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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魔尊嫁到-第135部分

小说: 魔尊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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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旭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出声问:“海外是什么地方?”
  滕誉回头,一只手拂开他额头上垂下的一缕发丝,“我也没去过,据说都是一些小小的岛国,虽然实力不如大梁,但他们盛产一些咱们这儿没有的东西。”
  通天阁里就流通着一批罕见的海外商品,据悉,这些东西都是肖家运回来的,可见肖家河通天阁的关系匪浅。
  殷旭暗叹:凡人界果真是不方便,这么近的距离漂洋过海竟然好几个月甚至一整年,如果有个船类的灵器,不过是几天的事情而已。
  “如果有机会,我想出海看看。”
  滕誉以为他自小在北方长大,没见过大海,心有好奇,笑着许诺:“不用有机会,我这就让人去安排,找个天气好的日子扬帆出海,去看看海上风光。”
  殷旭没有解释,只是打趣道:“案子还没有进展,你就有心思游玩,难怪满朝文武都对你不满。”
  两人没有立即离开府衙,而是调出了近十年的账本,派人将这些账本核实一遍。
  虽然说拿到明面上来的账本肯定是没问题的,但也要走个过程,一方面给朝廷交代,一方面也可以降低云锦城官府的警惕性。
  除此之外,滕誉让驻扎在城门外的侍卫化整为零,潜入各地了解整个江南盐商的动态。
  三天时间,消息源源不断的传回来,哪个地方的盐价高一些,哪些地方的盐价低一些,哪些地方贩卖的是私盐,这些私盐又是哪里来的,都被调查的一清二楚。
  这其中,殷旭的三百五十个侍卫起到了很大的重用。
  殷旭的这批人多数是寒门子弟,自幼在平民百姓中生活,对一些小门小道了解的更清楚。
  而且他们不像读死书的书生,自幼混在坊间,摸爬滚打的过程中自然会晓得很多有用的消息。
  又过了两天,盯着云桥码头的人传来了消息,有几艘船到岸却迟迟不见船主卸货,似乎在等什么。
  滕誉曾经和幕僚们讨论过这江南的形势,唐建作为第一个被拔出来的毒瘤,是他们的突破口。
  唐建被列出来的几十条罪状有一半是滕誉让人杜撰的,而另一半则是真真实实发生的。
  他收受贿赂,对贩卖私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自己参与其中牟取暴利。
  他暗度陈仓,将官盐低价卖给盐商,篡改账本,每年私吞巨额盐款。
  他打压官员,排除异己,在盐务上一手遮天。。。
  条条状状,罄竹难书,可为什么他能只手遮天这么多年,将百官与百姓都蒙在鼓里呢?
  这就要归功于唐建此人良好的形象了,他曾经也是地方父母官,只要是他呆过的地方,百姓们无不称颂,每年业绩为上等,素有青天之名。
  这也是皇帝信任他放心让他来管盐务的原因之一。
  而且此人善于钻营,在官场中谁也不得罪,知己好友良多,直到唐建被抓,他的知己好友中还有一大半站出来替他喊冤。
  皇帝拿下唐建后,还同时将都察院的三个巡盐御史下了大狱,不管他们是被蒙蔽还是被收买,皇帝都留不得他们了。
  滕誉当初看中都转运盐使这个位置,才会让人密切关注唐建,才会让人查他的老底,说实话,连他自己都意外于查到的真相。
  也正因为这件事,让他知道,皇帝就算站得再高,看得再远,就算他兢兢业业,一心为民,也未必能将整个天下看的清清楚楚。
  也许他看得清楚,但怎么处置怎么收尾都是难题。
  乱世才用重典,如今大梁天下太平,不可能抓一个贪官砍掉一个家族。
  滕誉不会以为坐上皇位就万事大吉,他深切地体会到那个位置给人带来权利的同时还有深深的无奈和无尽的烦恼。
  
193 还不是时候
  江南是盐的重要来源地,每年运往各地的盐都有登记,但查过记录后,滕誉发现每到一个地方,盐的数量都会少了很多。
  官方给出的解释是路途损耗,盐这东西若是没有密封确实损耗极大,而这么大量的盐不可能每回都用翁装,袋装的盐在路上破了,洒了,挥发了,都是可能的。
  这里头可以做文章的地方就多了,每一船或每一车的盐如果多报一成的损耗,一年积累下来的盐就是个可怕的数字。
  何况他还发现,有的盐船甚至出现了整艘船沉没或者失踪的情况,一般都发生在春夏风大雨大的时候,真实情况是什么,恐怕也查不出来了。
  滕誉连续几天都板着脸,每查到一个线索,他非但没高兴反而心情更沉重了。
  “唐建该死!”滕誉将一本从唐家挖出来的账册重重摔在桌上,气呼呼地绕着书房走了两圈。
  唐家的所有人都已经被缉拿入狱,家财也清点充公了,滕誉这回真是挖地三尺才把这账册找出来的。
  大概唐建当初被调入京都时也没料到自己会一去不回,所以家里的资料保存的相当完整。
  当初他的罪行被公布出来后,云锦城的官员也打过唐家的主意,不过唐建离家时就花重金请了许多护院,保护他家人的安全,这才没让别人得手。
  这本账册很厚,人为装订成册,每一页都记录着唐建这些年来从盐务上收取的利益,以及与他人的分成。
  这其中与唐建分赃最多的人就是木家,排第二的才是肖家。
  滕誉早就料到,云锦城的知府如果没有同意,唐建的事情不可能进行的这么顺利,何况当初那张写着“云桥码头中段”的字条就是出现在木知府的书房。
  “殿下,消息来了。”韩青快步走进来,凑到滕誉耳边说了一句话。
  滕誉将账本丢进一个箱子里,让韩青锁上,冷着脸吩咐:“这次姓木的可能不会亲自出马,你带人截了那几艘船,把参与这件事的人一个不落的都抓回来!”
  “是,那木知府那。。。”
  “本殿自然会想办法拖住他!”
  “若是有人反抗?”
  “杀!”
  “是。”
  午后,天色暗沉了下来,乌云滚滚,雷声阵阵,下了好大一场秋雨。
  殷旭刚看完京都的来信,转头对滕誉说:“我那小徒儿问咱们时候能回去,他把我交代的任务完成了。”
  滕誉还在看京都的情报,听到这话抬起头,笑了笑,“你收了个不错的徒弟。”
  “那是当然,本少爷慧眼识珠啊!”殷旭瞥了眼那字迹零乱的信件,觉得这徒弟不止悟性像他,连字都写得像他,一样的难看!
  滕誉接过手去瞄了一眼,哼笑道:“回去得给他请个西席,就这狗爬字也敢写出来丢人现眼!将来可别说是从三皇子府走出去的,丢人!”
  殷旭眉头一挑,反驳道:“有什么可丢人的,术业有专攻,有那时间练字不如多花点时间学有用的,字会写就行了。”
  他又没打算让汪仁去当官,要那么好的字写给谁看?
  滕誉拗不过他,只好回去后悄悄做汪仁的思想工作,可别上梁不正下梁歪了,听听这都什么歪理?
  “京里发什么了什么大事吗?”殷旭记得信件寄来的时候有厚厚的一叠,而汪仁写给他的信件才两页纸而已。
  “左少棠和肖锋在咱们离京后的第二天也走了,青晟也想跟着走,不过没有你的同意,府里没放人。”
  殷旭点点头,他原本就没打算囚禁着那两人,当初抓他们只是为了想去魔教总坛,一来会会那教主,二来看看有没有宝贝捡。
  前者他已经会过了,据说那老家伙一回去就闭关了,出关后肯定会来找自己。
  后者他也不急,魔教留存的一些功法药物未必能让他看上眼,吸引力不够。
  “青晟想走就让他走吧。”殷旭大方地说。
  滕誉愣了下,问:“你舍得放他离开了?”
  殷旭贼笑了声,“不让他回去感受一下人情冷暖,他怎么会知道我这个师傅的好呢?”
  当初青晟拜他为师可是通告了武林的,不用想都知道那些江湖人士会用什么眼光看他了,而且他创立的万魔宗也已经传了出去,青晟作为万魔宗的一员,在正道武林是不可能有出头之日了。
  青啸炎倒是挺识大体,听说他收了关门弟子,还曾派人送贺礼来,言语里都有把儿子要回去的意思,殷旭哪能这么容易妥协,含糊了几句就把事情推了。
  滕誉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骂道:“你这师傅可真够毒的!”
  殷旭拍开他的手,追问道:“还有其他事情吗?那药有没有进展?”
  滕誉面色凝重起来,直接把信件给他看,“有进展了,那药不是大梁所有,应该是从海外流进来的,服用的头一个月症状不会太明显,之后渐渐会使服用者的五脏受损,尤其是肝脏,导致服用者易怒,多梦,精神不济,慢慢侵蚀人的身体和精神,他们已经研制出了解药,问我要不要呈给皇帝。”
  “你的意思呢?”
  “还不是时候!”滕誉目光一闪,“皇帝中毒应该有两三个月了,不急一时,先等宫里的消息,如果那件事成了,皇帝自己肯定也会找人研制解药的,到时候让他们把方子公开就行了。”
  反正研制解药的人原本就是太医院的太医,皇帝肯定不会撇开太医院自己找解药,到时候两位太医只要假装花点时间研制,把结果呈上去就好了。
  “那你得加派人手盯着秦王了,万一他从中作梗,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解决。”不是殷旭小看滕吉,而是和秦王那个老谋深算的狐狸比,滕吉还是太嫩了。
  滕誉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指,让殷旭自己看,“他还真是不消停,昨儿在朝廷上提出皇帝应该尽快立储,以免江山后继无人。”
  “唔,你父皇肯定气得不轻。”殷旭憋笑。
  “这事从好几年前就一直有人提,秦王掌管宗人府,会提议立储很正常,皇帝生气到不至于,不过肯定不会开心。”
  作为一名正值壮年的皇帝,谁会喜欢有人成天想着找人接自己的班,惦记自己死后的荣光。
  “这次,本殿要逼着他露出马脚!”滕誉嘲讽道:“他的人力、财力、兵力都不算很强,一个肖家,一个通天教,于他都只是合作关系,并不会倾尽全力助他,真到了危急时刻,跑得最快的就是这些人。”
  秦王不可留,这是一条躲在暗处的毒蛇,随时都可能钻出来咬人一口,趁着他现在羽翼未丰,拔掉他的毒牙,或者干脆捏住他的七寸,才能永除后患。
  滕誉不喜欢最后争皇位时还冒出一个渔翁来。
  “你还应该小心赖济全,此人武功高强,如果他有反心,皇帝很危险。”殷旭提醒道。
  滕誉点头,他不是没想过这点,可除非他和殷旭亲自出马,又或者派上百八十个暗卫,否则要想除掉赖济全太难了。
  “这事就听天由命吧,皇帝疑心重戒心强,只要有所防备,赖济全没那么容易得手,何况,本殿也不觉得他会出手。”
  与此同时,肖当家也受到了一封京都的来信,他独坐在书房,将那封信仔仔细细地看了两遍。
  看完后,他叹了口气,深思了片刻。
  搭上秦王这条船无疑是危险重重的,但他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如果不拼一拼,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肖家的子孙后代,他也不希望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商人的身份。
  不是没想过在三位皇子中选择一位,可他们那样的身份,自己连门边都摸不着,就算出钱出力也不一定能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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