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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魔尊嫁到-第136部分

小说: 魔尊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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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没想过在三位皇子中选择一位,可他们那样的身份,自己连门边都摸不着,就算出钱出力也不一定能讨到好。
  而秦王不一样,自己因缘巧合下与他结识,看出他的野心和抱负,又正好他缺的东西自己有,自己缺的东西他肯给,于是一拍即合,走到了一起。
  搭上秦王这条大船,好处是明显的,有了他的庇护,通天阁的生意好做了许多,肖家在京都的商铺也盈利颇丰。
  虽然这些钱最后都进了秦王的口袋,不过,只要能成功,这一切就是值得的!
  
194 别把钦差当傻子
  黑灯瞎火的夜晚,云桥码头却繁忙的很,作为整个大梁最大的码头,这里一年四季都是忙碌的。
  几辆马车从侧门驶入,每辆马车都配了三匹骏马,车厢很大,盖着油布,看不清里头有什么,不过从车轴印记来看,应该是空车无疑。
  几道人影迅速没入黑暗中,其中一人朝着码头外飞奔而去,其余几人一路跟着那几辆马车。
  “快点。。。动作都快些,子时前必须把货卸完。”
  “头,时间太赶了吧?也就一个时辰了,这可是一船的货!”
  “废话少扯,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境况。。。城里每天都在查私盐,如果被发现了,你有几颗脑袋可以砍?”
  “咱们就说这是官盐不就完了?反正走的是官府的码头,怕啥?”
  “就你聪明!快干活去。。。别把钦差大人当傻子!”这大半夜的,一群人偷偷摸摸的卸货运货,傻子才信是官盐,何况这官盐每一批进货都有记载。
  不过这些事情就不归他一个小头目管了。
  码头上闹哄哄的,十几个脚夫忙得脚不沾地,每个人背着沉重的货物来往于船只与马车之间。
  盐用麻袋装着,每一麻袋至少上百斤重,细细的盐粉从麻袋里洒出来,黏在汗湿的衣服上,时间一长,整个后背都被磨掉一层皮。
  可是这些脚夫都得忍着守着,私盐暴利,给他们的工钱是平时的两三倍,但只有一点,嘴巴必须严实,否则就是死的下场。
  这些人一般都是信得过的,长期和船主合作的脚夫,所以才敢和办事的人开几句玩笑。
  “大人,就这几辆马车不够啊!”有人看了看剩余的货物,找到小头目汇报。
  “知道不够,先装满拉走再说,现在查的严,马车都被分散藏在各处,等会儿还有几辆车过来。”
  那人话音刚落,就见不远处传来了马车的声音,等临近一看,果然是他们的车来了。
  “快快,装满的先走。。。咦,兄弟,怎么是你赶得马车?没见过你啊。”那头目见到车夫的面孔,心里一咯噔,一只手按在腰上,慢慢靠近他。
  那车夫咧开嘴笑笑,“嘿,小强哥,我以前管仓库的啊,您不记得了?上回不还塞给我一颗珍珠来着?咱们那处的人都换了生面孔出来,大人说这样安全。”
  “是吗?”那头目早记不得这种小事了,狐疑地问:“这样怎么安全了?你有什么凭证证明?”
  他歪下脑袋看了看其他几辆马车,果然车夫都是生面孔,心里更不安了。
  那车夫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了一张纸,上头盖着一枚私章,“您看看,这是廖管事的印信,他老人家说了,常在码头走动的人都不安全,容易被人认出来,就换了我们来。”
  那头目检查过后点点头,确实是廖管事的私章没错,马车也是他们的马车,于是戒备心稍微减弱了些。
  那车夫再接再厉,笑着递了个荷包过去,“小强哥,上回您送的珍珠我给卖了个好价钱,这里是一半的银子,您收好。”
  那头目一头雾水地接过荷包,只觉得荷包沉甸甸的,少说也有十两银子。
  他是知道,如果是极品珍珠一颗可以卖上上百两银子,可他又不傻,怎么可能吧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一个仓管?
  不过只卖了二十两的珍珠,想必不是极品货色,他们运货的总要给仓管的人塞点好处,偶尔能从货物里扣下点零头,只要把账做平,也没人会知道。
  那头目虽然心里还有些疑惑,可是银子入手,要让他吐出来就不太可能了。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人讲的是地方方言,想必真是自己人。
  因为三皇子的到来,整座云锦城都笼罩这一层紧张肃杀的气氛,百姓们还不觉得有什么,像他们这种刀头舔血的人,每走一步都是踩在悬崖边上,简直是把脑袋悬在裤腰上办事,人都快疯癫了。
  衙门后院中,木知府正搂着一名歌妓和滕誉对饮,大概喝的有点多,整个人都得意忘形了,一只手放在歌姬身上作怪。
  “来来。。。殿下也忙了好几日了,也该歇一歇,我敬您一杯。。。”木知府仰头喝下一杯酒,肥硕的脸颊迅速腾升起一抹红。
  滕誉很给面子的喝了,他似笑非笑地说:“木大人每天都让人递请帖,本殿下也不好意思天天推掉,难得有空闲,就过来叨扰了。”
  “不敢不敢,是下官莽撞了,知道您贵人事忙,下官总要担心雅园的那些下人不懂得伺候,生怕怠慢了您。”
  “怎么会?霍天对他们的厨艺很满意,都想把人抢回去了。”滕誉大笑一声,伸手在殷旭脑袋上抓了抓。
  殷旭瞪了滕誉一眼,却没有反驳,滕誉笑着亲了下他的脸颊,两人无视其他人,当众打情骂俏起来。
  木知府一双小眼在两人身上转了转,露出个暧昧的笑容,这事儿他早听说了,雅园里现在最受重视的就是厨房里的人,每天都能得到赏钱不说,偶尔还能被叫去当面夸赞一番,惹得其他下人心气不平的很。
  木知府对这样的状况很满意,厨房里的人虽然查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却能把持着这两位的性命,这样他也就安心多了。
  “哈哈,看您这话说的,宫里的御厨才是天下第一,七少一定是御膳吃多了想换换口味,等二位回京,就把他们一起带走就是了。”
  滕誉一副很受用的表情,看向木知府的眼神越发和善了。
  木知府一时得意,觉得这位三皇子真是太好拉拢了,一个霍七少就把他迷的晕头转向,果真应了“色令智昏”那句话。
  不过这样也好,省去了他们多少麻烦,以后只要顾着那位七少的感受来,不怕搞不定这两位。
  不过木知府显然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正哼哈哼哈的享受美人的按摩,就见外头突然闯进了一对护卫,他正要呵斥出声,就见那些侍卫身上的服装有些眼熟。
  晃了晃脑袋,他终于想起来,这些可不就是三皇子的贴身护卫么?他记得这些人都在城外驻扎着啊,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心里咯噔一声,想到今夜码头上还有一船货,顿时紧张起来。
  鼓乐声停,酒杯落地,大厅里变得鸦雀无声,只听那领头的护卫说:“启禀殿下,属下等截获了几辆马车,发现竟然有人押运私盐!”
  “什么?何人如此大胆?”滕誉一脚踹开面前的茶几,站起身问:“东西在哪?带本殿去看看!”
  木知府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小跑着追上去,他擦了把冷汗,朝一旁的管家使了个眼色。
  那管家早有准备,推了个小厮跟上去,自己悄悄离场。
  五辆马车并排停在衙门外,车夫和随车的护卫都被拿下了,正跪在门口的台阶之下。
  滕誉扫了那些人一眼,大步朝马车走去,他抽出随身的长剑,一把划开马车外的篷布,只见车上堆着整齐的麻袋。
  他随手割开一个麻袋,白花花的细盐洒落而下,令身后跟来的木知府两眼发昏。
  他忙上前一步,提起一名跪着的车夫,“说,这些盐是哪来的?要运到哪去?”
  那车夫抖索了一下,小声回答:“大人,小人们冤枉啊,这些盐都是要拉去盐务司的,小人也不知道这几位大人为何要抓小的。”
  “哦?原来如此,误会!误会!”木知府笑着解释:“殿下,看来是误会一场,这运私盐的哪敢堂而皇之地走官道,下官这就让盐务司的人过来认领!”
  “慢着!”滕誉伸手制止了他,走到那名车夫面前,客客气气地问:“你是盐务司的人?”
  “是的。”
  “哦,为何半夜三更拉盐?不知道这城里有宵禁吗?”
  “小的。。。小的不知。”那车夫勉强抬头看了滕誉一眼,又忙低下头,只是不停的用眼角瞟着木知府。
  “不知者不罪,情有可原。。。”
  木知府一听这话心里松了口气,正要附和几句,就听滕誉突然转移了话题说:“不过既然截下了,那就该走正规程序验一验,木大人你说呢?”
  木知府脸色一变,“是。。。是应该如此,那下官这就去安排?”
  滕誉眼神一扫,两个侍卫拦住木知府的前路,他笑着说,“这种小事哪用得着堂堂知府大人出马?派两个人就好了。”
  两名侍卫主动站出来,跳上马背,朝着盐务司的方向去了。
  
195 不按常理出牌
  等待的时间是最漫长的,尤其是底气不足的时候,木知府刚才喝下的酒彻底醒了,正焦虑地看着远处。
  今天运这艘船的货,他事先就考虑到了这种情况,也事先给盐务司的人打过招呼了,不过因为唐建被抓,吴连章惨死,盐务司的人都变得胆小得很,只同意视情况而定,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是不敢接手的。
  木知府自我安慰道:眼前的情况还算明朗,看三殿下也没有怀疑的样子,说不定按着套路就能糊弄过去。
  盐务司的人很快就被带来了,来的还是转运副使,此人当年是唐建一手提拔起来的,不可谓不精明。
  唐建被调走后,他原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没想到皇上不声不响地安排了另外的人顶替唐建的位置,让他抑郁了很长一段时间。
  好在唐建走后,这云锦城的关系都是他的了,让他从中捞了不少好处。
  吴连章上任后一直不顺利,与这班不合作的下属很有关系。
  “你就是转运副使?”滕誉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下方的男人。
  男人年纪不大,三十出头,能混到这个位置可见能力是不错的。
  这个人也是滕誉额重点查看对象,对他不敢说了如指掌,但也知道他是个懂得趋利避害的人物。
  “正是下官。”
  “你看看这里的盐车,都是你们盐务司的吗?”
  男人回头扫了一眼,暗骂了木知府两句,责怪他被银子蒙了眼,竟然敢顶风作案。
  他似模似样地走过去检查一番,得到木知府好几个眼神暗示,于是咬咬牙点头,“启禀殿下,正是今天到货的。”
  “哦?今天到货的?可是据本殿得知,这艘船早在前几日就到码头了,只是一直不见人卸货。”
  “殿下有所不知,盐务司的到货日期是以卸货算的,因为一直安排不出人来运送,所以拖延了几天。”
  “是么?从码头到盐务司可不是走这条路的吧?这黑灯瞎火的,难道连路都看不清了?”
  男人一阵紧张,心下转了好几转,回答说:“是这样的,一号盐仓已经满了,这些盐是要拉到二号盐仓的,虽然有些绕路,但是这条路更宽更平坦,好走些。”
  滕誉点点头,这个解释还算合理。
  他继续问:“今晚要运的就这些吗?这一船盐有多少?”
  男人咬了咬牙,他哪会知道姓木的这次弄了多少私盐回来,对方虽然知会过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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