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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燕子楼-第13部分

小说: 燕子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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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怀了孩子,是真的吗?

  映冬扬起一抹笑,却又霎时敛下。

  他不要她的孩子。

  他需要的,是一个他喜欢的姑娘替他传宗接代,而这个人不会是她。

  肚子里的孩子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依他此刻的想法,说不定会要她拿掉这个孩子,她不能冒这个险!

  她要好好保护这得来不易的小娃儿,哪怕她得独自一人……

  “你醒了。”

  司徒然不知何时走进了房里,映冬一闻声,慌乱地抬首望去,不由自主的拉高被子将身子裹住。

  她的举动让他的心一阵刺痛,但他硬是忍着。

  “你还想说什么?”她垂着头不看他。

  “大夫说你患了风寒?”

  “是。”

  “之前为何不请大夫来诊治,非得将病搁得这么严重,徒增他人的困扰。”

  他人的困扰……鼻子一酸,映冬压下眼眶里的湿润,笑了。

  “不严重,只需调理身体,喝些驱寒的汤药即可康复。”

  “我会交代灶房炖些滋补的汤……”

  “我喝不下。”

  司徒然扬起眉,“你这是对我使性子吗?”

  “我只是不需要你的关心。”

  “你再说一次。”他咬牙道。

  映冬抬头看着他,眸子里一直存在的温暖已然消失。

  她这样的转变让他有些惊慌,却硬是让自己平静地面对。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她再度敛下眼睫,小脸仍旧苍白,“我有爱我、疼我的家人关心,这样就足够了,既然不曾得到过你的关怀,此刻自然也不需要……还是,我这样的回答伤了你?”

  司徒然双掌握拳,一声不吭便甩头离去。

  房门重重合上的声音震落了她强忍在眼眶中的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被子里。

  他们这段情缘,该如何善了?


  司徒然走进书房,奋力将房门甩上。

  她明明是有孕了,却不想告诉他!

  闵总管跟在他后头,悄悄地开门走进来。

  他从没见过主子生这么大的气,就连查知老爷与夫人确实死于何人之手时,也没见过他如此发火。

  “爷。”

  司徒然深呼吸,试图缓和胸口里的怒火。

  “问过大夫了?”

  “是。”

  “然后呢?”

  “夫人确实是有了身孕。”

  “该死!”他忿忿地捶桌,桌上的笔架因此摇晃,发出声响。

  “爷,既然夫人已有身孕,那这事还要如此进行吗?”闵总管有些担心地问。“这是险招呀。”

  “我知道是险招!”司徒然气得再度重捶桌面。

  这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虽然不想造成伤害,可是一旦让王玉婵进门,他怕映冬会撑不住,到那时怕是会保不住孩子……

  “该死!”

  司徒然转身看着闵总管。

  “依计进行,不将王玉婵控制在掌心里当人质,我怕叔叔不会就范,而且别忘了,他现在只剩那间广和茶楼,夺下它是必定要走的路,我要让他一无所有后再横死山林!”


  这段日子,小翠总是将映冬当成患了重病的病人,寸步不离,还老是拿来炖补的汤品,映冬一闻到那股气味就想反胃。

  这是姑爷要灶房特别准备的,都是些滋补的药材,小姐不喝吗?

  映冬走在花园的小径里,耳边还回荡着小翠稍早的话语。

  不,她不喝!她怕喝了,肚子里的娃儿可能也没了……他说,不让她怀有身孕的。

  她将手覆在肚子上。

  现在,她身旁只剩下这娃儿了。

  映冬顺着小石子路往桥边走去。这几天,屋星全是汤药的味道,闻了难受,于是便出来走走。

  只是她忘了,今日她不该走出房门的。

  一抹淡黄的身影静静地坐在小湖旁的石凳上,清瘦的背影显得孤寂,还有令人心酸的凄凉。

  后方的回廊,一早开始便闹烘烘的,佣们忙进忙出,没人注意到坐在湖边的她。

  这不是询问,而是知会。因为你至今无出,所以我决定纳妾来代替你延续子嗣。迎娶当日,你可以选择留在府里,或是回娘家。

  今日,是他迎娶妾室的好日予。

  笑意在唇边绽放,清雅的容颜却多了苦涩,一抹泪融进了笑纹里。

  她终于明白,被强迫接受是怎样的滋味儿了,那日他被她爹逼迫着娶她时,心里也是这种感觉吗?

  一滴清泪落下。

  不该爱得这么深的……是了,她不该爱得这么深,那么今日她的心就不会伤痕累累,疼痛得快不能呼吸。

  她不该在爹将他带回府邸时,便将心赔上。

  更不应该爱上他。

  她一直明白,他的心从来不在她身上……

  爹知道她爱他,使软硬兼施地强迫他娶她,但她知道,他的心,她从来没有进驻过,也从来不曾拥有过那一方柔软的天地。

  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怀上孩子的,我想怀上你的孩子……

  是我不想让你怀有我的孩子。

  闭上眼,长睫遮去那双干凈的眼瞳,却阻止不了心痛的泪水。

  为什么?我知道你不爱我,但你愿意……我以为那代表我心里能存有一丝希望。

  确实,我不否认你的身子对我来说有极大的诱惑力,但也仅止于此。

  那时她才彻底明白,对她来说的温柔,在他来说却只是发泄,背后残忍的真面目,血淋淋得教她痛不欲生。

  看着我心碎,就能消去你心中的不满吗?

  初识时的他虽然话不多,但对她温柔,就像大哥哥一样;但曾几何时,他开始厌恶她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中出现了恨?

  所以你从不曾喜欢过我?

  或许以前有,但现在肯定没有。

  她忍不住笑了,却笑得凄楚且绝望。

  张开眼,看着水面上的倒影,被困在里头的人一脸哀愁,泪水像雨珠般不停滴落,模糊了倒影。

  她站起身,连日的伤心与未进食让她头晕目眩,她伸手想扶住身旁的任何支撑物,脚却在这时一个没站稳,就这么跌进湖水里。

  冰凉的湖水将她团团包围,她想从水里浮起,但虚弱的身子无力挣扎。冰水的寒凉渗透至她的肌肤里,带来剧烈的刺痛感,水不停从鼻端灌进身体中,慢慢地夺去她的呼吸。

  划动的双臂静止了下来。

  仰身下沈的姿势,让她透过清澈的湖水睨望苍穹。

  天是这么的蓝,飘着像冬日白雪般的浮云,冰冷的湖水慢慢的让她失去了感觉,她想就这么把自己藏起来……

第九章

  试妾与君泪,两处滴池水

  “小姐……小姐?小姐你可别吓我呀,求求你快醒醒!大夫,小姐怎么还不醒?快救救她呀!”

  映冬听见有人在叫她。

  但周遭好黑呀,这儿是哪里?她为什么睁不开眼?她的身子好重……好重……能不能就这么睡着?

  能不能别醒来……

  “冬丫头,你快醒醒,是爹呀,快醒醒看看爹!你娘都快哭瞎了,你还不醒来?非得要这么气咱们吗?”

  爹,您别生气,冬儿不想惹您生气,可是,冬儿的身子好沈,眼皮好重,睁不开呀……再给女儿一点时间好不好?让女儿再试试,女儿一定会醒过来的……

  “泽哥,姐姐是不是再也醒不来了?都已过了七日,大夫也看了,药也喂了,你说,姐姐会不会就这么……去了呀?”

  是谁?这声音好熟悉,好似那日在巧缎庄听见的那位姑娘的声音……

  谁是泽哥?

  她不会死的,她还有肚里的娃儿,不能死……再给她一些时间,她会想办法醒过来……

  有道暖风,徐徐地在映冬颊畔吹拂,她感觉得到。

  伴着那道暖风的还有熟悉的气息,是他的气息……还有他沈冷、无情的声音……

  “醒过来,如果想保护你肚里的娃儿,就赶紧醒过来,否则我不能保证为了保全你的性命,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要!不要!

  求求你,不要夺走他!我只有他了……只有他了……呜呜……

  “呜……”

  沈重的感觉让映冬必须耗费许多力气才能稍微动一下,缓缓地,眼皮似乎不这么重了,她使劲睁开眼,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雾白。

  她努力地眨眼,将眼前的雾白眨去,模糊的影像逐渐变得清晰。鹅黄的纱帘金丝线绣上的金鱼……这是她与司徒然的新房,这床帘是她亲手缝制,图案是她亲手绣的,却总是等不到另一人的驻足。

  “哎呀,姐姐,你倒真醒过来啦?”床旁传来酸味十足的惊呼。

  映冬转头塑去。

  是那日在厅外瞧见的姑娘……也就是说,她现在是司徒然的妾室了?

  “你是谁?”

  “奴家王玉婵,是泽哥新纳的妾。”王玉婵掩住小嘴儿偷笑,眼波流转,“不过,要是姐姐先走一步,妹妹自然便成了泽哥的妻子罗。”

  “你怎么这样讲话!”一旁小翠实在忍不住了,出声喝斥。

  “你是什么东西!做奴婢的还敢对主子大呼小叫,若不掌你嘴,你还真不知道什么是主仆之分!”王玉婵不由分说地便赏了小翠一个重重的耳光。

  小翠睁大眼,一脸难以置信,她在楚府待了这么久,从没让人责罚过,竟然会被眼前小人得志的妖女掌掴!

  “小翠是我的贴身丫鬟,就算她再不受教,也轮不到你来教训。”

  映冬撑着虚弱的身子想起来,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幸好小翠赶紧前来扶起她,让她靠着床头。

  “哎哟,姐姐呀,若你真会教,这丫头就不会这么没大没小,连主子的脸都丢光了。”

  “你……”

  此时,有人推开房门走进来,映冬闻声抬头,便看见司徒然挺拔的身子朝这儿走过来,但他才越过房中央的圆桌,王玉婵便迅速地倚了过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搂着他的臂膀哭诉。

  “泽哥,人家不依啦,姐姐的丫鬟没大没小,竟然敢喝斥玉婵,你说,玉婵怎忍得下这口气呀,你要替玉婵作主啦!”

  映冬与小翠目瞪口呆地看着王玉婵在眼前演戏,还演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有多让人心疼就有多让人心疼。

  “小翠,你真的以下犯上?”

  “我……”小翠低下头。

  “小翠是我的贴身丫鬟,从小就跟着我,若她做错了什么事,邢就由我来道这个歉。”映冬忍住气,“玉婵姑娘,是我的不对,没教好下人,若有什么让你不舒服的地方,我在这儿向你赔个不是,你大人有大量,别和小丫鬟计较。”

  “哎呀,姐姐别这么说,是妹妹想太多了,没的事儿、没的事儿。”王玉婵娇笑道,双手仍紧紧攀住司徒然的手臂不放。

  虚伪。映冬闭上眼,觉得连呼吸都好困难。

  孩子!她忽然想到自已有了身孕,急急张开眼,伸手想覆在肚子上,却又连忙止住动作。

  不能让他知道她肚子里怀着孩子。映冬抬眼望向司徒然,见他一脸平静地看着她,那灼热的视线中有着让她无法正视的暗流,好像已将她整个人都瞧得一清二楚。

  “泽哥,我看姐姐刚醒来,就让她多歇息,咱们回房去吧,昨夜抱着你太舒服了,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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