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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魔尊嫁到-第117部分

小说: 魔尊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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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毅何时被人如此嫌弃过,脸色阴沉下来,“别以为自己有滕誉就有了靠山,你总有后悔的那天!”
  殷旭哈哈大笑,“真不知道你脑子怎么长的,本少爷的靠山不是霍正权么,什么时候变成滕誉了?”
  一听他提起那个名字,滕毅目光一闪,看着对方那张相似的面孔,越发难耐,他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殷旭的手腕将人压在墙壁上,“要不是看在霍元帅的面上,你以为本宫会对你和颜悦色?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殷旭眼睛微微眯起,反手用力一转,只听见“咔擦”一声伴随着滕毅压抑的低吼,在回廊里散播开来。
  他一拳揍向滕毅的肚子,将人推出四五米,然后拍了拍手掌,“下次再敢用你那恶心的手碰到本少爷,就不是折腾胳膊这么简单了!”
  滕毅咬着嘴唇忍着剧痛,额头汗水直流,相比之下,肚子上那一拳显得轻多了。
  原本离他们百米远的侍卫和太监见他们起了争执,忙快步跑上来,待看清主子的伤势后,齐齐将罪魁祸首围了起来。
  殷旭笑看着滕毅,问:“要一起去皇上面前掰扯掰扯么?正好也不远,相信他老人家很愿意听我说说他的大儿子是怎么和三儿子抢男人的。”
  “你。。。”大皇子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要不是他底子好,能忍,早疼的叫出声了。
  他咬了咬牙,恨恨地盯着殷旭那张云淡风轻的脸,胸口赌了一口气。
  他对殷旭本人并没有太大的念想,可每次看到那张脸,都让自己有种说不出的冲动。
  对于那个人,自己此生都未必有机会能亲近,所以刚才才会一时冲动,说出那些话,做出那些事。
  有时候,感情被压制久了,就容易让人失去理智。
  “让他走!”大皇子一字一句地说,脸色白里透青,心不甘情不愿。
  侍卫听他这么说也不敢为难殷旭,而且现在更重要的是大皇子的伤势,只是这次他们恐怕逃脱不了惩罚了。
  殷旭昂首阔步地离开,压根没将滕毅放在心上。
  等回到他在宫里的临时住所,殷旭浑身不得劲,这宫里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又加上行动不自由,气氛压抑,让他分外想念滕誉。
  他一把将门甩手,想了想,又写了一张“闲人勿扰”的纸张贴在门上。
  他的字实在丑,还错了一个,几个路过他门外的侍卫偷偷笑了许久。
  殷旭可不管这些,他盘膝坐在床上,全身心地投入到练功中。
  他的魔功又有要突破的迹象,如果能顺利晋级,他的万魔归心就即将迈入最后一层。
  这样的速度不可谓不快,这要归功于近来滕誉的辛勤耕耘,不止是他,就连滕誉的焰阳决也已经要突破到第四层了。
  恐怕霍正权也就是这个水平而已。
  殷旭在宫里发生的事都有人一五一十地告诉滕誉,包括他被强行留在宫里当三个月的差,包括他被皇帝加了去,自然也不会漏下他与大皇子相遇的那一段。
  虽然当时那地方看着没外人,可在宫里要找个没有耳目的地方太难了,何况还是在皇帝寝宫附近。
  滕誉听到汇报后差点把书房砸了,一个人闷不吭声地坐了一个时辰,然后才把人叫进来安排事情。
  他从书柜里取出一幅画交给暗卫,“把这个悄悄地放进滕毅的卧室,藏在床头,藏稳妥点。”
  滕誉皱着眉沉思片刻,把韩青叫了进来,问:“太医那边有消息了吗?皇上到底是什么症状?”
  “暂时没有,据说皇上只宣了一次太医,当时当值的太医是皇帝的心腹,诊断出来的只是说皇上劳累过度,肝火过旺,并没有太大的毛病。”
  “之后他就没宣过太医了?”
  “是。”
  滕誉把昨天见皇帝的情景回忆了一遍,似乎确实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脸色也正常。
  可是皇帝已经连续半个月待在寝宫中,除了上朝就没出过门,如此异常绝对有问题,也许有些细节被自己忽略了。
  “云家那边的细作动了吗?是不是他们的计划成功了?”
  “不,并没有,他们还没动作皇上就已经这样了,这段时间他们根本没机会下手。”
  滕誉深深吸了口气,未知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如果只是云家,他完全可以见招拆招。
  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应该就是上次雇佣通天教杀手的幕后黑手,滕誉虽然有了猜测,但并没有证实对方的身份。
  韩青安静地站在一边,看着他家主子微蹙的眉头,心道:似乎七少爷一走,主子又回到从前的模样了,整个人显得冷静自持,没有情绪。
  “皇帝之前给本殿找的是哪家的闺女?”滕誉突然转移了话题。
  韩青微微一愣才回答:“是参政知事黎家的嫡长女。”
  “黎家。。。就是秦王妃的那个黎家?”
  “是的。”
  滕誉把关系捋了捋,吩咐韩青:“你放出风声去,就说本殿下同意了这门亲事,看看他们什么反应!”
  “主子,这。。。”韩青惊讶地睁大眼睛,“如果七少爷听到风声。。。”可怎么是好?
  那位爷可不是什么大肚量的性子。
  “他那边本殿下会亲自解释,你放心去,记得多派几个人盯着黎家,看看他们与秦王府的往来密不密切。”
  韩青一时没能参透这其中的目的,但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主子的吩咐他照做就好了。
  等他离开,滕誉立即换了一身正装,让人准备马车进宫。
  他话说的漂亮,可也不敢肯定殷旭会不会同意自己的计划,那人可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
  进宫先见了皇帝,父子俩静默地对视了一会儿,谁也没开口说话。
  这样坐了一盏茶的功夫,皇帝才沉声说:“以往朕要宣你进宫,你爱来不来,现在竟然为了个男人主动进宫,朕的面子连那小子都不如!”
  滕誉也没打算辩解,皇帝也没打算听他辩解,摆摆手,烦躁地说:“滚吧。”
  滕誉被赶出来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脚步轻快,那背影落在皇帝眼中简直难以形容的愤怒。
  皇帝砸了一整套上等的紫砂壶茶具,整个寝宫的下人战战兢兢地过了一天。
  作为皇帝贴身伺候的宫人,他们最直接的了解到皇帝的变化。
  以往皇帝对待下人虽然不会太和蔼,但绝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责骂甚至打杀宫人。
  可是这半个月来,皇上的脾气渐长,往往因为一件小事就发落下人,使得整座宫殿都笼罩在一层乌云中。
  外人只知道皇帝身体不适,要静养一段时间,即使如此,还没日没夜的批阅奏折,已经是明君之相了。
  
169 你是我的
  滕誉问了殷旭在哪,便自己独自一人找了过去,这宫里他住了十几年,没有不熟的地方。
  站在殷旭的房门外,滕誉盯着门上贴着的那张纸只想笑,要不是殷旭谈吐不凡,见识匪浅,他一定会以为他上辈子是个文盲,看看这字写的,也就比三岁小孩好一点。
  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滕誉不知道他睡了没有,于是也不敲门了,直接揭了那张纸推门进去。
  门从里反锁着,不过这难不倒滕誉,几下子就把插销推开了,不过他刚推开门,迎面两枚细针就朝他飞过来。
  他忙低下头避过,暗道好险,然后听到殷旭问:“你怎么来了?”
  滕誉把门关上,先是打量了一番这间屋子,很普通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桌椅,床还是最简单的木板床,上面的被子被丢弃到一边,而殷旭则盘膝坐在床上。
  滕誉走过去踢了踢那床被面,发现都发霉了,顿时胸中燃起一股火。
  “怎么不让人给你换一套?这宫里难道还缺了一套被褥不成?”
  殷旭耸耸肩;“懒得换。”
  马上就要进入夏天了,夜里也不太冷,而且没有滕誉在,殷旭也不想睡,每天晚上打坐也照样能过。
  他想的很美,如果这样过三个月,自己出宫后武功一定在滕誉之上。
  滕誉坐到床边,将人拥入怀里,“怪我疏忽了,等回去就让人送些日常用具来。”
  “我没那么娇气。”殷旭该享受的时候享受,该吃苦的时候比谁都能吃苦,否则当年也无法在山崖底下一闭关就是几百年。
  “要不去钰铭殿住吧,反正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没必要窝在这里。”
  “你这是嫌皇帝死得不够快么?”殷旭轻笑出声,“他能同意才怪!”
  “他不同意又能怎样?总不会把你丢出门去,如果是那样也好,你就直接回家,这宫里水太深,你没必要趟进来。”
  殷旭在他身上蹭了蹭,舒展开身体,把在皇帝寝宫的发现告诉他,“我怀疑是有人下药,而且这种药很特别,不容易发现,而且不会轻易置人于死地,很难察觉。”
  滕誉刚从皇帝寝宫出来,他仔细回想着当时的每个细节,一进门时确实有闻到一股浓郁的花香,但他以为是外头院子里传进来的,因为每年春天都有,所以也没在意。
  即使中间掺杂了其他香味,他也只当是种了新品种的花卉。
  “按你的说法,那下药之人是在香炉里做的手脚,可是以皇上的警觉,不可能没发现啊。”
  看皇帝现在谨慎的模样,恐怕整座寝宫都被挖地三尺地搜过,暗卫更是一波接一波地散布在四周,想要在里头动手脚可不容易。
  除非一种可能,这下药之人是皇帝信任的心腹,没有人怀疑他,而且他下的药没太大的危害,即使太医进去也发现不了。
  “你听说过这种药吗?”滕誉问,现在没有太多的线索,只能从这里入手了。
  “没有,不过我可以帮你查出来是谁动的手脚。”殷旭朝他眨眨眼睛,贼贼地笑道:“你求我,我就帮你。”
  滕誉一把将人压倒在床板上,伸手在他咯吱窝和腰上来回搓揉,“以咱俩的关系,用上求字多见外,不如。。。。本殿下将自己作为酬劳送给你?”
  殷旭眼前一亮,“好啊,想不到你也有如此上道的时候,就这么说定的!记得在家洗干净等本少爷的消息。”
  滕誉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他心猛跳了一下,别开脸只当自己不知道,就让殷旭误会好了。
  他见气氛正好,殷旭心情也格外高涨,于是把之前的计划告诉他,“我之前怀疑的人是秦王,只是一直查不到线索,所以才想到从黎家入手,你不生气吧?”
  “生气什么?”殷旭厉眼一扫,嘴角微微勾起,“生气你和别的女人传出暧昧关系么?那你不用担心,既然是假的,有什么可生气的。”
  “可是你的表情可不是这样说的。”滕誉不给他辩驳的机会,堵住他的唇,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过后才喘着气说:“你如果不同意,我就换个方式。”
  “那女人叫什么名字?芳龄几何?”
  “黎嘉敏,十五还是十六吧,你问这个做什么?”滕誉心里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殷旭在他肩膀重重咬了一口,“你好像很紧张,怕我对她不利?好端端的,我去为难一个女人做什么?”
  “本殿下怎么会在乎这个,只是怕你憋气,伤身。”滕誉把手放在他胸口揉了揉,压低声音深情款款地说:“你可是本殿下的心头肉,但凡有一点不开心,本殿下这里就跟少了块肉似的。”
  殷旭噗嗤一笑,捏着滕誉的脸颊往外扯,“你可真是。。。越来越会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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