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爱天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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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抗议完全吞没在他的热吻里,天飞逸体内的强烈欲火,此刻正熊熊地狂燃著。湿热的舌,吻遍了她柔嫩的漂亮嫣颊,然後顺滑至她的粉颈间,他轻轻的啃咬著她的细颈,手指恣肆地玩弄起她浑圆上的凸点,感觉到它们变得坚硬,就如同他双腿间的胀热……
在他高大强壮身躯的碰触下,李浣儿根本无法抵抗得了他,而他的大手彷若是把火炬,让她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脑中嗡嗡作响,无法作任何的思考。
望著她陷入情欲的娇美神情,那出尘的绝美,直沁入他心底深处,抑不住与她娇小身子接触所带来的美好感受,不管她是何种女人,此刻,他只想要她。
大手很快地除去李浣儿的衣服,同时扯下了她的肚兜,一对漂亮如凝脂般的丰盈ru房,立即裸露在他面前,让他忍不住发出赞叹。
多麽雪白完美的丰盈,这是他所见过最美的!
陷入迷情的李浣儿,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何时已被褪去,事情发生的大突然也太快了,让她热烘烘的脑子乱成一片,只能低声地娇喘著……
赤裸的上身,只感受到一股男性的浓烈气息,不断地袭进自己体内,让她身体更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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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浑圆上挺立的粉嫩蓓蕾,天飞逸感到喉咙一紧,低吟了声,灼热的舌尖轻舔过那含苞待放的诱人蓓蕾,感到底下娇小身子微颤抖著,倏地,他将它含人口中,邪肆的吸吮著……
「碍…不……」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热流,迅速穿透李浣儿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地惊喘一声。
感觉到他男性浓烈的灼热气息,不断地吹向自己的胸前,她内心有著陌生的恐惧感,但更有著不曾有过的兴奋感受,让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著。
双腿间那强硬胀痛的难受,让他急欲得到更多的她,甚至……进入到她的身体,以解除身上那益发难受的灼热疼痛。
他的大手顺沿著她平坦的小腹,大胆地滑进她的亵裤里,碰触那未经人事的神秘幽地。
「碍…不……不要……」
那不曾有过的亲密接触,让李浣儿惊吓地叫出来,身子不断地向後移著,下意识地想逃离他。
天飞逸俊颜邪佞地看著她脸上红润慌乱的神情,并不因此而放手,因为他太想要她了。
深吸了口气,抑下内心某处小小的心疼,粗糙的大掌覆上那柔嫩的si处,邪肆地挲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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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不……不可以……你……」
他的强行侵人,让她震惊地喘了声,腹下猛地抽紧,身子一颤,感到一股热流缓缓地淌出……
感觉到自她柔软紧小的体内,潺潺地淌下湿热蜜ye,绷紧的俊颜,勾起一抹邪笑。
「真是一个敏感的小东西!这麽的小,却又是这麽的热情。」「他很明显地感受到她的热情反应,因为她柔嫩的幽x,已经湿成一片了。
天飞逸俊颜因强压制住体内的欲火,而布满汗珠,用著身上最後一丝目制力,压制住自己想要深深埋进她紧窒湿热体内的欲望!
「我……我……」听到天飞逸这麽说著自己,李洗儿虽然感到羞赧,但却无法控制住体内那股燥热,以及双腿间因他抚弄而不断释出的热流。
面对他强行的侵犯,她应该生气,应该感到羞愧的,但理智却让他所带来的一波波兴奋浪潮给淹没了。
「你比我想像中还要棒!」
天飞逸将唇慢慢移至她敏感的耳垂,然後附在她耳边,嗓音低沉地说道:「宝家给了你姊姊李净儿多少聘金?我照数给你,你就留下来,成为我天飞逸的女人!服侍得好,我另外有赏!」
天飞逸虽陷入欲望的渴求里,但语气仍夹杂著浓烈的嘲讽,若只要有钱就可以,那麽,他愿意买下她,因为她的表现实在太棒了。
姊姊?她竟完全忘了净儿姊姊了!那刺耳的鄙视话语,瞬间拉回了李浣儿的理智。
她在做什麽?她竟然让他这麽样的……侵犯自己?最後甚至还开口说要买下她?她怎麽会变成这样……这般的放浪呢?
「不……放开我!」李浣儿如惊醒般的挥动著双手,奋力地推著天飞逸庞大的身躯,然後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赤裸的胸部。
她几乎忘了净儿姊姊,姊姊可是为了溥凡表哥而不惜离家出走,现在还下落不明,自己却是这麽样的……
「你……做什麽?」她的突然挣扎上让天飞逸心生不悦地怒目瞅著她,因为前一秒她还温驯地像只猫,在他怀里娇吟著。
「我……你不能这样对我的,你是姊姊的未婚夫,我……」一想到自己刚刚那如荡妇的模样,李浣儿不禁湿红了眼眶,无助的泪水。颗颗地滑落了下来没想到自己对於他的恶意侵犯,不但没有阻止,反倒还沉沦其中,这让她感到羞愤不已,同时也对白己放浪的行径感到可耻,而且溥凡表哥还是姊姊的未婚夫呢!
「你……该死!」李浣儿突如其来的哭泣举动,让他不得不停下动作。「我不能怎样对你?别忘了,刚刚你是如何在我怀里申吟的,你……」
望著她抱住自己赤裸颤抖的身子,侧过头去,低声抽泣著,天飞逸纵使满身欲火仍未消退,却也不忍再强行继续下去。
天飞逸抿紧唇,放开了她,站起身背对著她,让她可以起身穿衣,同时也避免自己继续瞧见她白皙柔嫩的诱人同体,否则他会连最後一丝自制力都瓦解的。
他知道自己刚刚是失控了,但她之所以哭,才不是因为她此刻所言,根本是害怕失了贞节,就无法如愿地嫁人富豪之家,因为他明显的感受到,她刚刚也是要他的!
黑眸窜过一抹阴郁,不过,她说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很快就可以得到证实,因为那晚在客栈听到她所谓的事情真相後,他便遣派其中一名随从绕回杭州去调查了。
「今天我放过你,不是因为我是你姊姊的未婚夫,因为早在你爹将她许给宝家後,我和她之间,就没有任何婚约关系了8强压制住体内那难受的绷紧,天飞逸气怒地吼著,」如果我想要你,谁也阻止不了,而且下次,我会让你亲口求我要你8李浣儿不明白,为何他一直不肯相信她所说的话,骗他,对她又有何好处呢?
「我不会的!而且我说过了,净儿姊姊她是……」
「够了!李净儿是否真的离家到陕西,很快就会有消息了,至於你……」
天飞逸转过身,冷怒地瞄了她湿透的身子,「在天龙堡,最好乖乖的听我的话。」
说完,天飞逸转身,从马腹上的包袱里,拿出了一件披风,让她披上,随即粗鲁地抓过了她的纤腰,跃上了马背,迅速离开了天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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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飞逸带著李浣儿回到了天龙堡。
刚刚所有人都听到了,天飞逸带著昏迷不醒的江南美女,说要去消暑,但现在两人回来,却发现堡主全身湿透了,脸上还充满著怒气,而坐在他前端的美丽姑娘也像是湿透了衣裳,但外面披著一件风衣。
怎麽美丽的姑娘仍一脸晕红,看似热气未消的模样?他们刚刚真的是去消暑了吗?没有人敢肯定回答。
天飞逸粗鲁的半拖著李浣儿,快步地走进大厅里。
「堡主,她就是您的未婚妻吗?好美的一个姑娘呀!」石贤和蔼地望著眼前披著风衣的姑娘,满意地说著。
好标致的一个姑娘,小家碧玉的模样!站在堡主身旁,看来很登对。
李浣儿自进到天龙堡後,始终是低垂著睑,因为虽然她罩著一件披风,但对於自己全身湿透了,仍感到非常羞愧。
「不,她不是!」
天飞逸面无表情地冷眼瞧了李浣儿,继续说道:「她叫李浣儿,与我有婚约的是她的姊姊李净儿。」
「咦?她不是堡主的未婚妻?」石贤讶异不已。
石贤看著天飞逸,纳闷著堡主为什麽不是带回自己的未婚妻,而是带回未婚妻的妹妹?「那堡主的未婚妻呢?」
「她爹毁婚,将李净儿又许配给别人了。」
天飞逸话一出,石贤又是一阵惊愕。
「那……堡主带回她……」石贤看了一眼站在天飞逸一旁的李浣儿,「堡主带回李浣儿姑娘是……想让她代替她姊姊,嫁给堡主吗?」
「哼!当天龙堡的堡主夫人,李元的女儿——不配!」天飞逸怒著脸,斜盯住李浣儿,嘴角扬起一抹不屑。
听到溥儿表哥断然的语气,李浣儿内心感到微微刺痛,但她仍旧低头不语。
「那……堡主又为何带她回来呢?」石贤看著天飞逸,对於他这样的行径,大感不解!
「不需要问那麽多!」天飞逸阻止石叔再问下去,因为,为何掳她回到天龙堡,连他自己都还不明白。
「石叔,安排一间下人房给她,并给她一份工作,凡住在天龙堡里的人,要有工作才有东西吃!」
他把她当下人了,是吗?李涌儿内心颤了下。
「住下人房?给她工作?」石贤惊讶的说著,眼前这麽一个白皙细嫩的女孩子,他还真不知道她能做什麽呢!
堡主突然带李浣儿姑娘回来,又要让她住下人房,还要给她工作,看来堡主是为了报复她爹的毁婚吧!
堡主的心,打从十四年前那件事後,一直以来—都是紧闭的,不管是对人或对事!石贤老迈的眼神,审视著带著怒意的堡主,又端看了下犹如天仙般美丽的李浣儿姑娘,不禁笑了。
或许,这位姑娘可以化解堡主冰封多年的心!
虽然此刻堡主脸上看似愤怒,但他看得出来,堡主是在意眼前这位姑娘的,因为,李姑娘身上所披著的那件风衣是堡主的。
而堡主,这十四年来,从未见他对人这麽体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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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下午,李浣儿拿著扫把在庭院扫地。
一晃眼,她来到天龙堡已经有半个月了。
天飞逸的一句话,让她真的住在下人房,而且有著工作,不过,她虽是住下人房,但却是一间非常大又舒适的房间,总管甚至还派了个丫鬟小春服侍她。
而石总管安排给她的工作非常简单,就只是扫著中院的落叶,中院不像前院有著二排大树,只有零星的几棵树罢了,因此也没有多少树叶可扫。
在一次和石总管聊天中,得知天龙堡是陕西的第一大堡,是陕西的首富,天龙堡的堡主是很受尊敬的。
其实不用石总管说,她也知道,因为整个天龙堡很大,而且堡里的仆役少说也有几十人,再加上那天所见的豪华气派的大厅,她一点也不怀疑石总管的话。
她从石总管那边,也约略知道了十四年前所发生的事,这才知道表哥一直没有对外人说出他的本名,石总管说,扬溥凡这个名字,在堡主心里,是种无形的沉痛压力。
怪不得他会严厉地喝阻她喊他为溥凡表哥,原来是这样呀!
她真的很感谢石总管如此亲切的对待自己,她真心喜欢著这位老人家,因他让她不由得想起在杭州的爹娘。
不知道爹和娘现在好吗?
在她被溥凡表哥带走後,他们一定相当担忧她的安危,幸好,石总管让她写了报平安的书信,让人立刻带回杭州,这才让她稍稍放下心来,在天龙堡等待著姊姊的到来。
虽然溥凡表哥对她所说的话,仍抱持著怀疑态度,但,他也让人在山西、陕西境内,打探著姊姊的下落。
算算姊姊离家已经快二个月了,她现在人究竟在哪里呢?为何表哥所派出去的人,都没有姊姊的下落呢?
她不禁愁著一张脸,心下祈求著姊姊可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