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男人们-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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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情况?她猛然的惊醒,因为这个男人的声音她根本没有印象,猛然的起身,不仅让身上的被子滑落,也让她的屁股疼痛难耐。她尖叫一声,不是因为自己赤身裸体,而是屁股疼啊!
“你是谁?怎么在我的床上?”辛博琪戒备的看着赫连子嘉,想了一下似乎这床也不是自己的,连忙改口道:“你是谁,怎么和我在一张床上?”
“我是赫连子嘉,不记得了?”他勾了勾嘴角,扬起一丝笑容,仔细的打量着她惊恐的模样,这个反应有趣,因为这个女人刚才对你完全放心,可是转瞬又对你充满戒备,你会相信哪一个是真的她?
赫连子嘉不会忘记,他在给她擦身体的时候,她的迷蒙中表现出来的样子是享受,他试着点了点她的腰身,柔软纤细,这样的女人勾人,她媚到了家。这种媚态是必定经过很多男人调教才有的,明明是一个火辣开放的尤物,可她醒了偏偏要跟你装清纯玉女。有意思,既然你喜欢装,我就陪着你装。他的心里其实是鄙视这种女人的,要是往常他一定不会招惹,可这不是别人,是他腾椿语的老婆,那就另当别论了。
屁股上时隐时现的疼痛感,让辛博琪好生难受,眼前的这个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好生的熟悉,赫连子嘉四个字在脑子里一晃,她猛然想起,可是却不是他整个人,而是他好看的蝴蝶骨。
她对自己喜欢的事物总是格外的留意,她记得这个男人好看的锁骨,恰好是她喜欢的那一种。可她也没有想到为色而死的地步,她还记得要吃她的那匹狼呢。
辛博琪裹紧了被子,四处的张望,抓住了赫连子嘉的手,急切道:“莲子,莲子,你看见狼了吗?昨天咬我的那匹狼死了没?被你打死没?”
“狼?”
坏了,辛博琪脑袋嗡的一下,听说狼是最记仇的,也是最有骨气的动物,“你没打死它吗?玩意狼记恨在心,回来找我们报仇怎么办?对了,这儿是什么地方?安全吗?”
赫连子嘉点点头,“我家,应该安全吧。”
“什么叫应该啊?你得说绝对安全,你怎么连安慰人都不会?”辛博琪撇撇嘴,转念又道:“我怎么在这儿?你怎么在这儿?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怎么在一起?难道,我已经把你给?”辛博琪不敢说下去了,她怕得到赫连子嘉的肯定。万一真的是那样,她还要不要活了?
赫连子嘉看着她懊恼,悔恨的样子,似乎开心极了,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故意拉近两个人的距离,鼻尖贴着她的鼻尖,“你觉得呢?”
辛博琪下意识的后仰,他逼近,她在后仰,终于碰的一声,她重心不稳,脑袋磕在了床头上。我们都有这种经历,人在快摔倒的情况下,都会本能的伸手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东西,来乞求自己不要摔倒。离辛博琪最近的东西,自然是赫连子嘉,她本能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而赫连子嘉被她冷不丁的这么一抱,也是重心不稳,所以辛博琪的脑袋还是磕在了床头上,而他就磕在了她的身上。
他想要起身,可她还抱着自己的脖子,辛博琪这会儿后脑勺阵痛,迷迷糊糊的,赫连子嘉皱了皱眉,“你松手啊!”他扭过头,唇锋无意的擦过了她的嘴唇。女人就是麻烦,他原本对她积累的那一点好感,也被这个女人的聒噪给淡漠了。赫连子嘉这个人缺乏耐性,尤其是对待女人,稍微麻烦一点的他便扭头就走,仗着自己优越的身家,出色的外表,伤了不知道多少女人,明知道不是好男人,还是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他,可见这男人坏也是有资本的。
第二卷 划船日记 第19章 洗手间意外
辛博琪委屈,哪里被人这样的吼过?憋着眼泪,死死地咬住嘴唇,就是不让眼泪掉下来,她瞪着他,搂紧了他的脖子,有些负气:“我就是不松,你能怎么办?”赫连子嘉挑了挑眉:“真的不松手?”
“不松不松!”她抱的更加紧,大有将赫连自己勒死的趋势。
“那咱们就跟这儿耗着。”赫连子嘉也无所畏惧,直接趴在了她的身上,下巴正好搁在她的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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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博琪骤然松手,扭过头去,别扭的不看他,“你下去,压着我了。”
赫连子嘉还要逗她,“压你哪里了?我看看。”
“你这人无赖!”她扁着嘴,气鼓鼓的,这男人是她调戏过的,怎么反过来如今被人家调戏了?她自然是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也不愿承认,凭什么自己这主导地位,一下子又成了被动地位。
赫连子嘉呵呵的笑了,从她身上下去,倚在一旁看看她嘟着脸揪着红唇的样子,“给我看看。磕着哪里了?”
辛博琪扭过头来看他,眼睛通红,疼倒是有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被人占便宜了,而一向都是她占别人便宜的,“赫连自己你还要不要脸?!你看什么你看,不许看!”
“好好好,我不看,你别哭知道吗?我摸摸起包没?”赫连子嘉伸手就要去摸,辛博琪涨红了脸,也不知是害羞,还是这屋子里温度太高缩导致。她啪的一声打开了赫连子嘉的手,紧接着一巴掌甩过去。
赫连子嘉第一下是没料到,第二下自然不能让她打在脸上,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你干什么?”
“要你管!”她负气的扭过头去,像个别扭的孩子。
赫连子嘉只觉得好笑,“你要打我,我还不管?你这女人怎么回事儿?你刚才撞床头上了,我不过想看看受伤没,你打我干什么?你那身材给我当搓衣板我还嫌搁手呢!”
辛博琪瞪了他一眼,又瞄了一眼自己的胸,34D他说比搓衣板搁手?
赫连子嘉推了推她,“生气了?你可别哭鼻子啊。”
“你算老几,凭什么让我哭!”她话虽这么说,可这鼻音浓重的,显然就是要哭了。她这是觉得委屈,差点丧命不说,现在还让人这么冷嘲热讽的。
我算老几?赫连子嘉有些生气,我为你忙进忙出的大半夜,你现在还说我算老几?他还就不管了,你爱怎么就怎么找去!赫连子嘉哐的一声将门甩上,一个人坐在沙发里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的,他烦躁,虽然他这个人没什么耐性,可处理事情的时候也是沉着冷静。这似乎还是他第一次烦躁不安成这样。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女人。
上市和A股在他的脚边来回地蹭着,哪里还像凶狠的狗,俨然两只小绵羊。赫连子嘉烦躁的吼了一声,上市和A股灰溜溜的走了。他将烟狠狠地按在烟灰缸里,端了杯牛奶进去。
“屁股还疼吗?”他放柔了声音问她。
“不用你管。”辛博琪趴在床上,动也不敢动的,可还是嘴硬。
“听话,给我看看,医生说要按时擦药。”他没闹,还是柔声的哄着。
“不给!你凭什么管我?”
“你是被我的狗咬伤的,我能不管你吗?你以为我愿意管你?”他气不打一处来,都已经给你低声下气了,你还想怎么样?女人就是麻烦!
辛博琪扭过头,呆愣的看着他,“你是说,咬伤我的不是狼,是狗?”
赫连子嘉自知失言,又缓和了下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讲车开进这个小区的,而我的狗恰好对你的车敏感,然后错口咬伤了你,我代替我的狗想你道歉。”
话音未落,辛博琪的火气噌的一下就起来了,感情这事儿和你有关,还以为你是好心帮忙呢,她怒道:“你代替?你凭什么代替?那狼,不是,那只狗差点要了我的命!你怎么能代替?”
赫连子嘉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让它亲自给你道歉?辛小姐,我的狗市对不起你,可是你也不要强狗所难,它还没到可以开口说话的地步。没修炼的那么深。”越说到后面,他的语气就越是轻飘飘的,甚至还带了戏谑的意味。他就是想要看这个小女人恼羞成怒,想看看她到底哪里吸引腾椿语,到底哪里好。
他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可脸上还板着,“这样吧,你也别说我是无良的狗主人,别说我不负责任,我已经照顾你一个晚上了,你还想怎么着,都说出来,我一一做到,为我的狗赎罪。”
他这么一说,倒是显得她无理取闹了。人家也说了要补偿你,你还怎么发火?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被一只狗欺负了,被欺负的部位还是她私密的屁股,她能咽得下这口恶气?她也不傻,就这么去找狗报仇,吃亏的肯定还是自己,毕竟狗不会和你讲道理不是。可现在狗的主人不是在这儿么,和人讲道理,总是会通的吧?
“你的狗,咬我了,这是事实吧?!”她尽量心平气和的说着。
赫连子嘉点了点头,“所以呢?”
“你这是什么态度?!”她怎能不发货,现在是谁理亏啊,怎么搞得她像敲诈一样。
“难不成,你还要咬回来?辛小姐,你和狗一般见识干什么?我承认是我的狗对不起你,你说你想怎么办,咱就怎么办。”要是平常他早就方案了,耐性也早该用完了,可是对着她,他就莫名其妙的还能静下心来,听她无理取闹的撒娇。
“莲子你还讲不讲理了?”听听,一个本身就不讲理的人,现在和别人讲起道理来了。
赫连子嘉无奈的笑了,你该拿她怎么办?这么个胡搅蛮缠的人。
“要不,我对你负责一辈子,我照顾你一辈子,你看行吗?”
“赫连子嘉!”
“哟!叫我的全名了啊。挺好听的,再叫一次。”
“我当时调戏你的时候肯定是瞎了眼了!那么好看的蝴蝶骨,给你这样的男人算是浪费了!算我倒霉,让你的狗咬了,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告诉你和你的狗,给我小心点!”她这是典型的放狠话,她能把那两只狗怎么着,她能把赫连子嘉怎么着,还不就是吓唬吓唬,过过嘴瘾么。
这是真生气了,女人都爱生气,赫连子嘉连忙哄她,可不能就这样断了联系,他还想着让腾椿语难看呢。
“你离我远点!看见你就讨厌!”辛博琪厉声喝止,看瘟神一样看着赫连子嘉,厌恶,鄙夷,总之没有好的感觉。
“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我把那两条狗交给你,你喜欢怎么处置都行。别生气了,我对你这么好,你舍得以后都不见我么。”
这男人还不是一般的自恋,对她好?你哪里对她好了?放狗咬她,还凶她,骂她,这叫对她好?你眼里,对一个人好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我要回家!亏你还是椿语的朋友呢,你这人没品!”
你骂他,他可以忍,可是你拿他和腾椿语比,而且你的论断还是他不如腾椿语,那他就受不了了。她的那句没品还未落音,赫连子嘉就火冒三丈了,“你要回家是不是,你回啊!你别以为腾椿语这人有多好,他现在管你的死活吗?他现在真喝那个小模特打得火热呢!”
“他和谁好,跟我有什么关系?那是他的自由。”
“你这是什么逻辑?!”赫连子嘉顿时觉得头大,这是个什么女人,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自己的老公和别人有染,还和她没关系?
辛博琪没理会他,抓过窗边的一件外套就披上,是赫连子嘉的外套,她披着已经没过了臀部,盖在大腿上,直接奔向了洗手间,门一摔,也不管赫连子嘉的质问。
她哭过,镜子里的那双眼睛,已经像核桃一样。她捧了一把水,轻轻地拍在脸上,又反复的洗了洗眼睛,想要给自己消肿。鼻尖和下巴在碰触到清水之后,让她疼得呲牙咧嘴,洗脸就更加的小心,尽量避开那些受伤的部位。
这一身的伤,是为谁?她能怨谁?是她自己非要回学校去,是她自己迷路,也是她误打误撞进了这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