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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玫瑰之争-第42部分

小说: 玫瑰之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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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扯起我放倒在沙滩上,退了裤子就把那铁杵一样的阴茎插进我阴道里。

  那撕心裂肺的疼简直比初夜要剧烈上何止千百倍。

  “啊──”我失声痛呼。

  他真的失了理智。

  完全不像个人类。

  不管我怎麽哭喊挣扎,他一次次抽插的毫不留情,渐渐地,有血流了出来,润滑了阴道,他的进入更加畅快,他更加兴奋。

  然後捧著我的头在我脸上乱咬,失心疯一样喃喃道“你知道了也好,知道了也好……”

  “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诺诺,我的诺诺……”

  “你跟我留著同样的血,我们才是应该相守的人。他们都不配,都不配!裴子毅不配!穆莎莎不配!黎默不配!蓝奕崎不配!你是我的,诺诺你是我的!只有你才是我的……妹妹……”

  那一刻,我终於明白什麽是天崩地裂的感觉。

  那样深刻的黑暗的绝望,让我在那瞬间丧失了所有感官。

  我感觉不到他在我身上制造的疼痛,听不到他接下来的喋喋不休,闻不到深夜海风的咸涩,尝不到泪水的冰冷和苦涩……

  我像一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任他玩弄,任他戏弄,我想,我的世界,真的,崩塌了。

  我怎麽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猜测,竟将自己推入无底深渊!

  浸在浴缸里,穆敬铭在我身後抱著我。

  我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地伤痕。

  对於疼痛,我已经麻木。

  “诺诺,诺诺……”他每隔几分锺,就会唤我几遍,然後转过的我的脸看看我,满足的笑笑。

  我面无表情,任他摆布。

  半个小时後,他将我抱出浴室。

  双人床换上了崭新的床上用品,清一色的黑。

  他将我像个芭比娃娃一样摆在上面,居高临下地欣赏著。双眸里闪烁著疯狂的赞美。

  “诺诺,你真美,真美!”他呢喃著捧起我一只脚,低头亲吻。

  天花板被换成镜面一样的琉璃板。将大床上的我们一览无余的映照出来。

  我望向上方的眼睛,与那里面的与人对视。

  黑色的丝绸大床上,女人纤细妖娆的身体像一朵怒放的白蔷薇。那雪白的像是凝脂一样的肌肤在丝绸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嫩如水。一张小脸,眉目如画,可惜表情呆滞,眼神空洞。

  跪坐在她脚旁的男人,肤色乳白,体格高大,一身精壮的肌肉随著他的动作纠结起伏。

  “诺诺,你真香……”穆敬铭呢喃著,沿著我的脚背小腿大腿一路舔上来。

  我因那轻微的瘙痒而皱了眉。

  然後被他分开双腿。

  方才,沙滩上那场掠夺,让我的下体肿胀出血。

  虽然清洗过,并上过药,但每触碰一下,还是疼得厉害。

  他低喘著捏住阴蒂,扯了几下,然後时轻时重的按捏。

  这次,他并没有给我注射催情剂。

  可是,我却在他简单的几招玩弄,就开始情动。

  “硬了呢!”他也发现我的变化,兴奋的低喊,低头吮住阴蒂轻啜,双手掠过小穴,触上菊穴。

  “嗯~”我无意识的嘤咛。

  穆敬铭低笑,“诺诺,小穴受伤了,咱们玩这里好不好?”说著麽指在菊穴入口按揉几圈,缓缓刺进去。

  我垂眼,静静看他。

  即便他现在带著柔和的笑,我也觉得,那张脸阴森的让人颤抖。

  我收回视线,再次目视上方。

  他因我淡漠的态度而冷了笑脸。

  我知道,他的温柔,坚持不了几分锺。

  果然,他冷哼一声,“你在想谁?嗯?”他捏起我的下巴,阴狠的眸子瞪著我,“裴子毅?黎默?还是蓝奕崎?嗯?回答我!”

  我继续面无表情的无视他,虽然下巴被他捏的生疼。

  他被我激怒,一把将我拖拽到窗边,让我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垂在床沿。

  而他自己则跪坐在我身後,咒骂著“你这个小骚货!原本还想好好对你,没想到你这麽淫贱!一定要逼我,是吧!要逼我是吧!”

  他从床头柜上拿出一瓶润滑油,然後一古脑地挤进我菊穴里。

  冰冷的液体强行进入,那感觉并不好。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他继续恶毒的咒骂,“小骚货!小骚货!连屁眼儿都骚的让人恨不能操烂!”他低喘著伸进两只指头,动作粗鲁的抠挖扩张。

  我疼得浑身颤抖,额头有冷汗滑下。

  他因得不到我得回应而更加气愤。

  “fuck!”恨骂一声,“啪”一巴掌打在我臀上。

  火辣辣的痛。还有巨大的屈辱感。

  可是,下一秒,我便惊恐的发现,这一巴掌,竟然让我阴道一酥,紧跟著菊穴剧烈抽搐起来。

  我猛然回头看道那瓶润滑油。

  穆敬铭得意的笑,“明白了吗?小骚货!那瓶润滑油会让你更加淫乱!就像现在──啪!”又是一巴掌,娇俏白皙的臀因这一掌而颤抖不已。

  阴道和直肠也更加剧烈的抽搐起来。

  整个身体开始发烫,喉咙干涩的难受,大脑异常兴奋。

  我太清楚这种感觉了,这种无力的被欲望主宰的感觉。

  穆敬铭两手分别握住两片臀瓣,揉捏挤压,欣赏著那粉红色的小菊花一张一弛,一显一隐的美丽景色。

  “太美了!太美了!”他就像魔怔了一样一遍遍赞叹,盯著那吞如的小穴,分身越来越胀痛难耐。

  “想不想让我进去?嗯?小骚货?”穆敬铭趴在我耳边引诱我。

  也许是多次注射催情剂,身体对部分作用产生了抵抗力,最起码现在,我还能保有一点理智来维护我寥寥无几的自尊。

  我咬著唇,不说话。

  他咬牙,“说想!”

  穆敬铭滚烫的分身已经抵在菊穴入口,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撑开那娇嫩的花蕊,到达快意的天堂。

  我把头埋进床褥里,张嘴咬住床单,不哼一声。

  “好、好!”他突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冷冷俯视我,眼中还有奔腾的欲火,但笑容已经恢复惯常的冰冷,“顾言诺,我看你能忍道什麽时候!”

  说著,大踏步走了出去,!一声关上门,我听见他在门外喊,“锁上门!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放她出来!”

  再也听不到来自他的任何声响,我吐出一口浊气,浑身失去力气,身体瘫软的滑落在地。

  我不能再呆在这里,绝对不能!

  不管他是不是那狗屁哥哥,也不管这里是不是什麽孤岛绝地,更等不到黎默他们的救援。我必须离开!马上离开!

  我几乎是爬到浴室,坐在莲蓬头下打开冷水。

  冰冷的水花铺天盖地喷洒下来,稍微缓解了欲望之火。

  可是,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决计逃不出去的。

  啊!还有那个“难友!”

  我懊恼地低咒,只要不能确定那人是不是黎殇,我无法放心离开。

  怎麽办怎麽办?

  怎麽办啊!

  那句话说什麽来著,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时,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而上帝为我打开的这扇窗,名叫穆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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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厌她入骨,但对她的到来还是有一丝窃喜。

  “看看看看,我们美丽的宁夏小姐怎麽成了这副模样?”她抱臂站在浴室入口,一脸幸灾乐祸地俯视著地板上的我。

  我粗喘著,挤出一个嘲讽的笑,“难道你……没听到你哥的命令吗?”

  她冷笑著在我身前蹲下,然後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她,“听到了又怎样?贱人!你以为他现在还顾得上你吗?”

  “啪”她毫不留情的扇我一耳光,顿觉头脑中嗡嗡作响。

  “你被他干得很爽吧?啊?”她捏著我的下巴,阴狠地逼视我,“我哥的功夫怎麽样?是不是比你那几个男人要强?嗯?”

  我垂著眼,幸亏她给我地这一耳光,让我从欲望中清醒过来。

  听她的口气,她应该还不知道穆敬铭与我的关系。

  我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脆弱不堪,果然,她渐渐放松了警惕,“小贱人,你一定不知道这些日子你那几个男人都发生了什麽吧?”

  我任她压在地板上,卡住脖子。

  “裴子毅入狱了,你的黎默也破产了,连那个什麽蓝奕崎也被家族除名,现在,他们一个个一文不名,知道这是为什麽吗?因为你!因为你这个小贱人!”

  我心绪混乱,不知她的话是真是假。

  “我哥刚刚坐船离开,你知道他去干什麽吗?”她的声音尖锐且颤抖著,夹杂著磨牙的声音,听起来刺耳阴森。

  “他去斩、草、除、根!”

  她一字一顿,随即仰头大笑,揪著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地板上撞。

  “你凭什麽!凭什麽!我明明把他抢过来了,你为什麽还要抢回去!你这个贱人贱人!把他还给我!还给我!我得不到的,你也得不到!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我知道她口中的“他”是指裴子毅。

  此时的穆莎莎已经疯了,尖叫著手脚并用的攻击我。

  “小姐!小姐!”卧房门被大声撞击。

  是那些看守我的人,听到了声响。

  我看准时机,一脚将她踹开,然後抄了洗手台上的大理石皂盒往她後脑狠狠砸去。

  她猛抽一下,连尖叫都来不及就昏了过去。

  很快,鲜血自她脑下流了出来。

  此时,本应恐惧的我,竟然格外镇定,有条不紊的脱下她的衣服,然後穿在自己身上。

  迅速把自己的头发盘成与穆莎莎一样的公主髻,再抓乱,让散下来的头发刚好可以遮住我的脸。

  从她伤口上抹了一把血涂在我和她的脸上。

  然後跑到床头柜前,拿了三只催情剂。一支注射进穆莎莎体内,另两只倒进洗脸池里,用火机点燃。

  浓烈的催情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门外,那些守卫仍在大力敲著门。

  我冷笑著,屏住呼吸,

  然後,突然“啊──”尖叫著,打开门冲了出去。

  门外的守卫吓了一跳,但因为我伪装成穆莎莎的模样,而没敢拦我,只是争先恐後地冲进浴室。

  接下来的画面,不用看我也知道。

  穆敬铭说过,那种催情剂燃烧後发出的气味可以让一头成年母象接连发情一个月!

  穆莎莎,我送你的大礼你喜欢吗?

  楼下的一号和二号听见混乱声也冲了上来,与我在楼梯上狭路相逢。

  二号刚想问我发生了什麽,一号一把抓住她,警惕的看著我。

  很显然,她认出了我。

  “让开!”我的声音嘶哑如破锣,但故意压低後的效果却有著震撼人心的压迫感。

  一号二号具是一愣,然後对视一眼。

  一号从腰上解下那串钥匙递给我,“酒窖有气垫摩托,你要找的人在对面的岛上。”

  轮到我诧异不解了。

  这时,楼上传来男人的低吼、女子的尖叫,以及勉强奔跑的沈重脚步声。

  有人追来了。

  一号不再多说什麽,与二号相视颔首,然後拉起我就跑。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但当一号将我推上那辆墨蓝色的气垫摩托时,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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