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也逍遥-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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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只觉得连着耳边都有淡淡的色泽。瑞泽的仿佛有着淡淡微光一
般。
“冷玉……”展风颂再唤了一声,只觉得下腹一阵热血涌上,深
吸了一口气。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方才稳着颤抖的手。
便是他再不好女色,这样日思夜想的女子站在面前,还是这么没有
一点防备的就在身前,叫他如何能淡定如昔。沐浴过后的清新药香和女
子身上本来柔柔的香味散发出来闻在展风颂鼻中,不禁的一阵难以压
抑的情愫涌上心头。
“怎么了?”薛冷玉今夜有些被那纸条打乱了心思,加上展风颂
一直以来也只是搂搂抱抱,并没有再过分的接触,也就没有那么时时的
警惕。只当他是有事情要说。
应了两声,没见到他说话,疑惑的回了头,却见那双直直盯着自己
的眼里,明明白白的烧着汹汹烈焰,再是明白不过的表达了身后男人难
以隐忍的渴望。
一声因为过分压抑而溢出的叹息男人的声音,因为欲望有些嘶
哑。
薛冷玉便是此时再有什么心思,也被这一下吓的心慌意乱,转身便
想推开,却是腰上巳经环上了一只强壮的手臂,有些踉跄的退了一
步,身后的男人便也压前了一步。
刚沐浴过的身子,出了一身冷汗。薛冷玉此时已径快要贴上帐篷
的壁,那凉凉的皮贴在脸上,却驱散不了身后的热度。
“别动,朕说了不会逼你”展风颂低头驻薛冷玉颈边,深深的吸
了一口气,压制住体内萌动,然后猛地放了手。
大步走向屏风后面,也不脱衣服,便这么将自己浸进巳经变的冰冷
的水。
冰玲的水让展风颂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那如火欲望也熄了下去。
在水中解了自己衣服扔在地上,便就这么泡着。长长的叹了口气,这
冰一阵火一阵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薛冷玉看了展风颂这样,松了一口气,心里却不由的难过。
“展大哥……”薛冷玉的声音,竟然没有生气:“你何必这样
九五至尊,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样让自己只牵绊着一个.还偏
偏是不愿意的一个。不是给彼此增添烦恼?
展风颂在水中放松了冉己,听见薛冷玉的秸,尚有些嘶哑的笑道
:“冷玉……朕知道你是个不爱惹麻烦的人,朕问你,若是只站在理智
的角度,你会选择殊离吗?”
这话问的薛冷玉不由得楞住,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展风颂这话,说的太直接。直直的说到了她的心里。
殊离的麻烦太多,身份太尴尬,而偏偏又是个极忠的人。当初自
己不愿的,便是有朝一日他在李沐和自己之间,会做一个让人心碎的选
择。如今这担心,她虽不愿去想,却依然存在。
如果真的感情可以完全交给理智,那么即使此时此刻,她也该果
断放手,可是……可是想着浮现眼前那淡淡笑意,那一幕幕过往,却
又怎么可能放的开。
展风颂见薛冷玉沉默,知道自己说中了她的心思。略带了一丝苦
笑的道:“你放不下他,朕放不下你,感情的事情,谁又能自己凭理
智做主?你知道吗?那日你被罗十三掳去志后,朕和殊离都找到了那
处,朕那日……放了手让他去寻你,朕这心里……犹如刀割一般……”
早知道……早知道……在石墨
村的时候,便是有些勉强,也不该放了手。至少如今不会横亘着一个
殊离在中间,不会由着别人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展风颂闭着眼,仰头靠在浴桶壁上。手掌紧紧握着桶壁,竟是生生
将那如许厚的木头,捏出几个深深指印。
如今不忍逼了她,这样近在咫尺,却心在天涯的日子,过的是如何
的辛苦。
听着展风颂言语中那浓浓痛楚,薛冷玉怎么也狠不下心说出那些
绝情的话。沉默半响,感觉头发也干的差不多了,在床里面躺下,幽
幽道:“我先睡了,展大哥……水凉,你也别泡太久。”
想着那水,是自己铣过的。薛冷玉心里一跳,不由得又红了脸。
面对着帐篷壁在床里躺下,强逼着自己闭了眼。
这又怎么能睡着,可是却一动也不敢动。
没有一时,只听见浴桶里一阵水声,展风颂起了身,能想象出蜡烛
映照着的屏风后面,是怎样一副修长完美的身材。
悉悉索索穿上衣服的声音,随即脚步声转过屏风,走进床边。
蜡烛应风而灭,整个帐篷里黑了下去,床边的身影立了好一会,
也不说括,只是平缓的呼吸证明着他的存在。
就在薛冷玉的身子僵的有些疼痛的时候,身边软塌一陷,展风颂
上了床。
薛冷玉的手放在身倒,握着拳。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却不知
这缓慢的一呼一吸却是暴露了她还在请醒当中。
展风颂的身子平躺在软垫上,随即掀开被子将自己裹了进来。垫
上只有一床被子,他翻了个身向着薛冷玉的方向,又靠近了些,伸手
搂上她的腰。
察觉到身边的身子紧绷着,一声类似叹息的声音响起:“睡吧。
如果……殊离有能力保护你了,而那是,你还没有爱上朕,也许朕会
让你离开。否则……你便恨我一辈子好了。”
此时,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的。
便是拼着让她恨上一孽子,也不能让她去涉险。
薛冷玉从胸腔缓缓吐出一口积压了许久的气患,眼角湿湿的说不
出话来,这样的展风颂,便是强势如此,又怎么让她去恨。
收紧手臂,将她楼在胸前不容拒绝。泡过给水的身体有种冰谅的
触感,在这初夏的夜晚里,压抑着心中的火热。
这夜大家睡的都迟,早上起来,展风颂是惯了熬夜的人,精神还
好。薛冷玉眼睛,却是明显多了一圈黑色。
展风颂睁眼看子薛冷玉的黑眼圈,不由的笑了出来。
“怎么了?”薛冷玉迷惑的道。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不觉得有
什么异样,再摸摸头发,也没有什么问题啊。谁睡觉头发不乱,自己
刚睡醒的样子,展风颂也不是看过一两回了。有什么可笑的。
展风颂笑了摇头:“没事。”
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薛冷玉坐起身子,眼睛有些干涩。昨晚两人
便这么静静的躺着,也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直到不知道什么时
候慢慢的睡去。
两人起了身,有人送进洗漱的用具,薛冷玉拿了巾帕要洗脸,蹲在
盆边,映着清漱的水,大畔了一声。
展风颂都没问声怎么了,而是非常有心理准备的在等她这一声惊
再是什么情况,女人对容貌总还是在意的。何况像薛冷玉这样的
美女,就算是从来不把长相当做自己的资本,可是一旦出现了瑕疵的时
候,那也不能容忍啊。
薛冷玉对着镜面一般的水,手指不可置信的在眼下扶着,嘴里唠叨
着:“天啊,怎么会有这么深的黑眼圈啊,这么难看,我怎么出去见人
啊?”
展风颂抿嘴一笑:“没关系的,这里除了朕,没会正眼看你。”
在外人眼里,她可是他的女人。谁不要命了,敢盯着她看。
薛冷玉听的心里暗想也是,可是随即皱了皱眉头,这话,怎么听起
来如此的别扭。可是想想,又找不出什么问题,闷闷不乐的洗漱了,
一边道:“什么时候再出发?”
“不急。”展风颂道:“那些流民中有那么多老弱,要好好休息
两天,不然就这么跟着回凉伊,只怕是很多人身体都吃不消。”
怎么开始一刻也不愿耽误,如今却是又一点不急了。
薛冷玉疑惑的看了展风颂,却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见薛冷玉歪头看他,展风颂不由摸摸自己眼睛:“难道
朕的眼睛也黑了不成?”
这应该是绝不可能的。自己这些日乎不眠不休的时间多了,这么
熬一下就有黑眼圈,那日子还能不能过了啊。
薛冷玉扑哧一笑:“没有,你还是很帅。”
“冷玉,你笑话朕?”展风颂说着责怪的括,脸上却是柔和一片。
这段日子虽然日日相伴,可毕竟是这样将她强留在身边,心里难免有
着怨恨,好久她都不曾像在倾国倾城那样的随意开自己的玩笑了。
“怎么会呢。”薛冷玉道:“我就算是有了黑眼圈,可是又不
瞎。你知道的,我也一向是个老实的姑娘,我夸你帅……那是因为你
真的很帅。”
展风颂一本正经的点了头:“谢谢姑娘夸奖,恕朕直言,姑娘
你,也很漂亮。”
薛冷玉眯了眼正要点头,展风颂又加了一句:“如果眼睛上,没有
那么黑的话。”
薛冷玉顿时无语,瞪了他一眼,用手捂了眼睛,道:“今天要是
不出发,那我还是去医帐那里帮忙吧。
不管昨天那魏大夫是真是假,是哪方势力,也要去试探一番。便
是自己这样留在展风颂身边,也没有什么危险,可是这样下去终归不
妥。若是殊离巳轻完了手头事猜,能够带自己离开,那自然最好。
也许离了自己,展风颂也能慢慢淡了那心思,能够再遇见自己心仪
的女子。不如这样下去,爱也不能爱,恨又无法恨,该如何是好。
“也好。”展风颂却不知有他,便道:“不过还是得让隗裕陪
你,不然,朕不放心。”
“好啊。”薛冷玉知道反对无效,道:“最多让他再瞪我几眼,
反正我也习惯了。”
展风颂笑了笑,不反驳,也不劝慰。知道经过昨天那一场事特之
后,隗裕虽然还是冰冷的,心中对她却已是有了改观。
命人传了隗裕来,也不必再嘱咐,隗裕看了薛玲玉一眼,那面上没
有什么表情,却是淡淡点了点头。
虽然昨天薛冷玉在笑着说他也可以生个孩子玩玩时,那一刻伤口被
撕开的痛让他恨不得想杀了眼前的女人,可是平静下来,看她小心翼翼
的逗着惊中的婴儿,便知道这话她绝对是无心。
隗裕是个恩仇分明的人,薛冷玉不知道自己过去经历的悲痛,无心
之失,倒不至于让他放在心上。
再看她对着自己和翼行时高昂不屑的脸孔,在对着那些伤病的沫民
时,竟是露出难以想象的柔和,没有一丝轻视。仿佛她与他们之间,是
没有差别的人。
这样的女子,就算知道她不是什么身份高贵的出身,如今却也是展
风颂喜爱极深的,极有可能坐上韶吴的后位,她能放下这样的身段,隗
裕自认他做不到。
即使他的身份也许还不如她,他也做不到。
薛冷玉见隗裕面上似乎也没有了昨日那明显不友好的气息,便也
道:“麻烦你了。”
隗裕道:“遵守皇命,是隗裕应该做的。”
话不投机,薛冷玉耸耸肩膀,放弃和隗裕的和好谈话。便是这个
人如今对自己不再那么排斥,看来他那要死的性子和殊离玲淡的时候有
的一拼,实在没有必要再拉近关系。倒是……一会想个什么法子将他
稍微的支开一会才好。
出了主帐,依旧住安置了老弱妇孺的军帐那边行去。
薛冷玉昨日便在那安置区里呆了大半天,里面有许多人都已径知道
了她是皇帝身边的人,不过怯怯的问了她的身份,薛玲玉皱眉想了半天
,只说是朋友。
众人不信,也不好多问。
隗裕听的也是皱了眉,没听说过一国之君,会有这样的朋友,不
过只以为是她尚没有名分,所以不好启齿罢了,也就没有多想。何况
看展风颂待她的态度,又确实是不一般的男女关系。对她的纵容,那感
觉也不仅仅像是他的女人。
薛冷玉进了安置区,不时的和昨日见过的人打着抬呼。不知不觉
却又故意的走近魏大夫诊治病患的军帐时,听得一阵孩子咯咯笑声,不
由得侧目看了过去。
阳光正好,却是昨日那妇人抱着只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