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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天诀传-第139部分

小说: 天诀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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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玉子面目通红,显然气得不轻,哼了一声道;“陈兄当真要我说出来”

    男子惊疑道;“张师兄莫非有难言之隐”

    张玉子不置可否点了点头,看了眼姜寒,许久才道;“二十余年前,也有魔教人混入天灵山,无意之间被人发现”

    男子皱了皱眉道;“可恶,还有这等事,那人如何了”

    张玉子叹了一息道;“不瞒陈兄,那人跑了”

    男子目瞪口呆,台下之人,一阵惊嘘,不可置信的相视,道;“以老兄的修为竟然那他不住”

    张玉子感叹道;“那人脱身隐秘之术,出神入化,世间恐怕无人可以捉住他”

    男子惊然讶异道;“奇怪,护山灵阵,也来不及发动”

    张玉子哀叹一声,也不想多提旧事道;“只能怪姜师弟心切,青灵峰没落,众人算是落到了他一人身上,心情也可理解,就是做得太过急躁”

    男子看了眼姜寒,面色淡然,丝毫不为所动,额头上微微冒出冷汗,那副表情又像在做着挣扎道;“看来姜师兄这些年来一直过得不好”看了眼萧云道;“也罢,敬你一杯,喝过之后,这件事就然他飘入尘世,再也不需问起”

    片刻,姜寒睁开眼,看着男子,端起一杯茶水道;“陈兄此言极是,我等受听了”

    男子色悦道;“哪里哪里,都是自家人,这是应该的”

    两人对饮一杯,同时笑了起来,男子笑得很开怀,姜寒无论怎么笑,脸上始终去不了一层惆然,姜寒又盛满一杯,喝了干净,接二连三,一共喝了七杯茶水,方才停下来,男子赞叹的应了声道;“多喝一杯,苦楚便会被洗净一点,整整七杯,不算多也不算少,姜兄也可以放心了”

    姜寒道;“为何陈兄句句入理,听来入耳,难道还是诗词大家不成”

    男子道;“这话可就太过了,老夫终身痴迷修真炼丹,无暇顾及什么诗词”

    两人不知是说的对胃口,还是说起了性子,场中所有人听着两人的言语,正道大会,就像成为了议论之所,姜寒无所谓道;“既然陈兄痴迷修真,为何不放下身段,隐居山林,终日潜修”

    男子神色黯然,又显得凄苦,一丝笑意缓缓淡去,默不作声,看着天际,微微发愁,姜寒一惊,疑问道;“我说错了”

    隔了半晌,男子回过神道;“姜师兄并没有说错,而是我想起了不该想的事”

    姜寒见状道:“看你的样子,也是一段难言之隐,不妨说来看看”

    男子道;“还请各位不要笑话才是”

    众人齐声应和道;“绝对不会,但说便是”

    男子道;“也不怕你们笑话,就如姜兄所说,并不是我不想放弃,而是祖上传接而下,违背不得”

    叹了口气继续道;“这份家世已经有几百年了,一代代香火穿接下来,本来陈家本来陈家人丁单薄,与萧家一样,迷恋修真之学,规定每一代必须由男子继承,也许天意所指,起初还算儿孙满堂,到了后面,只能有一人承担,上一继承人,乃是在下母亲,眼下已经西去,临走之时,不免悲伤,只有我一个男子,嘱咐了我的婚姻大事,可惜呀,我何尝没想过,到了二十岁,只觉得还年轻,还可以多等,于是也不多想继续修炼,每天就知道如何提升修为,此后逐渐淡化,也想不起来,到了八十岁,修为上有所小成,这才放下了心事,再次想起已经晚了”

    姜寒听得入神道;“可又后悔过”

    男子道;“绝不后悔,只是家世断送在了我的手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无论如何也得披上了,不想还好,想起总是对不起列祖列宗”

    姜寒暗叹一声道;“说来的确悲惨,但是天下不嫁不娶之人,不在少数,陈兄不必过意不去”

    男子眼里精光四射,神色灼热,熊熊燃烧道;“姜兄真的如此认为”

    姜寒道;“有何不可,世间并非一层不变,陈兄当做家常便饭,心感就行了,家世虽重,只是身外之物”

    “哈哈哈”男子狂笑一声,犹有不绝,连修养深厚的张玉子也被突如其来的笑声,惊吓相望,许久,笑声止住道;“姜寒兄一语中的,解开了我多年的心结,佩服佩服”

    姜寒连忙回应道;“哪里,这是陈兄聪慧,以前只是没有看开而已”

    男子又笑了起来,笑声就如怒吼一般,笑的狂放解脱,笑声渐渐微弱,苦苦一笑道;“大会还有半个时辰,诸位还有何话要说”

    众人惊然相望,还没有回过神,男子道;“那就边喝边等”满满的一壶茶水,眨眼喝了干净,放下杯子,这才有人喊道;“大家一起喝”端起茶杯大口喝了起来,众人闻言,纷纷喝起了茶水,嘴里还有言辞,脱口而出,只剩下萧云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山庄下人络绎不绝,为各自端了满满一大壶,男子又喝完了一杯,舒了一口气,正好看见木然的萧云,回头对着一边的下人眨眼示意,下人应了一声,端着一壶茶,来到萧云身前道;“小兄弟,你也喝吧”

    萧云端起茶水,看了一眼,里面倒映着一盘弯月,温文尔雅,也不知怎么,听了男子的话,心有触动,吸了口气,也没多想,接口大口喝入腹里,一股清香,透入心彻,说不出的舒爽,第一次喝道如此甘甜的茶水,云谷山庄,不必天灵山差多少。

    半个时辰,眼看便要过了,只听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一个蓝衣男子走了过来,一脸欣喜之色,经过萧云身边,猛然一怔,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去,萧云也没有注意,还以为是个下人,见他目光看来,不觉惊讶,那眼神好像很稀罕似的,萧云并不热的男子,而男子看来的眼神,好像认得自己,男子长得眉清目秀,潇洒挺立,玉树临风,文质彬彬,蓝色的衣衫,承托出骨子里的典雅,眼里闪过难以言语的异彩,看去二十岁的样子。

    男子微微一笑,朝着云谷山庄庄主走去,鞠了一躬道;“爹,他们都来了”男子轻言轻语,微微中和,还是传了出去,众人惊异,都看着那个年轻男子。

    男子站起身道;“各位稍等,再下去前去迎接”

    张玉子一把拉住他的手道;“陈兄,你不是说过尚未娶妻生子,为何会有孩子”

    众人也是疑惑打量着他,男子道;“也罢,那我就说了,一百岁那年,想起若是突然西去,不说家世,谁来送终,所以下山游历了一年半载,捡回来一男一女,两人也是命苦,父母双亡,所以这才收养下,取名柳心然,陈婉月”无奈一笑道;“男子姓家不知,女子姓家与在下一样”众人这才明了,若非不用解释清楚,又要蒙上一层乌云,男子带着柳心然走出了场外,柳心然略过萧云身旁,不忘回头看上一眼。

    不多时,只听脚步声纷至沓来,人数着实不少,只见前方人影晃动密密麻麻,一身淡黄色的衣袍老人走来,身后跟随有三人,众人神色一怔,杀意腾升,一些人转过头也不再看,萧云看的一眼,一眼认出鬼煞殿,往日在青灵峰,师父也讲了不少,早就记得一清二楚,走前那人一脸络腮胡须,眼色虽然柔和,但那时眼光时时散发着无法掩盖煞气,想来应该是殿主,在下人的带领下,随即入座,身后走来五人,一身红色衣衫,应该就是血刹堂,然后紫黑色的幽冥谷,之后又走来三人一身白色衣袍,两男一女子,两个男子一个中年,一个青年,脸颊勾勒的线纹,极其精致,看不出一点瑕疵,相貌俊美,尤其是青年男子,扫视众人的眼光里,闪过有人的魅色,当看到那个女子,微微张口,不正是几个月前莫名而来的女子,那女子皱着眉头,一脸苦涩,离得场中越来越近,也看到了萧云惊诧的目光,眼波流转,深情无尽,俊美男子也看了过来,打量了眼前的少年,皱了皱眉头,也不再看上一眼,那中年人也看来,眼里闪过一丝欣慰和冷森森的寒光,最后一群紫衫女子来到场中,一个蒙面女子,优雅的走了几步,做到了下人引坐之处,待得众人坐立,还差一个位置,片刻,一道曼妙的身躯走来,也是一个蒙着面孔的女子,她来达到中间与萧云对视了一眼,漫步走到那座位,喝了口茶,神态举止,娴雅魅惑,极有修养。

    众人都已经坐下,场中只剩下萧云一人站着,不由吸引了人的目光,云谷山庄庄主也走到了前方道;“今日大会,在下自不量力,想调节双方的恩怨,有什么等到大会过后,剿灭八荒岛,到时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云谷山庄绝不插手”

    幽冥谷谷主不屑一看道;“陈老弟说的轻巧,你倒是说说,这该怎么化解”

    男子道;“我知道一时之间很难做到,不过眼下是要围剿八荒岛,还请把个人恩怨,放到一边,再作打算”

    血刹堂堂主叹了口气道;“我怎么信得过你”

    男子苦恼想了想道;“此事很棘手,不过大敌当前,还请缓上一缓”

    堂主依旧不予不饶,衣袖一挥道;“老兄心思,我等明白,要结束这恩怨可不是,联盟能够化解”

    男子哑口无言,准备的许多说辞,刚说几句就进入了死胡同,天邪宗宗主凤天啸,笑了一声道;“陈老弟,今日叫我们来,不会就在这里纠缠吧,既然是你想出来的注意,应当由你解决”

    男子无言以对,只得道;“各位为何要这般执着,就不能看开一点”

    张玉子道;“笑话,魔教妖人,也听得进去,那岂不是怪异了”

    此言一出,鬼煞殿到圣月宫,所有人全部站起了身,风天啸第一个道;“张玉子,你什意思,是要打架不成”

    只见双方煞气冷冽,腾腾升起,男子眼看就要化为泡影,赶紧来到中间,调和道;“各位稍安勿躁,请听我说两句”

    血刹堂堂主道;“这次,可不要让我们失望了”

    男子一愣,也不知该如何言论,双方积怨千年之久,岂非一朝一夕可解,今日是为化解矛盾,围攻八荒岛,万万出不得岔子,可是化解之法,又在哪里,沉思一会,没有开口,只听扑哧一声娇笑,那个少女道;“陈前辈就这点本事,自不量力,合情合理”谁也听得出这是在拐着弯的讽刺,男子只有生生忍下。

    少女叹了口气,看了萧云一眼,那副茫然的样子,倒有几分稚嫩,眉目间的深沉,却有着一丝风霜,少女欣然点头,起初见他可爱的笑人,此刻,面对场景的样子,也不再那么天真,懵然不知道;“这位少年,怎么也站在这里,莫非也有话说”

    萧云回过神,在这里能想些什么,只是胡思乱想,毫无尽头,愕然一声道;“我,说什么”

    少女道;“奇怪你不知道说什么,还站着干嘛”

    萧云看了看众人,谁不是有座位,唯独自己没有,在这里算是一个多余,不由得尴尬道;“那我走了”回头看了姜寒一眼,眼眉虽然是睁开,却没有向他看来,心里又是刺痛,转身便走。

    还未走出几步,身后站起一个白衣少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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