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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穿越之爱无悔-第75部分

小说: 穿越之爱无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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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姚遥,姚遥瞧着那简陋地几个竹杆子拼接的椅子,为难地皱皱眉,勉强挤出笑,说道:“那个什么,我想先跟着爬爬,待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再坐这个,要不然,人家也会累的,不是?”
  
  “你不用怕。”程承宇一针见血指出姚遥的怯懦,弄得她有些没面子,她扫了一眼冬麦,却见冬麦似是嘴角可疑地翘了一下,随后垂下了头,程承宇续道:“我们要脚程快些,路还有些远,放心,他们抬得会很稳的。”这话音调有些冷,如此扔了出来,便见剩下的那两人一同单膝地,将滑杆压下,沉声道:“茹太太放心,小的们定会小心。”
  
  “噢,没事,没事。”姚遥见不得人跪,只好一鼓劲,忙上了竹椅子。可那两人一站起,她便立时觉得一阵头晕,紧张地闭了眼,滑杆动了起来,倒真是稳的很,她小心地睁了眼,却被陡峭地山壁吓到了,这可不比上辈子游武夷山时爬得那个迂回石阶,这条路,紧挨崖壁,小径窄陡,土路湿滑,这一失足便足以死无全尸。且问题的关键还在于,这抬滑杆的两人还健步如飞,一路向上,竟似奔向云端一般。姚遥吸着口气,压抑着胸腔里要迸发出来的尖叫,直忍得脸孔发白,手心冒汗。
  好在,人家步子稳,快,二刻间便到了山顶,姚遥自椅上下来时,腿软得厉害,有些着不上力。程承宇一向是观察细微,了解其甚深,不待冬麦伸手,便已先扶了她。摇头道:“未曾料到,你居然还如此胆小?”
  
  “我一向胆子就不大,深闺女子,胆子如何大得了?”姚遥白了他一眼,抖着声音强辩道。
  程承宇摇摇头,唇角微翘,瞧起来,讽诮意味颇浓,却未接她话。
  “你那什么表情?”姚遥却不肯放过他,揪着他的胳膊道:“我说的不对吗?这是事实好吗?你讥笑个什么劲?”
  
  “好好,你对。”程承宇敷衍道,随后,便遥指十米外,山水拔开的洞口道:“来,自那里穿过去。”
  “什么地方,这般保守秘密?”姚遥很好奇,低声笑道:“你的神奇基地?发明什么的?”
  “走吧。”程承宇有些无奈地续道:“什么基地,发明的,不过是出入口弄得隐秘些而已,需发明什么?”
  
  “行,钻过去瞧瞧。”姚遥的好奇心大起,腿上也立时有了力气,拉着程承宇的手便穿了过去。
  还真是没啥稀奇的,不,还真有点稀奇的地方。
  譬如说,这洞口的另一端竟是建在直削的崖壁端,另一侧崖面竟也如刀切一般,两边靠着一条铁锁桥连接。姚遥站在这端,被风吹得直欲跌下崖去,她心惊胆战,看向程承宇,颤着声音问道:“你不会是让我走过去吧?”
  
  程承宇抿嘴,冲她微点了一下头。
  姚遥立时向后蹦离他两步,撞得身后的冬麦一时没反应过来,也跟着后撤了两步,踩了身后子夜的脚,子夜倒还镇静,只一踢腿,踹向冬麦小腿,冬麦反应过来,便错腿躲避,回身抬手砍向子夜……
  
  姚遥没理这场混乱,只惊恐地冲着程承宇道:“我可不走这玩意,太可怕了。”说罢,软了声音道:“这什么断刃山,咱不去了行不行?咱们现在就转去随田庄,那里多好啊,有山有水有庄园的,比这强上百倍不止了,一个破山崖有什么好玩的。”
  
  “不行。”程承宇一眯眼,道:“行程便是如此定的,如何能随意变得?让冬麦带你过去,掉不下去。”
  “不行,我死活不过去,我娘教我,太危险的事做不得,没有一万,还有万一哩。”姚遥也很坚决。”
  
  程承宇皱眉瞧了她一晌儿,举手打了个手势,姚遥立时便觉不好,果不其然,还未待她摆个什么架势,后头热战的子夜并冬麦便马上住了手,一个一边挟着她的腋窝,在一阵大叫着:“不行,不要,不能啊……”的喊声中,带她穿了过去,瘫坐在这头山崖口,姚遥喘着粗气,狠狠地瞪着子夜,转而骂向冬麦:“枉我一向待你如同姐妹,却是一到关键时刻,定会出卖我。”
  冬麦歉意低头,小声道:“很安全的,不会伤到茹太太的。”
  “哼。”姚遥愤愤然,转头不屑理会她了。
  




☆、第96章

  吊桥那头;那位身着翠竹青衫的男子,一派闲适悠然,如在云端间穿行般,衣裾飘飘;潇洒俊逸;端得是洒脱自在;逍遥无比;却把这头瘫坐于地的姚遥看得愤恨不已;世事不平呐;怎么两人差距就这般大呢;一个跟在自家后院逛一般闲在;一个吓得恨不能尿了裤子。苍天呐;你要不要这么打击人呐。
  
  程承宇并身后的几人一过了桥,山水便摸到旁边的崖边,也不知弄了什么机关,姚遥便瞧见那桥“吱吱拉拉”地动作起来,她正看得目瞪口呆,却见一只嶙峋瘦手伸至她跟前,姚遥挑眉瞥了一眼程承宇,见他面上有些严肃,便只好百般不愿地将手递了过去,程承宇一使力,姚遥便借力站了起来,那吊桥缓缓升至半空,只听得“咔啦咔啦”几声响,吓得姚遥立时抓紧了程承宇的手,程承宇安抚性地拍了拍她,却见那桥在空中缩了几节,“轰”地坠了下去,姚遥看得心惊,提着嗓子等着那吊桥碰壁后的巨响,却是半晌儿无音。
  
  而此刻,程承宇却是携了她的手向洞外行去了。姚遥心还在提着,只想着怎么还不响啊?程承宇已拉着她出了洞口,瞧着眼前霍然开朗的景致,姚遥这才反应过来,她忙拉着程承宇,问道:“诶,那个桥藏去了哪里?咱们回程府,不从这条路走了?”
  
  “这是唯一的一条路。”
  “那桥呢?不是贴着崖壁吗?怎么没听到声音?”
  “你要听什么声音?”
  “桥撞崖壁的声音啊?”
  “桥悬在崖边,不会碰壁,自是没有声音。好了,莫问了,快到了。”程承宇这话里有哄的意思,可那音调却是呆板冷硬,听得让人极不舒服,姚遥一时皱眉,果真不想再讲话了。
  
  一行人如此沉默地行了一刻钟,便离崖顶愈发近了,姚遥驻足抚胸片刻,遥望了一下程承宇所指的目的地,话说,这里除了野花多些,空气好些,风略微暖些,真的没什么稀奇的。她可以理解为,这头悬崖跨了纬度,比那头崖间要温暖许多,也更适宜栽种,居住,但交通,饮水,各种不方便的,实在搞不清楚非跑到这里的意思。
  不过,一登顶,姚遥便将所有的不满全部挤碎揉扁给吞了下去。
  
  这里怎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得了的?触目便是成片成片的薰衣草,虽已尽花期,谢败了不少,但因种植面积巨大,这崖上温度又略高两度,竟还是那动人的紫蓝为主导,衬着夕阳残霞,竟让姚遥一时惊叹无语。
  那曾在纸上玩笑般勾勒出的尖顶西洋房,竟也活生生地立在林边,白墙绿瓦,更托得这景致美伦美幻,梦境一般。
  
  姚遥先是小声的“啊”了一声,随后,轻捂嘴唇,似怕惊醒了什么一般,小心地,视探地向前迈了两步。随后,便霍然转身疑惑地望向程承宇,见他面上有淡淡笑意,微微冲她点了一下头。
  
  姚遥眼底那不可致信便转为惊喜,尖着嗓子大喊着“啊!”便冲进了那片紫蓝花海之中,泛着清香的薰衣草让她痴迷,让她沉醉,她恣意地叫喊,跳跃,旋转,舞蹈,一刹那间,竟有一种穿越了时光回至现代的快感,是啊,这般景致,也便只有前世方能见到,可谁知竟在今世今生今时瞧见,怎能不让她激动,雀跃?
  
  姚遥转而去寻带给她如此极致感动的程承宇,此刻,那路侧只余他一人,静立于黄昏晚色之中,面上带着轻笑与柔和,含着丝宠溺望向她。姚遥在花海中与他视线胶着,如此凝视良久,突地,她面上绽出抹灿如骄阳的笑来,半退一步,倾身向后倒去,瞬时便淹没于花海中央,馨香萦绕鼻间,姚遥缓缓闭上眼,心底涌出个念头,真是宁愿醉死于花间。
  
  程承宇眼见着姚遥没于花中,只淡笑着摇了摇头,如此等了半晌儿,却仍未见她起身,便只好撩了袍裾前去寻她。刚刚姚遥在那花海间翻飞的样子,让他心底泛出层隐忧,竟怕她真的化了蝶随那花香去了,这念头很可笑,但那感觉倒颇真。
  
  程承宇步子很稳,行得很慢,他希望姚遥可以自己起身,让他能见得到。这看见了,心便会安下来,否则,会一直提着,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一直颇为顾忌姚遥所说的那诡异梦境。
  
  可一直到了他眼见着姚遥后倒的那片花中,却只见一个被压倒的大字花形,程承宇无奈,这丫头跳脱的性子又冒了出来。其实,他一直就知晓,那个让自己不由自主放下心的小茹,只要一出了程府,便会成为长出羽翼的鸟儿,性子欢快,好自由,好飞翔,他叹了口气,自己虽是束着她了,却仍是不愿放手。
  “小茹?”程承宇沉声叫了一下。
  只闻风吹草间沙响,未听任何回音。
  
  “小茹,回房了,要吃夕食了……”这话只说了一半,便会后背蹭上来的姚遥给打断了。
  她嬉笑着,搂着程承宇的脖颈,费力地向上蹭了两下,贴到其耳畔,用腻死人的声音嗲道:“夫君,咱们不说吃食好吗?我想……”她一顿,吃吃笑了半晌儿,轻道:“咱们在这来回野战吧?”
  “什么?”程承宇声音骤然变冷,低声问道:“野战?何谓野战?”这音调已表明程承宇似有隐怒了。
  
  可玩疯了的姚遥根本没在意到这一点,即使稍有感觉,她也选择了自动忽略,那拿膝盖骨轻轻蹭了蹭程承定的后背,娇声道:“讨厌,你不知道什么是野战?得了吧。”随即又咬唇“嘻嘻”笑了起来,柔声道:“没人看得到的,以花作铺,以天作帐,多好……”
  
  “胡闹。”程承宇厉声打断她,呵道:“自哪里得来的如此荒谬之想?不许……”
  “你得了吧。”姚遥不屑地打断他,松了手,绕至他跟面,板着脸与其对视半晌,一撅嘴,后退三步,程承宇只皱眉不满,却见姚遥一展颜,突地前冲至他的怀中,大笑着将其压倒,凑其耳侧,一边在其身上扭动,一边娇声细语:“夫君,我爱你,来嘛,来嘛,只来一次嘛。”
  
  “你那脑子里究竟藏了些什么?怎会有如此希奇古怪之念?”程承宇眉头仍皱着,但姚遥以那架式压着他,腿上还在做那暧昧的动作,弄得他着实有些难过。
  姚遥才不理会他的问话,只将唇凑在其耳侧,一边将气息吹至耳内,一边念经般叨念着:“来嘛,来嘛,试试嘛,来嘛……”
  
  “不许。”程承宇两手执其腰,轻往下扯道:“这里不许,你下来,嗯……”姚遥一个大胆的动作不仅成功地止住了他的话头,又引得他闷哼一声。
  “呵呵。”姚遥闷在他怀里笑着,越笑声响越大,随后,便朗声大笑起来,那态势,恨不能笑岔过气去。
  
  程承宇狠狠地瞧着她,半晌儿,身子使力,来了个翻天覆地,将姚遥压至身下,低声道:“既如此,那为夫便奉陪一次,以花作铺,以天作帐……”
  姚遥止了笑,微怔地看着那越靠越近的俊逸脸庞,心里已是柔成一片,这个男人,浪漫起来真是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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