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果--童童和他的十多个女人-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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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晨,童无逸用摩托送邓媛到度假村,晚上又用摩托接她回家。童无逸见度假村大门上横额是楠竹拼的“雪瀑竹园度假村”,而两边对联是木板红漆写的“竹叶青青迎贵客,流水长长总是情。”很不好。即写了一副楹联:
竹舞青风 帘开鸟语朝雾散
泉飞白雪 浪托舟房晚渔归
交美工店用楠竹镶嵌成五尺联匾,阴刻魏碑填石青分挂两边。邓媛很高兴,更佩服自己有过人的眼力、超凡的胆识、果敢地决断了。
两人相处一年后,于2001年春节在雪瀑竹园度假村举行了婚礼。吴卫东等老知青和童无逸、邓媛的亲朋好友来参加了婚礼。
童无逸和邓媛互相补充,把这一段传奇姻缘讲完。大家听得津津有味、啧啧称奇。
徐总问邓媛:“对先生的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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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媛笑笑说:“还不错。不过时间不长,有待长期考查。”
徐夫人问童无逸:“你对夫人的感觉呢?”
童无逸说:“我这一生,其实是五个愿望:上天、观海、读大学、出书这四个愿望在20世纪末才实现;第五个愿望就是:‘红袖添香’,终于在21世纪第一年就实现了!”
徐夫人说:“太抽象,具体点!”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可以了吧!”
“还是太抽象!再具体点!”徐夫人说。
童无逸想了想说:“丈夫是妻子的门面;妻子是丈夫的橱窗。我现在的形象,就是对邓媛最具体的说明。够具象的实体,不抽象了吧!”
大家都会心地笑了。
酒酣耳热,徐总说:“坐久了,活动活动,跳跳舞如何?”
自然没人反对。大家起身到舞池。徐总吩咐主管,安排服务小姐伴舞。第一支曲子,轻音乐《彩云追月》,长笛、黑管、萨克斯、小提琴。。。。。。明丽华美、空灵悠扬。
徐总说:“童先生、邓女士,舞林高手,请!”率先和徐夫人下了舞池。
童无逸和邓媛随即下场。徐总夫妇曼妙潇洒;童无逸随邓媛跳得雍容华贵。张老师和徐总友人与小姐们共舞。
第二曲,王菲唱苏轼《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缠绵悱恻、清逸苍凉。
徐总请邓媛共舞。童无逸请徐夫人。张老师和友人也交换了舞伴。童无逸感觉徐夫人的舞姿也酷似聪聪,温婉柔媚、轻灵优雅,真如聪聪在世。童无逸昏昏然沉迷在自己的感觉里。当王菲唱到:“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园”时,听徐夫人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和邓媛是天作之合,冥冥中是哪个在安排呀?”
恍惚间听到后一句话,童无逸悚然惊悟:这是聪聪在青牛山分别时说的话呀!难道这就是天堂?我在和聪聪共舞?。。。。。。徐夫人?聪聪?。。。。。。聪聪?徐夫人?。。。。。。我在和她跳舞?实现她的遗愿了?
童无逸呆了!
“在纽约,现在正是中午。”徐夫人看着窗外说。
是时,明月中天,碧空澄彻。
2005年12月13日初稿
2006年04月24日二稿
2006年06月26日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