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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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女人,竟然勾引我的好朋友!」东门京晶亮的眸子仍旧紧紧盯著那大萤幕上的男女。
妒火烧心的他,发狠似地吻著邢迎台的唇,就像巫砚吻著范乐锜那般。
吻著身下的女人,东门京眼却紧紧盯著萤幕上被吻得如痴如醉的范乐锜,对她的每一个表情都不放过。看见她沉醉於巫砚的吻,他手指更加狠辣的直捣邢迎合娇嫩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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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好痛!快放开我……」邢迎台吟泣。她是不是做错了?
「你不能走!」狂烈的妒意已让东门京变成野兽。他舌尖舔过邢迎台的耳垂,沿著丝滑般的颈子,迸出浓浓嫉意的眸子直视著萤幕。「你得代替她受刑!」
他得将他的怒意分散出去。
如果以前只知道他爱范乐锜,那麽现在他知道,她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他太爱她,所以这样冲出去找她,她会承受不住他那可怖的、强烈的、熊熊滚滚燃烧的嫉妒之火。
他不能容许任何人毁损她一根寒毛,包括他自己。
所以他得找个替身,代替范乐锜承受他有如地狱之火的怒意——他绑住邢迎台的双手。
「代替谁受刑?东门,为什麽要绑住我?」邢迎台冷静自持的脸蛋终於出现慌乱。
「我要你代替我心爱的女人受刑!」
瞬间,脆弱的底裤及丝袜被撕裂,粗鲁的手指往红妍如桃的蕊心乱舞钻进。
「不要!啊……」遭受侮辱的邢迎台摆首痛呼。
「再叫大声一点!你就好好的受刑吧!哈哈哈……」此刻的东门京已经完完全全遭嫉火燃烧。
痛苦吧!大叫吧!只有他心爱的女人才配得到他的欲龙,其他女人都不配得到它!!
他那麽深爱的女人,居然在别的男人怀里……该死!该死!
他动作越见粗暴,满室只闻凄厉悲声——
危险的亲密 3
我的爱情象热病
总是渴望
能把病情维持得更久……
第七章
屋里传来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已经连续好几天,东门京把自己关在房内和所有的人阻绝联系,连同原本进行中的复健治疗也完全停摆。身为看护的范乐锜自然在门外不眠不休地焦心著——是焦心她的计画无法顺利进行,或是焦心里面的人没有进食?她已经分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重复地把饭菜端来门口,又原封不动地端走……她总算见识到之前的看护都待不住的原因。
就像现在,里面又有匡啷破碎的声音,偶尔还会传来几句内容精采丰富的咒骂。然後就是长久的异常宁静。
「少爷,你在里面还好吗?你已经很多天没吃饭了,要不要打开门一下?」
范乐锜望著那扇没有反应的门,失望地转身。
她的担心会不会太多馀,是否越界?
古堡里的其他人似乎很习惯这样的情形,欧阳更是没有表情,说东门京自己想通,便会按铃要人送吃的进去。
怕错过铃声,她连睡觉都不敢睡得太沉,每晚都在床上翻来覆去。
这几日未见东门京,她满脑子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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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忧心促使她一次又一次前来,然後一次次失望离开。
如果她只要求他身体恢复健康,以便写出更好的心理理论和她一较高下,这是否显得「多情」了些?她一向是最不屑这两字的,如令却是万般扭捏的样子……
范乐锜正要离去,身後的门却开了,她惊喜地回身。
她一走进房,门便又合上了。汪汪翦瞳四处打量黑暗的空间。
「少爷,你在哪里?」
「我在这儿。」屋内亮起一丝火光。「这屋里到处有玻璃碎片,你留在那儿,我过去就好。」
下一瞬,东门京便出现在她身旁。
桌上亮著烛光,投射在壁上的影子分外高大,透著淡淡的诡谲。
范乐锜望著眼前这幕,久久不能语。
「你……你可以站起来了!」她水漾的丽眸溢满惊奇。
「不只站,我还可以走。」东门京拥住她,唇抵著她的玉额。
他似乎觉得这举动没什麽,但对范乐锜而言可不是。
「为什麽抱我?」她到现在仍不敢置信。
「因为我想抱你。高兴吗?我能走路,都是悄悄为你练的。」沉哑的嗓音,渲染开一片浓情。「在每个夜深人静的夜里,跌倒了再爬起来,爬起来再跌倒,都是为了走到你身边……现在这双腿能走,都是你的功劳。」
她的功劳?她可不这么认为。
「为我?」不能怪她只能说出疑问句,实在是他的转变太大。
「我喜欢你。」东门京突然变成一个无助的小孩,用力的将她嵌进他身体里。「乐锜,我好难过……」
范乐锜在他怀里挣扎,「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事实上,你绝对想像不到我认真的程度。」东门京埋首在她颈处,吸取发香。
她脖子立刻传来一股湿意。
「我不想想像。」范乐锜倏地静止不动,内心实则已被他的话打动。这会儿东门京除了拥著她的力量大些,乖顺的态度,可以说完全变了个人。
「我可以问你,你知道自己是谁吧?」
湿意来到她的玉耳。「一个爱你的男人。」
他从头到尾的表现,可不像一个爱她的男人。
除了朝她咆哮,还是咆哮。
还有,他很轻视女人。
他怎能轻视某样东西,却又极爱某样东西?这很矛盾,所以她必须问清楚,而不是忙著自作多情,沦陷一颗芳心。
「我要你的名字。」裴松之只告诉她东门京外在的病症,但她怀疑他也有类似错乱的精神现象。
在来之前,她已做过此项评估,所以才会对此行跃跃欲试。
车祸带给东门京的,真的只是不能走路那么单纯?曾经那麽优异、站在云端的人,一旦被剥夺原本属於他的世界,他的心灵还会一如往昔、毫无改变?
()
应该还有比愤世嫉俗更可怕的东西。
她正要继续追寻答案,未料东门京已抬起她的下颚,给她一个堪称窒息的吻。直到她整个身子瘫软在他身上,他才放过她。
「这个吻,是为了不让你这颗小脑袋那麽忙碌。」他给她一个无害的笑容。
「我还是想知道,你是谁?」倚著他,她仍坚持道。
「你以为我疯了,不知道自己是谁吗?」东门京笑得邪肆,放荡不羁。
「我的名字叫东门京,这样你满意了?」
「你轻视女人,却爱我?」
「我轻视女人,却爱你。」
真怪异,他们像玩著文字游戏。
「你把我抱得太紧了。」范乐锜欲挣脱他,但发觉除非是他决定放开她,否则她的挣扎全是徒劳无功。「那『一个爱你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麽回事。」突然地,他有些愤怒的抓住她的发,使她昂头望著他。「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忧郁,只关心男人爱不爱你?难道你是那麽虚荣的女人?」
「啊!」她昂著头,痛呼出声。
「对不起,我弄痛你了。」东门京立即放手,吻著她,怜著她,呵疼著她。「原谅我……你千万不要不理我!」
在几乎会溺死人的吻里,范乐锜很难保持理智。她现在的确感觉自己是在和一个疯子进行沟通。「你的忧郁是什麽?」
「你原谅我了?」东门京惊喜地抬头。
此时的他,褪去暴怒,似乎在期待某种温柔。
「告诉我,你在害怕什麽?」她手指拂开他额上的发。
东门京抓起她的手,吮吻著她每根手指。「全世界都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孤独地坐在房间里。」
「没有人陪你说说话—你常常这样?」
「乐锜,相信我,我没有疯。我只是有一种渴痛,想拥有你的渴痛。我可以吗?」东门京当然知道她正在进行一项治疗。藉由聊天的方式,观察心理障碍者的思绪。
既然她这麽急欲治疗他心中的黑暗面,他就趁此下饵,让她自愿成为他的。
「可以怎样?」很难忽略她手指在他嘴中受到宠爱的程度……她抽回手,他又换捧住她脸颊啄吻。
「我要你。」简单明了,直切重心。
范乐锜咬唇,颤抖著。「你想要我,就拿去吧!我在这儿,随你怎么要我。」她知道自己在冒险,也已经决定了这麽做。
爱上病人,是职业大忌。
然而,他并不是一般人,而是她仰慕许久的国内心理大师。
她要尽全力医治好他的病症,不惜奉献上她自己——
东门京立即为她的话而呻吟,「你这句话可以让我重生。但是,如果你说的是真话,为什麽要咬住你迷人的唇瓣呢—」他抚上她的唇,使其放松。
「你想要我吧?有多想要呢?现在我在这儿,你可以过来抓我。」范乐锜推开东门京的手,开始往後退。
她这样做,只是想消除些紧张,并臆度他是否真如他说的那般迷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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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潜入她房间、占有她身子的男人很有可能是他。
「我不过去。」东门京双手环胸,似乎和她玩著猫捉老鼠的游戏。「那张椅上有件和服,你在我眼前换上它。」
「你还是喜欢日本女人。」范乐锜刻意舒缓气氛,娇笑出声。大男人主义的他,可是半个日本人。
「我喜欢你,想看你穿上和服的样子。」他怕她有所误会的解释着。
「然後你再把它脱下来?」她来到他面前,吻著他的喉结,小手擦过他胯下。
「别这样。除非你想我马上把你压在床上。」东门京大受刺激的喘息。
此时的范乐锜不再无助,在他怀里娇笑。「我要穿和服,为你穿上。你去坐在床上,看清楚我的每一个动作,因为这是为你而做的。」
东门京坐在床上,舔著乾渴的唇,看著范乐锜的每个动作。
范乐锜先将一只玉腿抬放在椅上,动作诱人地缓缓卸下丝袜。
光裸的勾腿,闪泽著白玉般的光辉。她转过身去,背对著东门京,将灰色的女佣服自肩胛褪下。蕾丝的领口先是越过诱人的丰|乳、高脚杯的纤腰、玉瓷的臀沟,接著掉至猩红的地毯。玉指勾起披在椅背上粉樱色的和服,霎时雪白的娇胴被那上好质地的布料遮覆住。
整个过程,东门京一览无遗。他知道和服内空无一物,她高耸的胸峰!
粉缀的|乳头,匀称的玉腿都在其内。
「真美!」东门京赞叹著,「别过来,你坐在那张椅子上面。」
她长发披在肩上,净丽的脸蛋,规矩的坐姿。
「把你的腿架上两边的椅把,再将你的手伸进和服内抚摸Ru房。」
纵有羞涩,两截藕白的大腿仍依言垂挂在椅把。浓密的黑色三角地带、微微翻露的红珊瑚,像是一股漩涡,在东门京的血脉中澎湃起来。
「现在幻想是我在爱抚你,我的手搓揉你的Ru房,玩著你的下体。」范乐锜依言,缓绶将手探进和服,握住一方盈柔。
「对,就是这样!将和服从肩上退下一边,露出你漂亮的胸部,用力搓揉它让我看。把你的手指插进身体里,深深的插进去……喔喔,是我在占有你对吗?乐锜……」他要她这样做,无非是要她释放自己被道德禁锢的灵魂。
东门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