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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燕子楼-第5部分

小说: 燕子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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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映冬抬头看着满天星斗,宁愿相信他真是被事情耽搁了,而不是刻意失约。


  因为昨夜太晚入睡的关系,映冬今早起得比较迟,梳洗一备后便上燕子楼去。

  虽然她不擅长掌理都是男人的镖局,但每日还是会上燕子楼一趟,与莫总管商讨一下托镖的事,但多数都是莫总管替她拿主意,毕竟莫总管跟随她爹多年,是个信得过的人。

  但今天映冬来燕子楼还有别的目的。

  踏进东院,她正巧看见司徒然与陈锡田坐在厅堂里,正商讨着什么事,两人亦立即察觉她前来。

  她发现,司徒然的表情好凝重,好冷淡,没有熟悉的温煦微笑。

  她的身子冷不防地震了下,脑海里马上掠过爹的提议,心情霎时忐忑不安。

  “冬丫头,你怎么到东院来了?”陈锡田话才落,马上明白了什么,接着露出了然于心的笑容,起身往外走,“你肯定是要找司徒然的,进来坐吧,我正好有事要到南院去找金灯。”

  “好的。”

  不一会儿,厅里只剩映冬与司徒然两人。沈默的气氛蔓延着,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映冬绽开浅笑,率先打破沈默。

  “昨日的市集好热闹,我还看见长得很奇怪的人,头发是金必色的,肌肤像宣纸一样白,一双眼瞳竟然像天空一样蓝……”

  司徒然看着她,许久不语。

  映冬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收起。

  她有种感觉,他好像回到了初识时那个对所有人封闭感情、不信任谁,甚至是敌视对方,那个心灵受伤的司徒然。

  “你不问我为何失约?”

  “你从不失约。”

  “但昨日我并未出现,不是吗?”他扬起的嘴角有着嘲弄。

  “你、你一定是让事情耽搁了,所以不算失约。”

  司徒然低头冷笑一声。“你果然善体人意,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闻言,她不由自主地捏紧手绢,有些怯懦地后退了一步。

  司徒然注意到她退却的动作,眉心微微一拧,心头涌起极为烦躁的情绪。

  他理不清究竟是为自己看走了眼而感到心绪紊乱,还是因为她想在两人间隔出距离而烦闷。

  “你……”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瞅视着她,“昨日老爷将我召去,告诉我,希望我娶你。”他脸上无波,好似诉说着一件与他毫不相关的事。

  见映冬缩起小脸闪避,他笑了,伸出手抬高她的脸。

  “那么你是知道了?老爷将燕子楼作为你的嫁妆,如果我娶了你,燕子楼便是我的,你觉得我该接受吗?”他以为她对他的好都是出于真心,是不求回报的!

  “你……很生气?”映冬不知道爹的提议会让他如此不悦。

  究竟是娶她让他感到不快,还是因为爹提出了条件,让他感到心里不舒坦,所以才这么生气?

  映冬心中原本的希望与快乐,像被水浇熄的烛火,只剩袅袅的白烟。

  在她脸上见到落寞,他的心一时之间竟感觉到让人拧住般抽紧,但下一瞬间,他立即抛开这样的感受,伸臂揽向她的腰际,将她带进怀里,让她香软的身子紧贴在他如石般坚硬的身躯上。

  映冬吃了一惊,将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挣扎着。

  “不愿意?”司徒然直视她的双眼,露出不能理解的表情,“但你心底却希望我能答应老爷的要求……喔,不,昨日老爷并不是询问,正确来说,那比较像是软硬兼施地要我接受。你同意了你爹的提议,说明你早已喜爱上我,那么此时又为何要挣扎?反正咱们早晚会成为夫妻不是吗?”

  “我不知道爹的提议会让你这么不愉快,我、我会清爹收回……”

  “你真的替我想过吗?”他气怒地捏住她的下巴,却又不由自主的放轻力道,生怕自己会伤着她,这样的压抑让他不禁厌恶起自己!

  他更气在这样的情况下,竟还觉得怀中的她仍然是善良的、心思纯正的!

  司徒然怒不可遏地将她的身子搂高,俯身粗鲁地吻住她的唇。

  他狂野地吮吻,似想让她感到疼痛般重重地吸吮,手掌撩起她的衣裳,探了进去,当指腹触碰到如丝绸般光滑,却又似炭火般热烫的肌肤时,他已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渴望。

  “唔!”映冬来不及反应,唇瓣便已承接了他的粗暴,她惊愕的喊了声,撑着他的肩挣扎,手腕却让他一把抓住。

  她被眼前如盘石般坚不可摧的男性身躯压制在门旁的粱柱上,他伸臂将一扇门板推开,房门便呈半掩的状态。

  他粗鲁地解开她衣上的盘扣,一颗颗的盘扣连串地迸开,里头的绋色抹胸将她的肤色衬得更加细嫩。

  “不,不要……”她被他的怒气吓得惊慌不已。

  昨日白天在赴约的路上碰上的事已经让司徒然心慌,他几乎无法平静,只能往城外僻静的山里跑,努力想厘清所有问题,晚上,楚老爷的话更无疑是在他的心火上浇油,更添烦乱。

  怒极的司徒然完全听不见映冬虚弱的抗拒,甚至忽略她的身子正微微颤抖,他一把扯开她抹胸的系带,露出雪白的浑圆,然后粗鲁地攫住,唇再度封住她的,粗野地吮弄她的唇瓣,手掌放肆地捏握那柔软滑腻的雪丘。

  映冬熟悉的馨香与诱人的胴体,引燃了他双腿间最原始的欲火,他几乎想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她为什么可以这么无辜!

  她明明对他有所企图,想成为他的女人,为什么要摆出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来考验他!

  她以为他会屈服吗?以为抬出她爹,再加上这间镖局,他就会接受?

  她真的以为他是那样的人吗?为了一间镖局?

  映冬真的好害怕,她从未见过司徒然这么愤怒。

  他一直待她极好啊!

  心房因为他的举止与言语而震荡、疼痛,她难过得几乎无法呼吸,一声哽咽悄悄地从喉间发出,眸子里涌出的泪水滑过脸糊,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间。

  咸咸的泪水将司徒然从发狂的愤怒中震醒,倏地放开她。

  映冬急忙抓住衣裳,狼狈地缩起身子。

  垂放在身侧的大手紧紧握拳,他克制住想抱住她的冲动,脑海里只容许仇恨存在。

  或许……老爷和夫人的死与他有关……

  这句话缠绕了他一整夜,他不想相信,却又挥不去当年娘亲在自己面前咽气的那一幕。

  “我会娶你。”

  映冬眨着泪眸,不敢相信地望向他,却在他脸上瞧见冰冷和平静,仿佛没有任何温度,在他幽深的眸中,她甚至觉得自己看见了……恨。

  “收起你的眼泪,你无须在我面前装无辜。”

  “如果要你娶我是这么的令你不快,你、你可以不用这么做。”

  “我会娶你。”司徒然冷笑一声,“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这些年你待我好,为的不就是替自己找个如意郎君?”

  映冬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以为我对你好……是有企图的?”难道这些年来她的真心付出,只能换得这样的评语?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被误解的悲伤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我对你好是真心的,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司徒然轻哼一声,“经过昨夜,你真以为我会相信?”

  “是幼时的事让你对人性失去了信心吗?难道你就不能相信真的有人只是不求回报的想付出温暖?”

  “不准你提那件事!”他怒目相向,忍住想掐断她颈子的冲动。

  这是第一次,她触碰到了他的伤口,她无意唤起他悲痛的回忆,却也因此发现幼时的伤痛在他心里,并不是淡忘了,而是刻意掩埋。

  只要不提及,他可以假装自己忘了,但她却残忍的将它们掀开。

  “永远,不准你再提那件事。”司徒然咬着牙关警告。

  “我、我会拒绝爹,你不用担心。”映冬拉紧身上的衣裳,刚才的一切让她仍在发抖,手指冰凉得像冰棍。

  “我说了,我会娶你,因为老爷提的附带条件太过诱人,你就好好等着当新嫁娘吧。”

  司徒然笑了,笑容却冷得教人直打颤。

  当他转身大步离去,映冬的身子缓缓地滑落,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抓着衣襟的手努力地想将衣裳穿好,但身上清晰地记得他手掌的温度,她抬起颤抖的手指轻触被吻肿的唇瓣,那里还留有他的气味……

  他真的这么厌恶她吗?

  一滴眼泪悄然滑落,渲染进罗裙里。

  见他因为悲伤而如此愤怒,映冬比他还要难过,甚至想替他抹去所有的不愉快。

  她的心好像被捏碎了一样疼,却是为了他而心疼。

第四章

  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

  燕子楼接了朝廷的托镖,将军粮运至北方边陲,正巧太原的金德银号也托镖,要他们运银子至京城,因此行前镖局的人便如临大敌般商讨了许多回,布局托运的事宜。

  今日,他们选择在天未亮,街上没什么人的时候起程。

  大伙儿点齐兵器,整装待发,陈锡田与几名镖师在议事厅里作行前最后的确认。

  “此行虎城,途中会经过柴山,柴山是贼寇杨天霸的地盘,他极有可能抢夺这批军粮,咱们得小心注意情况。”

  “虎城与龙城相距不远,杨天霸受制于黑麒麟军,应该没那个胆子对这批军粮感兴趣,且他多次抢掠的都是外番使节进献的贡礼,倒是回程的银镖恐怕会是他觊觎的目标。”陈平分析道。

  “咱们还是小心为上,回程至太原接镖,总共五车白银,一来一回都是风险极大的镖单,个个都要打起精神,出不得半点差错。”

  “是。”

  陈锡田看了下外头,“时辰不早了,咱们早些动身吧。”

  所有人均起身往外走,司徒然跨出门槛时,看见站在廊下的映冬,她正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他冷漠她收回视线,打算步下台阶。

  “等一下!”她连忙唤住他。

  司徒然停下脚步,却不愿转头看她。

  映冬走到他身前,道:“这次运送军粮到虎城,路途危险,回程又要押运白银,觊觎的盗匪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所以呢?”他冷冷地问。

  “我到寺里去替你求了个平安符,让你这一路能平平安安的。”她从袖袋里拿出一个袋口系了红绳的红色绢袋。

  “我不需要,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难道你忘了,你每回出远门,我都会上寺庙替你求个平安符?”看见他打算离开,她急急地开口。

  司徒然停下步伐,沈默了片刻。

  “当然没忘。”他转身,冷笑看着她,“你的付出是需要回报的。”

  他冷言冷语的讽刺,让她难受得心头发酸。

  “不要扭曲我的好意,我从来没想过要什么回报。”她将平安符拿到他面前,“我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爹的安排,爹那儿我会去说,可是能不能求你收下平安符,让我安心?”

  她卑微的乞求一度动摇了司徒然,但觉得被算计的怒火还是很难熄灭。

  或许,更多时候他是气自已,在爹娘被杀害之后,他应该对任何人都保持着猜忌,而不是轻易地便对她卸下心防!

  “事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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