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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空之境界-第37部分

小说: 空之境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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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微微地颤抖着。
  
  ……啊啊,记得的。你一直在等待着式。
  
  只有你,一直守护着我。
  
  “黑桐干也。像是法国的诗人。”
  
  听到我的话,他笑了起来。
  
  完全像是相隔一日后在学校见面那样,如常的笑容。
  
  在那之中隐藏了多少努力,我并不知道。
  
  只是——他也依然,记得那个约定。
  
  “今天是晴天真是太好了。我来带你回去。”
  
  眼中盈着泪水,他尽量装做自然地说道。
  
  对于空荡荡的我来说,那比什么都温暖。
  
  比起泪眼而更欣赏笑颜,就选择这个友人。
  
  比起孤立而更认可孤独,就选择织。
  
  ——尽管我,还没有去选择过哪一方。
  
  “……啊啊。存在着无可或缺的东西吗。”
  
  我呆呆地眺望着和阳光一般温柔的他的笑容。
  
  直到看够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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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那种事无助于填补我胸中的空洞,但是现在除此以外我什么也不想做。
  
  ……温柔的他的笑容因为那是,和我记忆中的存在相同的笑容。
  
  /伽蓝之洞·完

           

境界式

    与平常没有什么分别,也不应该有分别的病房之中的床上,她衰弱的身体在簌簌发抖。
  
  理应不会迎来探视者的门被打开了。
  
  连脚步声也没有,同时也没有比这更多的存在感,那个人来到了这里。
  
  来访者是一位男性。有着高大且健硕的体格。神情十分严峻,如同挑战永远也无法解开的命题的贤者般布满了阴影。
  
  恐怕——这个人拥有着永远无法改变的相貌吧。
  
  男人用严峻的目光凝视着她。
  
  那是,令人恐惧的闭塞感。
  
  让人产生病房化为真空一般错觉的束缚。
  
  就连并没有死而仅仅在生与死的狭缝间求生的她,也能够感觉到这个人身上所散发出的死的气息。
  
  “你是巫条雾绘吗。”
  
  沉重的声音,像是怀有着什么苦恼一般响起来。
  
  她——巫条雾绘将已经没有了视力的眼睛转向他。
  
  “你,是我父亲的友人吗?”
  
  男人并没有回答,不过巫条雾绘有着这样的确信。这无疑就是为已然没有了家人的自己,一直提供着医疗费用的人。
  
  “你为什么来这里?我什么用处也没有了。”
  
  颤抖的雾绘如此问道。男人则连眉毛也没有动一下。
  
  “我来实现你的愿望。能够去获得自由的另一个身体,你想要吗。”
  
  在这句极其缺乏现实性的话中笼罩着一种魔力。尽管很少但是巫条雾绘仍然能够感觉到。不知为什么毫无抵抗地,便将那个男人所说的可能性接受下来。
  
  短暂的沉默后,她颤抖着喉咙点点头。
  
  男人也点点头。将右手扬了起来。
  
  将雾绘长年以来的梦想,以及不断延续的噩梦同时赋予了她。
  
  不过在那之前——她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是,什么人?”
  
  对于这个问题,男人很无聊似的回答道。
  
  ◇从已然成为废墟的地下酒吧中解放出来,她迈着虚弱的步子走在归途上。
  
  呼吸的旋律紊乱起来,感到一阵阵的晕眩。
  
  像是背负着什么重荷,困难地向前移动。
  
  恐怕,原因是在于方才所面对的暴行吧。如往常一样将她□的五个少年之中,有一个人不知为什么用棒球的球棒击打在她的背上。
  
  痛已经消失了。不,从最开始她就没有感觉到痛。
  
  只是,很沉重。从背后传来的恶寒让她的表情充满苦闷,背后被击打的事实让她的心扭曲。
  
  即使如此也没有流泪,她计算着被□的时间,想尽快赶回自己的宿舍去。
  
  然而,今天的这条路如同没有尽头一般的长。
  
  无法灵活地动转身体。
  
  忽然在商店的橱窗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于是知晓了自己的脸色已经十分苍白。
  
  对于没有疼痛的她来说,无论受了什么样的伤自己也无从知晓。即使背后被击打也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事实罢了。于是也就没有注意到由这个事实所引起的另一个事实,脊骨骨折。
  
  纵然是她,也能够读取到现在的身体极端痛苦这样一个事实。
  
  不能去医院。瞒着父母前去诊察的医院又距离这里十分遥远,何况打电话向那里求助的话会被质问受伤的缘由。不擅长说谎的我,并没有能够隐瞒住医生的自信。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喘息着向地面倒去。
  
  不过——一只粗壮的男人的手扶住了她。
  
  她吃惊地扬起脸来。站在面前的,是一位有着严峻神情的男性。
  
  “你是浅上藤乃吗。”
  
  男人的声音不容否定。
  
  她——感到全身如冻结住一般恐惧,这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体验到。
  
  “脊骨上有了裂缝。这样下去是无法回家的。”
  
  无法回家,这个有如戏法一般新鲜的词将藤乃的意识束缚住了。
  
  不想,那样。不回家——宿舍的话不行。因为现在只有那里,才是浅上藤乃能够休憩的地方。
  
  藤乃用求助的眼神看着那个男人。虽然是夏天,那个男人依然穿着厚重的外套。
  
  外套也好衬衣也好,全部是黑色。如同披风一般的外套和男人严峻的眼神,不知为什么——让藤乃联想到寺庙里的和尚。
  
  “想要治好伤吗。”
  
  如同催眠术一般的声音响起。
  
  藤乃,就连自己点点头这个事实也没有察觉。
  
  “接受承诺。治疗你身体上的异常。”
  
  表情毫无变化,男人将右手放在藤乃的背上。
  
  不过在那之前——她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是什么人……?”
  
  对于这个问题,男人很无聊似的回答道。
  
  ◇不过在那之前——他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是什么人。”
  
  身着黑色外套的男人连眉毛都不动一下地回答道。
  
  “魔术师———荒耶宗莲。”
  
  声音如神言一般,在小巷中沉重地回响着。

           

矛盾螺旋

    年幼的时候,这个小小的金属片是自己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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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扭曲的,小小的,唯一拥有的只是机能美。
  
  银色的铁冰冷,用力握紧会觉到痛楚。
  
  喀锵,在一天的开始转过半边。
  
  喀锵,在一天的终结转过半边。
  
  年幼的我每当听到那个声音时便会感到自矜。
  
  因为,每当听到那个声音时的我总是抱有想要哭出来般的心情。
  
  喀锵,喀锵。开始时一次,终结时一次。
  
  一日准确地划出一个圆,每日重复着这样的事情。
  
  转过一圈又一圈,既没有餍足也没有厌倦。
  
  喜忧参半。反反复复的每一天,就如同理发店前的招牌。
  
  但是,无穷无尽的螺旋般的日子突兀地结束了。
  
  银色的铁只是一味地冰冷。——也不感到喜悦。
  
  用力紧握直至手渗出血来。——也不感到悲伤。
  
  那是当然的。铁不过是铁。在那里面并没有幻想。
  
  知晓了现实的八岁,铁已经不再是以往那般眩目的存在。
  
  那时候我明白了。成为大人这种事情,就是用所谓的明智来取代幻想。
  
  由于自认为是早熟的愚行,我,自矜地把这个事实接受下来。
  
  /0
  
  今年的秋天很短。
  
  还未到十一月便已经宛如冬季的这一个时期,警视厅搜查一课的秋巳刑事遭遇了一桩罕见的怪谈。
  
  职业关系,医院里陆陆续续地死人在医生眼中并不算是怪谈。春夏秋冬,无论什么时候这方面的话题都不会有人关心,这才是常理。
  
  自然,即使是在对一般的奇谈怪论连眉毛都不动一下的秋巳刑事看来,这件事情也与至今为止的一切怪谈有着显著的差别。无论如何那也是被堂皇地记录在正式报告书中,且只能被认定是怪谈的事件。本来谁都不会重视的一份派出所的报告之所以会递交到他的手中,恐怕是由于他喜好神秘事物的怪癖在署里出了名的缘故吧。
  
  这起事件,是作为诈骗罪被处理的。
  
  内容十分单纯。十月初,距离市中心不远的住宅区的一角发生了抢劫事件。犯罪嫌疑人是专门觑定家中无人而入室行窃的溜门窃贼,而遭劫的人家是在附近十余栋公寓里最高级的公寓中的一户。
  
  犯罪嫌疑人是有前科的惯犯,并不是有计划地重复犯罪的类型;而是突发性地去进行溜门行窃。犯罪嫌疑人如往常一般随随便便地进入了陌生的公寓。随意选择无人的人家并潜入。
  
  问题是之后,数分钟后犯人跑到了最近的派出所来求助。
  
  虽然犯罪嫌疑人在慌乱之下语无伦次,但也终于让警官们明白了在那间公寓中有着那一家全家人的尸体。在场的警官带领着犯罪嫌疑人赶赴现场。但是,事实与犯罪嫌疑人所描述的情况正好相反,那一家人全部健在,正在幸福地吃着晚饭。
  
  犯罪嫌疑人也渐渐迷惑起来,在认为他行径可疑的警官的诘问下,那个男子来此溜门行
  
  窃的事情败露了,最后将其以未遂犯罪逮捕。这样的一件事。
  
  “什么啊,这个。”
  
  沙沙地浏览过报告书,秋巳刑事在嘎吱作响的椅子上坐下身来问道。
  
  要说奇怪也的确是件奇怪的事,要说能引人注意的话那是另一回事。
  
  据报告书记载,犯罪嫌疑人既没有饮酒也没有吸毒,精神状态毫无问题。不过被作为诈
  
  骗犯而遭逮捕的溜门窃贼也的确是罕见。
  
  这种琐碎,且已经定了案的事件(说起来这能不能称为事件还是个疑问),现在可没有工夫去讨论。
  
  现在的他就像三年前一样忙碌。让人不禁怀疑是那次事件再次发生了一般,渐次出现了行踪不明者。虽然没有公开出去,但十月份以来已经出现了四名失踪者。掩住被害者亲属的口的努力差不多也快到限界了。
  
  在这种情况下可没有与这种诈骗犯打交道的工夫。虽说没有工夫,却还是不禁牵挂着去
  
  思索。
  
  “可恶。”
  
  边发着牢骚,边取过电话。拨向递交报告的派出所。不大工夫对方接起了电话。秋巳刑
  
  事询问了这起事件的细节。
  
  例如是否已经向犯人所说的“放置尸体的房间”周围的人家调查过了,或许犯人关于尸体的描述中没有矛盾。
  
  回答正如所预想的,当然向左右的人家调查过了,犯罪嫌疑人所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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