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爱无悔-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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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坐了一忽儿,那方少逸便拱手告辞,临出门前给了秀梅一包银钱,让秀梅带着姚遥四处逛逛,有喜欢的,置下便可。
秀梅自是欣然同意,待她兄长走远了,便扯着姚遥直奔西街去了。
闲逛一天,吃了些小吃,带了些新鲜玩意给春杏和小桃,俩人便携手回薛府了。
夜半,姚遥闭目思量今日之行,想着与方少逸的一番谈话,看来面试成功,这方家私企领导方少逸已当面允了自己任职,姚遥心下稍定,只待薛府这边搞定,自已便可得偿所愿,虽未来诸多变数,但好在真是能自己做自己的主啦,如此想着,又是满腹激动,在床上辗转反侧,丑时方朦胧睡下。
姚遥在期待中又在薛府过了一个年,第二年春分,秀梅果然跟自己说,已托了段夫人跟前的体面老人,荣妈妈去讨夫人的恩,说是认了姚遥做干女,赎了身以后好为她荣老。为此,还特地寻了个机会让姚遥给荣妈妈磕了个头,一则算是见面认识认识,二则,也算是答个谢,承个情。姚遥这头磕得别别扭扭,超级不习惯,可为能如了自己的愿,只磕个头倒也不算啥了。
可谁知,这法子没行通,说荣妈妈去讨恩时,恰逢二公子去段夫人处请安,碰了个巧,未待段夫人有所表示,那二公子便当面给驳了,说什么给他侍弄院子的秀梅活契已到,这花园子里必得再派一人给他弄院子,他也不选旁的人,只用上回给弄缸莲的小茹,说是去过她的院子,手艺过得去。段夫人自来比较宽待庶子庶女,自然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而驳了二公子的面子,便点头应了,这头却让荣妈妈再选一个,这满府上下,随她挑。
秀梅叹气,姚遥暗骂,这倒霉摧的二公子,没事挡人前程,活该投在二太太肚子里,生来就没正经名分,突又觉得自己骂得过于阴//毒,便只好罢了心内暗想,转头去看秀梅,见她一脸愧疚难过,只好反过来安慰她。
那秀梅扶头想了又想,说道:“要不,我先不走了,先把你赎出薛府,我再签个一年二年的?”
姚遥有些感动,这秀梅虽说不算大户家的姑娘,但也算是个中户人家的吧,这卖身入府学手艺,倒有情可原,为了让自己赎身,还待二年,她肯姚遥还不敢让呢,这人情欠得忒大了些。
倒是小桃说了一句话,大家都跟着展了眉头,她道:“小茹也不用太着急,不若在这薛府里在等两年,待薛老爷三年任期一过,总是要回京述职的,那时,这府里定是要放一批人出去。到时,再让秀梅托人寻关系,夫人定然会允的。”
对哦,这薛府上下百来号人,若是回京定不会全都拖带着,必然会放出去一批人,这削尖了脑袋想跟着去的必不会少,自己却反其道而行,那定会行的通。姚遥大感心慰,便劝秀梅先行出府,她再等等,随后,玩笑似的跟秀梅道:“只要姐姐不会变卦,妹妹自是心安。”秀梅便又是瞪眼,斥骂,到了,在出府前把身上所有的银子均硬塞到了姚遥怀里才算做罢。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姚遥已在薛府呆了近四个年头,今年恰是闰七月,夏季尤其之长,天气酷热难挡。
薛老爷收了京里来信,催他尽快回京述职,薛老太爷已在京里运作妥当,留京已无悬念,只是尚不知要进何部任何职。
秀梅那已约她出府说话,言其这回寻的是段夫人跟前的陪嫁妈妈,极受重用的,必要做到万无一失,让姚遥静候佳音。
姚遥压抑着心情,只等着上头传话来,赎身银子她早已备全了,足有三十两之多,这里有秀梅给留的和时不时送过来的,还有这几年一个大钱一个大钱自己攒的,虽说这段夫人慈悲,很要名声,很有可能是直接将人放了。但总是存够了,心里有底,好过最后一哆嗦时差那么一点,那岂不是悔都没地方悔去了?姚遥可坚决不干那二事。
秀梅约她之时还说,若这次还是不成,那便使出最后杀手锏,让她兄长托人前来提亲,自家虽是个农户,但在槐州当地算是个有脸面的,也认识几个体面的人,向段夫人讨个丫头做妻子总是能成的吧。
姚遥当她说笑,不当真,秀梅却悄言,她兄长很是欣赏姚遥,尤其之后几次约见言谈,知她个性谨慎却不私瞒,总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真是提亲才能赎身,他便真的会如此去做,问姚遥可是在意?
姚遥那回真是惊愕了,盯着秀梅的眼珠都不太会转了,一径寻她脸上的调侃,却发现其面上虽有笑意,却是表情认真。姚遥立马默然,秀梅曾详细说过她家情况及这位兄长,秀梅父母情深,虽有一妾,却未曾生子,家中只有她兄妹二人,哥哥好园艺,甚至痴迷,倒是接家业的好人选。只是年少时成日守在自家庄子里,少见外人,个性有些孤僻,成年后,其父亲带出来勤了,才有所改善,谈事也无碍了。不过,这见了陌子女子便极为紧张、局促却一时改不过来,说了几门亲事都不成,最后许的也是自家庄户佃农家的女子,父母当时虽不满意,但一年后,却见儿子个性略改,媳妇又肯干会持家,便也释然了。本应幸福圆满下去的。却谁知,她嫂子却是个福簿的,生孩子难产去了,引得她哥哥伤心几年,一直不肯议亲。
姚遥默然片刻,哪里敢直接便答,只推说,见这次吧,若不成,再议。那秀梅也不追问,只点头,道好。
☆、第 42 章
姚遥不觉得一个粗使小丫头赎身有何难的,上次是赶了巧,碰上个缺德二公子给坏了事。可这次总能成的吧?那二公子再如何风骚、爱花,也不可能把槐州知府整个院子搬去,那京里地价那般贵,那薛老爷回了京不论是跟薛老太爷一处住着还是自家住着,都不太可能弄个大园子,何况,即使是弄个园子,这京里弄花草的还不好找,哪不能寻一个,用得着千里迢迢带个小丫头吗?这一路上吃穿用度的,再省俭着,也够在京里买二个了。姚遥如是想着,便极安心地等着上头传话,盼着那段夫人给个恩典直接将自个放了。
小桃自打获悉薛老爷要进京的消息,便异常高兴,终于可以回京见自己爹娘了,可转脸又看见姚遥那副忐忑的样子,又有些心酸,回京便意味着两人的分离,真是悲喜交加,心情矛盾。
这日,天色亮得早,姚遥仍就是先将园内的亭子打理干净,预备辰正吃了朝食便去二公子院内瞧瞧,自打秀梅离了薛府,姚遥便接手侍弄二公子院里的花草。遇到那不明白的,也去讨教过成师傅,只是成师傅这人傲气,不太喜欢教人,姚遥费力,也只是学了些皮毛,其实,还不如前世跟在姚妈跟前所受的熏陶有用。
姚遥打理完亭子,正要去外厨下找小桃吃饭,却见葛妈妈正站在园子口对自己遥遥招手。姚遥连忙快步行到葛妈妈身前,一屈膝,施礼叫了声:“葛妈妈。”
方起身,才瞧见葛妈妈身后站着的那位身姿挺拔,发饰衣饰均很严谨的刘妈妈,姚遥一见是她,哪敢有半点疏忽,忙行了个标准礼,口里极为客气的招呼道:“刘妈妈早。”
葛妈妈笑笑,道:“小茹,刘妈妈来寻你去见夫人,这便跟着去吧,我会叫小桃给你留饭。”
姚遥忙对葛妈妈客气道谢,随后,整理了一□上的衣饰,恭恭敬敬地随在刘妈妈后头行去了。
刘妈妈走得依旧那般端庄,腰背挺直,裙裾微动,极为规范,姚遥在后面看得仔细,不由心下佩服,这才是真正的闺秀行为典范。
那刘妈妈不言不语,只一径在前领路,姚遥一面小心跟着,一面心里嘀咕,是上头那已活动好了?允我出府了?可是,这等小事不是传至管事妈妈那儿知会自己一声便好了吗?难不成,这府里放出一个还得见一个?那这大领导当得可够累的。
也或许可能是,秀梅这回求的陪嫁妈妈在主子跟前很有体面,虽说自己是个粗使丫头,为了给自己下属撑点脸面,故意叫到跟前见上一见,也算是施恩?
嗯,一定是了,姚遥如是揣测,心里更感安定,很可能,那笔赎身银子都能直接省了,那可就太好了。姚遥心下又是一喜,步履更显轻快了,也就是前头领路的是刘妈妈,若换了旁人,姚遥说不好在后头得跳上两跳。
穿过几个月季交枝儿的花洞,往西一拐,过一游廊,便见一排几间厢房,刘妈妈引着姚遥在一名为“玉算斋”的房前停了停,便有一丫鬟从里头打帘,招呼一声“刘妈妈”,将两人让了进去,姚遥低头含胸,没敢端详,只隐见一双翠盈盈缎面怒放牡丹纹的绣鞋在眼前一晃,离去了。
屋内隐隐有谈话声,间或有几下陪笑声,听不甚清,却能觉出屋内围着绕着的一个中心声音。姚遥知晓,那声音定是这薛府内宅最大的领导段夫人,掌自己生杀大权之人,如此一想,姚遥心下立时起了一丝紧张。但愿不起丝毫波折。
刘妈妈带着她将将绕过屏风,便听一沉稳中年女声传来:“那丫头带过来了,刘妈妈?”
刘妈妈在堂前端庄地施了一礼,应道:“回夫人的话,奴婢已将她带来了。”这话音刚落地,旁边便有一丫鬟拿着一席面蒲团放至姚遥腿旁,姚遥知晓这是让她跪地磕头,虽心里有些别扭,却不得不为,她双膝着地,连磕三头,恭敬地说道:“奴婢,侍弄花园子的小茹给夫人请安。”话说,上辈子她去雍和宫进香拜神便是遇神就磕三头,上头那位领导,您可坐好了,受住了,可别折了您的寿,损了您的福。姚遥面上恭谨,暗地却在心里如此愤愤地嘟囔着。
那段夫人端坐上座,姚遥伏头未起,只待那段夫人发话起身,如此待了片刻,周遭一片寂静,半分声晌未闻,姚遥此时突地沁出半身冷汗,心下狂跳,暗知,这般情景,只怕是又有变数了。
又过了半刻,上座段夫人才发话道:“起吧,抬头让我瞧瞧。”
姚遥暗暗攥了攥手心里的冷汗,从蒲团上起身,微微抬头,垂眼面向上座,余光只瞧见一身着暗青团花绫缎裙衫,头挽云髻,鬓插金钗之女子端坐上座,颇有威势。
那女子瞧了一晌儿,才道:“面相还过得去,只是黑了点。”姚遥听了此话,做羞涩状低头。心内却想,费话,天天在外头干活,能不黑吗?能跟你们这帮子成天不事生产,宅在家里的女人比吗?靠。话说,也就是这会儿了,早以前,姚遥还是姚遥,没成小茹的时候,那可是个地地道道地美女,皮肤水嫩清滑,天天黄瓜敷,蜂蜜,鸡蛋青,牛奶往脸上糟。哪像现在,纯靠天然。
“你今年快十四了吧?辛酉年,丁酉月,辛亥日,癸巳时生人?”那段夫人又在座上询道。
姚遥点头,恭敬道:“回夫人话,奴婢是快十四了。”姚遥只知自己快十四了,倒还真弄不清自己的生辰八字,不过方婆子在买卖人口时通常会在契书上标注其生辰八字,因有些讲究的人家,自不会挑选与主子八字相克的仆役。
所以,段夫人如此问,实是多此一举,估计,姚遥的八字,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