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丫鬟,绝色丑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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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懂。”我点头,深深的被她关心的神情感动着。
“那好。”冉婶抬眼,容颜微展,“你且坐着,待冉婶去给你做早饭。”
“好啊!”我高兴地笑,“我已经好期待了哦!”
目送冉婶离去,我和冉冉坐着又聊了许多这些年来京城发生的事,听得我兴味盎然,仿佛把“这些年”在脑中又走了一遭一样。
“子西姐姐”说起丞相府的事,冉冉欲言又止,隐有深意地瞟着我。
“丞相府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吗?”我兴致不减。
憋了半天,冉冉终于又开口,“子西姐姐,陆秋枫少爷结婚了哦”冉冉谨慎的神情像是怕我听了难过一样,她似乎是知道我的心思,三年前就知道,所以这会说话才会这般结舌。
而我听了也确实难过,三年前,我就对陆秋枫有一种说不明道不出的好感了。
“啊?”我心下一沉,呐呐地道:“结婚了啊”瞬间,高昂的兴致一泻千里,仿佛跌落到了某个无底的深渊。
——结婚了啊!那个白衣飘飘的身影,嵌满哀怨愁绪的眉眼,有着遗世而独立的帅气的哥哥如今,结婚了啊!
我埋着头,再也提不起兴致了,心,好空,好空。
——为何不等为何我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我能让大哥哥等我吗?我算什么,我在他心里算什么。嗬!到底是什么都不是,当初那个丑得见不得人的我,竟然敢对他有那种非分的想法,是太没自知之明了,还是太自作多情?
即便是现在,我又能希求到什么,如此古怪的模样,全天下都只此我一个,其实似乎比当初还让人难以接受,那么是否我就更加地没有资格了呢?也许,大概,真的如此。
嘛是了,他年龄也不小了,是该结婚了罢。可我为何会这般失落?仿佛我丢了什么东西似的。
三年,不短的三年,如果我没有坠崖,历史又将怎样改写?该死,我又在想什么了?
一阵埋怨后,直觉自己有太多的遗憾,却似乎更多的还是无限的感慨。
“子西姐姐,你不要太难过了。”冉冉伸手安抚到我手上,温暖的感觉让人舒心。
我强颜一笑,做作若无其事的样,“冉冉,那新娘是谁呢?”这绝对是我好奇而又羡慕的对象。
“是东方玉,西湘王府的东方玉小姐。”
“东方玉?”我微一抬眉,颇觉惊讶——不是陆茹芸吗?那个深藏在哥哥心目中的女子,难道哥哥终究还是服从了命运?
冉冉点点头,“已经结婚两年了,结婚那天,全城欢庆,大宴了三天,如今仍然令人难忘。”
“是嘛。”我眉眼一亮——那样的排场,那样的喜庆,那个女子该是怎样的幸福啊!
说话间,冉婶已上了满桌佳肴,诱得我口水直流。突然想起我还没洗脸,于是赶紧去清洗,顺便也把我满腔的愁绪清洗干净。
餐桌上,我努力的吃着,尽量不让自己有思考的余地,因为我怕一空闲下来,便会忍不住去想陆秋枫,而后又莫名地失落。
冉冉看着我的吃相,连连掩口浅笑,“子西姐姐,你就吃慢点嘛,又没人跟你抢。”
“呵呵。”我含着满口的饭菜吱唔:“我爱这样吃饭,你管不着。”
“子西姐姐,你果然是还像以前一样哦!”
“那是当然。”我直认不讳,“正所谓千变万变,唯我不变。”
“是嘛,子西姐姐你说错了哦!”冉冉一脸不掺和任何杂质的笑意,“你看你现在淡紫色的瞳孔、栗色的卷发,能叫不变吗?”
“呵!”我恍然醒悟,“说的也是。那应该说千变万变,唯我独变,嘿嘿!”如此快速的反应顿使我骄傲不已。
一笑过后,冉冉又道:“子西姐姐,那你想要通知阿丹哥哥回来吗?要不我帮你跑一趟?”
“呃”沉吟了一下,我脑袋突然一热,冒出个整人的计划来,当下摇摇头,“不了,我自己去,待会你帮我买套男装来就行了。”
“买男装?”冉冉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为何?”
“你到时自会见分晓,钱在那边。”我指了指那刚敲诈来的三百两银票,“你别怕花。”
“好。”冉冉轻瞟一眼,不再问。
——
冉冉这丫头,竟给我买了套异常宽大的蓝色男装,致使我身子束紧后,那衣服就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无端地制造出一些放浪形骸的样。而那衣服绚丽的蓝色,更是把我妖娆的气质衬托到了极致。
“好美啊”冉冉边欣赏边赞叹。
“不。”我双手一叉腰,显摆了一下,“应该说好帅啊,本少爷确实是帅,对吧?”想当年燕丹扮女子美到了极点,如今我扮男子也丝毫不输给他哦!
——呵,那乌龟之后还一天炫耀说迷倒了一帮男猪,不知道我这样是否能迷晕一帮女子呢。
“呵呵”冉冉惬意地笑着,指了指我的头发,“世上有你这种雌雄难辨的帅哥吗?若说是女的,感觉有点不伦不类;若说是男的,却又让人觉得比女子还好看。你说你这样的帅哥合格吗?”
“呃——嘿嘿。”抓抓头发,在镜子中一观,这问题我也发觉了。但不管了,我旨在游戏一下燕丹,外表的事随便。
按计划给了冉冉和冉婶两颗钻石后,我便收拾好行李,再带上足够的银子,起步前行了。
哪料,门一开,一窝人顿时扑倒店内。原来他们听了王志强手下的传言,均好奇地凑了过来。
见了我,众人连连发出惊叹之声——
“好美”
“长成这样,从来没见过耶”
“哇,果然像妖,只是好美”
这是我把门打开后听到的最多的赞叹之语。
无奈地瞥了众人一眼,我朝冉婶道:“冉婶,看来今天生意很好哦!马上恢复原价,招待客人。”
漠然地甩出这句话,我抬腿走人,懒得去理会那众多的惊叹中带着淫秽之意的眼睛。但料想不到的是,我脚刚踏出,众人竟就自动地给我让出了道,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一点没有畏缩之感——素不知原来我也有这等傲世独立的威严哦!
一路上,惊讶和喧哗之声此起彼伏。
——我的眼睛,我的头发,我的美貌,甚至是我的衣服,均被众人议论着。
我无语,这样的“待遇”恐怕将伴随我一生,除了学会接受,我又能怎样?
路过张兰书斋时,里面突然传来小孩的哭声,侧头一望,原来是个不到两岁的学步小孩,跌倒后,在母亲怀里大闹。而那妇人竟然就是张兰,嗯,料想她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了小孩。太好了,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哪我的归宿在哪里?我不觉如此想来。
爬了南山上千级的石梯,我终于进了高高耸立着的南山书院的大石门框。找到负责收门生的夫子后,我开始与他谈进学之事。
此夫子大概五十多岁,满身瘦骨,长而宽的衣衫罩在他身上,直让人觉得仿佛一阵风便能把他刮跑似的。
经过半柱香的攀谈,他还是重复地说上一届的报名早在三年前就已经结束,想求学那就等两个月后,也就是科举之后。我本就没想考科举,我等那时间干嘛。
气急之下,我只好拿出绝招,将白花花的三百两银子砸到他桌前,声明我只想学两月,并且不考科举。
最后也不知是我的三百两现银诱惑了他,还是我的不考科举的承诺诱惑了他,总之他竟就答应了。或许两种原因都有,试想既能赚银子,又不担心我把他们书院的名声考砸了,如此好事,谁人不干?不就是两月嘛,咬咬牙就过去了,三百两银子耶!好些门生学习三年恐怕也不用开这么高的学费。
之后,他带领我去门生住宿的地方,把我安排在唯一的一个有空位的房内,原因是李英杰已旷课月余,在不知道还能不能来复学的情况下,我就先暂时占着他的坑,待他来后再另行安排。
这里的房间既然是两人合住,我于是顺口打听了下另一人,却料夫子竟然告诉我与我合住的是燕丹。哈!顿时美得我心下不住地贼笑——既然如此有缘,那就配合着演绎一个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吧。
放下行李,在我美得忘形之时,不觉中已同夫子来到了学堂。现在是下午时分,正是开课之际。
待夫子唤过堂上正在讲学的夫子,并交流了一下,我方正式被领入学堂。
移步到讲桌前,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刹那,满堂立即惊呼雀跃,一个个脸上均送来好美或好独特的表情,却惟独没有害怕和恐惧,看来书院确是个单纯的地方。
习惯了这么多人的注视,我当下双手抱臂,娥眉一挑,毫不变脸色,再用我淡紫色的眼眸朝堂中一扫,嘴角轻牵,挂上些玩世不恭的邪笑,“可看够了?本少爷的长相可叫诸位满意?”
一句话顿时趴倒一干人,估计他们想也未想到我会说自己是男的;同时,站在我侧边的夫子也是脸色大变,吹胡子瞪眼地展现出不屑我粗言秽语的表情。
其间,位于第二组第三排的燕丹却惟独是个例外,因为从我进门到现在,他眼角都不曾动一下,憔悴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看到他,我心中激情难耐。
——我日思夜想的阿丹啊,我终于见到你了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可是如今我就站在你面前,你还能认出我吗?而你能接受我现在这等怪异容貌吗?
三年不见,他变得更帅了,完美绝伦的脸上透迸出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不过更多的还是深深的忧愁。
盯着他,我眼神似是有些挪移不开,毕竟三年不见,以我和他那如胶似漆般深厚的感情,怎能叫我不激动呢?
“那里有个位置,你去坐那吧!”夫子指了一下燕丹旁边的空位,示意我去坐。
全学堂只此一个空位,如果没猜错,这该是李英杰的位置才对,只是不知他何事外出,这才让我有机可趁。
“好。”愣了愣,我移步过去,轻盘腿在燕丹旁边坐下,眼光始终不曾离他分毫。可是燕丹却始终不曾转过脸来,似乎全世界在他眼中都只是空气。当初那个风流倜傥、喜笑颜开的人,如今竟然挂上了此等忧虑的神情,看的实在是令人心痛。
“啪”,夫子的木牌霍然砸到桌上,全堂顿时齐齐转脸过去,奇异地盯着他。而我这时才发现,原来之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的脸上,根本没心思去听他讲课。
“如今距离科举已不远矣,众学子辛苦了三年,目的不就是要高中状元吗?在这最后的两月里,大家一定要认真的学习才对”夫子一连串的教诲自口中冒出。这感觉貌似以前与燕丹学习时一样,当时那夫子教导起来也是一板一眼的,烦躁得我和燕丹都想撞壁。
以我对燕丹的了解,他不会对这种学堂感兴趣,那么他来求学干嘛?是想打发时间,还是真为考状元?
“下面,请大家温习温习今天的内容,然后自行理出一篇感言,三天后交上来。”夫子讲完一堆陈词滥调后,终于布置作业走人。
“噢——下课喽。”见他一走,某人在背后庆幸地大呼。
“哎,你是男是女?”他竟然向我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