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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命案三起-第23部分

小说: 命案三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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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那好吧,你们就。。。。。。”

  还没等我说完,她们俩瞬间就又打开了我的房门,招呼了一声,于是从楼道里又蹿上来两个男人,一个中年的,一个青年的。他们见了我都说“谢谢”。然后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地板上。青年男子比我岁数小不了几岁。他说明天走的时候给我钱,按照普通旅店收费标准那么给。我连忙说:

  “不用客气了,你妹妹是我的朋友。”

  中年人则在一旁说:“谈钱俗气了不是?不过小伙子,你对我的帮助,我忘不了。”

  我连忙说:“别客气,你女儿是我朋友。”

  此刻,貌美如花依然躺在我的床上,翻着那本《道德经》。我们由原来三个人坐在地板上变成了五个人坐在地板上。我们山南海北的聊着,聊完了一句就忘了上句聊什么了。那两个男的一个劲儿的恭维我,指着我的一屋子书夸我将来会出息,说最喜欢和知识分子聊天了。我惭愧地笑着说我不是知识分子。他们非得说我是知识分子,最后都有点不高兴了。于是我只能听凭他们给我的这种过高的称谓了。接下去,我们又继续聊,从中午的天空挂着火辣辣的太阳,一直到晚霞升起的时候,我们还在聊。

  就在这时,貌美如花的手机响了。她赶紧接了手机,并且快步的跑到了我的客厅里去和手机另一端的人对话。我们五个人继续着我们的谈话。不一会,门被推开了,貌美如花显得不好意思的对我说:“哥,我也有件事要求你了。”

  我又文绉绉地说:“但说无妨!”

  “我的爷爷。。。。。。”她顿了顿,继续说:“他老人家从老家来看我了。真是的,我临走的时候再三叮嘱不让他来,他岁数那么大。。。。。。” 

  这时候,我打断了她的话,因为我已经明白了她什么意思了。我说:“那就让他到这来住吧,就怕这里人多,他住不习惯,你也看着了,原来是我们四个,现在变成了六个了,老爷子要来的话,就变成七个了。”

  她说:“客厅可以搭床。”

  我觉得她太厉害了!她对我家的安排太恰到好处了,她已经拿我的家当成了她的家了。不过,她长得这么漂亮,真要是将来把我家当成她家倒也不是坏事。我正在做美梦的时候,她已经下楼了,不一会,她把一个老头领到了我家。那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下巴底下留着一缕花白的山羊胡。

  老头到我家之后,连声的夸我:“好孩子,好孩子啊,现在像你这样的好孩子真是不多啦!好孩子,好孩子。。。。。。”

  我都数不清他说了多少个“好孩子”了,说得我脸都发红了,我也连忙说:“老爷爷,不用客气,你孙女是我朋友。”然后我继续冲着貌美如花说:“这样吧,你爷爷年龄大,让他睡我的床上,我在客厅搭床吧!”

  貌美如花睁着水灵的大眼睛说:“哥,你真是好人。”

  胖女和瘦女在一旁几乎异口同声的说:“谁让他是我们哥了,当哥的还能没有当哥的样啊?”

  她们这几声哥叫得我心里暖洋洋的,我连忙说:“别客气别客气。”

  这时候,要吃晚饭了。我当然不能用腐乳来招待我的这些朋友和这些朋友的亲戚。于是我决定买点酒和他们想吃的菜。于是一桌丰盛的酒席摆上了。花费了我买五箱方便面的钱,也就是我两个月的口粮。他们张着血盆大嘴狼吞虎咽,我还没怎么动筷子,一桌子的饭菜就被他们席卷一空,几个空盘子在那里狼狈的放着。

  吃完了之后,一个老头和两个男人坐在地板上剔牙,三个女孩子就坐在那里打开我的电视看韩剧。顷刻之间,屋里死一般的寂静,我正纳闷怎么这么静的时候,青年男子开口了:

  “你是单身?”

  我说:“对啊。”

  他说:“那你一定是个*狂。”

  我说:“你说什么?”

  他一字一顿的对我说:“我——说——你——是——个——色——情——狂!”

  我说:“你胡说!”

  他说:“那你为什么收三个年轻女子在这里啊?”

  我说:“她们要求我的。”

  “不是。”年轻人摆了摆手说:“你先认她们做你的妹妹,然后收留她们在你家住,是不是?”

  我说:“不是,是她们非得管我叫‘哥’,我没有。。。。。。”

  “别说了”,他说:“鬼才相信你!”

  这个时候,貌美如花眼睛盯着电视,嘴里却说:“刚才他自己承认了,他说他是*狂,说要奸了我。”

  我说:“那是为了不让你在我家住。”

  “那后来倒底不还是收留她们了吗?”中年人这时候在一旁开口了:“小伙子啊,你这么做可不对啊!你看你还是个知识分子,这么做不是披着羊皮的狼吗?”

  我说:“事实不是这样的,我原来不认识你女儿和她们两个 ,今天。。。。。。”

  “亏你还是个知识分子!”老头在一旁气愤的说:“我活了这么大岁数,我什么都看明白,我第一眼就看你不是个好东西!”

  我说:“我没说我是知识分子,他们非说我是知识分子。再说了,我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你这么大岁数,说话要负责任!”

  老头说:“我当然要负责任啦!你其实就是个臭流氓!三个你素不相识的女孩子,你个单身男的都敢让她们住你家,你不是臭流氓是什么?”

  我说:“我原来没打算让她们住。”

  老头说:“什么?她们有困难了,住你家都不行,你书读狗肚子里了吗?你分明瞧不起劳动人民!”

  此时的我觉得气氛完全不一样了。我应该理直气壮一些,于是我说:

  “我要是瞧不起劳动人民,我早就让你们滚蛋了!还会让你们在我家吃饭?还会答应让你们住在我家?”

  我站起了身,我把中年人和青年人一股脑的推到了我的房门前,我说:“你们穿鞋,赶紧给我滚蛋!”

  这个时候,我要过去拉那个老头的时候,老头开口了:

  “干什么?你要动武吗?你理亏啦!我可告诉你啊,我有心脏病!你敢动我,我就倒下。”

  他这句威胁真管用!如果我这时候过去拉他,他一旦倒在地上,我兜里和存折里的钱将会全部做他的医药费。这个老帮菜会让我赔得连*都得当掉!我愣愣的站在那里。这个时候,我听到脑后勺有风声,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向我砸来了。我赶紧一歪脑袋,我家的一个塑料凳砸在了我的肩上,我听到“咔嚓”一声,我还以为我的肩胛骨被砸成两半了呢!我动了动胳膊,虽然有些疼,但是活动还不成问题。看来是我的凳子坏了。我刚想转过身去反击。这时候,我那三个妹妹,起身抄起我桌子上的空盘子向我砸来。砸到和没砸到我身上的盘子都碎了。于是老头也拿着我的衣架向我打来,我踉跄着往门那边走,刚走到门边,中年男子和青年男子,一人抓住我的一条胳膊,像扔旅行包似的就开门把我扔出了门外。

  我连滚带爬的从楼道里轱辘下去。此时我已经鼻青脸肿了。鲜血像自来水似的从我的额头、鼻子和嘴同时流出。

  此时,星光在夜空里闪烁,将光辉洒向人间,照着这片静谧的大地。四周一片死一样的寂静。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让我窒息。我坐在我们园区的草坪上,抬头望向了夜空,一块月牙儿仰着头望着我。我无暇和月牙儿对视,只能艰难的腾出一只手擦我脑袋上不同部位流出来的血。

  就这样,我在这一天里,一群强盗闯进了我的家门,以各种手段博得了我的信任。然后在他们酒足饭饱之后,让我变成了“*狂”,让我变成了“臭流氓”,让我挨了揍,让我遭了殃。让我无家可归人心惶惶。

  我知道,此刻他们正坐在我家的屋里开怀大笑。他们都张着充满细菌的嘴开始粉刷我的墙壁,他们会把我多年来珍藏的书籍,拿出来或是垫着打扑克,或是扯下来擦鼻涕。至少今夜,这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我被他们打出来之后,手机和钥匙全都放在了家里。我一摸兜里,刚才买菜的时候,还剩下了5块钱,连住旅店的钱都不够。我今晚能去哪呢?我若是去项维罡家,他们两口子看着我鼻青脸肿的样子,一定会吓得要死!去解飞家,他不一定又去哪喝酒快活去了。在这个星光飘洒的夜晚,我不能在我的家里住着。我只能拿着5块钱,到一家便宜的旅店,和老板不断的说好话,同时还得随时准备迎接老板的冷言和冷语。

百合花
那年冬季,天很冷。

  那天,大雪飘扬,如同破了的棉袄迎风飘洒着“棉絮”一样。南镇的大街,一片凄清,雪花的飞舞,令人眼花缭乱,仿佛上演着一场暴动。

  大概繁华的城镇,永远都隐含着不安的成分。南镇也不例外,它会在不经意间打破所有外乡人的美梦。南镇,在我眼里,是一个非常懂得包装自己的女妖。在华丽的外表下,给人以极大的诱惑,在你完全沉迷于这里一切的同时,它就露出狰狞的面目,吞噬着你美好的希望。

  我一直以为凭我自己的能力,可以在这座闻名已久的南镇里打拼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但是事实上我错了,这也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错,这在我认识师姐,来到了武馆之后,我才知道,当初,怀抱我这种幻想的同龄人,不止我一个。

  南镇的*,是因为这里容纳了太多的三教九流。其实这也不足为怪,只要是繁华的城镇,它就有资格和能力,招徕各式各样的人,以向世人显示它是多么的赫赫有名。说得好听点,叫“八方风云会九州”,说得残酷点,就是“生与死的大考验”。

  也正是在风雪飘扬的那天,我被别人打得鼻青脸肿。我感到他们打我打得非常过瘾,而且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亲身体验到人可以无休止的打另一个人。这次漫长的殴打,让我感觉到什么是死了,在他们雨点一样的拳头下,我盼望着我的生命尽快地离开我的躯体,然后融化在大雪之中。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还活着,这种莫名的惊喜之后,就是感到浑身剧痛。我看到了一个女子,她站在我的床边用关怀的眼神望着我,之后我又睡去了。现在回想起来很后怕,如果我当初睡下去之后永远不会醒来,那我就不会感受到南镇居然还有好人的存在。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床边换了一个人。不是刚才那个女孩子,而是一个看去有十*岁的男孩。这个男孩长着一双很可爱的眼睛,他是我在南镇第一次所见到的不会给任何人威胁的眼神。他微笑的对我说:“你醒了,你不要乱动,好好躺着,歇几天就没事了。”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

  “南镇啊!”他打趣地说:“怎么?难道你被打失忆了?”

  “我知道是南镇,我不知道这里是谁家。”

  “这里是我师父家。”他看着我说:“你命真大,要不是师姐及时出手,你现在早挂了。”

  我由于伤痛的难忍,不想多说话,但是人家毕竟救了我,于是我说:“谢谢你们了。”

  “我跟你说,”他说:“在南镇这里,经常有人被打成你这个样子,甚至比你还惨,你这算身体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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