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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极乐游戏-第43部分

小说: 极乐游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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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
  他把手搭在她的胳膊上,温柔地说:“不知我能否给你一些忠告?”
  朱迪愤怒地盯着他,眼里充满敌意。
  “这个城市不是你这样温顺、天真的姑娘的安身之地。
  这里是太平间,会把你活埋掉。回家去……换一件你能干的事,把侦探工作留给男人们去干吧。“律师龇笑着,嘴角咧到了两边的耳朵根子上。
  朱迪差一点啐他一口。她抑制不住激动,想用手刺进他的眼睛。只有在这时,她才明白自己并非巾帼英才。
  往外走的时候,她冲着他的肩膀说:“恶有恶报。”
  尼科尔斯仍旧龇笑不止。是的,他同意这种说法。那是他的哲学。他两眼盯着她的屁股从门口消失。
  朱迪再次回到阳光下时,双膝颤抖着。她再也找不到一个更加冷酷的男人了。看着她掉脑袋,他可能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调查结束了,尼科尔斯一定是那个杀人犯,一个邪恶的杀人犯。
  怎样去通知吉姆呢?尼科尔斯视她为一块热过头的|乳酪一盘随时待享用的佳餚。不,她已经为这只馋猫设下了陷阱,那一定是完全出人意料的。她知道什么诱饵合适,他的眼睛在看她时已经透露出来了。
  其人在码头上见到了简妮,轻轻拎着她走上19英尺长的马克号游艇。他对着船尾“69”两个大字和那个小小的标记暗笑着,“我来迟了,但是还是比你早。”她准备了午餐火腿和一只大保温桶,里面装着两瓶冰镇的卡波利斯,搁在控制台下。
  他迅速发动机器,解开绳索,驾船驶离码头,向18海里外的长岛驶去。这是一个极好的夏日,水面平展如镜,只有微风吹拂,阳光虽然火辣辣的,但温度却很低,只有华氏40度,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
  其人问道:“小猫咪,你想走多远?”
  “亲爱的,随你走多远都行,”简妮回答道。她伏在他的肩头上,把加速器拉回怠速档,轻柔地把他扳倒在她放在甲板上的枕头上,愉快地说:“我答应过用一盒午餐跟你换一品脱的浓汁鲜牛奶。”“猫头鹰和小猫咪出海,驾着一条漂亮的豆青色小船。”“让我看看,猫头鹰先生,你要是那种好色之徒该多好啊!”
  40分钟后,他们用过了午餐,喝完了那两瓶葡萄酒,收拾好了一切。甜点心是正牌产品,中间的蜜点上冒出糖汁。当她穿上她那薄膜般透明的比基尼时,他盯着她那漂亮的身体。
  她美极了。红色的长长的飘发衬着她那令人晕目的洁白的微笑。丰满、浑圆的Ru房上那勃起的奶头透过比基尼|乳罩显露无余。一身日晒后的平滑的褐色皮肤,突出了她那湿漉漉的红色卷发所形成的丝绸般的小斑块。他的小猫咪看上去心满意足。
  简妮用满足的嗓音叫了一声“喵一唔一”,接着说:“宝贝儿,你为什么不离了婚再娶我呢?”这个直率的问题完全出乎意料,沉重地刺进了他的心窝。他沉激地盯着她,怀疑她是否由于酒后的刺激,阳光的照射以及造爱的兴奋所致,或者是她的生物节律向更坏的方向变化。他本来应该预计到这个问题。红头发的人是敏感、过份激动和放肆的。
  简妮老老实实地说:“我说的是真话。我爱你,你爱我,我们情投意合,相处一定会幸福的。我感到孤独,尤其是晚上,我甚至懒于上床睡觉,一味地想着你。你应该靠着我睡,我盼望着和你共进早餐、中餐、晚餐和午夜快餐。‘简妮说个没完,她那深藏着的感情现在渲泄出来了。”结婚“这个禁忌语已经提出来了,收回去是不可能的……那样会暴露女人的弱点,不能收回。她必须占有他,或者永久地占有,或者一刀两断。
  其人慢慢地想好了回答。一旦他的回答形成,就是正确的。他笑了笑,温柔地吻她,说:“这是个好主意。几个月来我一直在考虑这个事,曾想主动提出来。但是,既然你挑破了……我们就应该一块订个计划,小猫咪。”
  他发动了机器,作了一个短途的航行,回到了码头。简妮欣喜若狂,再次紧紧地吻着他。她花了几个月时间才鼓足勇气提出这一要求,这个计划已经实施了。在阳光下,在露天,在上帝和世人的眼皮底下造爱,使他们两人都产生了快感。这可是肉体方面的体验,太妙了!
  他愿意娶她,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当然需要一些时间,但等待总有头。由于那个疯狂的杀人犯在城里逍遥法外,也许他妻子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时刻,你无法预测。她眼睛里充满了泪花,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简妮摩擦着他的后颈,想着她那20万美元。“亲爱的,我已经存了一些钱,不知它能否帮助你很快获得自由。”她愿意花掉一半。
  “不,但还是要谢谢你。我会处理好经济问题的。”其人在她的头顶上轻轻地吻着。结婚?这个红头发的下流女人一直对我不忠。我在船舷内侧看到过的痕迹,正好在巨大的招贴标语上面,倒置的脚印。她已经不止一次在那里造爱了。一个个轮着来——而现在这骚货又在玩多重选择游戏。
  温顺的小猫咪正在变成吃人的母老虎。我应该把她推到船外,把她倒栽葱一样地拎着,简简单单地一溺。这当然轻而易举。不,警察可能会发现我的,这太冒险了,我应该坚持我原定的计划。这个计划好极了。此外我还需要她,现在尤其如此。
  他感到自己又重新开始勃起,谋杀的欲望又激起了他的情欲。
  从另外的船上发射出来的两道太阳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不是双筒望远镜呢?难道他的盯梢者能够尾随他吗?


  不可能。是别的什么人在窥视他吗?不,他事先检查过,并未发现任何船只紧靠着他们,能够对他们进行观察。那一定是远处的一两只钓鱼船。
  现在抓绿鳕还为时过早,该死的蠢货们什么也抓不到。
  发动机已经停了。去年他曾经从豪泽的嘴里逮住过一条18磅重的美人鱼,那是八月下旬的事。
  那两道光又闪了一下,莫非是盯梢的?他看见了什么呢?是简妮的光屁股吗?顶多不过如此。为了扮演她的角色,简妮一直蹲伏着,屁股朝上,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这条尾巴一定会向别人津津乐道地讲述这一传奇,说她的屁股上还长着一条尾巴。其人大笑。
  他让这条旧船“69”号轻轻地靠岸,把它拴牢,然后把简妮拎回码头上。她柔情地吻着他,悄悄地说:“爱,谢谢你。我曾经有一个幻想,然而不敢企望它成为现实。现在,我已经作了一个梦,我们将会使这个梦成为现实。我现在会使你幸福的,老虎。”
  老虎。啊,天哪,现在简妮竟然也叫他老虎了。
  下午早些时候,安德鲁·麦卡尔平从费尔波特医药中心后面的私人办公室里走出来。他感到很紧张,极力控制着自己。他时刻盼望着另外的货物到来,附加的那50袋地地道道的墨西哥海洛因,价值200万美元。他的联系人也很着急,每天都对他施加压力,让他交更多的货。“该死的教唆犯。”他自言自语地骂道。
  在检药的地方,麦卡尔平只能看到两个顾客,一个是紧张的里查夫人,她靠安定活着,象吃口香糖一样地吃它们。
  象费尔波特其他家庭主妇一样,她已经嗜安静剂成瘾。另一个顾客他不认识,她是一个驼背的老太婆,拄着一根镶有象牙头的拐杖。她已经上了年纪,步履蹒跚,可能是由于关节炎造成的。后来,陌生人使他感到紧张,甚至连老太婆也使他感到紧张。如果她离开商店,他会感到偷快的。
  他关切地问道:“夫人,我能给你什么帮助吗了”“我只不过看看,谢谢你。”老太婆对他温和地点点头,转身离去。
  麦卡尔平注视着那个干瘪的老太婆消失在商店的另一边。她穿着一件宽大的带花旧棉布外衣,从后面看简直象沙发套,而不象衣服,一手握着胸前的黑皮包,另一手拄着拐杖保持身体的平衡,跟跟跄跄地往前走去。麦卡尔平想看看她的脸,但是被一只宽边的大黑帽子遮住了。他看到的一切都极丑,非常丑。那蓬乱的灰白头发几乎垂益在她的肩膀上。他猜想她已经近80岁了,对他毫无危害。
  他的头脑里掠过自己的母亲。要是知道了他的海洛因勾当,她一定会从坟墓里爬出来。见鬼,这个老太婆干吗要闯到商店里来,弄得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送货车在哪里?那嘈杂的立体声音乐惹火了他,但这声音可以掩饰他们在办公室里的谈话。他告诉收款台的女人别来打扰他,然后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拴上门,打开保险柜,他发现只有两个玻璃纸袋。
  下午2时30分,两辆跟踪车向警察总部报告说,未发现异常。守在前面的车报告说,有两位女顾客光顾了这家商店,守在店后的车主报告说,麦卡尔平早些时候收到约翰逊兄弟和皮菲佐送来的货物。
  这两个盯梢者再次接到指示,要他们保持伪装,如果发现异常情况,特别是发现和其人长相相似的人立即报告。
  下午2时32分,麦卡尔平在室内听到有人敲门。真见鬼,他已经告诉那女人不要让人来打扰他,货随时都会送来。
  他愤怒地拔掉门闩,打开门。面前是一位丑陋的老太婆,闪着一双暴突的灰石板一样的眼睛。她就是在店里看到的那个老太婆。他想关上门,但是她用拐杖有力地击中了他的软腹部。他抽了一叫冷气,往后一个趔趄。老太婆敏捷地闪身进屋,随手关上了门。
  麦卡尔平从老太婆初次打击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慢慢地向他的桌子边移过去。“你想干什么?”他问道,仍然蹲伏着,用手捂着肚子,喘着粗气,眼睛几乎象爬行动物一样。
  老太婆平静而又威严地说:“别拿你的枪。”麦卡尔平知道他以前曾听到过这种声音。
  麦卡尔平离桌子只有两英尺远,他突然向抽屉扑过去。
  铛的一声,拐杖击中了麦卡尔平的手腕,发出颤动的声音。
  嗖,拐杖又击中了他的另一只手腕。麦卡尔平的喉咙里发出两声嘶叫,就再没吱声。老太婆的拐杖的钝端顶着他的喉咙,一直戳进里面去。
  麦卡尔平发出一种奇怪的咯咯声,跌倒在办公椅上,凸出的眼球里充满了恐惧。他极力集中思想,他不能喊叫,即使能,他也不会这样做。他知道没有人会透过店里的立体声音乐响而听见他的呼喊。他想,他会因为疼痛而昏倒。他希望这样,但他没有昏过去。
  他从老太婆脸上寻找同情,但是白费。那是一双暴突的蓝灰色眼睛,他以前曾在电视的警告中见到过这双眼睛。这是其人的眼睛。上帝呀!这个老太婆行动起来象个男人,其人原来是个女人。不,这个女人就是其人。他不知道要想什么,疼痛使他头脑混乱。
  其人从麦卡尔平的保险柜里取出两袋海洛因,把它搁在桌子上,然后从一个黑皮包里取出一支长长的注射器。当麦卡尔平看着其人把纯海洛因推进注射器时,他茫然地瞪着眼睛。随着炙灼的疼痛,他终于嘶叫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给你一剂你自己的药,一首疯狂爵士乐。”
  “哦,别,别,”麦卡尔平哀求道,“请别这样,你可以把所有的钱都拿走。”
  其人卷起麦卡尔平的短袖衬衫,把针头扎进他右胳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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