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质剩女pk多金男熟女那二的私房生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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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顿饭吃得有些别扭,坂口真仓没那么讨厌,也没多么叫人待见,那二没理由在别人家里一边吃饭一边对人家有意见。主要是那二感觉隔膜,与陌生的坂口真仓在一起就餐,就连裴苏苏都似乎陌生了起来。那二兴致不那么高了,她望向窗外,不算很远处有一幢眼熟的高层建筑,那不是袁嘉的大阿姐他们家嘛?
四、我们没有3 P
那幢高层建筑的第十五层某室就是逸锦大阿姐家,那二时不时地跟着袁嘉过去吃饭或者玩儿牌。
来上海定居以后,袁嘉整日碌碌。这个碌碌可以解释为忙忙碌碌,也可以做碌碌无为。她没去工作,也可能是在人才济济的上海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她也懒得为那千儿八百去看人脸色,跟着黎光已经过得很舒服了。房贷提前还完,又在普陀区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期房,说是当地主的感觉内心很踏实。不过,期房的户主是袁嘉自己的名字。黎光来上海注册了一个公司,地址就在他们家,业务涉及欧美的几个国家。某天挪威某公司打电话来找黎总,那没结婚就当爹的黎总的女儿袁妃接了电话。少女的英文不错,就是有点奶声奶气:黎总不在家,请拨打他的手机。
逸锦大阿姐和先生一起做外贸公司,生意最好的时候在福建沿海有一家200多人的工厂,因经济危机一夜之间便萎靡了。大阿姐连一个月一次的福建都不再去了,把上海公司的账目拿回家里做,先生在公司管接单,她在家管账目,两人搭档得琴瑟和鸣。大阿姐在家的日子愈发多了,往日的酒吧K房已经随着年纪增长而渐渐遗忘,打打小麻将就成了必不可少的休闲运动。
大阿姐的家跟袁嘉家有点距离,不过,这点距离对于两个除了食色大事再没其他大事的女人来说似乎不成问题。没买车以前,袁嘉一周至少三天打车去大阿姐家开麻将局子,买了车以后就是随时去。
大阿姐家经常三缺一,有时叫上袁嘉还是三缺一,袁嘉便喊来那二凑数。那二不喜欢玩儿麻将,但不是怕输钱。曾经有个时期经常“豪赌”,突然有一天感觉玩物丧志,在某个晚上把同桌麻友的口袋席卷一空以后,那二带着几万块赌金消失在赌坛。此后,那二隔三岔五请姐儿几个小搓一顿,花了小钱赚了名声,但凡带赌字的却决然不沾。那时,那二的钱多数来自入股了青春时期唯一的男朋友的公司所分的红利。
不过,对于那二的决绝袁嘉还是佩服的。曾经那场合,袁嘉可不敢上,输赢一百做底,往大里翻倍,几千块一局的事情常有。那二迷起来一天一夜不合眼,屁股稳在软椅上不挪地方。也怪,那二总是赢多输少,那时年纪小小特沉得住气,如果大输特输照样能高高兴兴去吃夜宵。可是没玩儿两个月,那二说不玩儿了,一夜之间就断了,别人恁地去喊去叫去求她都不来。
如今跟大阿姐玩儿的,对一般的工薪阶层来说不大也不小,十元做底,最背的时候一天输个几百上千块。那二如今挣工资了,却也不慌张,只当去了就赔几个姐姐逗乐,姐姐们知道那二在那杂志社薪水没几大毛,偶尔她来,便稍许玩儿小点。那二知道姐姐们让着她,也不表态,实在没事便来凑个热闹,若是没事也没心情便撒个谎推辞了。来的时候带点水果,花不了几个钱,不招人烦。可是,那二总还是赢多输少。
有时那二来了,还是三缺一,旁的邻居也因这事那事地临时走开了,快70岁的姑妈就顶上来。姑妈当年也是上海一淑媛,故事也粉多,且先不表。反正姑妈是老了,她出牌时磨磨蹭蹭,好不容易快一次还打错了,相公是常事,最强悍的是有一次打牌打着竟然睡着了。
如果打牌风格还有隔代遗传的话,袁嘉应该算一个。袁嘉好玩儿一把,牌技可真不敢恭维。她总是一边说话一边玩儿,这也没什么稀奇,多数牌人都这范儿。可袁嘉也经常相公,别人因此就得仔细看她的糊牌,十次总会有一两次抓着。袁嘉不是有意为之,这谁都清楚,相公除了不糊牌,还得包糊,其他人每人都能有个实惠。经典的不在此,有几次吧,袁嘉不顺着牌摸,从牌尾摸了一张。从牌尾摸牌也不算什么,还有一次她从牌跺中间摸。这也不算稀奇,人家洗好牌后码牌跺都是面儿朝下的,袁嘉码了一跺牌面儿全朝上。别人都在疑问袁嘉嘛意思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哦,搞错了。
逸锦大阿姐很好客,玩儿好牌,一般会在她家吃饭,钟点工做好荤素搭配的几道菜,餐餐都有汤。那二最欢喜喝家里煲好的汤,也就不十分的客气,每次吃饱喝好。大阿姐是海派仿贵族,讲究得狠,有一次那二喝汤出了一点声音,大阿姐就乜斜着看了那二一眼。那二没抬头,就感觉到那一眼的分量,她下一口便把汤匙送进嘴里,轻轻的一抿再咽下,保证半点声音都没有。在此之前,她原本以为自己比家乡那些吃饭稀里哗啦的人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了。好在工作要经常和名人要人吃饭,已经见识个大差不离,举止行为已经有相当修养,在大场合装个淑女还是小小意思啦。喝汤事件以后,那二每次都在大阿姐家装淑女。可大阿姐又经常叫那二大跌眼镜。
四、我们没有3 P(2)
那二在来上海前,跟袁嘉和黎光在北京租房住了一年多以后,他们买了房子。虽然远,那二也不时地光临。袁嘉那时已经正式辞职,在家里做起了她喜欢的家庭妇女的工作。袁嘉习惯了跟那二生活,因为经常有人夸她的厨艺,还有人一丝不苟地当她的听众。她不常回父母家,跟那二倒是经常见面。黎光经常祖国各地出差不在家,那二在黎光出差的时候住袁嘉那里,她很享受袁嘉小妈一样无微不至的关怀。
袁嘉家有两间卧房,但那二平时跟袁嘉睡一个被窝,宽大的床宽大的被子,她把自己包成一个粽子,袁嘉那边还剩许多。那二睡觉前一般看书,袁嘉想说话的时候就把她的书扔到一边,给那二讲她亲戚朋友间的趣事。袁嘉是个有趣的人,连她周围发生的事情都很有趣,她讲话很有渲染力,那二也很乐意听。如果太困,她会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黎光回来了,如果碰到那二在,也还是同睡一张床。通常黎光睡中间,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也很怪,宽大的被子好像还是那么宽大,一点都没因为多一个人而显得窄小。那二总觉得袁嘉家的被子很神奇。
现在想起来很不可思议,那二的身材错落有致,睡觉前总是穿着紧身吊带衫和小三角裤晃来晃去,谁都没感觉有什么不可以。如果关了灯,黎光有时候会把胳膊放到那二的脖子下面当枕头。那二就说,袁嘉,黎光的胳膊跑过来了。袁嘉就把黎光的胳膊拽回去,你给我拿出来,不要吃那二豆腐。黎光就很听话地拿回去了。
那二习惯在睡觉前看书,有时候还没灭灯,袁嘉和黎光就开始Zuo爱,那二捧着书傻在那边不知道该走还是不走。那两个人根本就没把她当人啊,简直当空气。袁嘉似乎更来劲了,把被子呼扇呼扇得没一点热气,嘴里还呢哝着“宝贝儿,你越来越厉害了……”,“就这样,我喜欢……”……。那二这时总是自觉地别过身去。开始有点害羞,紧张,刺激,渐渐就忘记旁边的事情了,她专注地在书里找着阅读的快感。等他们忙乎结束看看闹钟,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
有时候,那二睡梦中被他们Zuo爱的声音吵醒,她不自觉地背过身去,静静地等他们折腾完毕。有时,他们忙乎完了,袁嘉朝那二的屁股上踹一脚。去,帮我拿点卫生纸去,没纸了。那二迷迷糊糊地摸着黑,去卫生间找了一卷纸,在漆黑中朝房间大床的位置扔了过去……
就这么一年多时间里,那二和袁嘉、黎光时常这样生活,他们的关系并未因为在一个被窝里而产生变质。那二并未因此心理变态,她只是越来越冷静,越来越拒绝蜚短流长,把一切都埋在记忆里。
某天,大阿姐不想打麻将了,袁嘉和那二跟着一起去逛街。在街头上,大阿姐问那二:那二,你和袁嘉、黎光睡了那么久,怎么没3P啊?你和黎光背后就没一腿嘛?
那二很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心想,三八原来也是遗传的。
再一想,自己算个晚熟的,那时候也不小年纪了,没一点不自在,没一点羞耻感,真是二得宇宙无敌。
四、我们没有3 P(3)
至于那二和黎光,真感觉没什么好解释的,各自都比较好色,只是一个付诸于思想,一个付诸于行动。那二当然是思想的那个。黎光的好色完全就是男人本色,也是好色而不淫,时常把出墙玩儿成感情之类的事情。当然,他还是跟那二扯不上半点关系。黎光如何想的那二不得而知,那二是从来没想过啃那棵窝边草。
只是袁嘉,常常被精神折磨,过得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你奶奶的跟别的女人鬼混,还他奶奶地告诉我,你他奶奶地想气死我?你给我滚!……于是,黎光的行李箱、衣服包裹叮叮咣咣从家里被扔了出来。过阵子,黎光又偷偷把门打开溜了进去。黎光到上海后的好几年就这么度过的。
话说刚来上海时有那么一个插曲,黎光的初恋女友到上海来出差,打电话联系黎光,袁嘉这女人心眼儿宽,放狼入室。吃过袁嘉做的丰盛晚餐,三个人坐在床上斗地主。那晚的事情袁嘉是这么形容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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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吧,把黎光那个浪的,还躺人家腿上。当时差点把我气晕了。”
“那你没骂她啊?”
“骂谁?骂人家干嘛?是黎光浪的,人家还不好意思。哎哟,把我那个晕哦,我要不是这么坚强,你就得到医院看我去了。”
“你还真行,忍功练得不错。后来呢?”
“后来黎光送人家回去,结果一送送了三个小时,回家都半夜一点了。我问他有没有‘腌萝卜’(袁嘉口语,Zuo爱的意思),黎光站在那里挠着大腿,吭哧吭哧地半天,然后说,腌了。……”袁嘉学黎光吭哧吭哧的时候形象得很是好笑。
那二一阵疯笑。黎光在一边儿玩儿着电脑也跟着偷笑,就像说某个不相干的人似的。
那二好奇黎光初恋女人的模样,袁嘉就把嘴唇翘起来,露出两颗门牙,整成鼹鼠的样子。说,你看,是这样的,她还牙医出身呢,都没整好,可见底子是多么的差强人意。那二看了那女的照片,还真是普通,普通到配不起黎光。后来,所有与黎光关系好的女人,袁嘉都给那二看过照片,还真没一个漂亮的。袁嘉总是唏嘘,你要找也找个比我漂亮的啊!这算什么?是个坑就能种萝卜啊?如果我生气是因为我比不过人家我还平衡点,现在生气是因为你啥坑都要往进跳啊!太没追求了啊!
袁嘉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叫那二看了就想笑,这种令人气愤的事情都能被袁嘉当笑话讲,也真叫那二服了。
袁嘉成天没事做,研究黎光电脑的密码就成了重要的事情,尽管黎光一再改,但是仍旧被袁嘉破译。如果赶上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旧上海,袁嘉很可能成为军统谍报一枝花。后来黎光干脆放弃了,只叫袁嘉答应不把那些女人的照片流传出去。袁嘉虽然无聊,却还不至于那么无聊。只是,每每发现了问题,她都很受内伤。
袁嘉同那二认真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