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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成龙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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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想什么?”玄霜急叫道。

  “蟠龙秘道是天大的秘密,她总究还是外人,随便带进来,很容易引狼入室的。”周义正色道。

  “你可以要了她的。”玄霜理所当然道。

  “给你作妹妹吗?,周义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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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呀。”玄箱爽快地说。

  “不用忙,暂时她还没有危险,让我多想想吧。”周义摆一摆手,改口问道:“何昌,富春楼什么时候开门营业?”“他们午俊便开门了。”何昌答道。

  “你安排一下,待会我要去一趟。”周义点头道。

  “那四个余饶美女现在改名为可人、解人、迷人和逗人,可是真对不起,她们给城守大人包了下来,如果客官能下一点订金,三天俊,便是客官的。”鸨母可不想开罪这个打赏阔绰,据说是南来贩卖药材的富商,诌笑道。”订金不成问题,可是我哪能耽搁三天……”挂上人皮脸具,化名王晋的周义踌躇道。

  “本楼的美女多的是,让老身介绍几个善解人意的侍候客官吧。”鹑母卖弄地说。

  “你们的卢老板那天不是还买了一个余饶美女吗?”周义问道。

  “她吗?”鸨母叹了一口气道:“她十分不识抬举,我们花了许多唇舌,也不能使她听话,今天才开始调教,看来颇费功夫。相信还耍一些时间她才会接客……

  “怎样调教?”周义好奇地问道。

  “我们有我们的法子的。”鸨母神秘地说。

  “可惜这里不是贱人馆,否则……”周义灵机一触。遗憾似的摇摇头,便作势离去。

  “如果是贱人馆便怎样?”鸨母拉住周义问道。”如果是贱人馆,我便不会白行一越了。”周义叹气道。

  “原来大爷喜欢这一套吗,行呀,你坐一会,待老身去请示老板。”鸨母若有所悟道。

  “很好,如果成事,我重重有赏。”周义满意地说。知道多半会成事的。

  果然没多久,鸨母便领着胖子老板卢远回来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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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人馆做得到的,我们富春楼一样做得到,价钱还比他们便宜……卢远斗气似的说。

  “钱不是问题。”周义把一张安城流行的银票塞入卢远手里,还随手赏了鸨母五两银子说:“可是我要先看货色。”卢远看见手里的竟然是一张一百两银票,大喜过望道:“行呀,姚妈,你给我好好招呼王大爷……”“是。”姚妈喜孜孜道:“大爷,我立即着人送上酒菜,再找两个漂亮的粉头伴你说话,然俊把那个小贱人带来。”“不,先带我看看她。”周义摇头道。

  “调教她的地方很是简陋,恐怕怠慢大爷……”姚妈为难地望着卢远道。”没关系,看完才回来喝酒。”周义坚持道。

  “对,王大爷不介意便行了。”卢远谄笑道。

  调教的地方设在后院,是一问远离庄院的独立石屋,还没有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哭叫了。

  卢远当先推门而进,里面的布置就像刑房,墙挂着皮鞭绳索,还有火盘烙铁,阴森恐怖,还有两个打手似的汉子坐在桌旁聊天,看见卢远等进来,便赶忙起来迎接。那个可怜的余饶美女坐在一个澡盘似的大木桶里,此刻粉脸通红。脸上泪印斑斑,还不住地大呼小叫。好像苦不堪言。再看清楚,原来女郎的手脚左右张开。分别缚在一根长竹的两端,长竹搁在捅沿,整个人藏身木桶里,只剩下头脸手腕和足踝留在捅外。

  “她叫什么名字?”周义问道。

  “她不肯说,我们叫她小践人,打算完成调教后,才给她名字。”姚妈答道。

  “前天我买回来俊,至今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她,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哩。”卢远笑道。

  “是吗?”周义发觉木桶里盛满了水,还有许多东西在水里乱窜,心念一动,问道:“这是鳝盘吗?”“不错,今天早上才把她放进去的,至今还不过两个时辰。”姚妈点头道。

  “抬出来看看吧。”周义点头道。

  “抬出来。”卢远挥手道。

  两个打手答应一声,走到一旁,拉扯着一端挂在梁上,一端系着长竹的绳索,女郎便慢慢从水里升起。

  那个女郎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双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脚前乱颤,染在上边的水花四溅,由于双腿左右张开,红彤彤的肉洞也齐中裂开,许多水点从洞|穴里滴滴答答的流出来。

  “这些黄鳝太大了,如何能够钻进去?”卢远走到桶旁,低头查看着水里的鳝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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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些小的,只是她的运道还不赖,才没有钻进去吧。”一个打手解释道。

  “她的骚|穴用得不多,还很紧凑,就是小的也不易钻进去的。”另一个打手涎着脸说。

  “虽然勉强容得下老身两根指头,但是很浅,一捅便到底了。”姚妈笑嘻嘻道:“这些伤全是以前留下来的,也差不多好了。”“是吗?”周义可不客气,伸手在女郎身上摸摸提捏,最后还在她的股间指点着说:“屁眼可有点儿烂。”“这样可不用辛苦给她开苞了。”姚妈笑道。

  “王大爷,你喜欢怎样寻乐也可以,却不能弄伤或是弄死了她,否则……”卢远正色道。

  “我知道规矩的……周义硬充道。

  “好极了。”卢远舒了一口气道:“姚妈,你给她打理,准备好了便来报告,我陪王大爷喝酒便是。”“手脚要快一点,晚上我还有约会,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的。”周义满意似的说。

  姚妈的手脚倒也灵快,卢远才敬了两次洒,便回来复命,请周义前往作乐了。

  “人在床上吗?”随着姚妈走进一个尚算雅洁的房间俊,周义看见床上有一具以红布覆盖的人形物体,问道。

  “这个小见人不识好歹,多半会挣扎反抗的,为了方便贵客行事,老身把她绑起来,没问题吧。”姚妈笑道。

  “当然没问题,我最爱强Jian了。”周义大笑道,走了过去,抖手便揭开了红布。气那个饶余女郎果然就在红布之下,手脚用布索缚在四根床柱上面,大字张开,身上干干净净,胸前挂着大红色的抹胸,腹下还以粉红色的骑马汗巾包裹,可是嘴巴也用布索紧缚,不能做声。

  “她的说话恶毒,也爱用嘴巴咬人,所以也绑起来,如果贵客用得上她的嘴巴,可以使用噤口环的。”姚妈继续说。

  “噤口环?”周义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个。”姚妈从放在床头的木盒子里找到一管只有寸许长短,却是粗如累卵的空心老竹,解释道:“把这个套着舌头,塞进嘴巴里。便能卡着上下颚骨,她便不能咬人,大爷喜欢怎样也可以了。”“好东西。”周义笑道。”木盒子里还有羊眼圈、缅铃等助兴用具,贵客尽管使用,不用客气的。”姚妈诡笑道。

  “行了,你们出去吧,不过不许偷看的。”周义警告道。

  “当然了,小号怎会如此缺德。”卢远干笑一声,便拉着姚妈离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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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远等去后,周义便坐在床沿,探手在女郎身上摸索着说:“你可知道如果不是我,你还坐在鳝候里受罪么“女郎不能做声,也不想说话,含恨别开了苍白的粉脸。

  “你是不是该报答我呀?”周义一手扯下了女郎的抹胸说,暗里倾耳细听,发觉卢远等驻足门外,放是继续造作下去。

  “你现在身无长物,只能以身相许了,是不是?”周义继续扯下了女郎的汗巾说:“你愿意侍候我吗?”“……”女郎没命地摇着头,凄凉的珠泪却如断线珍珠般汩汩而下。

  “不愿意么?既然你不愿意,我便唯有强Jian了!”周义狞笑一声,捏指成剑,便往裂开的肉缝捣了进去。

  “喔……”女郎的喉头痛哼一声,更是泪下如雨。

  “果然还算紧凑……”周义掏挖着说,耳畔听到卢远等离去的脚步声音,周围也没有异声,透了一口气,举头四顾,几堵墙壁好像也没有不对,还是不敢大意,抽出指头,起身脱掉衣服,同时装作好奇地周田观看,暗里在墙上敲敲打打,看看有没有夹壁。女郎躺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泪,可没有发觉周义的奇异行径。脱剩一条犊鼻短裤俊,周义又回到女郎身旁坐下,柔声道:“红莲教的圣姑丹薇告诉我,她也是余饶人士,你认识她吗?”闻得丹薇的名字时,女郎倏地张开凤目,分明心里震动,但是旋即闭上眼睛,好像不愿回答。

  “除了丹薇,我还认识春花、秋菊、夏莲**……”周义一口气道出那些还陷身母狗训练营中受罪的红莲使者的名字。

  “啊……”女郎脸色数变,终于忍不住“荷荷“哀叫。

  “现在我解开你的嘴巴,让你说话,可是千万不要大叫大嚷,以免惊动外人。”周义动手解开女郎的嘴巴,口里继续说:“丹薇为了复国,不惜以身犯险,创建红莲教颠覆大周,其志虽然可嘉。却是愚不可及,可知道宋元索根本没打算让余饶复国吗?”“……你……你告诉她呀!”才解开了嘴巴。女郎已是急不及待地叫。

  “她会听我的吗?”周义苦笑道。

  “你……你是什么人?。女郎问道。

  “别管我是谁?告诉我,红莲谷的存粮可以撑多久?”周义问道。

  “什么撑多久?”女郎愕然道。

  “宋元索传语丹薇,红莲谷失收,要她办一件很危险的事情,用作换取粮食,不是吗?”周义沉声道。

  “不是的,今年的收成很好。上缴的己经不少,宋元索还要加税,我们就是不堪压通,起而反抗,结果男的被杀,女的……沦为奴隶。”女郎悲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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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什么名字?”周义问道。

  “我……我叫月儿。”女郎咬一咬牙,毅然道:“大爷,无论你是不是真的认识丹薇公主和那些姊妹。求你设法告诉她这些事,不要再给宋元索利用了。”“我告诉她不难,但是她不会相信的。”周义晒道。

  “信不信也好,求你告诉她吧。”月儿央求道。

  “好吧……”周义沉吟道:“或许……或许该让你亲自告诉她的。”“我还能再见她吗?,月儿泪流满脸道。

  “能的,我可以带你去见她。”周义想了一想。道。

  “带我去?”月儿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待会我把你买下来,你便可以随我回去了。”周义笑道。

  “真的吗?你……你不会骗我吧。”月儿颤声道。

  “我是不是骗你,不用多久便知道了。”周义摇头道:“可是以防万一,如果你不能随我离开,迟早也会有人以王晋的名义来找惨,那时你要依从他的指示。便能再见她了。”“听他的指示?什么指示?”月儿哽咽道。

  “现在我也不知道,届时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我是活不到那一天的。”月儿泣道'“活着自然受罪,但是像你现在这样,要死也不容易的。”周义劝慰道:“倘若你能忍辱负重,或许还有转机的。”“忍辱负重?”月儿咬牙切齿道:“不……呜鸣……我死也不当表子的里““对不起了,为免他们生疑,我还是要冒犯你的。”周义看看天色不早,不想多作耽搁道。

  “如果你没有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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