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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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喜欢他吗?”陈锡田心疼地以拇指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她看着陈锡田,好半晌不语。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就好好抓住他。陈叔不会看错的,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司徒然都是那个会尽全力保护你的男人。” 陈锡田拍拍她的手背,“这些年来你对他的好,我们全瞧得一清二楚,他能对大伙儿敞开心胸也是因为你的关系,你能敲开他的心门,便有那个本事让他喜欢你。”
望着床上的人,映冬却不如陈锡田这般有信心。
她真的能让司徒然喜欢上她吗?
能吗?
胸口上撕裂般的疼痛让司徒然从昏睡中幽幽转醒,睁开眼睛后看见的是模糊的景象,他必须眨眼数次才能让视线清晰些。
眼前床顶上的布幔好陌生。
他记得,那时有人在他背后放箭,那是倏然出现的第三方人马……
受重伤后,他被安放在板车上头,日夜兼程赶回京城,这期间,他身上的伤虽然先处理过了,但因为他伤得太重,又怕那些盗贼舍不得剩下的白银而再度追来,半醒间他听到陈锡田作出不追盗贼的决定,全力护送他回城。
司徒然敛下双眼,回想着白银被劫的过程。
他会受伤,可说是出乎意料,对方刀刀欲置他于死地,更是他始料未及,百万两的白银,不知还剩下多少?
他挪动躺了许久而发疼的身子,却牵痛了胸前才愈合的伤口,他疼得轻咳了几声,左掌上软热的手引起了他的注意。
映冬侧着脸趴在床沿,小手握住他的大掌,紧密得像是不这么握,他就会消失不见般。
她坐在床边的圆凳上,弯着腰以极不舒适的姿势睡着,长睫下的眼窝处有一大块阴影,原就白皙的脸蛋此刻更是白得像雪一般,连唇瓣都毫无血色。他微微抬起她的手,却被她纤细得似乎一折就会断的手腕吓着。
难道她一直照顾着他,没有休息?
“嗯……”
司徒然的动作吵醒了打盹的映冬,她嘤咛一声,缓慢地坐起身,伸手揉揉眼睛,孩子气的动作让人怦然心动。
她真的累坏了,竟坐在椅子上睡着……她起抬头,视线望进一对深幽的眸子里,惊喜不已。
“你醒了!”
“你一直在这儿?”他抽回被握住的手掌,淡淡地问。
“嗯。大夫说你已无大碍,接下来只需要好好养伤,约半个月使会痊愈。你饿吗?我让厨娘准备一些好下咽的汤粥让你吃好吗?”映冬关心地道,刻意避开他的询问。
他不语地打量着她,瞧得她心慌。
“怎么,是不是哪儿疼了?还是让小牛再去请大夫过来替你诊治……”
“你为什么愿意下嫁一个什么都没有,甚至不爱你的男人?”
映冬脸上的笑容僵凝住。
“因为是父母之命不能拒绝,还是有别的原因?”司徒然再问,这回,他不让她沈默,“回答我。”
她直勾勾地望着他,“我想成为你的家人,我想让你不再感到孤单。”
“嗟,真伟大。”他冷笑一声,“在这样伟大的前提下,你能容忍到什么样的地步?将燕子楼交给我,从此不再过问?就算辞退了镖局里掌管账目的莫总管也没关系吗?”
“只要能让你不再感觉到是寄人篱下,我都能接受,毕竟若成了亲,燕子楼便是你的了,当家的是你,我不会置喙。”
“你为何愿意牺牲自己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这伟大的情操究竟是怎么来的,让你用一生的幸福来成全别人?”
“我只知道我想对你好。”
第五章
羞赧娇啼,情难自禁。
映冬与司徒然成了亲。
楚老爷为了不让司徒然有入赘的感觉,恰巧陈尚书年迈告老还乡,便顺势买下城北双溪桥附近的陈宅作为他们的新居,宅里的下人们皆是新聘,只有小翠跟着映冬嫁过来。
映冬拥着喜被坐在床榻上,环顾新房,空气中还弥漫着新居的气息。
铺着绣满龙凤桌巾的圆桌上,摆着满满的干果与喜糖,地上还有依礼喝完交杯酒后掷地求吉利的酒杯,一仰一合是大吉大利之兆。
司徒然与她喝完交杯酒之后,便让宾客簇拥到前厅去。
映冬一直等候着他,直到夜半三更,前方的欢闹声渐歇,小翠到前头去察看,知道席已散。
之后,她遣小翠去休息,自己一个人等候司徒然回房。
将手按在胸口上,掌心下跳动的是她雀跃又不安的心。
她是属于司徒然的了。
前些日子照顾他时,心中曾暗暗许下诺言,她会用尽一切让他不再想起孩提时的悲伤。
双耳倾听着房外的动静,映冬羞怯地盯着贴上大红“囍”字的门。
许久过去,门始终紧合,渐渐地,她放松了身子,累了一天又坐在床沿不动直到三更;身子不禁疲乏地倒向一旁,倚着床柱打起盹来。
新房外的回廊传来逐渐接近的脚步声,不甚沈稳。
接着,房门由外往里推了开来,开门的声响并没有吵醒打着盹的人儿。
她真是累坏了,凤冠霞披,一身绣着金线的大红嫁衣极为厚重,珠帘下的娇容闭着眼,眼脸下因为照顾他太过疲累而产生的阴影此时已退去不少。
司徒然忍不住伸手触摸那片阴影,却惊醒了映冬,她揉着眼睛,有些迟钝地抬起头。
“司徒然……”
他静默不语,替她取下沈重的凤冠。
她的面容在烛火的照耀下更显清晰。双眉间贴着桃花状的金箔,纯凈的眸子今日多了羞怯的神彩,两腮点上胭脂,芳唇嫣红诱人。此刻的她与平日完全不同,羞涩中带着妩媚,和她的姐妹们同样美丽。
司徒然挑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唇下摩挲,他伸手扶住一旁的床柱,弯身吻住她的唇。
他唇里浓浓的酒味让她有些晕眩,上身摇晃了下。
他伸臂从后头扶住她,将她从床上揽起,另一手覆在嫁衣下高耸的山丘,随着炽热的亲吻而揉捏。
映冬的身子因为他的举动而微微发抖,小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他的衣袖,他越吻越猛烈的力道也让她几乎软了双膝。
他放开她,审视她的小脸,她唇上的胭脂因为这一吻而晕开来,他的唇也沾染了胭脂的味道,于是以舌品尝。
“有淡淡的樱花味。”
他的身子摇晃了下,她赶紧伸手扶住他。
“你喝醉了。”
“醉?”司徒然扬起唇角冷笑,“醉了才好。”
“我去叫小翠替你热些醒酒茶……”
他拦住她欲走的身子,大掌拉住她腰上的衣带,粗野地拉址,抽掉带子扔往地上。
她身上的嫁衣松了开来,露出里头的大红肚兜,将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细致,吹弹可破。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大红嫁衣褪至腰下,露出一片无瑕的背。
映冬挣扎着转过身,他的身子却已压了上来,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牢牢地困在中央。
“今晚是洞房花烛夜,谁都不许再进这房里一步。”
“司徒然……”她的唇忽然被他点住。
“啧啧,该称呼一声夫君了。”
“夫……”她羞怯地低下头,他却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瓣。
他将手伸进肚兜里,握住丰盈揉捏着,指腹触及顶端小巧的圆蕊,柔软的蓓蕾因为他的碰触而慢慢像珍珠一样硬实,他将肚兜推到丘峰上,白嫩的丰软瞬间弹跳而出,顶端的粉嫩像极了雪地里的花朵,诱人采撷。
映冬羞怯地想遮住赤裸的身子,臂膀却让他压了回来。
下一瞬间,雪峰上传来一阵湿热,他竟低头含住顶端,舌尖由下而上地勾起珠蕊,一阵阵的吮弄发出淫靡的吸吮声,她不禁浑身颤抖,肌肤上更是冒起疙瘩。
他翻开层层盛迭的罗裙,找寻她双腿间的炽热,当手指触碰到柔软的腿根时,有些讶异本该触碰到的亵裤缝线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柔嫩的肌肤与因为悸动而吐出的热气。
映冬难耐地挪动腰臀。身下的亵裤是专为洞房花烛夜所准备的,她刚穿上时真有些不适应,也觉得羞死人了,现下被他这么直接触碰到私密处,她哆嗦得更厉害。
“真是方便呀。”司徒然露出邪佞的微笑,长指挤入了小穴里,引来她的抽气声,她的身子更是慌乱地瑟缩了起来。“怕什么,尝过以后,你会喜爱这滋味儿的。”
他粗鲁地撕扯亵裤,尖锐的裂帛声响起,一阵凉意直接窜进她体内。他将她的右腿架在臂上,另一手扬开长挂,解开裤子,让因为酒气与欲望催化的昂扬男性得到舒缓。
“夫君……”看见昂扬的男性欲望,那直挺挺的模样让她心生害怕,俏臀怯怯地往后移了几寸。
“别逃。”
看见她眼中的退缩,司徒然伸手攫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拉回他身下,臂膀撑在她耳旁,将罗裙推挤到腰间,露出密林。
映冬想并拢双腿,却被他以蛮力扯开,腿间红嫩的花蕊对着他绽放它的美丽。“不要这样……”
“瞧瞧你,这么湿,分明是个淫荡娃儿,小嘴里还吵着什么。”他的话语充满嘲讽,气的是自己竟如此想要她,男性的欲望在吻住她柔软的唇瓣时便昂扬炽热,甚至疼痛难当。
被他无情的话语打击,她眼眶一阵酸涩,湿润了起来。他咬紧牙,将她翻转过去,不愿看见那对令人怜惜的明眸。
放在腰间的健臂将她抬了起来,她此刻上身趴在凌乱的床褥上,下身羞耻地翘向他,露出洁白细嫩的臀。
“不、不要!不要这样!”
映冬对这样的姿势感到慌乱,急急想挣扎,但腰上的大手却如铁箝般让她无法动弹。
男性的手掌滑向她双腿间,越过密林,手指陷入了微微颤抖的两办间,压揉着躲在里头的珠蕊。
“求你……不要这样……我……”她羞涩地想将腿并拢,他却先一步跪进其中,让她无法如愿。
“不要怎样?”司徒然趴在她背上,贴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吐出热气,“想当我的娘子,就要满足我,这只是刚开始而已,你这里就已经硬成这样了,真是敏感呀。”
体内一股热流因为他的狎弄而快速地涌向下身,在腿间密林深处蓄积,当他的长指往肉瓣里头陷入时,湿意迅速地涌了出水。香甜的汁液沿着他的指滴下,更顺着她的双腿内侧滑下,浸入了火红的被褥里。
“啧啧啧,真是淫荡的丫头。”他将沾着湿滑爱液的手伸到她面前,“瞧瞧,你的身子有多想要我。”
“不要——”映冬扭开头,他却将她的头扳回来,长指喂入红唇中,并拢的双指压弄着柔软的小舌,下身在她不察时昂挺而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埋入她体内,将她紧窄的甬径完全填满。
她疼痛得几乎晕厥,仰头想痛呼,却因为他的手指而无法完全发出声音,泪水因为痛楚而流下。
她难受的模样占据了司徒然的眼,不可否认的,他的心在此时此刻竟像让人狠狠捏握住般难受。
她一直对他极好,他本不该这样待她,但心中越是挣扎,想让她痛苦的念头就更加强烈!
仗着几分醉意,他要自己抛开任何怜悯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