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支教女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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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又见到了薇薇,或许,这又是一种开始。
上 对箐的怀念
“我的家,是个小城,小城很小,仅仅的三纵两横的街道又把小城分割成了更小的几个部分。。离开家离开小城,是一种无奈,却无法忘记,因为小城里有所有我曾经深深爱过的人和曾经深深爱过我的人。那里是我的家啊!我每天都会想起它。但每次想起它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不安?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
“嗯,是不安,因为现在的小城已经有了很多的改变,同时改变的,还有我。甚至我的样子,也已经有了很多的改变――以前我曾经深深爱着的人,是否会因为我的远离而淡漠了我的存在;同样曾经深深爱着我的人,又是否会因为我的改变而惊讶而疏远我呢?——这真的是一种不安,几乎从没有停止过。”
“。。。。。。“
“小城的东北角是我曾经就读的中学,学校同样的不大,学校的教室是那种老式的排房,已经老旧,几乎所有的墙壁除了最上面能透出一点泛黄的白以外下面几乎被各种颜色覆盖着。课桌也破得没了样子。整个学校被一圈高高的围墙围着,大概有四米多高的样子,似乎很难逾越,但对于我们这些十五六岁的学生而言,想翻过它到学校后面的那片很大的梨园去却也并非什么难事。为了方便,我们女孩子甚至还专门找了个废弃的课桌放在一个角落了供我们专用。那真是片很大很大的梨园。记忆中我好像从来没有从它里面走出去过。每到梨花开放的时候,三三两两的同学就会相约翻过高高的围墙去闻那梨花醉人的香气。当然也有人会采下几朵花来,擎在手里,算做在寝室床头的点缀。只要你不是刻意毁坏果树,不必担心会被人呵斥,看园人即便是看到了你手里来不及掩藏的的花,也只会给你一个和善的微笑。累了,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或者干脆躺下来,眯眼透过片片梨花看上面的蔚蓝的天空,一阵风过来,满树的梨花好像雪一样纷纷飘落下来,盘旋一阵,落在你的身上。”
“真的好美!”箐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并停留了一会,又迅速的离开转移到前方的某个并不固定的地方,“你能想象那种美,是吗?”
我点点头,表示能。箐兴奋起来,但随即又被那层淡淡的忧郁所笼罩。我讨厌那种笼罩箐的忧郁,总想将它们从我记忆里的箐身上赶开,但每次到这时候,我的记忆就开始紊乱起来,紊乱得让我都分不清到底是当时箐的身上确实存在这这种忧郁,还是由于是我对箐的思念而强加到箐的身上的。
“象雪花一样的梨花,真的很美,真想再回去看看。”
“那就回去呗,我陪你。”我特意加重了点语气“这么美的地方,你不想回去了吗?要是我,我可舍不得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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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箐明显地苦笑了一下,似乎在寻找着合适的词汇回答我的话,过了好久,她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已经回不去了,随着你的离开,你已经不属于那里。那里所有的一切,也都变成了你记忆中的东西,即便是回去,你也不再是原来的你,而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生活在以往的空间里,一样需要你从新开始。”
我无言,继续跟着箐的脚步往前走。
这么多年以来,箐好像从来没有离开一样,絮絮地在我耳边诉说着她的小城,诉说着小城的美丽。在箐离开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也曾经为了追寻箐的脚步去过那个箐生长的小城,但那个在箐的描述中无限美丽的小城和我所见过的大多的城镇一样没什么不同:因为改变,小城大了很多,街道宽阔挺直,人们行色匆匆;学校依旧是那个学校,很小,但多了几栋新颖的教学楼。至于那片在箐的言语中有着无限美丽风光的大大的梨园,早已经不存在了,变成了贪得无厌的人们的高档的住宅小区。更甚至那曾经横穿了梨园的静静缓缓流淌的小河,也已经几乎消失不见,河面上漂满了各种垃圾和塑料袋不说,还不时地向空中散发着阵阵难闻的臭气。
“。。。。。。”
我想我当时是走神了,以致于没有听清楚箐说了什么,所以很迟疑该怎么回答,寻思着该说什么话才对,脚步也不由得慢了下来,落在箐的后面两步远的后面。箐很快就发现了我的落后,马上停下来并来转过身来看我。在她转过身来的一瞬,她的秀发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
“怎么了?”她讶异得看着我。
“没什么,”我有点不好意思
看着我窘的样子,箐笑了起来。她笑的样子很好看,先是眼睛里有了笑意,然后小巧的嘴角轻轻的上抬,笑容就从她上抬的嘴角很快的扩散到她娇美的面部,最后连头发似乎充满了快乐的元素。而且她的笑很具有感染力,所以我很快忘记了窘迫,不再计较有没有什么合适的词语解释我本来的意思。这时候箐就会转过身去,等我赶上来后继续和我并肩往前走。
记忆中和箐的很多事情,都是这么在X城的大街上走来着。通常情况下,我会在她们学校门口等她出来后从她的学校门口向北走到X城的市中心,然后向西走几条街道,再向回走,如果时间允许,我们会向西走的更远一点。冬天冷的时候,她会把手伸过来让我握住,或者干脆把手从我的袖子里伸到我手肘的部位。箐走路的脚步有点快,总在不经意的时候超过我,但每超过我两步远的地方,她就会发现,并会停下来等我赶上来后歉意的对我笑笑,然后再继续向前走。我们很少说话,即便是说,也都是我说的一些学校和寝室发生的一些事情。说到有趣的地方,箐就会笑起来,我喜欢看她笑的样子,所以就拼命的把一些大学男生寝室发生的比如因为脏、乱、差而发生的事情对她添油加醋的讲出来。这时候她就会笑起来,先是眼睛然后是嘴唇再然后两个嘴角轻轻的上抬露出她细小光洁的牙齿,最后是笑容在她全身的扩散。
我们那时都说了些什么来着?
每次我的想到这些,我的记忆就会跟我开一个残酷的玩笑——躲藏起来让我寻觅不见。即便是强制地思考,也只能得到以往关于箐的枝枝叶叶,而不能勾连出一个整体的轮廓来——这让我很是为此痛苦不堪,想在当时,我是那么地爱着箐的一切的啊!而现在,我只有在黑暗的夜里用睁开的双眼去面对箐那讶异和探寻的目光了。
“你好!”箐轻轻地向我伸出她纤细的手,我赶忙伸手握住,心却有一种痛痛的感觉。
这应该是我和箐第一次见面吧。
那天箐穿了件白色带紫色碎花的长裙——这使得在这个深秋的傍晚时分的她看起来更加的瘦弱,随着她慢慢走近的脚步,长长的秀发在夕阳里跳跃飞舞,她身边的一切好像都已消失不见,唯有夕阳在她身后更加得刺眼。跟她的身影配合起来,仿佛是夕阳才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并给她加上了层淡淡类似于佛光似的光影。再近些的时候,她的面部也清晰起来,修长的脖颈和近乎透明的耳垂和她轻轻微微张开的双唇几乎让我不能呼吸,同时也在我记忆里定格成一组画面,以致于我每次想起,都忍不住为自己这糟糕的记忆所惭愧。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箐向我伸出她的手,我赶忙握住,手很软,很小,但在我握住她手的一刹那,我却明显的感觉心里有一种被刺痛的感觉。
我们那时都说什么来着?
上 和剑的冲突
大一的生活,几乎没什么可以在这里表述的。短暂的对新环境的兴奋以后,我恢复了我从小的一贯生活态度。对除了学习以外的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每日早早起床,晨跑,然后读书。我几乎不理会身边的女孩,固执地生活在自己的天地里,当性<!-->欲不可遏制地发展的时候,我也只是边幻想着和薇薇小时候的那次经历用手Yin解决了事。也曾经有女孩子通过同寝室的同学向我表达想交往的意思,我都不置可否地一笑了之。以致于同寝室的同学怀疑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甚至于在女同学那里传我是同性恋什么的,弄得很多女生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但我并没感到自己有什么不好,依然在别人呼呼大睡的时候起床,跑步,坚持每天在学校的浴室里洗一次澡每星期洗一次床单被罩和衣服,10点半上床在别人的卧谈中睡觉。慢慢的同屋的兄弟也认可了我的另类,更何况我每天坚持听所有必修课老师的课的时候替他们答到和借给他们笔记抄也帮了他们不少的忙,他们也放弃了改变我的想法而放任了我。如果这种生活一直持续下去的话,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但或许我本身并没有什么改变,改变的,只是周围的环境和不断消失的岁月。这种状况一直保持到大一结束和大二头两个月,一直到一个叫剑的男孩出现,所有该发生的事情,都一件一件的出现,让我猝不及防。
改变这一切的,是剑?还是锋的女朋友月?还是锋的女朋友月带来的给我认识的箐?我真的无从回答。
如果说大学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最吸引人的话,恐怕打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了。我不知道别的大学里怎么样,但在我们学校和我们这个男生寝室楼,可以说一呼百应。他们把打牌称为“开会”,通常一个人在走廊里大喊两声:“开会啦,XXX寝室开会,愿意来的赶快报名!”不消两分钟,牌局就已经开始,来晚的就只有看的份了。“会议”当然要开得有水平和惊心动魄,用他们话说,就是要把对方的心里防线彻底摧毁为止。赢的一方自不免得意非常,输的一方却也并不甘心失败,接受了诸如在女生楼下大喊:“我是白痴、我很无耻、我很混蛋、求求你们唾弃我吧!”之类的惩罚后,在女生楼里面探出的脑袋的诧异的目光里,跑回来继续开始。通常情况下,这种“会议”会持续很长时间,吵闹自然是免不了的,影响了别人的休息,大家也心照不宣得保持一种宽容的态度。偶而我也会跟他们打上两把,但很快就会被一个急的抓耳挠腮的人取而代之,所以在他们热热闹闹玩的时候,没课上的我就躺在床上看我的书。
剑和我发生冲突的那天好像是周末,有女朋友的固然已经陪着女朋友逛街谈情中得到快乐,没女朋友的却也一样吵闹中得到另一种快乐。剑有女朋友,但他那天却来到了我们寝室赶走了他们中的一个参加了牌局。
剑不是我们寝室的,也不和我一个班,读的是另一个比较热门的专业。即便是从男人的角度欣赏,他也属于那种特别帅的类型的男孩,180厘米的身高,聪明、阳光、衣着考究、拥有一切吸引女孩子的本钱。他家境很好,母亲是一个城市的高级公务员,父亲则是一家私人大企业的老总,据说还有个姐姐在美国攻读博士学位。——这一切好像都能让女孩子为他深深着迷。事实上从我认识他那天起,他身边也从没有缺少过美丽漂亮的女孩。不可否认,他也很得女人缘,但他对女孩子的态度我却不敢恭维:他总是热情的追求一个女孩子,在得到了或者不开心的时候把人家赶走,我在亲眼看到他打电话把两个同时喜欢他的女孩约出来以后,放浪形骸地加以戏弄,从那以后我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