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俱乐部-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减少了,但是,她感觉到一股安慰与欢愉的暖流顽强地涌向全身,和病痛不断地相互对抗和争夺,有时是欢愉胜过了病痛,有时是病痛压倒了欢愉。她的整个身驱似乎被分成了上下两截,额头疼痛难忍,而下体却舒适怡人。这两种感觉有时混合一起,分不清你我,有时是交替出现的,身心好像刮过一阵风暴,又迎来一阵轻风,你来我往,此消彼长。总比没有的强,总比过去单单等死要好,病痛再不能横行霸道,一统天下,欢愉也同样是势不可挡的。的确,自己太爱他了,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因为他是应当得到的人。在他身上,自己得到好多一生中没有得到过的享受,甚至有些是做梦都梦不到的。她从来没有得到一个男人如此的疼爱,没有得到包括自己父母在内的所有人的如此关注和重视,更没有得到这么多的快感和高潮――应该准确点说,过去自己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快感和高潮。真是好让人陶醉呀,与他Zuo爱,时间最长居然达到了半个多小时,依然难舍难分。过去,自己以为有个十分钟已经是了不起的事情了。他身体多么的强健,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量,说他是一介文弱书生那是完全错了。这段日子来,他们几乎每天约会,时间充足的话,有时他们还能一天连续来两次。更不要说Zuo爱之中的种种情景了,一想起来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了。没想到自己居然也能那么的疯,能那么的癫,那动作的强烈,那姿势的变化,哪还象是个人?可是,自己所得到的恰恰又应当是一个真正的、幸福的女人所得到的,过去的日子,那怎么能叫人的真正生活呢?
过去好长一段时间,她心理上有一种对自己的约束:“不要想男人,特别是自己的那个男人”。可是,现在她对这个男人思念重重,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的情人,想着每一次见面的全过程,以及其中的那些激动人心的细节。她喜欢他呆在自己的身边,害怕他离去。当他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外的时候,他似乎也把自己的那颗火热的心带走了,留下给自己的是空洞的房间,空荡的大床,其孤独之感甚过任何时候。她对上天一是感激,二又是有些抱怨。感激的是,自从有了他,她犹如喜中一个从天上掉下的大奖,上天送给她的哪只是一个情人?他是一个集知已、师长、兄长、护理、护卫于一身的天之骄子。他就是有这种本事和优点,他打开自己的不仅是情欲之门,而是打开一个全新的人生境界。他充填的不仅是自己饥渴的下体,而是把阳光照射进自己那曾经阴暗的整个身心。除了Zuo爱时露出人的某种野性,他是多么的清高、仁义和坦荡,思想和学问是一流的,关心和爱护他人也是极为优秀,他的一切言谈举止都让自己着迷。而自己的丈夫相比之下,显得那么的俗不可耐,他哪来那种谈吐,哪来那种思想,哪来那种气质。一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又埋怨上天了,她感到上天对她不公,为什么不让她早点与江南相遇。自小在家时,父爱、母爱不多更不浓,她从来没有女伴们那种当小姐做公主的感觉;成|人出嫁后,又遇丈夫的无情无义,她把最珍贵的青春全部奉献给他,而结果却被他负心地丢下。自己一生中不企求当官,入党,发财,只是想得到爱的回报,那是人人都应当有的呀!难道这样一种回报是非常过分的吗?
一个曾经受伤的女人,已经不会那么轻信男人了,所以她曾经怀疑过江南对自己的真爱,虽然她想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这个人的决心日益增大。有一天,他是这么对她说的:“你要是爱上一个女子,你应该夸张地把她视为神,对她的灵魂、对她的肉体,对她一切以至包括衣服上的一颗小纽扣,都觉得是那样的美好而珍贵。绝不要去寻找她们身上或许存在的什么缺陷,这是万万不可以的,即使是有,想也不要去想。”她知道他有些夸张,但是,他居然能从爱中悟出这样深刻的道理,难以想象说出这种话的人是虚伪的,欺人的。他真是爱得不仅狂,而且细致得让人惊,昨天他就在自己的浓发中发现了一条银丝。自己不一定完全情愿暴露了本来只属于自我的小小秘密,但是,你见过有这么细细观察和注意过你的男人吗?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出于爱你,他找这些麻烦干什么?你卢海鹏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用心,更不要指望他能说出那种话了,足可以怀疑他根本就没有这样丰富的感情。
随着江南在她生命中的地位越发的增高,她时常自叹命苦,对丈夫的积怨也越来越深,长期的沉默和压抑终于在一天总爆发了。已经两个月没有归家的卢海鹏,不知为何突然回来。以往,当夜深夫妻俩睡下后,丈夫无论出于真心和假意,还总会对妻子动手动脚,而妻子从不会完全的拒绝。性茭也偶尔有过,但每次他都明显的是力不从心,方芩感觉出来他的一切精力早就消耗在别人身上了,他回来这么做只是为证明自己的毫无二致。至于表现欠佳,他会把问题扯到一边去,隐约其辞地说那不过是工作劳累而导致体力不支罢了。他还曾经对妻子遗憾地“透露”,自己好像近来得了阳萎,去看了几次医生,疗效并不显著等等。对此,妻子从来没有太多的表露,只是冷漠地观察和应付。
可是,今天晚上他们躺下后,当丈夫伸手摸向她的胸脯时,方芩把他手推开了。这是史无前例的。
卢海鹏很不高兴地说:“你这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不想。”
“你不想?你是我老婆。”
“不是。”
“你想干什么?”
“你心里明白。”
“你想离婚?!”
“是的。”
“好呀,你终于表现出来了,你看不起我。”
“请不要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我已经是够忍耐,够对得起你们了。”
“什么‘你们’‘我们’的。”
“不要那么敏感,你所做的一切骗得了其他任何人,骗不了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心知肚明。”
“我不明白。我在外面累死累活,不就是为了这个家。”
“我承认你不轻松,但这个理由不能代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有干,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算了吧,我不想和你算什么账,既然大家没有了意思,不如分手吧。这样,你也安心了,何苦还两头放不下。”
“胡说,想离婚,休想。”这时卢海鹏把方芩往前一推,然后压到了妻子的身子上,动手往下拉妻子的内裤。他没有想到平时百依百顺的妻子,今天却非常固执,坚决不从,紧紧地抓着内裤往上提,裤腰处被扯成了细条,眼看随时要断。
又上下争夺了几回,卢的脸气得发青,看看这不是办法,放开了方芩,转身到厨房抄了把菜刀返回房间,高举起刀子,大声喊:“你要离婚,我就杀了你。”
“你就杀了吧,你早就想这样啦。”
()免费TXT小说下载
“你再说一遍。”
这时,隔壁小房的女儿被惊醒了,慌忙跑进房间,哭喊着直扑到母亲的身上,拧过头对父亲叫道:“不要,不要。爸爸。不要。”顿时母女抱成一团,哭成泪人。卢海鹏把菜刀“哐”地丢到了地上,一屁股坐到一边抽起烟来。
两小时过后,女儿哭累了,睡在母亲的怀里。这时,卢海鹏爬上了大床,低声地对方芩说:“躺下,脱干净。”
方芩瞧了瞧女儿,轻轻地把她放在大床的另一边,然后无奈地照做了。当她把内裤脱下后,有意地放在丈夫可以看得清的地方,想让他知道今天她不仅没有心情,而且来了月经,想提醒他,如果不顾对方的厌恶,也请对别人不适的身子手下留情。的确裤裆已经染得深红,刚才因为争吵,一直没有时间去换纸巾。但是,卢海鹏虽然见到此情此景,并没有象方芩指望的那样放弃了进一步的行动,相反,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那样,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自己那东西直插进鲜红的荫道内,黑红的血被挤了出来,又溅到床单上。方芩虽然一直紧闭着双眼,不过挡不住泪水再次往外流,也同时无碍她把卢海鹏看得更清楚。他今晚的确粗暴,但是行为更是反常,令人奇怪的不仅是他今天为何非要不可,过去可是请都请不来。而且这一回,他那东西非常的坚硬,比以往任何时候还多增了几分发泄的来势。如果说女人都喜欢男人这类生猛劲头,但是,她却觉得异常的恶心,活像被强迫吞下一条死蛇。对此,她除了伤心和厌恶,现在增加了愤恨。
红杏俱乐部 第二部(8)
侦察
翌日一早,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她就来到单位的大楼前,但是,没有象往日那样直接上办公室,而是留步在入口处。她很想早点见到江南,知道他是一个常常提前上班的人。果然,没有过五分钟,江南就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其实,他也是提前了,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他何曾不也是同样的心情,一整个晚上他都没能睡好,老是在挂念着她。当他一看到她那阴郁的脸,特别是眼镜片也挡不住的红肿双眼,即刻预感事态十分不妙,看来比自己原先预计的严重得多,此前他只是为自己心爱的人不得不陪着另外一个男人睡觉而耿耿于怀。
他很清楚,她仍然是“属于”丈夫的,丈夫可以索要她身上的一切,虽然自己对于这一结果是那么的心有不甘。可是,他和可怜的心上人一样,不能容忍强暴和威胁。他对她说,无论是有夫妻关系或是没有关系的任何人都没有这个资格。
她痛苦地说:“我对不起你,如果这个强暴是你的,我反而会心甘情愿。”
“你怎么会这么说呢?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准备为我坚守忠诚。虽然你的身子被人夺回了,但是心却在我这里。当然,我多么想你全部都是属于我的,不能允许有任何人染指你的一丝毫毛,更不要说用强迫的手段了,但是只要你心里有我,这就已经让我很感激你了。请暂时不要正面再冲撞,防止发生意外,他可能失去理智了。”
“你真的好想我吗?”
“你看不出来吗?”
“那我们……今天找地方见见吧。”
“可是,你下面……”
“不,我宁可给你。我觉得这样做,心里才能安宁。”
“好了,我们晚些再说。你现在这么累,是不是休息休息?就别上班了。”
“不,我不想回家,见了他我就想恶心。”
“那就另外找个地方吧。”
“不急。我想问你,说他外面有女人,可是为什么又不想分手呢?”
“这有两种可能,一是觉得两头都不想放下,所谓的‘喜新而不厌旧’。二是,外面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目前还不到要甩掉你的程度。比如说,他至今还不能肯定自己完全靠她,或者是不能相信那女的会忠实于他。也就是说,你虽然在吸引力上已经输了,但是,在可靠性上仍然是强过其他人。男人虽然好色,但是,信任也是他们需要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你见过她吗?”
“没有,但是,有个女人曾经打过电话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