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原始的欲望-第4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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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桌沿,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喔!川……别动……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小川顺着情人的心意,胯股紧紧相贴,玉茎顶紧幽洞,只觉深遽的**里吮含着**,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喷向他的**,烫得他浑身痉挛。
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小川用尽力气将她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揉挤……
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根部直涌**,直射怀中美人的香窝深处……
二、妈妈心事沉似水
下午,罗主编的电话一来,小川就飞快的赶往漕河泾的黄金荣的黄家花园。直到深夜,才在觥筹交错的和解宴后,坐着黄包车沿着霞飞路往家里赶。高大的梧桐树遮住了路灯的光芒,车夫在小步跑着。
远处静安寺旁,百乐门的霓虹灯闪烁着变换的荧光,一阵乐声隐隐的传来:“夜上海,夜上海,你也是个不夜城,华灯起,……歌舞升平。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胡完了青春……”
到了弄堂口,打发了车夫,小川抬眼一看,弄堂里已是灯光稀疏,大家都快睡了。“啊……”小川深深的打了个呵欠,“好累啊!快点洗脸洗脚,上床睡吧。”
家里也是黑灯瞎火的。妈妈小妹她们大概都睡了吧!小川也不开灯,把皮包往客堂间的八仙桌上一丢,蹑手蹑脚的往后面的灶披间走去。
“啪!”的一声打开电灯,却只听得“哇!”的一声惊叫,把小川吓了一大跳。昏黄的灯光下,小小的灶披间里氤满了水汽,好似缕缕轻纱在空中飘动。轻纱中一具雪白的**正抱着胸急转过来。
“唬死我了,是你啊!”原来是妈妈正在洗澡。
爱兰长长的嘘了口气:“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进来了?”见到是儿子,爱兰放下捂住胸口的手臂,只是用毛巾看似不经意的挡在下身的紧要地方。
小川瞥了妈妈的身体一眼,连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扑通扑通的直跳。一半是刚才确实吓了一跳,一半是忍不住为妈妈的裸露的躯体而心动。虽说妈妈已是做祖母的人了,但由于妈妈和自己结婚生子都早,妈妈年纪才三十六岁。
江南的女人,尤其是大家出身的女人都善保养,妈妈的身材仍然是极其的美妙:浑圆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对又大又挺的|乳峰,巍颤颤彷佛是新剥的鸡头嫩肉,两个殷红的**,好似待摘的葡萄;细细的腰肢,像是风都能吹折,宽宽的胯部连着纤细而丰满的长腿……
心里泛着异样的感觉,下身也起了异样的反应,但小川的嘴里却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姆妈。我刚才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所以就进来了。我……我这就出去。你慢慢的洗。”
“算了,”爱兰仔细地盯了心爱的儿子几眼,转身背对着儿子坐回到浴盆里,“我刚才想泡一会的。所以才没有出声。”
小川仍然有些尴尬,回身道:“我出去了。你洗好了再叫我。”
“来了就帮我擦擦背吗。妈年纪大了,手脚不灵便了,擦背后很不方便。”
“这……不太方便吧?”小川虽然很是想再欣赏一下妈妈那成熟女人的**,但妈妈的要求还是唬的他口吃起来。
“怕啥?你是从妈妈肚肠根里爬出来的,又不是外头野男人!再讲,你自己也是小孩好大的人了,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光身子的女人。你还怕妈妈吃了你?”
小川定了定神,脱下外套,挂在灶间门背后的挂钩上,然后拉了一只小凳子,在妈妈的身后坐了下来。爱兰递过一块丝瓜筋。
小川一眼从妈妈的腋下瞥到了妈妈那滚圆的|乳峰,然后默默的从妈妈手中接过丝瓜筋给妈妈擦起背来。手抚着妈妈洁白光滑的肌肤,小川发自内心的赞道:“姆妈,你的皮肤真好。真比人家二十岁的小姑娘的皮肤还细洁。亏你刚才还讲自己年纪大了。”
“小赤佬(小鬼头),两片樱桃(嘴皮)越来越会翻了!花头花脑,花(骗女孩子)到你娘身上来了?”
“姆妈……”小川一手扶着妈妈光滑柔软的肩膀,一手拿着丝瓜筋沿着脊柱,在妈妈润如美玉的背上搓着,“我真的没有瞎讲。你看,你的皮肤这么白、这么光滑,我认识的女孩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好的皮肤。”
爱兰给儿子搓得好舒服。她闭着眼,尽情享受着儿子难得的伺候,嘴里忍不住随着儿子的上下揉搓,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嗯……旁边一点……对、对……你到底看过几个女人的皮肤?就这样说……啊……这里……好……再说我背上的皮肤一直在衣服里,也许比人家二十几岁的姑娘露在外面的好。你说是吗?”
小川有点不服气,放下丝瓜筋,两只手掌从妈妈的两瓣肩胛骨上往下抚了下去:“妈妈,我看到的可不是露在外面的脸上和手上的皮肤,是的的呱呱(的确)的小姑娘衣服里面的皮肤。”
儿子宽厚温柔的大掌在背上这么一摸起来,爱兰的肌肉不由一紧,虽说心下觉的不妥,但是在舍不得拒绝:“是四马路(上海如今的福州路,过去是妓院的集中地)的‘长三’(长三堂子是四马路的高级妓院,因此那时总以‘长三’来称呼比较高档的妓女),还是百乐门的小姐?拿妈妈跟那种女人比?”
“姆妈。你儿子是那种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会去四马路那种地方?!就是去百乐门,也都是自拉洞(自助的意思,意为自带女人去跳舞)。”
爱兰不知怎么心里泛出一股酸意,撇一撇嘴:“哼!你还太不像话了。拿妈妈跟你的姘头比。”
母子两人闲话到如此,早已不像是母亲和儿子的对话,而是男女俩的**了。尤其是爱兰这一娇嗔,更让小川,有把妈妈爱兰当作是自己的一个情人的感觉。
小川心中一荡,正抚到爱兰腰肢的双手一紧,把光光的亲妈妈搂进怀里:“姆妈,伊拉(她们)是我的女朋友,不要讲姘头。不过不管怎么说,她们没有一个比得上您……”
“不嫁给你就跟你上床,不是姘头,是啥?”爱兰的眼神也有点迷离了,“你到底有几个姘……女朋友?”她挣扎了几下,就放松了自己,把湿漉漉的脊背靠在儿子的怀里。
小川情不自禁的抱紧了妈妈的**身体,两只手在妈妈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揉摸着:“交关(许多),这是你儿子有本事。”
“本事再大,没有一个人肯嫁给你,也没有用。”爱兰把头也靠到儿子的肩上,微微带喘的说。
“她们没有一个有姆妈你这么漂亮的FACE,这么长的头发,这么细的腰身,这么细洁的皮肤,这么大、这么圆的……**……”
“要死来,快放开,你摸到哪里去啦。”爱兰这才发现儿子的一只手已经在自己的**上来回的揉动,连忙想拨开儿子的魔手。
“姆妈,我是你儿子哎。”小川推开妈妈的手,“这里我从小不就经常摸,经常在这里用嘴巴吮的吗?”
爱兰被儿子摸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要这样。你现在已经二十岁出头了。女儿也三岁了。不好再碰妈妈这里了。”
“我还是你儿子。从你十五岁生我到现在,我也永远是你儿子。儿子摸摸妈妈哺育他的地方有什么不对?”说着,小川的两只手都捂住一只妈妈的**,轻轻的揉搓。
爱兰抵抗了一会,只好认儿子去了。但她仍然想保持一下作妈妈的矜持:“好了,抱就抱一会吧。只不过……不要碰……其他……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妈妈是什么地方啊?”
“不跟你说了,”爱兰死命抓住儿子的一只企图向下游动的手,“越说越不成样子了。好了,就这样抱妈一歇……就可以了。”
就这样抱着妈妈,揉弄着妈妈饱满又弹性十足的**,小川有些不可遏制了。转头他就衔住了肩上妈妈的耳垂,轻轻的开始吮吸。
爱兰已是满脸的红晕。原本只是想让儿子帮自己搓搓背,怎么会这样?只觉得儿子的每一句甜蜜的话儿,每一个温柔的动作,都填满了自己内心朦朦胧胧的渴望,只觉得心中的每一道缝隙,都被儿子的温存熨烫得舒舒齐齐……
是想男人了吗?想男人的肩膀、男人的怀抱、男人的大手、男人的……可是,小川的爸爸去世十年了,自己从来也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动过心!今天却被儿子拨动了心弦?
小川吻着妈妈娇嫩滚烫得脸颊,捏弄着妈妈浑圆胀鼓鼓的**,心中却没有任何的杂念。只觉得怀中的女人不仅是自己的亲生妈妈,也是一个春心浮动的美艳的少妇,就像自己的那些情人们一样,需要自己温柔的抚爱。
小川17岁就遵母亲之命与从小订婚的妻子结婚。翌年妻子却在生下女儿丽婷后得腥红热去世。而他在此时进入了家里拥有股份的一家小报。
小川凭着自己的天赋,不到20岁就成了报界有名的快枪手,同时也赢得了许多女性的芳心。他的情人里,有报社的同事、大亨的外室、采访过的戏子、小明星,但却从来也没有打过自己妈妈的主意。虽说妈妈也是那么的美艳,却到底是生自己、养大自己的母亲。
但今天却有些不同……小川来不及细想,就对妈妈用上了百试不爽的挑情的手段。妈妈的脸颊是那么的滑润,妈妈的红唇也一定更加的细嫩。他毫不犹豫的把嘴印上了妈妈殷红的双唇。
爱兰闭着眼,任儿子肆意施为。但当儿子的灵舌挤入自己的牙关,挑逗着妈妈的香舌时,这种从未尝过的感觉却突然让她惊醒。
“不要,不要……”爱兰突然从儿子的怀里挣扎出来,水淋淋的从浴盆里跳了出来,把个丰腴柔嫩的浑圆的大屁股暴露在儿子的眼前。
小川吃了一惊,刚刚还如此温顺的、任自己轻薄的妈妈,怎么会反应如此激烈?“妈,你怎么了?”
爱兰身子抽动了一下,低着头嗫嗫的叹道:“小川,我……我毕竟……毕竟是你妈妈,不是你的姘……女朋友……不要这样对妈……”
小川怔了一下,想说什么,但还是哑口无言。隔了一会,他拿起毛巾:“妈妈,坐下来吧。一直站着,要着凉的。”
“……算了吧。你回来前,我基本上就洗好了。”
小川把毛巾在热水里浸了一下,再把水绞干:“那么,我帮你擦干吧。”
爱兰忽然转了过来,面对着儿子:“小川,不要……再对妈……那样了。妈受不了!毕竟……毕竟我是你妈妈。”
小川强忍着不对妈妈那块黑黝黝的三角行注目礼,点了点头,展开毛巾开始为妈妈擦身。爱兰有点不敢面对自己英俊的儿子,闭上眼睛任儿子施为。妈妈的肩膀有点凉。一颗颗水珠顺着脖子、肩胛往下淌去。妈妈的发髻被刚刚的亲昵弄散了,披散在脑后胸前,长长的发丝有几缕盖住了**。
小川撩起姆妈垂在胸前的长发,轻轻地把它们拨到爱兰的身后。爱兰的身子不由得颤动了一下。小川的毛巾抹到了妈妈的胸前,两个硕大的**在昏黄的灯光下仍然泛着莹白色的光芒。
雪白的毛巾把儿子的手掌与妈妈的**隔开薄薄的一层。但小川仍清楚的感觉到妈妈的两个饱满而极富弹性的肉丘上,坚挺得硬硬的**,随着妈妈急促的呼吸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