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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安琪莉可同人)[安琪]双翼-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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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办法把手放下。朱烈斯果然笑了起来,“你遮什么?我都没有遮。”
  “刚刚要脱掉你的长袍,像要脱掉你一层皮一样难……至少我乖乖听话,一点反抗也没有。”
  “你没有反抗,是因为你看我看得呆了。”
  被看穿了。
  克莱维斯没有架子,反而率性自然,除了刻意激朱烈斯发点脾气来看看以外,他心里想着什么就是什么,直率任性,很少脸红……但他现在很难得地胀红了脸。
  “你脸红起来很好看。”
  他僵硬地朝朱烈斯点了点头,正经八百,“是。”
  “……你要不要向我道谢?”
  “谢谢。”
  “你完全呆住了。”朱烈斯灿然地笑起来,“不要遮着身子,好奇怪。”
  克莱维斯很想放下,但手像是僵住了似的,怎么都无法移动。朱烈斯靠近他,轻轻拿起他的双手往自己身后约略作势一放,克莱维斯就乖乖地搂住了他,几乎不敢动弹。
  “真老实。”
  “这也是不公平,朱烈斯。我长袍底下又没有穿长裤……”
  朱烈斯灼灼的视线往下一瞄,“幸好还有几块可怜兮兮的布料,不是吗?”
  克莱维斯压抑住紧张的情绪,朱烈斯的呼吸近在他的身前,他有些头晕目眩的不真实感,压低了声音,“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但你真的……不会推开我?”
  朱烈斯满脸通红,但斩钉截铁地轻声坦承,“对我来说不为难,也不是脏事。克莱维斯,我想吻你、想抱着你,无论如何都想要接触你。我也喜欢你吻我的感觉,喜欢你……爱、爱抚我……我身上每一个……需要你的地方。”
  ◇
  作者有话要说:  


☆、第081章 与生俱来的天份

  第081章◇与生俱来的天份
  ◇
  他们像一对傻瓜一样默默地对视了几秒,然后同时紧搂住对方。却又在身体刚接触到的时候同时松手。两人都忘了彼此相贴的胸口此刻正一缕未着,那种意料之外的触感与温度,把他们两人都吓了一跳。
  先再度出手搂住对方的,反而是这个越来始终处于被动的朱烈斯。
  这对克莱维斯并不公平……朱烈斯仍这么想。不需要说得太清楚,他就能体会到自己的情人对他付出的究竟包括了什么……爱念、渴慕、怜惜……甚至是崇拜。
  这有什么?朱烈斯轻蔑地想,他自己不也是这样?
  克莱维斯对他倾注的感情……即使性质有异,他仍一样也不缺,论份量也毫不逊色……他却如此自私地闭口不谈,刻意做出种种姿态,弄得好像是克莱维斯一厢情愿地单恋他一样。这对克莱维斯很不公平。是他莫名其妙的矜持逼着他自己一直在拒绝克莱维斯,把克莱维斯的姿态搞得如此卑微,竟像是在乞求他的爱一样……
  其实他们所做的事再简单也不过了,情人间的亲热而已……他早就想对克莱维斯这么做了,从他还是如此生涩的少年时……怎么会没有天份?当朱烈斯还是个大孩子的时候,刚开始面对自己发育中的身体,对情事还懵懂无知,那时他也已在梦里模模糊糊地见识过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
  朱烈斯抱紧了克莱维斯微微发颤的身子,贪婪而细腻地吻着他滑腻的肩头,“克莱维斯,我好久以前的梦……成真了。”
  克莱维斯抬起头来望着他,那双眼睛很温和,有些湿润,“现在我就在这里,不是梦。”
  他的声音仍有些颤抖。气势上输了就没办法了,刚才一面倒的局面现在完全颠倒过来,克莱维斯反而招架不住他这种火辣辣的热情。朱烈斯吻住他的时候,他甚至发颤得更厉害些,就连这个吻的主导权也被朱烈斯牢牢握住,他对他舌尖的套吮简直像是想把他的灵魂一并夺走似的,精准蛮横,在他每次零碎的回吻即将成型时,打乱他的步调,来回碾吻不休。
  不只他们相贴的四唇。
  朱烈斯放任自己胸前紧紧贴着克莱维斯的胸膛,那种肌肤相贴、既灼热得发烫又滑腻得简直有着吸力的奇异触感,害得他老是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怪异感觉。但他不敢深思,生怕触碰到自己无法接受的那些‘败德乱纪’的事,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四唇之间的亲吻,深刻地去感受每一个吻的细节,沉醉在其中。每个吻之间的短促间隙里,朱烈斯都不忘朝克莱维斯的脸上悄悄窥伺几眼。
  克莱维斯的表情一向不多,此刻也不例外。那对凤目半阖着,长长的黑睫遮住了美丽的瞳仁,像是将某种神秘的力量隐藏起来,反而引起他探究的渴望。
  朱烈斯抬高了头,轻轻触吻着那对眼睛,隐隐约约地听见克莱维斯闷笑一声。
  “好痒。”
  朱烈斯也跟着笑了,捧着克莱维斯的脑袋再往上一点,这次吻在他修长的眉间。他舌尖顺着眉毛生长的方向轻轻描绘过去,敏感地感觉到他眉心微微一皱,自己腰间围绕着的克莱维斯的手臂加了点力道。克莱维斯的眉骨如此敏感吗?他才刚这么想,就感觉到自己吻到的已是克莱维斯的发际。他的颈子沦陷在克莱维斯的侵略范围里了。
  好像被发现了……他的弱点。
  朱烈斯的指尖轻轻抚过他肩后柔滑的肌肤,发出了有些像又不太像是笑声的低吟,听起来还有些喊痛的感觉。他轻轻地推开克莱维斯,“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偏偏要你连气都喘不过来。”克莱维斯大起胆子开口命令他,“把眼睛闭上。”等朱烈斯的视野重归黑暗之后,克莱维斯的温度再次靠近他,一个比刚才更变本加厉的热吻毫不客气地就落在他的喉结上。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那种野蛮的袭击仍让朱烈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会不会太勉强了?”
  “我差点咳出来……”朱烈斯的声音带着一种他想隐瞒但隐瞒不了的笑意。
  “是不是有点痛?”
  长满金发的脑袋左右摇了摇,没有答话,脸上还是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克莱维斯忍不住得意了起来,“你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啊……”
  那是朱烈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仅仅是之一,他们花了很长的时间耐心地寻找着对方身上的敏感处,虽然不是全身……只限此刻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份。克莱维斯吃了很大的亏,他身上只剩下一点点遮蔽,小小一幅亚麻布料几乎连他的臀部都遮不住。朱烈斯的指尖不断的袭击他后腰相当低的位置,缓缓摩挲抚弄个不停,害他全身都有通电的感觉。
  他们都收获颇丰,每一个细腻的触碰与每一个微小的反应……他们彼此用心观察着,慢慢对这个宇宙中自己唯一动心的这具躯体多了几分了解,适应着对方的温度。接着他们又不厌其烦地验收自己的发现,乐此不疲。
  朱烈斯好不容易……头脑发昏?什么都好,总之是亲口允诺了绝不把自己推开,克莱维斯努力地衡量着自己的忍耐极限跟他还能放胆肆虐的尺度,珍惜此刻的每一秒。
  但最主要的问题并不在他身上。
  朱烈斯仰起头颤声自承,“我又……又那样了,”那双平素锐利无匹的眼睛里水汪汪的,“我太堕落了,克莱维斯……我又对、对你有了……那样的……念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得先把你推开,才有办法……继续忍耐。我……”
  “但你答应过不把我推开的,朱烈斯。”克莱维斯柔声安慰他,“没必要忍耐,就这样。”
  “这对你太无礼了……”
  “吐在我身上我都不觉得无礼了。”克莱维斯笑起来,“别想那些……”他突然压低了声音,在朱烈斯的耳边轻轻告诉他,“我喜欢你这样顶着我……我可以很明确地感觉到你的存在。”
  “别、别……”朱烈斯求饶,“别把这、这种事说……”
  没等他说完话,克莱维斯试探着把身子压在朱烈斯身上,小声恳求着,“不要闪开……”朱烈斯回答了他一声近似于抽噎的吸气声,还真的没有闪开。长年如此压抑的朱烈斯,连最自然的生理反应都如此火烫炽热,一如他骄阳般热烈的本性。他们最亢奋的部位都藉着鲜明的触感,在对方的知觉下暴露无遗,难以隐藏,袒露出对彼此的渴望,也都横了心豁出去,放纵自己仿佛即将炸裂的身体继续燃烧,脆弱地抱紧对方。
  “我知道你想解、解脱,朱烈斯……”
  “不要!”朱烈斯拉开克莱维斯想解开他束缚的那只手,“就这样……这样就好……”
  “你很难受……我也是……”
  朱烈斯低喊了一声,吻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但他柔韧的腰身仍不断地朝着克莱维斯的方向一下又一下地侵略过去。克莱维斯抓紧他的手臂,迎合着他的节奏彼此厮磨,无法抑制。
  就算不远处又发生爆炸,可能也无法惊动完全投入的这对爱侣。
  长年以来,朱烈斯建筑了一个绝对自律而严谨的牢笼,把自己牢牢封锁起来。克莱维斯会放纵他的想像,用最自然的方式去处理自己与生俱来的麻烦,可是朱烈斯从不允许自己逾矩。一旦有些苗头反应出来,他就会强迫自己读书、奏琴,甚至用冷水洗脸,想方设法扑灭脑中的绮思,过着宛如高僧的‘洁净’生活。他原以为自己对这种事无能为力,但这是生物性的天赋……没有谁告诉过他,但他就是知道自己渴望的是什么。
  不敢碰,偏偏割舍不下。
  朱烈斯的脑袋仿佛在冰水里泡了整整一个世纪,大脑里面简直连一丝丝理智的痕迹也找不到,他紧搂住克莱维斯,噬咬、吮吻着他白净的身体上每一个没有衣物的地方,直到腰间慢慢地升起一种他渴望已久的酸软感觉……
  “啊!”朱烈斯突然一挺腰,使劲推开克莱维斯,一转身就跳下床,用一种飞也似的速度冲进了盥洗室,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克莱维斯被他扔在铺位上,怔了好一会,忍不住低声抱怨,“明明说好不推开我的……”他叹了一口长气,无奈地将手伸进亵裤里。
  等他处理完自己的状况后,正低着头换衣服的时候,朱烈斯又飞也似地冲出来,不知道抢了什么东西,又快速冲进去,接着紧紧将门关上,任克莱维斯三催四请也不肯出来。
  “朱烈斯,开门。”不知道是克莱维斯第几次敲盥洗室的门,“你刚刚说很快。”门里传来模糊的应声,又过了好一会,那扇门才终于被打开来。朱烈斯的手从门后缩回水盆上,头俯得很低。
  他挤进盥洗室,“这么委屈的样子,”克莱维斯揽住他的肩膀,“自己有办法洗衣服吗?”
  “不太熟练,但还是会的。”
  “应该只弄脏了裤子……对吧?被弄脏的不包括你本人,朱烈斯。”
  “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又没有要让人见到。”克莱维斯仍很疑惑,“我对公开展览没有兴趣……这本来就是很私人的事情。”
  “不管是私下或公开,都是不能见人的……”
  “朱烈斯,我跟你的关系,参与者只有我跟你,跟其他人都没有关系。无论是谁的看法,都是很多余的废话。”
  他把那盆显然没被洗干净的衣物留在盥洗室里,硬把朱烈斯拖出来,把他按在床沿坐下来,自己也带着一种体谅、陪伴的意味,体贴地坐在他的身边。
  “朱烈斯,你是为了留我在你身边,才勉强你自己把自己……弄脏的吗?”
  “没有你说的那么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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