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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妖后撞上穿越女-第57部分

小说: 妖后撞上穿越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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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才不会帮她这种事,绝对不。

    “吾不会带你出去。”荀詹冷声道,同时后退一步,和她拉开了距离。

    桓姚一愣,实在不明白,为何荀詹突然就翻脸了。不过,随即她就反应过来,脸上的神情变得有几分委屈无辜又有些畏惧,小心翼翼地聂诺道:“师长,你怎么了是我的请求太逾越了么?若非找不到其他办法,我是绝不会来烦扰你的”

    荀詹不愿看她的表情,转过身,负手而立,声音变得和三四年前一样,冷漠,平静,毫无感情,他道:“吾此来本就是与你道别的。吾要回玄门闭关,几十年内都不会再下山,你我师徒缘分便到此终止罢。”

    说完,他转身放了个玉白色的通体莹透的小瓶在桓姚原本看书的案桌上,“此为绞心纱解药,吾不能为你施术,你每日一粒连服三日即可。”

    四年前,桓姚的蛊毒被暂时压制,但时限只有五年。如今,离那个限期已经不远了。他原本是打算亲自教桓姚另一套解蛊的医术,看她努力自救,如今却也没那个心境了。但无论如何,他也还是不忍让她毒发身亡的。

    情势突然就急转直下了,桓姚完全找不到原因,心中无比焦急。荀詹是她最后的希望啊,怎么能这样不知缘由就失去了。

    “我不要解药,只求你在我解毒后带我去荆州。”她上前几步,拉住他的衣袖,祈求道。

    荆州,听到这两个字,荀詹心中的怒气更甚,直接甩开她的手,冷漠地道:“吾不参与俗世是非,你不必再纠缠。”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桓姚心中一急,直接冲上去,抱住他的腰,带着哭腔道:“求你了!师长,我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以往我从未提过什么逾矩的要求,只这一次,你帮帮我吧!求求你了!”这已经不是纯粹的装腔作势,倾泻而出的泪水,是她自从去年八月得知桓歆的心思,到如今被逼入绝境的恐惧、悲愤、耻辱的宣泄。

    那柔软的身躯贴在他的后背,叫荀詹不由全身一僵,这是除了母亲之外,他第一次与一个女子如此亲密。但想到她的目的,他更加恼怒,绝不允许自己为之动容。

    直接运起内劲一震,桓姚便不由自主地放开了手,尽管他已经注意了控制力道,但还是让她因这后劲跌坐在地上。

    “师长,你别走!”桓姚怎么甘心就这么失去最后的机会,几乎完全顾不上撞痛了的手肘,立刻爬起来去阻拦他。但她就算再快,哪里比得上身为修士的荀詹。

    因此了视线里全连他的衣角都没够到,便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影眨眼之间就消失在下他那句冷漠的她完只留’”好自为之”在空荡荡的室内回响。作者有话要说:墨门什么的,纯属作者菌根据捕风捉影的某些野史传说杜撰的,表当真哈

 第67章 挣扎

    侍人檀叶听到动静进来时;只见桓姚狼狈地跌坐在地上;满脸的凄惶绝望;晶莹剔透的泪水挂在她精巧的下颌;一滴一滴迅速坠下,落在地上;地毯上已经清晰地晕湿了一小块。

    檀叶吓了一跳;赶忙跑过去扶起她,“娘子,您这是怎么了?因何事如此伤悲?”

    桓姚看了她一眼;神色心灰意冷显得漠不关心;眼中的泪水却逐渐止住了。半晌,她从袖袋里拿出手巾;抹干眼泪;“去打些水来我洗脸。”声音虽有着很明显的哭泣后的沙哑,却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冷静。

    檀叶依言退下去打热水,桓姚迅速起身,拿起书案上的小药瓶收进袖袋,然后快速在室内翻找起来,依照往常的记忆,打开梳妆台底下的小柜,拿出一个上锁的小盒子。这个盒子里头,有她为逃出桓府后的生活准备的半盒小金锭子,还放着一些和顾恺之往来的信件,因为其中有很多作画上的感悟经验,即使如今两人已经再无可能,她也还是没舍得销毁。

    这盒子就算是她出门的时候,也是作为必备行礼收放着的,因此此次才能带到四季园来。盒子的钥匙也是她随身携带在身上的荷包里的。看四下无人进来,她很快打开盒子,将袖中的小瓶子放了进去,上锁,恢复原样。

    曾经无比期待的东西,如今却像烫手山芋一样。她舍不得将这药毁掉,也不敢冒这个风险,但同样,也不能让桓歆知道,她已经拿到了安全无虞的解药。

    荀詹再一次让她失望了,明明是举手之劳就可以拯救她于水火之中,却在她最绝望的时候无情拒绝。顾恺之也是,离开湓口城之前的信上说得是多么信誓旦旦,结果,还不是一转眼就和别人订了婚。如今她算是彻底领悟了那句话,靠谁也不如靠自己。

    眼下她没有自怨自艾的资本,只有再最后努力一试。仔细回想荀詹教给她的医术,其中有几个能使人暂时出现致病症状的方剂。

    于是,她下令给庄园上的管事,让他们叫人去采购些药材回来,并且拿出一间屋子来做药房,她要继续研习医术。只要她不是要求下山,四季园的仆从对她的命令是无所不从的。当然,她在山上的一举一动,都是详细地汇报给桓歆的。

    仔细思量一番,她决定选择对身体损伤相对较小的一种。要达到那种效果,只需要喝两天的药,就能维持一个月的症状。她借口是调理身体的方剂,不写方子,直接把药材全部混在一起让人拿去熬,庄园上只有一个大夫,但医术也不算绝顶高明,分辨不出具体分量,同样也没那么宽广的见识知晓这副来自《荀氏方剂》中的方子的功效。

    只知道桓姚服了药过了两天以后,便突然地生病了。脸上在一夜之间就长出了许许多多的小红点,一把脉,却是因为湿气太重造成的,于是,便开了除湿的方子,但吃了几天都还是不见好。

    正逢赶上十五元宵,桓歆再次来看桓姚。桓姚故意戴了粒Ю耄蚜痴谄鹄矗龀鲆桓被偃萘松钍艽蚧鞑幌敫丝吹哪Q;胳Ъ蛭约旱牧澈苌诵模南虏挥沙渎肆в胄奶邸�

    昨天他便得到了四季园的报信,于是,此次上山是把宋五也带着的。

    宋五给桓姚把了脉,却也依然查不出什么异状。询问了桓姚发病前夕的饮食,检查了房里放置的陈设,周围的花木,都没找到任何致病的发物,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看脉象确实是湿气所致,立刻建议桓歆给桓姚挪个院子。

    于是,桓姚由冬苑迁移到了秋苑,但吃着药,过了好几日,那红点竟然都还是不见任何消退。

    这么多年下来,桓歆深知桓姚其实骨性里是个爱美的小女子,她本是那么美,如今脸上变成这样,心里该多难过。怕她受不住打击做出什么事来,他都下令把她所行范围内所有的镜子都收起来,还把公文批折都拿到了她的屋里来批阅,除了晚上,几乎是全天候地守着她。

    见桓姚常常发呆,或许是在想着脸上的病情,他便绞尽心思地想话题和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三哥,你也别守着我了,我这脸连宋大夫都束手无策,估摸着这一辈子都得是这样了。”桓姚幽幽地道,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

    “除了宋五,天下还多得是名医,你别愁坏了身子,相信三哥,一定会找到人治好你的脸。”桓歆斩钉截铁地保证道,然后又放柔了声音劝道,“你把这粒Ю肽孟吕矗庵址⒅⒁3Mǚ绮藕玫每臁!�

    “我是怕吓坏了人。”这几天桓歆已经好几次劝她拿下粒Ю耄脊首髋つ蟛豢希胳б膊桓颐闱克H缃瘢醯米扒蛔魇埔膊畈欢嗔耍阋桓逼乒拮悠扑さ目谄溃骸叭缂冉形夷孟吕矗冶隳冒铡!�

    遂慢慢地摘下了头上带着纱帘的帽子,将一张布满了红疹的脸露了出来,心中恶意地想着,让你看,恶心死你最好。不仅如此,她还主动走近桓歆,伸手吊住他的脖子,“三哥,谢谢你这些天陪着我,如今才知,你对我才是真的好。”说着,作出一副十分感动,凑近要去亲他的样子,等着桓歆受不了将她推开。

    但桓歆的表现却让她大失所望,他看到她的样子,他竟是连眼神都没变一下,还是那么关切温柔,反倒是见她突然凑近要去亲吻他时,蓦然脸红了。

    桓姚迅速地放开他,退开来,“我这模样,还是不要污了三哥的眼。你快下山去吧,别为我耽误了正事。”

    桓歆倍感失落,自从他挑明心思以来,桓姚就再没有对他这般柔情似水过,只可惜时间太短暂了,真想像以往一样将她拖回来好好亲吻一番,但想到自己或许正是在她低落之时打动了她,却有些不忍破坏这良好的开端了。

    说到桓姚的脸,他从七岁开始四处走动,上战场,为官,经商,再加上接触许多暗黑之事,什么古怪丑陋的东西没见过,桓姚这样,还真算不了什么。再者,之前听下人来汇报描述桓姚的情况,他也早就有心理准备,即使她不揭开粒Ю敫矗材芟胂蟮贸鍪鞘裁囱印�

    若是才认识她的时候,她是这个样子,他可能就未必会对她侧目了。但如今,相处了四年多,有太多的喜怒哀乐都是为她而起,这个人早就深深扎根在心上了,哪里是一张脸能替代的。他早就发现了,即使是当初桓姚被蛊毒折磨的那几个月,那般憔悴、狼狈、甚至有些歇斯底里地疯狂了,也依然还是牵动着他的心。

    他这辈子从没那样关注过一个人,看的时间越久,就越移不开眼。

    他也从未对谁那样在意过。他能在这几年迅速建立起如今的势力,除了早年的积淀之外,更是比以前付出了更多的辛劳艰苦,寒冬酷暑练兵,频繁地在几天内千里奔波,还有各种繁杂政务,各种势力角逐,他也会有疲惫的时候。但只要一想到,如此能换来锦衣玉食奇珍异宝,博她或惊喜或淡然地一笑,便觉得有了无尽的力气继续前行。

    他在外面为权为势拼搏,她在府上等着他回去,这样的日子,他甚至品觉出了幸福的味道。

    以至于到如今,最初吸引他的东西已经变得不再重要,只要还是她这个人就一切都好。他甚至不求她对他同等回报,只要能有十之一二,也足够他高兴好久了。

    即使看过了她如今的尊容,桓歆却对她依然如故,偶有亲密举动,但一般都是浅尝即止,只要她表现出不愿,他便会立刻放开她。陪她吃饭,散步,甚至还不知从哪里找了本《笑林笔记》给她讲上面的滑稽事来为她开解心情,虽然他没那个妙齿生花的本事完全讲成了冷笑话,但却完全看得出比以前更加大献殷勤。

    桓姚对此无比挫败,渐渐又开始不给他好脸色看了。桓歆却体谅她是因脸上的红疹心情不好,不管她怎么发作都不生气。

    “年前我让你写信给父亲,把姨娘接过去,如今可有回音了?”她难得平声静气地问道,因为是有求于人,也不好过分取闹。

    桓歆叫人拿来一封信给她看,“父亲倒是回了信,但并未应允。”

    之前她写给桓温的信,是完全没有回应的,倒是给桓歆整整回了六大张,上头除了说了李氏的事情之外,还有些许军政之事和关心桓歆的生活起居,婚事云云琐事,桓歆全都毫不介意地给她看了。桓姚看完,直接将信纸仍在桌上,颐指气使地道:“这么些小事,父亲都不答应,你必是没好好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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