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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暗战心弦-第46部分

小说: 暗战心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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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兄弟惨死其中的经历。要说只是程家亏欠了江家,也失公允。”
  果然如此。我的情绪却更加低落下来。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痛定思痛,我也愿意一切恩怨就此了结,否则,冤冤相报何时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凌汐?”
  我茫然的摇头,忽然觉得江夫人的话太深奥。


  江夫人轻抚我的头发,轻叹口气:“我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哲信。我怕我走了,他就再没顾忌的要展开血腥报复了。阿华一直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忘记了,程家对我也是有愤恨的,当初,是我执意拒绝父亲为我包办的与程冠博,就是程波文的父亲的婚事,非要嫁给阿华的。其实,当时的我还不知道程江两家是世仇,我只是觉得阿华更厚道,对我是真心实意的爱。”
  我惊讶万分,想不到干爹和江夫人当年还有这层恩怨。想起干爹对干妈的冷淡和不放在心上,难道他始终对江夫人旧情未了?可是,他又为什么又能狠心要置江夫人于死地,因爱生恨?
  “这么多年,我强忍失去女儿的痛苦,坚持认为女儿只是意外走失,就是要让阿华和哲信彻底放弃复仇的念头,现在我们的生意光明正大,蒸蒸日上,我们全家人生活的幸福就足够了。可是,我知道,阿华的妥协始终都非心甘情愿,总是耿耿于怀的。当年虽然他听从公公的话,没有重蹈覆辙的报复,可是,在家族事业彻底漂白之后,他迅速与政界、警界打通关系。当程家也开始漂白事业的时候,却给予了他们迎头痛击,迫使他们转战海外,让出了本埠的市场。对此,我没有劝阻,而是完全不过问。只因为依阿华的性格,如果不让他以这种方式出口气,他一定会憋气至生病的。”
  江夫人似乎又有些疲倦,我说:“江夫人,我们回去吧。明天我再听你说。”
  她摇摇头,继续说道:“我以为就此就太平了,可是,程家忽然返回国内,开始针对江氏,我就知道,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以我对儿子的了解,我担心是他在计划报复,而程家也不甘束手被殂,才又针锋相对了起来。”
  不得不说,江夫人是非常敏锐的,她虽然不知道确切的,却能一下就洞悉到实质。
  “如果只是在生意上以正当的手段展开竞争,倒也没什么,可是,我担心的是,哲信会失去理智的运用非常手段触犯法律。”
  知子莫若母,我愤愤的想,江哲信的确为报复不惜以身试法:经济欺诈、非法禁锢、暴力强Jian、人身侵害和虐待。要不是我当日也有计划,光凭其中任何一条都能把他送进监狱。也许凭借江家的势力和关系,不至于真让他在监狱里过一辈子,可是,总归他将名誉扫地。
  “他现在大了,行事周密,而我竟问不出任何线索。如果我不得这个病,倒也罢了,还能多盯着他几年。可是……我就怕自己一走,他就没顾忌了。阿华只怕也会被勾起报复心,不但不会阻拦也许还会参与。如果真是那样,最后必定还是两败俱伤,那么,我隐忍这么多年,不是白费苦心了吗?我可怜的小悦不也白白……”江夫人终于落下泪来。
  我也颇为震动,江华父子小心瞒着江夫人,一心想为小悦报仇,却从来不知道,江夫人为了他们父子俩的周全,又独自承受了多少年的伤痛和难过。
  可是,她今天跟我说这么多,到底是为什么呢?
   
  第 63 章
  我轻轻为江夫人擦拭泪水,在我记忆里,江夫人永远都是平和、温婉的,第一次见到她哭的这么伤心,泪水不断滚落。我想是因为今天的交谈又勾起了对女儿的强烈思念同时又担忧儿子的缘故吧,说到底,她是个伟大的母亲。
  终于,她缓和了情绪,平静了很多。她长呼口气,轻轻的说:“这块石头压在我的心头将近二十年了。第一次说出来,我感觉轻松舒服多了。”
  我无言沉默,即惭愧又心虚,江夫人是单纯因为信任我才对我倾诉的吗?还是……,我根本不敢想下去。
  “凌汐,”江夫人忽然叫我,“我走了以后,你会帮我照顾哲信,看着哲信吧?”她热切的看着我。
  我心跳加剧,几乎落荒而逃,慌乱的低头不敢再看她。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在第一时间离开,我是不可能跟江哲信在一起的,从何而谈照顾他,看着他?可是此时此刻,我又如何能把真话说出口?
  “凌汐,”江夫人再叫我,“是我的话吓到你了吗?我……也许是心急了些,可是,我怕自己没那么多时间了。只有你能帮我了,孩子。”她摩挲我的手背,语气分外的无奈和伤感。
  我深深的呼吸,勉强抬头说道:“妈,我不是……,您……希望我怎么做?”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坦陈一切。
  “很简单,在哲信失去理智的时候,你会劝说哲信的,对吗?在他要做出危险决定的时候,你会阻拦的,对吗?就如同当年我对阿华做的一样。”
  我逸出苦笑:“妈,哲信未必肯听我的。我们和您和爸不一样。”
  “傻孩子,你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哲信心里有多么重要。哲信这孩子从小就嘴笨,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一切都只会表现在他的行动上。我是他的母亲,对他最了解,也看的最清楚。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和女孩子约会过,更没有一次绯闻事件。你是他第一个肯带回家来的女孩子,也是第一个他肯让你住进他公寓的女孩子。要知道,就连和他一起长大玩儿大,几乎如同他的另一个妹妹的方慧心,都从来不被许可进入他的房间,更别说公寓了。你难道不是他最重视的人?”
  我无从辩白,只能说江哲信戏演得好,是个杰出演员。他的确重视我,可是,他重视我的目的是要折磨我利用我而已。
  “还有,我看得出来他眼里的挣扎和犹豫,很多次,在他看着你的时候,我都能感觉的到,他似乎很矛盾又有不舍。开始我也有些不理解,也猜不透,但是现在,我想我明白了,他就如同当年的阿华一样。他一定也在考虑,如果他采取极端手段触犯了法律,或者自己有什么意外,那么你该怎么办。我相信,只有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充满深情的时候,才会考虑的这么多,也才会象这样犹豫不决,摇摆不定。”
  天啊,我真是欲哭无泪,江夫人真的全都想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妈,我……没有您想象的那么好。您的身体没问题,一定会好起来的,哲信也会没事的。您都不用担心。”我无力的说着,语无伦次,除此以外,我不知道自己还如何能坚持听下去。
  “凌汐,你是好孩子,我已经观察你很久了。而且,在哲信第一次回家说起要替许先生照顾你以后,我就留心你们父女俩了。相信我,我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好奇。事实上,在后来所有有心或者无意听来的关于许先生的人品和口碑,都是正面而且近乎完美的。你知道我有多么高兴吗?有如此正直、善良的父亲,那么他的女儿也一定错不了。后来证明,你的确就是我想要的儿媳妇。哲信的眼光很好,我很欣慰。”
  我几乎要滴落冷汗了,江夫人的话怎能不令我汗颜,的确,许宝山的人品是真实无可挑剔的,可是我……。如果有一天江夫人知道我曾心怀图谋的来到江家,又是刻意讨好她,她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也许是看我长时间沉吟不语,江夫人有些歉然的说:“凌汐,我如果不是自己活不了太久了,绝不会把过去这些可怕的事情告诉你,让你同样担惊受怕的。可是现在,除了你,我还能找谁来托付身后的事情?我真的走不放心,闭不上眼啊。当初公公来求我,今天也只当是妈妈求你,好不好?我只希望哲信和江家都好好的,希望你们可以幸福平安的生活下去。身为母亲,这是我最后的心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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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表示歉意的人是我,我是最不配拥有江夫人信任的人。她如此恳求让我还怎么拒绝?我只能说:“妈,我答应您。如果将来真的……,我一定会尽力劝哲信的。您也要答应我好好养病,您一定会好起来的。哲信更需要您,我的劝说未必能够起到什么作用,我也真的不知道能如何帮他。”这是实话,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放下仇恨呢。
  “好,凌汐。这我就放心了。你也不用害怕,只要哲信能够保持理智,按部就班的管理发展公司,程家未必能够那么容易就占到便宜。他们的手段我想无非也就是想先激怒哲信,让他失去理智之下,再上了他们的圈套,也许是恶意打压市场收购江氏股票,要么就是故意让第三方出面,诱使哲信扩大不应该的投资,让江氏血本无归。”
  我惊讶的看着江夫人,她不是从来不过问商业的事情吗?可是她说的似乎正是干爹的打算,干爹曾说过,只需收购江氏二级市场上可流通股票的一半份额,再加上可以从江夫人手里取得的股份,就可以超过江家父子身为第一大股东所持有的江氏份额。而我蓦然又想起程波文说起的史蒂文,他会是江夫人说的第三方吗?
  江夫人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微笑的说:“我哪里懂得这些,都是我公公在临终前告诉我的。他和程家斗了一辈子,早就摸清了他们的惯用手法。而这两种方法应该是他们觉得最省事最简便,代价最小就可以让江氏一败涂地的招术。老人家料事如神,也因此,他在临终前,给我留了两手‘救命的稻草’。”江夫人说到这里,轻咳了几声,疲倦之色彰显无疑,进而无力的靠回轮椅闭上了眼睛。
  “妈,”我惊叫,“您怎么样?我们马上回去。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江夫人极轻微的点头,喘息着说:“说了这些,我的心事已经了了一半了,明天,我再告诉你救命的稻草是什么。”
  我无法理清自己复杂的心绪,默默的推着江夫人往回走。事情怎么会演变成今天这个地步?回想当初,干爹也是对我说,他不想波文与黑道合作,担心他采用武力以身试法,才想到要我嫁进江家拿到股权的。而今天,江夫人对自己的儿子竟然也是同样的担心,进而求我。天下父母的心思都是共通的,可是我又算什么?我真的呆不下去了,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江华并没有午睡,而是一直坐在客厅里等我们。我刚把轮椅推到门口,他已经站起来,“佩芬,你怎么样?累了吧?”走过来俯身抱起了江夫人。
  江夫人笑的很开心,声音有些虚弱:“阳光很好,我都不舍得回来。那些花草也是,好久没见,一看到就放不下。”
  “有什么舍不得的,以后可以天天晒太阳。等你身体强壮了,那些花草还不随你摆弄,不要着急。”江华笑的勉强。
  江夫人轻笑:“凌汐也是这么说的,我们这不就回来了。”
  江夫人躺回床上,很快又沉入睡眠。江华扭头看了我片刻,面沉如水,目光深沉。我强自镇定的等着他提问,却听到他最终只是说:“你也累了吧,回房去休息吧。”
  我松了口气,低声说:“好的,江先生。”轻轻退了出来。
  我重新来到花园,坐在刚才的木椅上,无力的靠上椅背,仰头对着蓝天闭上了眼睛。虽然还是没有积聚足够的勇气,可是干爹和波文的影子清晰的浮现于脑海时,我没有再试图逃避。明明心口又开始撕裂般的剧痛,可是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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