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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帝凰:名门庶女-第203部分

小说: 帝凰:名门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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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本来是想讽刺她,感觉到她的茫然时又动了恻隐之心,龚蕙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已经受到了惩罚,这惩罚不该波及龚紫雪啊!说到底,她也是可怜之人!
果然,一听到明月的话,龚紫雪的情绪就汹涌起来,瞪着明月咆哮道:“不……我不相信,他怎么可能为了救你放弃永生,你是什么东西?他不惜杀妻也要长生不老的梦怎么可能因为你改变呢?我不相信,一定是你骗我的!”
“我骗你干嘛?”
明月叹息:“你和你母亲用同样的方法将男人禁锢在身边,以为得到了这个人就是得到了他的爱,结果是什么不用我说,你自己清楚……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龚瑭……你想说他是为了龚瑭救你?”
龚紫雪茫然地立着,一瞬间明月感觉到她头脑混乱一片,这是进攻的最佳时机,只要她再加强一点念力,茫然的龚紫雪最容易被她夺去意识。
可是明月潜意识里有一丝不甘,抗拒着做这样的事。
龚紫雪脑里掠过的一些片段就不经意地闪过她的脑中,明月看到年幼的龚紫雪依在冥皇膝上,满眼都是崇拜; 
雪山上,冥皇抱着小女孩掠过一座座冰川,带着她看雪花,堆雪人……冥皇看她的眼神,通过幼小的龚紫雪,折射出的不仅仅是父爱……
明月突然沉默了,那囚室两人相拥相吻的一幕被这些画面渲染得无比的沉重,曾经让她恶心的禁忌不伦也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
明月弄不清冥皇到底是为了谁了,是曾经逝去的爱,还是对某人的成全!
活着如果无法摆脱命运的捉弄,那死……就是一切的解脱,画了无心的句号,终结所有的不堪……   




☆、充实后宫

 
“这是什么?”
风离蹙眉瞪着桌上的一堆画卷,摊开的第一幅就是一个少女的画像,旁边标了某府尹的小姐,今年芳龄十四。
莫公公偷偷看了看他的脸色,讪讪地说:“昨日金太师不是提议让皇上选妃吗?皇上没说同意的话,也没拒绝,太师就差人送了这堆画卷来,让奴才呈给皇上,看看可有中意之人,挑些来充实后宫,侍候皇上,给皇上添些子嗣。”
风离拧紧了眉,昨日上朝时金太师的确提过此事,当时他正想着给仇杰派些精通商业的谋士过去,就没理这事,没想到金太师办事效率这么高,昨日才提议,今日就搜罗了众美图呈上,这如果不是有备而来,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的。
将手边的仕女图推开,他冷着脸又翻开了几幅图,果然,在六幅图上,看到了金月韵的名字,旁边的注释标明她正是金太师之女。
金月韵?风离看着画上的女子,有几分面熟,似在何处见过似的。
莫公公看到盯着金月韵的画半天不动,悄悄观察着风离的神色,试探地问道:“皇上,可是觉得这女子不错?”
风离突然出其不意地问道:“金月韵会抚琴吗?”
莫公公赶紧翻看金月韵的资料,一会微笑道:“启奏皇上,金小姐抚琴抚得很好,去年月神节还参加了抚琴赛呢,皇上应该听过她的琴声。对了,皇上,奴才前几日翻看了一下宗谱,这月二十六就是皇上的诞辰,皇上如果有兴致,就让奴才为皇上举办一个庆祝会吧,到时邀请金小姐等前来献艺,让皇宫也热闹一下。
“朕从来不过诞辰,劳民伤财,免了。”风离合上画卷,一口拒绝。
莫公公不死心,劝道:“皇上,这不只是您一人的事,皇上以前怎样奴才不知道,现在皇上贵为天子,一举一动都牵扯着民心。皇上诞辰要是悄无声息地过了,被大臣们知道一定会怪奴才们怠慢皇上。再说了,皇后娘娘自从公主殁了一直郁郁寡欢,奴才正想找机会让皇后娘娘开解一下心情,本想借皇上诞辰让宫里热闹一下,增加点人气,皇上怎么可以免了呢!”
风离被他这样一说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了,想着也是,紫雪自从小公主殁后脸上的笑脸都少了,在月子中也没什么玩的,自己平日很忙也顾不上陪她,借诞辰让宫里热闹一下也不过分吧!
想着就点了点头说:“好吧,你去和皇后商量一下,弄个简单点的诞辰宴会就行,别大肆铺张。”
“奴才遵命。”莫公公低头退下,风离将整堆画卷全扔到奏折下面,随手拿起奏折。
这奏折是魏州知府联合附近几个州县知府呈上的,说魏州因为地震影响,死伤无数,又缝天气渐热,瘟疫横生,百姓民不聊生。当地根本找不到大夫药材治疗,现在瘟疫已经流窜到周围几个城镇,再不组织大夫扑灭瘟疫,会造成更多的人死亡。
风离看了就陷入了沉思,他赏了南宫友一座医馆,本意就是让南宫家的医馆再崛起,没想到南宫友的医馆还没重新开张,就有大臣上奏,说南宫家臭名远扬,从医走的是歪门邪道,不能凭南宫友救皇后一事再让南宫家死灰复燃。医馆就算要开,也该鼓励京城的大夫踊跃去开,这样才公平公正。
风离当时一听就冷笑,这些大夫自南宫家的医馆倒塌后,趁失去领头人物就提高诊费,药费,京城那些达官贵人倒没有受多大的影响,苦的可是百姓。在天子脚下却看不起病,不是笑话是什么!
还谈什么公平公正……他们不想南宫医馆重新开张,真正的原因是不想南宫家再用龙头的规则约束整个京城的医馆诊费吧!
风离看着这奏折,突然起身唤道:“来人,去把夜将军叫来!”
夜如年赶来,看到风离已经换了一身白袍,一副要出宫的样子,不由奇怪地问道:“皇上,这是要去哪啊?”
风离将魏州知府的奏折递给夜如年,等他看完才说:“去,换了便装和朕出宫走走,朕倒要看看京城这么多的大夫要的公平公正是什么,如果他们想要公正,就和南宫家一起派人去魏州扑灭瘟疫吧!如果做不到,以后就别和朕谈什么公正。”
夜如年迟疑了一下,问道:“皇上,你怎么确定南宫家会派人去魏州呢?”
“朕觉得南宫友会去……”风离坚定地说:“当日不是谁也不敢剖皇后的肚子救她们母女吗?南宫友做了,所以朕相信,这次如果朕让南宫友去魏州,他一定会去的!”
夜如年笑道:“原来皇上是要去游说南宫家派人啊,下一道圣旨不就行了吗?何必自己亲自跑一趟呢?”
“出去走走不好吗?朕自进京以来还没出去过,正好借此机会看看京城,走吧!”
风离率先走了出去,两人武艺高强,本来太监侍卫都不要,可是龚紫雪派来的四个侍卫却说什么也要跟着,风离怒了,让他们就呆在皇宫中,他说:“朕在京城还出事的话,朕这个皇上不做也罢。”
风离发怒,四人才止步,只是风离前脚走,后脚就有人报到了龚皇后那。
风离摆脱侍卫,和夜如年骑马出了宫,风离那头银发太显眼,夜如年给他弄了顶儒士帽带着,衬了那张俊逸冷酷的脸,有点不伦不类,风离也不在乎,一马当先就驰上了街。
两人从宫中出来,最近的路是原来的离王府,风离出京后离王府被昱轩查抄,就一直荒芜着,等风离做了皇上后,这离王府就赐给了铁纯。
两人驰到离王府,风离勒马站住,看到大门全部重新油漆过,门口挂了十几盏红灯笼,他挑唇笑了笑,回头对夜如年说:“铁大个喜事近了吧!不知道看上哪家姑娘啊?”
夜如年奇怪地扬眉:“为什么这样说?”
风离用马鞭指了指府门口的灯笼,说:“那不是征兆吗?他一个大男人,又不过年又不过节,弄红灯笼挂着干嘛?”
夜如年笑道:“这个啊……是铁纯娘亲弄的,大个一听到你赐了这个府祗给他,马上就派人把他娘接了来。他娘说这个府邸人气不旺,要挂几盏红灯笼风水才好,多子多福呢!他娘一口气给他弄了九十九盏灯笼,里面还有很多呢,晚上全点亮,红红火火,很是气派。”
“多子多福!”风离唇角的笑有些落寞,自己这么多年没有子嗣,是不是就因为没有挂红灯笼啊?想着有点羡慕铁纯,他还有老娘帮着挂红灯笼,自己虽然贵为皇上,想要一点这样平凡的幸福却很难。
“铁大个该罚啊,老娘进京也不禀告,阿年,你进去告诉他,就罚他今日做东,在府上摆桌酒席请客谢罪,我们办完事稍晚点过来给他娘请安。”
风离还真想看看这九十九盏灯笼全挂起来是什么样子,罚只是借口罢了。
“好的,我这就去通传。”夜如年笑着提马跑过去。
风离远远看着,转过头来,觉得这场景好熟悉,街上正是热闹的时候,大姑娘小媳妇,赶集的,摆摊的,玩杂耍的,到处是人,有人说笑着从他马前走过,隐隐传来谈话的声音:“他又不喜欢我,我赶着去找他,人家要误会我缠着他了……”
风离心中一动,看着那两人挨着头说笑着远去的背影,脑子里闪过了相似的一对背影,有人在耳边低声说:““如果不喜欢离王,就别去惹他!”
不喜欢……谁不喜欢他?
风离的手不自觉地按向太阳穴,蹙眉瞪着思想中的那一对背影,那双髻,飘动的水红色长裙,那模糊的脸到底是谁?
为什么他一想到她不喜欢他,心就烧灼般痛。
“我说你这人真是没趣,吃饭可以将就,睡觉可以将就,活着也可以将就!……好,我承认东西是身为之物,要不要都无所谓!可是这身外之物如果不喜欢,没能力得到就算了!可是明明喜欢,也有能力得到,却不想去争取,为什么呢?”
“不好色、不喝酒、不吃肉……那你要活那么久干什么?”
“好东西可不是经常有的,遇到了就别错过,该下手就下手啊!”
支离破碎的声音在脑中急响,风离一瞬间头痛欲裂,汗如雨下,瞪着那背影,狂吼起来:“你到底是谁?你转过头来啊!……”   




☆、一代帝王

 
晚上掌灯时,沈家奶奶真带了一群下人过来拜访,又给南宫友他们送来了几车铺盖用具。
医馆占地面积很大,院子也很多,打扫干净后是很大的家业,佩歆收拾了一个院子做主屋,就在这个主屋接见了沈家奶奶。
彼时因为沈东豫的关系,佩歆对沈奶奶是又敬又讨好,现在已经淡了那份心,就觉得和沈家奶奶有了隔阂,不知道亲还是疏。
沈奶奶带了几个下人进来,其他的都留前院整 理医馆去了。
佩歆看到下人中有个平庸的妇女带了一个小婴儿,就好奇地多看了两眼,然后直了眼,那襁褓中的小婴儿,琉璃色的眼眸好奇地东张西望,露出的脑袋上一头银发浓浓密密,高耸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唇有些薄情,更多的却是一种凌人的无情。
“这孩子……”猛然想到当今的皇上,不正是银发的离王吗?
佩歆瞪着那张平庸的脸,那妇人一笑,熟悉的促狭:“他小名叫小妖,大名龚峤。小妖,给歆姑姑笑一个……”
佩歆就看到这小婴儿翻了翻白眼,挤出一个笑,虽然勉强的笑,却带进了一室的温暖,让佩歆泪就掉了下来,将妇人和孩子都拥进了怀中。
南宫友傻傻地看着,那熟悉的声音从一张陌生的面孔中传出,让他惊讶万分,直到妇人受不了佩歆的拥抱,轻咳了几声,转头抹去脸上的伪装,他才惊讶地叫出:“七妹,真的是你?”
明月又咳了几声,将小妖递给佩歆,笑着冲南宫友福了福:“二哥,别来无恙!”
“你受伤了?”南宫友看她取下面具苍白的脸,担心地叫起来:“伤到哪里了?我看看!”
刚想去拉她的手,看到了佩歆手中的孩子慵懒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那酷似某人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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