明白,一个人是怎么在这么短短一天内猎到这么多的猎物的。
就算成堆的猎物摆在他们面前,也很难有这种收货吧?何况他们的箭都有限,百分百命中率也没这么多。
霍一龙是最后一个出现的,也是一群少年中最狼狈的一个。
他身上的外衣已经成了条状的破布,身上还有不少的细微的伤口,一看就是动物留下的。
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阴郁之气,在看到殷旭和滕誉时眼底的痛恨都能溢出毒汁来。
“怎么弄成这样?”皇帝关切地问了一句。
霍一龙在皇帝面前可不敢放肆,规规矩矩地回答:“禀皇上,臣在山上时遇上了狼群,不仅丢了猎物,还险些性命不保,请陛下赐罪!"“哦?遇上狼群了?这神麓山外围中怎么会出现狼群?来人……”
“皇上…”霍一龙大声地阻止了皇帝想说出口的话,他咬咬牙,“皇上,是臣自己走迷了路,进了森林内部,才被狼群围攻。”
他的一句话解救了这里的侍卫,否则一顶“办事不利”的罪名扣下来,那些人只能卷铺盖走人了。
“能与狼群搏斗,虎父无犬子啊!想当年你父亲可是一个人挑战了十几只草原狼,实在令朕佩服不已。”
“陛下谬赞了,臣比父亲差远了。”霍一龙真心实意地说,他对霍正权这个父亲有一种莫名的崇拜,认为自己的父亲是最好的,而自己这个霍家嫡子自然也应该是最好的。
 

104  本少爷独一无二
最后统计出猎物最多的自然是殷旭,皇帝亲自颁发了奖品,是一张通体金黄的弓,在殷旭眼中,观赏价值远远高于使用价值。
好在奖品不止这些,另外的诸如珠宝银两之类的等回城后都会送到他的面前。
“父皇,之前您说夺魁的人还赏个指挥使的,不如一起给了吧?”滕誉提醒道。
“朕当时说的可是除霍家之外的人,霍天可不算在内,云曦啊,这每年的狩猎状元都会被你家的夺走了,明年朕是不是该把霍家的人排除在名单之外?”皇帝半开玩笑地问,可是滕誉却知道,他心里是失望的,是对其他诸家子弟的失望。
“皇上定然不会这么做的,正是因为有我霍家子孙在,才能激发其他少年郎的斗志,况且术业有专攻,霍家本是武将之家,本就占了便宜。”
“嗯,这话有理,明日咱们设个赏梅宴,就比比吟诗作画,总不能所有的风头都被你霍家夺了去。”
滕誉挑了下眉头,斜了殷旭一眼,站出来插口道:“父皇,儿臣还是觉得这个指挥使应该赏给霍天。”
“哦?为何?”皇帝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快,只是目光深沉地看着滕誉。
他还是第一次看自己这个儿子为了别人的事这么上心,到底他为的是单个人还是整个霍家?
滕誉面不红心不跳,高声说:“父皇,您也知道霍天的情况,他自小离家,在霍家不过住了几天,所以他这一身本事都与霍家无关,您可不能因为他姓霍就忽略了这个事实。”
他将霍天的遭遇摆在众人面前摊开说,自然不是为了奚落他,而是让皇帝更深刻地知道,霍天这个人与霍家未必是一条心。
霍天想做出成绩,滕誉想让霍天借着霍家这棵树往上爬,却又不想让皇帝忌惮,所以把他挂在树上却又不融为一体才是最好的。
皇帝沉思了一会儿,瞅了一眼霍正权包含愤怒的表情,大笑道:“哈哈……你这小子,还真是会逮着机会报恩啊,好,父皇就成全你,来人……”
“奴才在。”
“传旨……霍家七子有勇有谋,机智勇敢……特擢升为殿前指挥使,着青衣,领三品俸禄,可自由出入宫廷!”
滕誉拉着殷旭接旨谢恩,他也知道殷旭不会给人下跪,所以他的手一直没有放开,礼仪只完成一半就被他终止了。
不少文官想挑刺,但想到三皇子在皇上面前一直是这副德行,连皇上都没责怪他,他们多说无益。
只是明眼人不免多想些,觉得这霍天攀上了三皇子,真是不够明智,有国法家规在,他要是敢站在三皇子那边简直是找死。
夜里办起了篝火晚会,一只只猎物被清理干净架在篝火上烤制,散发着浓郁的肉香。
不过殷旭没什么胃口,中午吃了一顿烤肉,晚上他只想吃点清淡的。
滕誉了解他这一点,特意让韩森找御厨给他熬了一份鱼片粥,这别院后有个湖,鱼也是现捞现做,味道相当不错。
殷旭吃了一碗,剩下的滕誉也没浪费,自己吃完了,两人坐在皇帝下手的第二个位置,第一个位置自然是留给霍正权的。
殷旭扫了一眼,看到了对面大皇子,不免就想起了滕誉的另外一个兄弟,“二皇子没来?”
滕誉知道他心里所想,凑过去低声说,“皇城要留人,往年都是滕毅,今年皇帝说是照顾到他多年没有参加狩猎盛会,换了滕吉留守,连带他那个娘也接了宫里的庶务。
“那他岂不是要气死?”
“如果这样就能被气死,那只能说他太不济事了。”
而一个自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会如此不济事吗?当然不会!
殷旭隐晦地打量了大皇子一眼,想从他的表情中发现一点不甘不忿的情绪,却发现他竟然盯着自己旁边的位置看,而且眼底有难掩的光芒。
皇帝为了表示自己对霍家人的重视,特意让自己坐了滕誉的上首,说是对他这次夺魁的奖励。
所以他旁边只有一个人,殷旭有些好奇,大皇子难道和霍正权有交集?
正待他仔细分辨他眼底的情绪,就见对方已经移开了目光,正向左右敬酒。
殷旭心道,也许是自己看错了,也许是那一刻对方只是刚好看过来而已。
场中的肉食烤熟了,两个宫女拿着银盘装了一些端到皇帝面前,殷旭把目光挪到主位上,就见皇帝身边坐着个面无表情的美人。
美人似冰山,却好像没有魂魄的木偶,目无焦距的看着前方。
“爱妃,尝尝看,这鹿肉鲜嫩可口,看看喜欢否?”皇帝用了一口,然后竟然亲手给冰山美人夹了一块。
云贵妃独自享有一个位置,面前摆着满满一盘的烤肉,可是却食不下咽,坚硬的指甲刺入掌心,强忍着不让自己回头。
以往大小宴会,与皇上共坐一桌的人都是她,如今她看似尊贵地坐在皇后才享有的座位上,却只能看着他对别的女人献殷勤。
殷旭暗暗为云贵妃可怜了一会儿,捅着滕誉的腰问:“以往皇帝对你母后会如此吗?”
滕誉往主位上瞥了一眼,嘴角抿成一条线,“大概吧,有用的时候自然会有各种宠爱。”
“哦?那就是说现在这个女人对他有用?她不就是昨夜献舞的那个?既然不愿意,干嘛还跑来出风头?”殷旭撇嘴。
“个人的意愿与家族的意愿往往是相违背的。”滕誉见他很在意那个女人,扯了他一下,“她很好看?”
“还行吧,没有你母后好看。”殷旭至今记得那个躺在水晶棺中的妖艳女子。
“我母后……生前不是那样的。”滕誉眼中带着回忆,恍然说:“她是个很温柔的女人,打扮的很素净,美虽美,却少了一分男人喜欢的魅惑。”
“那只能说明她没遇上对的人,你看那老和尚不就对她死心塌地的?”
提起这个人,滕誉有些恍惚,“莫叔确实很好,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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