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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禁之渊-第22部分

小说: 禁之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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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灯是一种寒冷的晕黄,灯光下,几片雪花飘过,分外萧索。
  然而这种景色在两人眼里,却是那么完美,甚至不需要做任何修饰。
  
  东芹抬手替他擦汗,柔声道:“不能去大酒店,难道小旅馆不能去么?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钟点的小旅馆,住进去不需要登记,一个晚上也不贵。”
  陆拓眼神有点怪,“我怎么忘了你以前玩得有多疯!我才不去那里!”事实上,想到她以前和不同的男人去过那家钟点旅馆,他就不爽,这种不舒服,好象让肩膀上的伤口也没那么疼了。
  “而且,不能在这附近找旅馆。太危险了。”
  他想了想,干脆靠去电线杆上,轻道:“我的胳膊抬不起来,东芹你去招一辆出租车,开得越远越好。在其他地区找钟点旅馆。”
  东芹点了点头,走去路边,抬手招车。
  陆拓眼睛一眯,突然发现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短浴袍,不说两条细腻的腿全露了出来,光是那种单薄就足以让她在这种寒冷的冬天感冒发烧。
  
  他低头看看自己,燕尾服脱了,下面只有白色的衬衫和西裤,他居然也没衣服给她暂时披一下。
  而且,他的衬衫上已经全是血了。
  陆拓突然说道:“等一下,东芹。我们还是别叫出租了。我的样子太显眼。催云的车停在什么地方?”
  东芹指了指旁边那辆吉普车,“不是他的,是你爸爸的吉普车。”
  陆拓眼睛一亮,“那太好了!”
  他走过去,从地上抄起一块石头,一下子把车窗砸碎,钥匙果然挂在车里。
  他打开门,先把东芹推了进去。
  “你去翻翻后车厢,座位下面会有一个箱子,里面有一些压缩食品和衣服。我们需要先换衣服。”
  
  东芹果然找到了一个小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有两件男式的风衣,下面还有两盒压缩饼干与一把枪和散装的子弹。
  两人套上风衣,觉得暖活了许多。
  陆拓忽然笑了,将东芹搂进怀里,轻道:“原来我不是在做梦。东芹,是你吧?”
  先前冷得意识混乱,现在他才觉得有点真实感。她身上的淡淡香味,仿佛远隔了几千年。其实只有两天没见,却好象过了一辈子。
  两个人拥抱了一会,他才放开,把钥匙一转,发动引擎。
  “先找地方过这一夜,把伤口处理一下。然后再说后面的安排。”
  他捏了捏东芹的脸,笑得很欢畅。
  
  钟点旅馆的宽松,甚至超过了陆拓的想象。
  两个人把车停在较远的地方,然后一路走过来,前台的大叔居然正眼也不看一下他们的狼狈,飞快丢过来一把钥匙,说了一句,“别弄太脏。”
  陆拓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既然如此宽松,条件一定不会好,房间里有一股怪味,厕所和浴室也不太干净,所幸床单还算洁白。
  东芹打开床头的柜子,里面果然是一打一打的情趣避孕套。
  她笑了笑,“好象这种地方一直都是老样子。”
  她回头见陆拓要开电视,急忙说道:“别开,里面全是A片!”
  陆拓撇了撇嘴角,“那还是不看了,心里急身体却不听使唤,这是折磨人。”
  
  他脱去风衣,从柜子里找来剪刀,把衬衫剪开。
  “东芹,你是不是怕血?”
  他问着,一边从医药箱里找棉球纱布镊子。
  “你先去浴室,等会再出来。”
  东芹摇了摇头,“我们一起去,在这里弄,会把床单弄脏。到时候就麻烦了。”
  她抓起医药箱,把他推进浴室,让他坐在浴缸边上,然后蹲下来仔细端详他的伤口。
  “别看。”
  陆拓想去遮她眼睛,东芹躲开,“没关系,伤在后面,你不方便弄。我来取子弹。”
  
  她学着催云那次的动作,往棉球山沾了一点消毒水,清理伤口周围的血块。
  子弹是打进了他身体里,伤口周围的皮肉是黑色的,因为子弹打出的高温而灼伤。现在似乎已经停止流血了。
  陆拓递给她一把小刀。
  “用火好好烤一下,然后在伤口周围剖一个十字。会流血,不用怕,不会太疼。然后用镊子把肉拨开,你会看到弹头,把它夹出来就可以了。”
  东芹面上冷静而且严肃,双手却在微微发抖。
  
  照着陆拓的话,她拨开皮肉,果然看到一点金属的光。
  “我……要夹了。你忍着点。”
  陆拓浑身是汗,咬牙道:“没事,不疼。”
  话音一落,她已经飞快地取出了弹头,鲜血又涌出来,她手忙脚乱地用棉球去压。
  陆拓脸色惨白,虚弱地说道:“医药箱里有药,等血稍微止住了,涂上药,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他晃了晃,轻道:“我要睡一会……不用担心。东芹……辛苦你了。”
  东芹将他架了出去,他立即半昏迷地趴在床上,一点声音都没了。
  
  东芹找来一个陶瓷脸盆,将那些沾了血的纱布棉球放进去点燃,烧成灰之后全部倒进马桶里用水冲了。
  忙完这些,她才觉得浑身都软了下来,匆匆打了一点水,她用毛巾替陆拓擦干净身上的血和汗。
  触到他光滑结实的身体,她忍不住流连,轻轻抱住,在上面吻了一下。
  她的太阳,她的信仰。
  无论他如何而来,她也不在乎,他触了满头的血,是为了来拯救她。
  这样,已经足够了。
  
  她闭上眼,想哭又想笑,方才如梦的那种茫然全部消失,变做了无比斑斓的兴奋。
  陆拓有点低烧,正常的反应,她以前在书上看到的,要多喝水,最好吃一点消炎药。
  她想了想,披上风衣下去24小时的药店买了一板药,塞去他嘴里,然后喂他喝水,用舌头把药送去他喉咙里。
  照顾他,是一件荣幸而且快乐的事情,当第一次学会关心别人的时候,居然是这么幸福。
  她躺去陆拓身边,他的脑袋自动凑了过来埋进她怀中,深深呼吸她的味道。
  窗外的路灯晕晕地映进来,屋子里一片漆黑。
  她原本是如此厌恶这样的景象,它是她的噩梦,但现在,却只觉心满意足。
  
  陆拓睡了一夜加一天,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拥抱她。
  “我的伤口好象不痛了,你用了什么魔法?”
  他舔着她的脖子,笑吟吟地问。
  东芹拍了拍他的脑袋,“黑魔法,用完之后你就逃不走了,只能待这里被我使唤。后悔还来得及。”
  陆拓低低的笑,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细细爱抚她的肌肤。
  “怎么会,为女王服务是我的荣幸……”
  他的话消失在她的胸口,一路向下,极度渴望地。他想了太久,生锈的身体都因为她的靠近而迸发出活力。
  
  他撑起身体,忽然牵动了伤口,痛得吸了一口气,颓然躺回去。
  “呀,有色心却没体力。太可惜了……”
  他喃喃说着,揉捏着她的胸,舍不得放手。
  东芹笑了一声,翻身坐去他腰上。
  “陆拓。”
  她握住他的灼热,上下轻轻套弄,惹得他呼吸急促起来,然而见她神色正经语气严肃,他一时竟又愣住。
  
  她深深坐了下去,发出轻轻的呻吟,陆拓身体一抽,眼神暗了下来,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身。
  “你该是我的。”
  她说着,腰肢开始扭动,陆拓几乎要疯狂。
  他不顾身上的伤,撑起身体想去吻她,东芹弯下腰,迎着他的动作,两人吻在一起,再分不开。
  “我再不想你离开了。”她的眼泪都因为这句话而流了下来,尝在纠缠的唇齿间,分外苦涩。
  
  陆拓抬手,将她抱住。
  “好,那么就是死,我也不走。东芹,你要记住今天的话。以后要是忘了,我会发火的。”
  她把他的手放去脸旁,笑了起来,“你怎么发火?再打我一顿?”
  陆拓眼神陡然变狠,“我会杀了你,亲手。”
  东芹没有说话,腰上加力上下舞动,陆拓发出急切的喘息,汗湿的手在她身上紧紧地抚揉,留下一道道痕迹。
  
  “东芹,你跟我走。后面的事,我来安排。”
  筋疲力尽之后,陆拓环着她 ,轻轻说着。
  “我们离开这里,再不回来。”
  组织的追杀一定会如影随形,或许一辈子都会处于这样的阴影之下。
  他吻着她的脸,说道:“东芹,只要你在我这里,什么困难我都能捱过去。”
  25.隐居

  
  这里是一栋六成新的公寓,七层楼,大多是工薪阶层的家庭入住。
  如果说的确切一点,这里是一片生活小区,地处比较繁华的地区,无论是购物还是交通,都很方便。
  东芹不知道陆拓是怎么在里面弄到一套房间的,看他掏钥匙开门的熟练模样,她觉得那个组织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私人的秘密。
  好象催云,他也有一套没有通报的房产。这些人好象都不喜欢在郊区买别墅,都选择在闹市区居住,这是为以后的万一情况做准备吗?
  
  房子在三楼,里面几乎是白墙黑地,完全没有任何装潢的痕迹,但家具倒是比较齐全的。甚至连网络连接都有。
  “冰箱在厨房,容量很大。以后我们只需要一个星期购物一次,尽量减少出门次数。东芹,你去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上。”
  陆拓吩咐着,他也一样,一进门就先开了电视,不出所料,也是监视器。
  他转身把床推了开,露出木制地板,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是好几个黑色的箱子。
  “在闹市区架这个好象有点过分……”
  他喃喃说着,打开箱子,里面是带着折叠架的约有两只胳膊粗细的枪筒。
  
  “好粗的枪。”东芹走过去仔细端详。
  陆拓摇了摇头,“不是枪,是火箭筒,下半年改良的便携式,还没向组织汇报结果。正好现在可以派上用场。”
  他把炮筒架在书房门口,炮口正对大门。
  “经过计算,我想一炮出去,那面墙是不会存在了。这样也好,可以争取更多的时间跑路。”
  他回头一笑,“我可从来不是组织的狗,只是想不到以前私心藏起来的东西,果然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他向东芹招手,两人肩并肩坐在床下。
  
  “听你说这个组织那么坏,为什么没有警察去剿灭呢?”
  东芹轻声问着,还是说,这个世界,已经黑到完全没天理了?
  陆拓笑了笑,“因为有利益啊。组织在意大利,每年光是好处费就要上千万欧元,偶尔还要贡献一点人让他们抓去牢里面,给一个交代。一般来说,主要的走私货品他们不会扣,偶尔扣一点不痛不痒的东西,随便套个罪名然后把人关起来。他们也知道,主要走私的东西扣了之后,他们过年就没钱吃美味的鹅肝了。”
  他轻道:“曹先生有句话说的对,这个世界上只有利益能永存。无论到什么地方去,交情之类的根本派不上用场,只有互惠互利才能合作愉快。”
  
  陆拓敲了敲她的脑袋,“你没听过水至清则无鱼吗?如果世界上完全没有任何罪犯,没有人走黑的,反黑组还有什么存在的目的?我们就是一条绳子上的两个蚂蚱,同存同亡。”
  东芹抱着膝盖,轻轻说道:“世界上总有人不被利益收买的吧?如果人性都是那么贪婪,这个世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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