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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部分

娇妻养成日记-第539部分

小说: 娇妻养成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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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手冷时,才想记忘记了带手套,并且也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上次娜可忘了戴时,戴了我的,后来就不知道扔哪去了,这个小女人,可真是个吃钱的鬼,特别的懒,而且还爱花钱,虽然有时候也会说上几句很感人的话,不过依旧是控制不住地花钱,好在她现在还没有养成奢侈的习惯,还没有迷恋上需要一笔钱才能换回一小瓶的香水,恐怕也不需要到那个时候,就已经破产了。
    打开音乐,听着舒缓的音乐,以调剂一下路途的寂寞,也与此同时,发现娜可的重要性来,总是时不时瞟一眼身边的位置,当然,这完全是下意识的,那是她的位置。
    本来是让她坐后面的,她不愿意,她说:“副驾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才不会把自己置于那么危险的地方,如果撞车了怎么办?追尾了呢?”
    追尾?不知道她是从哪学来的这个很专业的名词,总之,从一买这辆车时,她似乎就把我和出车祸紧密地联系起来。
    “就像你死了,我也会活下来。”她这么说,可见险恶用心。
    想着这些,我不禁笑起来,当然,她并不是恶意的,不过现在她不在这里,让我第一次感到路途是那么漫长,漫长而孤独,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在一起时,就会一直说个不停,事实上,她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在张望着外面,欣赏着夜色,并且,在欣赏着夜色的大部分时间里,几乎一直处在半睡眠的状态,也正因为是这样吧,她几乎从来不是直立着身子,规规矩矩地坐在那儿,基本上身体是保持着倾斜的状态,倚着窗子,睡着的时候常常是脸紧贴在玻璃上面,有时还会流口水,像个孩子是的,可爱而又淘气。
    不只是在回去时是这样,在早晨去上班时,亦是如此,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那么困,或是正是为了挽救这短暂而弥足珍贵的睡眠,娜可拒绝学习如何开车,宁愿我没有时间接她时坐公车,也不愿意学习。
    没有娜可在身边,真的有点不自然,哪怕她就侧身倚着窗子,一大半的睡眠里都已经交给不太幸福的睡眠。我就这样,完全下意识地不停地看着她的位置,直到两点红光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此时,早已远离的城市的喧嚣,同时也全身地投入到黑暗之中,这段路是没有路灯的,就像是被遗忘的时空一样,在经历了一路的孤单之后,见到这两点红光时,不由有点兴奋,孤独的感觉一扫而空,我加快速度,冲上去。
    红光越来越近,不过,它好像也在加快着速度,一时之间,又把我给抛到后面,我紧追不舍。显然,那是一辆跑车,尽管我看不到它的身影,但不管如何加快速度,它总是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让我无法追上。
    黑暗里,就这样进行着,时间仿佛变短了,直到再一次看到路灯,我才意识到这一点,一个小时的车程就这样结束了。
    这是小镇的站台,距离小镇大约是十分钟的步行距离,直往前驶过去,是更偏僻的地方,据
    说走不了多远,路就会消失在平原里,那里是名符其实的乡下,或者说是山村。
    右拐,是通向小镇,也就是我住的地方,当然,通往那个农场也是这条路,只是在将近中途的时候向另一边驶去,那是独自修的道路,明亮的路灯就证明着它是私有的。
    当它驶进明亮里时,我才看清它就是那部红色法拉利,难道她们又回来了?
 第二百七十一章 潜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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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拨通飘雪的电话,告诉我就在后面,果然,前面的法拉利很快就停下来,在那儿等我,我迎上去,下车走过去。
    飘雪打开车门,飞絮也在里面,但裹着毯子,已经躺在后座上睡着了。
    我想问什么,飘发噤了声,轻轻地道:“一会帮我把她抱进房间好吗?谢谢啦。”
    我点头,然后回到自己的车上。
    到达农场时,大叔拉开了大门,不过当见到我时,几乎是咆哮着冲上来,抡起拳头就要狠揍我一顿,如果不是飘雪及时拦住的话。
    他知道我们赶了过来,救了飞絮一命,但感激妻感激,被娜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子给按在地上的滋味,估计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并且无法接受。
    “怎么了?”正在推攘之际,飞絮被吵醒,强行支持着身体走下车来,手扶着车子,倚*在这面,极其虚弱地问了一句。
    见飞絮如此,大叔立即安静了下来,这倒并不是因为惧怕,而是一种尊重,还有对飞絮病情的体谅。
    飞絮在整个家族中的威信,是远远高于飘雪的,尽管她是小老婆生的,更得宠爱,也许正因为飞絮的存在,她才一直被视为一个孩子,而对于飞絮,是要给予成年人的尊重。
    “没什么,只是一点争执。”我冲她微微一笑,证明我良好无损,农场大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退开,和我拉开无法伤害我的距离,这样,飞絮才放心。
    一片雪花落在她的脸上,冰冷,她身上的细胞微微抽动了一下,然后又是一片,这冰冷直侵袭着她的身体,透过身体直达灵魂,她的嘴唇很快酱紫起来。
    我赶紧走过去,她既然已经醒来,那么出自我们彼此陌生的关系,就不再适合用抱的方式,甚至连身体的接触都不应该有。
    “你扶她先进去吧,我把门开进车库里。”我说着钻进车里,伸手去拉车门,飘雪搀扶着飞絮,略站开一些,这时从后视镜里见到飞絮身子一软,倒下去。
    我赶紧跳下车,把她抱起来,道:“我们先进去吧。”说着大步走向大厅,用肘推开门。
    “你们进去吧,车交给我处理好了。”大叔跳上车,熟练地停泊起来。
    飘雪赶紧跟进来,打开飞絮的房间,略整理了下床铺,我把她放下来,飞絮轻轻地说了声“谢谢”,然后侧过头去,似乎困了,不再想和我们说话。
    我和飘雪彼此互望了一眼,先后离开房间。
    在门轻轻掩上的时候,飞絮转过头来,泪水已经无法控制住,那种抱着她的感觉,那么熟悉,那么久违,短暂的片刻,幸福地想让人落泪——
    这种感觉——他真的不是何从吗?甚至他的呼吸都是那么地熟悉——
    “她以后哪儿都不能去了,医生说她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
    说完这句话时,飘雪再一次陷入了自责之中,晚餐的事件让她感到害怕,如果飞絮就此离开的话,她或许这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她布的这个局,再一次激起我对那个人的兴趣,他叫何从。
    “他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我问道,“怎么可能会找不到,一个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失踪的。”
    “也有可能是失忆。”说这句话时,飘雪盯着我的眼睛,“也许,他根本就不想记起来。”
    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敌意,还有愤怒,不知道要再怎么问下去,我只是知道,我并不是那个人,这是事实,无从分辨。
    “你真的不是何从吗?”她再一次问起这个问题,“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明俊是你一开始就用的名字吗?为什么会长得这么像,说话的方式也是一样?甚至看人的那种眼神,见到我,见到
    飞絮,你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吗?一点点也没有吗?你真的不是何从吗?”
    她的质问让我感到无奈,我想解释,可偏偏从她的眼神里看到太多的期待,期待她所问的那个答案是否定的,或者说肯定就是那个人,只是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什么都不记起来了。
    那种希望太过饱满,太过煸情,从而让我无法直接否认,而且,我似乎也受到她们感染,一种奇妙的感情在体内流动,似乎在见到她时,在见到飞絮时,真的有那么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愕。
    那种感觉,我真的有吗?


    现在,她这么看着我,目光穿过我的身体,直击着我的灵魂,那种发出信息,渴望得到回应的信念那么明显地闪现在她的眼神里,一时让我怔在那里,缓不过神来,甚至忘了自己是谁,是何从,还是明俊。
    直到农场大叔的介入,才把我从意识形态里给拉到现实之中,他粗重的喘息声,直接打破这种潜意识所构成的世界。
    “飞絮她怎么样了?要不要吃点东西?”他尽力压低着声音,不过显然,他的嗓门并不适合说悄悄话,我让我不禁怀疑起他和妻子干那种事情时是怎样的呓语。
    时间已经很晚了,早过了休息的时间,我辞行,农场大叔送我出来,飘雪不放心,要跟出来,农场大叔道:“放心吧,我刚才是在生气,现在气消了。”
    “不碍事的。”我对飘雪说,“早点休息吧,你很累了。”
    我的车停在大门外,农场大叔一直送我到门外,然后在我伸手要去打开车门的时候,他忽然一拳打过来,我不及防备,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直倒在雪里,才要抬起头来,问是怎么回事,他又是一拳,把我的头埋在雪里,我顿时愤怒了,要发作起来,想挣扎的时候,没想到他竟放开了手,只站在那儿看着我。
    我抡直了拳头,直挥过去,他显然感到意外,所以并没有僻开,这一拳也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脸上。
    然后,我们就这样在雪地里打起来,并不喊叫,因怕吵到飘雪和飞絮而保持着沉默,他力气大得惊人,用头撞在我的身体上,我直接飞了出去,摔在一丈之外的雪里,细碎的雪屑直往脖子里灌,冰冷冰冷的。
    他走过来,每一步都很沉重,像是只野兽,想比他而言,我则更灵巧些,而且也更具智慧,我倒下去,本想一跃而起,但胸口剧烈起伏着,几乎岔过气去,我想,不如就这样躺着,好缓一口气,积存一个体力,如果立即爬起来的话,他一拳挥过来,或者一脚踹过来,对我都不利,倒不如就这么躺着,直到他脚要踏下来时才躲开。
    不过,机会比想像中来的要快,他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脚下一滑,身子打了一个趔趄,一只脚踏空了,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还是抓住了机会,在他正摇晃着身体的时候,一脚狠狠地踹在他唯一一支踏在地面上的脚的小腿上,这样,在他身体失去平衡时横空的一股力量让他再也无法保持平衡,两手乱抓了一下,怦然倒在雪里,像一棵被放倒的大树。
    我被激怒了,爬起来向我扑来,当然,我也不是好惹的,更何况是被人偷袭,而且从道理上占着上风,我们在雪地里继续扭打起来,时而像格斗一样地分开,时而扭打在一起,直到我们都筋疲力尽,躺倒在雪里。
    他的打法让我想起了拳击。
 第二百七十二章 期望
    “你是拳击手?”我气喘吁吁地问道。
    他不回答,只是哼了一声,这算是回答,同时也表示着对我的不满。
    “你在哪练过?不像是跆拳道,也不像空手道。”他略顿了一下,本不想和我说话的,但还是忍不住好奇。
    “我是打熊练出来的。”我回道。
    “打熊?你他妈的出生在哪里?”他显然在笑。
    他的不礼貌让我拒绝回答。
    “还有狼吗?”他继续笑着,“你以为你出生在什么鬼地方?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
    底细?他的话让我感到有些奇怪。
    我还要问他什么,感到不祥的飘雪出来找我们,喊着我的名字。
    “明俊?”他更笑起来,“换了名字就可以改变一切吗?”说着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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