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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腹黑小皇"叔" 作者:乱鸦-第37部分

小说: 腹黑小皇"叔" 作者:乱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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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无邪手中一抖,竟是将把玩在手中的折扇给硬生生折断了,听到声音的轩辕云染抬起头来,嘴里的话戛然而止,四周也因此忽然安静了下来,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到。
她的脸上仍挂着眼泪,正看着无邪的那双水盈盈的双眼中有一丝困惑,无邪的年纪尚小,就算是男孩子,也不可能有这样大的力气,竟然一只手就硬生生将那扇子给折断了,折断的木屑哗啦啦地洒落在了地上。
无邪也有些怔忡地低下头来,望着自己的右手,许是方才失了神,她近日习武又是小有所成,竟一时忘了控制力道……
轩辕云染虽惊讶,却也只当无邪天赋异禀,并未太放在心上:“秦无邪,我不唤你小皇叔,我只当你是我的知己好友,今日我说了这样多,我与你掏心掏肺,甚至不该说的该说的都说了,你可莫教我失望,从此以后,我们便是最好的朋友了。”
“公主!公主!公……”
许是那东宫的侍女终于发现了自家公主失了踪,满面焦急地寻来了,轩辕云染知是要回去了,不禁面色一变,胡乱地抹了一把脸,站起身来,拉住无邪的小手,认真而又急切地望着她的眼睛:“秦无邪,我也不瞒你,我心中是怨三哥的,也怨那孩子,可嫁给太子哥哥,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后悔,三哥不愿意娶我,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该后悔的是他!可我心中多少是不甘心的,我只想知道,三哥从未为了等我长大而空置着正妻之位,却是为了等另一个人,我不管三哥喜不喜欢她,可我想知道她究竟是谁,究竟哪里比我好。你我是朋友,最好的朋友,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从北齐来,虽是在卞国宫中生活了几年,可我到底是北齐人,我想查也无从下手,你能帮我吗?你帮我找出,那个女孩是谁,三哥说,她还小,我还在卞国时,从未听说过她,那定是我回北齐后的事,那她现在必是只与你一般大,也许就是某个大臣家的女儿……你若知道了她是谁,就告诉我,好吗?”
无邪面色沉静,嘴唇却紧紧抿着,并未回答轩辕云染,眼见着来寻她的侍女要来了,轩辕云染不禁有些着急,直握紧了无邪的手:“你快回答我,我只能求你帮着我了,我把我的秘密都告诉你了!”
“公主,您怎么……您快随奴婢回去吧。”
“快快快,把披风给公主裹上,带公主回去。”
“公主……”
轩辕云染被焦急寻到这边来的侍女们簇拥着带走了,大概是怕这位小祖宗又要跑,侍女们的脚步也不禁加快了些,无邪站在原地,漆黑的眼眸深深得望不到底,她神情冷凝,似乎若有所思,自始至终没有回答轩辕云染的话,轩辕云染努力回过头来看她,只丢下了一句:“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可莫教我失望!”
直到轩辕云染与她的侍女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视线之内,无邪仍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出了神一般,定定地望着轩辕云染离去的方向,良久,那漆黑的瞳仁里,才缓缓地氤氲了一层薄薄的迷雾,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这里离东宫不算太远,东宫里仍旧一派热闹非凡,无邪蓦然垂下眼帘,嘴唇微动:“要娶的人……”
她的面颊有些局促地发烫,隐隐又有些恼怒,心底却是一片茫然,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可却又像是一个不怀好意的诱导,要将她一步步领到某一个早已挖好的陷阱,等着看她狼狈地跌进去一般,让她不敢往那个方向想,若是想错了,岂不是自以为是?
“世子,下雪了。”见轩辕云染走了,容兮这才复又走到了无邪身边,只是她们出来得仓促,并未带着无邪的斗篷,也不知今夜会突然下雪,冷得可怕:“世子,回去吧?”
无邪迅速敛去眼底的波动,仰起头来,冲容兮露齿一笑:“容兮姐姐,不碍事,难得下雪,我们再走走。”
如今无邪的身体已经比从前好太多了,容兮并不太担心无邪会因此而冻坏,便也点了点头,轻声道:“是。”
轩辕云染回了东宫,无邪却并不想在这时候也返回去凑热闹,只怕见了轩辕云染,她又要用那双单纯又执拗的美目盯着她,要她莫教她失望,无邪扯动嘴皮子,面上有一瞬的哭笑不得,怎的竟还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了?
许是走得太远了些,一路上无邪又有些心不在焉,不自觉便离得东宫越来越远了,四周也越发地安静了下来,雪越下越大,几乎一眨眼之间便落下了厚厚的一层铺满了脚下的路,无邪如此心不在焉,自然忘了运行体内的内劲御寒,竟也觉得有些冷了。
脚下是沙沙的踩在积雪上的声音,今夜整个皇宫都喜气洋洋的,她也不知自己是来到了何处,这宫中,竟然还有比秦燕归的长安宫还要冷清僻静的地方?
无邪犹豫着要不要再走下去,前面的灯笼渐渐地少了,越往下走,必然是越发漆黑,原路返回,却是一路灯火通明,挂满了喜气洋洋的红。
凝眉思索了片刻,比起返回东宫,无邪还是提起了脚步,继续往那越发冷清僻静的路走了下去,容兮也并未阻止她,只靠近了一些,紧紧地跟在无邪身后。
不比秦燕归的长安宫,那里虽僻静,可到了冬日,到底是一片香雪海,红梅傲骨,芬芳沁人,这一路,是真的僻静,连灯笼都少了,那里是长生宫,无邪远远地便看到了一座宫殿的模样,走近了,才看到这座宫殿大门紧闭,那紫金色的大门却并不新艳,甚至漆色还脱落得有些斑驳了,角落还能看到结得厚厚的蜘蛛网,一旁的侧门倒是半开着,也不知是开了多久,门沿的地方早已生了锈,大门上方,挂着一块匾额,匾额也歪歪斜斜倾了一半下来,上书的“长生宫”三字也仅能勉强看清。
这萧索破败的宫殿,看起来已有好多年不曾修缮了,这阴森的环境,倒像是常闹鬼的地方,也难怪没什么人往这来了。
和长安宫一样,这里曾经是某位皇子居住的地方,只是如今这长生宫,早已无人居住,甚至连往这的宫人都少。
无邪微微侧了脑袋,眨了眨眼睛,稚气的小脸上含了询问的神色,容兮微笑:“这是二皇子生前居住的地方。”
无邪一顿,原来是他。
她也曾听父王说起过,这二皇子秦临渊是建帝最疼爱的儿子,只因他个性洒脱,又聪敏过人,是卞国有名的神童,七岁能文能武,彼时就是大学士与身手过人的将领,都时常败给这七岁小儿的,听闻自他降世后,建帝还一度曾想将他立为太子,亲自教导为君之术,只可惜彼时满朝文武以立长立嫡为由纷纷上奏,建帝素来忌讳史官的那只笔,便也只好作罢。但秦临渊之神通,用父王的话说,当真是事间少有,即使是彼时的秦川与秦燕归,亦不如他。
但这样传神的一个人物,不知为何,竟蹊跷地逝世了,连尸身都寻不到,只好以衣冠下葬皇陵,建帝大恸,自此以后便无人再提起秦临渊的名讳,这长生宫便也荒废了,建帝不肯提起它触景伤情,宫里的内侍便也不再修缮此宫,后来还听闻有人曾在破败了的长生宫见到了二殿下的亡灵,久而久之,此地便成了禁地,无人敢再往这来。
容兮虽不怕鬼神乱力之说,但此地毕竟不是什么吉利的地方,便要劝说无邪回去,无邪点了点头,正欲调头返回,脚下却忽然顿住了……
宛若惊鸿一瞥,无邪神情微怔,一簇冰雪忽然不偏不倚地落进了她的后衣领里,冻得无邪猝不及防,忍不住打了个寒蝉,回过神来。
“毛头小孩,既然怕冷,为何要站在那偷看我?”嗤笑的声音,明显是在责备无邪,可那声音的主人在说话时,那双眼睛里却荡漾着放肆不羁的笑意,没有一丝生气的意思。
无邪眯眼望去,此人正是从那破败的长生宫中旁若无人地走出来的,他一身宽宽松松放荡不羁的红色长袍,身姿却高大俊逸得很,正一手拎着一坛子酒,那酒坛子还沾着湿润的泥土,显然是刚从地底下挖出来的,他好似丝毫不在意这泥土沾了自己的袍子,姿态潇洒随意,全然不放在心上,在皇宫之中,也和来了自己家一般,只因那神情太过自信,倒让无邪觉得怀疑他便是自己的罪过。
见了有人在这,他竟然也丝毫面不改色,反倒让无邪一度以为失礼的是自己,真的不请自入,偷窥了人家一般。
那一眼,无邪是真的有些震惊,借着浅淡的月光,无邪隐约可见其容貌,可谓是风姿潇洒,湛然若神,那张俊脸犹如冰雕玉琢般欺世惑人,嗤笑时,上挑的唇亦是红梅艳色般瑰丽饱满,尤其是那披散的白发,银白得纯粹,没有丝毫杂质,妖冶异常,张狂凛然到了极点,仿佛这世间再无什么东西可以将他拘束……
无邪怔了怔,容兮已是戒备地将手扶上了腰间,随时可能要抽出那腰间的软剑,而那满头白发的男子,却是轻蔑地扫了眼容兮扶在腰间的手,然后将目光扫落在了无邪身上,贵公子一般向前朝她走来:“一个人喝酒着实无趣,我刚挖了两坛好酒出来,不如你陪我喝吧小鬼头?”
因被雪水打湿,几缕银白的发丝紧贴在脸颊上,衬得他的眉眼越发清俊,他快步朝无邪走来,连带着迎面而来的风都夹杂了些酒香,他嘴里说的是征询意见的话,可那口吻,却像只是纯粹要通知无邪一声罢了。
容兮哪里会肯,电光火石之间,就要抽出腰间软剑来,却见红袍翻飞,仅眨眼的功夫,竟将容兮死死点在了原地,拎起无邪就扬长而去了。
无邪忽然被拎了起来,脚下一空,冷风迎面扑来,整个人被那白发男子夹在了手臂下腾空略起,几个起落间,竟然轻而易举地出了皇宫,在宫墙后的一处杂乱枯草地将她丢了下来,嘴角微冷地上挑,阔步转身往回走了几步:“你倒是镇定,不惊叫也不曾被吓哭,难道不怕我对你不利?”
无邪的确是镇定,拍了拍屁股站起来,被数只猛虎围着的时候,她都不曾失声惊叫过,被一个人给拎出了皇宫,又有什么好吓哭的?
“你在皇宫里做什么?”
那人随意地往地上一坐,似笑非笑地慢悠悠答道:“自然是挖了几坛好酒,我见长生宫从来就没人往那去,便从四处搜罗了些好酒来,埋在长生宫里的那棵大树下,闲了馋了,便去挖几坛。”
“原来是惯犯。”无邪“哦”了一声,也慢悠悠地问了一句:“我为何从未见过你?”
“你?”那男子红袍艳丽,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潇洒,白发肆虐披散,更显得不羁了几分:“你还嫩了点,今日若不是见皇宫里有大事,更加无人有闲情管长生宫的事,便大意了些,否则哪轮得到你这毛头小子撞上刚挖了好酒的我?”
他也不问无邪姓甚名谁是什么人,看起来是真的目中无尘,丝毫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拍了拍身侧的空位,他示意无邪过来坐,无邪摇了摇头,他也不勉强,拎起一坛酒就朝无邪扔了过去:“毛头小子,便宜你了,今夜你我皆是闲人,不如彼此作个伴。”
那酒坛子忽然迎面就朝无邪飞来了,无邪心中一静,并不随意泄露,只装做被吓到了一般,连躲也不会,呆呆地睁大了眼睛。
砰!
就在那酒坛子即将砸向无邪面门之时,它竟在半空中忽然碎裂了开来,酒水顿时四溅开来,劈头从无邪脑门浇下,顿时将无邪浑身浇了个湿漉漉。
那正坐在对面的男子丢了手中临时捡起的石子,扫了眼碎了一地的碎片,摇了摇头:“枉费了我一坛好酒。”
话虽这么说,可他的神情却颇为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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