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家生活-第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霍娘子不在继续打趣他,开始吩咐人传膳食,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要不是这大庭广众下真想抬手抹抹额头上的虚汗,心里苦笑了下,也知道自己刚才的那番话是有点不合情理。但是,这郑家丫头自己看着很是满意,想到自己那至今不肯娶亲的儿子,这次好不容易对这丫头有点苗头,自己可千万得把她们留住才行,最好留到直接进了自家门才好。
宋大当家的想到此,用更加坚定满意的眼神看着自家儿媳妇(这宋大当家的已经自己自动代号入座了,额!),整顿饭像被人用探照灯锁定着的喜儿表示压力很大,一顿饭吃的冷汗直冒。
正文56久时没见先亲一个(修)
待撤下晚膳;宋大当家的就起身和霍当家的去了书房,让人冒冷汗的视线消失了,让坐在一旁的喜儿着实松了口气。霍娘子望着松口气的喜儿,好笑的摇摇头,她可没有忽略宋大当家的看喜儿的那个眼神;透着满意和高兴;难道宏儿已经跟宋大哥说过了;所以他老今天是特地过来为了看自己未来媳妇?霍娘子望着坐在一旁的喜儿兴奋的自个补脑中。
喜儿看着望着她眼睛眨都不带眨的霍娘子;顿时感到一阵头疼;这今天是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恨不得从她身上看出个洞来;这宋大当家的刚走霍姨又这个两眼放光的看着自己是怎么回事,看着自己的目光就像。。。。嗯。。。。就像是自己看见银子的眼神!想到霍姨那爱凑热闹跟小孩似的性格,和现在望着自己两眼放光卖萌的眼神;喜儿感到一阵阵无力。
勉强陪着霍娘子和月娘用了些茶说了会话,喜儿就起身告辞。月娘看着喜儿的样子也知道她这是想通了,就也放下心来又想着今个出了一天的门,便点点头让喜儿先行回房休息。
望着和丫鬟渐行渐远地喜儿,月娘心里隐隐有些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儿月娘是知道的,自从生下来就异于常人的懂事,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小时候连比她大那么多的荣哥儿都时常让她带的团团转。有时候连月娘自己都好奇喜儿的小脑袋瓜里,怎么有那么多鬼主意,小小年纪就能做出连大人都想不到的吃食,还能想到拿到店里去卖。
即使有这么多的不同,月娘对于自己的女儿还是没有觉得任何怪异之处,总觉得是自己和郑虎的福气,让老天爷给自己带来个这么个宝贝疙瘩,也对女儿自小就很放心。
可是喜儿今天在房里跟她说的这些话,实在是让月娘不可谓不吓一跳,对于喜儿说的不想嫁人想一直陪在自己身边,月娘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女儿是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加上年龄又小有这种想法也无可厚非。可是这么说是一回事,自己难不成真不让她嫁人,在自己身边呆一辈子不成。
但是对于这宋家的孩子,喜儿明明是倾心的却楞是提出这种要求,让月娘实在是吃惊不已,自己还从来没听说过有哪家的男方愿意在娶亲之前,先给对方写下和离书的,更何况出嫁的女人哪个不是想和对方相守一辈子,即使有和离的那也是男方提出的要求,或者是实在迫不得已。
她女儿倒好,这还没成亲呢就先惦记着和夫家和离的事,这换了谁听着都觉得荒唐。难道是受郑虎和荣哥儿的影响?可是自家的情形和宋家这种大户人家明显就不能相提并论的啊!其实作为女人的月娘也明白,毕竟哪个女人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一想到婚后的女儿可能过的不快活,一向爱女如命的月娘对这件婚事也隐隐有了些推脱。(哈哈!喜儿这刚完,喜儿她娘又开始了,宏少爷,你可要小心了啊!)
……
话说这话里话外围绕的人物宋青宏,此时正坐在一家不大的酒肆里对着自己猛灌酒呢。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坛空的酒坛,大厅里因为到了晚膳的时间,因此聚集了很多在外忙了一天的男人们,酒足饭饱后开始了一个个脸色潮红的讨论起最近的八卦。
“哎!昨个王地主家咋啦?府门口那一阵慌乱,哭天喊地的。”一皮肤黝黑的汉子打了个酒嗝,一手剔着牙一手拿着酒碗朝同桌的人问道。
“嘿嘿!我说黑子,你这消息够灵通的啊,那王地主家离你家隔着好几条街呢,你都知道啦!”
这边话还没说完,一满嘴酒气的男人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抢先说道“我听我那隔壁邻居说啊,昨个这王地主是把自己的原配婆娘给休啦,让人楞是从府里给赶出来啦。”
“哦?尽然有这事?快说说这是为啥啊?” “就是,快讲讲,莫非这原配不守妇道被王地主撞见啦?”
“哈哈。。。。我看啊!八成是这样。”众人听了这话也哄然笑了起来,那王地主长的满身肥油,走路身上的肉都在跟着颤,个子又不是很高,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圆球。
那满嘴酒气的男人跟着众人笑够了才又开口说道“ 我听说啊,是因为王地主家的这原配老婆善妒,把王地主平时最宠的小妾给折腾的流了产,而且这流掉的还是个带把的儿子,王地主见了气的掀翻了桌子,一纸休书要把这原配休回娘家,谁知这原配硬是不承认害了人家的孩儿,死活懒着不肯走才被家丁给赶了出来,在门口闹着不肯离去,口口声声喊着自己是冤枉的,还差点一头撞到门口的石狮子上,若不是被家丁及时拦了下来,估计这条命当时就去了。”
众人听了这话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有的说这原配这么善妒休了也是活该,有的说这原配也怪可怜的嫁给王地主家这么多年,现在容貌老去了就这么被赶了出来,有的则是说这原配也够硬气,敢硬生生的往石头上撞,众说纷纭场面热闹非凡。
坐在角落里的宋青宏把酒肆里这些人说的话,一句不漏的听了个全,想想到是也很同情这王地主家的原配,脑中又不由的想到了那抹倩影,一时到有些想明白了喜儿为何能说出那番话,莫非是怕以后也成了这王地主家的原配,天地良心自己一颗心都放到了她这,还怎么可能看的上别人。
一想到喜儿过来前发生的事,才恍然大悟到,她自小的青梅竹马为了权势弃了她于不顾,从小的情谊都能这般更何况自己和她还不熟悉,虽然自从她小时候自己见到她,就一直把她放在了心尖上,这么多年思念像一根根蝉丝,在自己心头饶了一圈又一圈,自己的心中早已满满当当的全是她的身影。
幼年时父亲的所作所为,母亲那日渐紧锁的眉头和夜夜垂泪的情景,早已深深的印在了自己心头,从那时起便暗下决心决不能做像父亲这般薄情寡义的事情来,可是这些喜儿又何从得知,想到此压在心头多年的伤痛,突然后了倾诉的欲望。
宋青宏恨不得现在就赶到她身边,把自己的心理话全部都告诉她,让她知晓。
宋青宏站起身,酒劲让他稍微有些站不稳,可是心中却是按耐不住的情感,充满了他整个胸腔。望着有些暗下来的天色,想起喜儿今日那难过的神情,宋青宏还是结账朝霍府走去,打定主意如果她已经歇息了,那自己就在旁看看就成,明个在告诉她自己心中的情愫也不迟。
赶走到霍府天已经全黑了下来,家家户户都已经掌起了灯,估摸着身上的酒气散的差不多了,宋青宏没有惊动任何人翻身进了霍府,避开了守卫从窗户口进了喜儿的房间。
发现内阁里透出来的微光,宋青宏全身一震知道喜儿并没有入睡,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就见软榻上仰躺着一人儿,身上仅穿着白色的里衣,因着刚沐浴完的缘故空气中都散发着清香和女子独有的体香,味道很淡全围绕在宋青宏的鼻间,挥之不去若有似无。
塌上的人儿手里端了本书,借着房间的灯光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踏上,女子紧把额前的发丝挽到了脑后松松的攒了个碧绿的簪子。
在灯光的照应下喜儿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衬得本来就白净的肌肤更加通透诱人,领口处本就有些松散再加上这仰躺的姿势,宋青宏甚至能从那领口看见喜儿精致的锁骨,和那衣衫下穿着的紫色肚兜。
没想到进来能看见这么一幅引人犯罪的画面的宋青宏,顿时觉得全是的气血都涌到了头上,使得本来有些不稳的身形更加的头重脚轻,望着喜儿的眼神更加的火热。
喜儿躺在榻上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让人很不舒服,忍不住从书页中抬起头转向了热源处,正巧看见宋青宏站在自己卧房门口,双眼喷火的望着自己。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仅仅穿着一件中衣,实在是没想到今天晚上宋青宏会过来,沐浴完的喜儿把丫鬟打发下去便没有在往身上套衣服,想着看会书困了正好睡觉,没想到他到就这么冲了进来,望着自己一脸要喷鼻血的样子。
既然都被他看到了那现在自己再去套衣服,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更何况这古代的中衣对于喜儿来说跟外衣也没什么多大的区别,现代人穿的比自己这身露骨多了呢,如此想的喜儿也没说什么。
放下手中的书起身来到宋青宏面前,刚一走进喜儿就闻到一股不小的酒味,暗自挑了挑眉,感情这家伙下午没有回府自己一个人跑出去喝酒去了。
越过宋青宏喜儿走到外间的桌子前坐下,拿起茶壶倒了杯茶,转过头对着还在门口站着的宋青宏说道“楞着干什么,过来喝杯茶醒醒酒。”
宋青宏望着喜儿走到桌前坐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喜儿说对了。宋青宏也打算用这茶水的苦涩拉回自己那所剩无几的理智。
喜儿望着宋青宏那神不守舍的样子轻笑出声打趣道“怎么这么晚过来了?看宋少爷这次次翻窗而入,这梁上君子的事情宋少爷到做的熟。”
宋青宏听喜儿这么说看着她笑着望着自己的样子,也知道她是在打趣自己开口回道“一回生二回熟,你要拖着不肯嫁我,那只怕我这爬窗的本事只能越来越好了。”
喜儿听了宋青宏的话更是乐的扑哧乐出了声,想不到平时一本正经的跟个榆木疙瘩似的,这阵到能说出这番话来,这算是人不可貌相么。
自从下午想通了的喜儿也不在扭捏,开口冲宋青宏说道“今天想了一天,我收回昨夜说的话,我即倾心于你,便也要相信于你便是和我相守一生的人,那这和离书一谈便无那必要了。。。。。”
宋青宏听到喜儿的话当下呆愣,双眼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辉,只见喜儿那樱红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说着,可是后面的话宋青宏完全没有听进去,脑中只不停的回响着那。。。。我即倾心于你,便也要相信于你便是和我相守一生的人。。。。。我即倾心于你。。。。
喜儿说着说着见宋青宏不回话,只望着自己默不作声,当下坎坷道“嗯。。。。你。。有。。在听我说。。。”
还没说完喜儿一下被扯进一个有些硬的温暖胸膛里,惊讶地抬起头望向那人“宋公子。。。。”
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只见宋青宏猛的低头捧起喜儿的脸“叫我宏哥!”说完便印上了那因惊讶微张的小嘴。
男性强势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酒香,冲入了喜儿的口中,那湿热的粗舍在喜儿口中肆无忌惮的搜刮着,缠着自己的丁香小舌与之共戏,唇齿被男人啃食着好似要把自己吞食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