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乐的青春-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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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想着,一身着制服的服务生走了过来。服务生,也就是俗称的少爷,每个包间都有一个的,帮忙倒酒点歌的,之所以叫少爷是因为他们总是在你结帐时主动伸手问你要钱,跟那些富家公子哥儿没什么区别。
他在一旁上下打量着我跟宣宣,片刻后露出了笑容,问我们,请问先生小姐几位呢?
我说,我们是来找人的,206。
少爷听我说话笑得象朵花儿似的,激动地说,是找彤姐吧,她等你们老久了,来吧,我这就带你们去。
我与宣宣紧跟在少爷后面,往二楼走去,可能因为先前那开车的大叔在车上跟我说的话,弄得我心里一直毛毛的,很不舒服,几次差点滑倒在楼道上,这时我才发现地面上那层血红色地毯,厚实无比,踩在上面软软的,悄无声息。
很快我们便随着少爷到了二楼晓彤所在的包间里,刚一开门就一股子刺激的味道伴随着强烈的音浪扑面而来,我赶紧挡住脸,这样才感觉好受一些。
少爷开门后没再理会我们,径直朝晓彤奔了过去,一脸的热情,彤姐,你朋友我给你带来了。
跟着少爷奔走的方向我终于在烟雾中找到了晓彤,她正跟沙发上躺着,喘着粗气,伴随着激烈的音乐不自主地晃动着脑袋。晓彤听说朋友来了,赶紧坐起来,将我们迎了进来,并不理会少爷,少爷倒也是个知趣的人,见没人理他也就独自退了出去。
包间里装修得倒也不错,暗红色的墙,各式各样的灯点缀其中,悠悠地照射着屋里。灰色的沙发依着墙,很大,一看就知道特软特舒服的那种,半包着那张黑色台面的木桌,上面放着几瓶开过的酒,两个不曾用过的杯子,以及两盒似曾相识的香烟,对,上次晓彤递给我的也就是这烟了。
我警觉起来,暗自告戒着自己绝不能在同一地方摔倒两次。
晓彤将音乐关了个完,热情地招呼着我们坐下,又让让我们去点歌,我跟宣宣都没怎么说话,只是挨着坐在那里,呆呆的,也不知在等着些什么。晓彤熟练的从桌上的烟盒里抓出一支烟来点燃,特享受地抽起来,抽过一口才意识到我也抽烟,这才问我要不要来一支,我自然是不会抽的,那烟准有问题,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瘫在那里,给人踹了打了还不自知。
晓彤见我不要,诡异地笑着,笑罢挪动着屁股在我身边坐下来,特热情,特狐媚地说,去点歌啊,都出来了,玩开心点儿嘛。
我是个爽快的人,不喜欢拐弯抹角,再者说我也实在没有心情跟她在这儿瞎唱,我不耐烦道,说吧,找我们出来什么事儿。
听我这么说晓彤显得有些不高兴,故作姿态地说,怎么我必须有事才能找你们出来啊,真是的,还说是朋友呢。说着晓彤失望地望向宣宣,问她,你不会也跟他一样想法吧?
宣宣赶紧摇头,否定了晓彤的说话,晓彤这才满意地笑了笑,突然她意识到什么,起身蹦到了操作台,很快就找到自己的酒杯,一口将里面残余的酒水喝了个底朝天,接着拧起一酒瓶子开始往里倒酒,当杯子倒满时酒瓶子也空了,接着她又取出一瓶为我们满上,特诚恳地说道,上次呢是我不好,一直也没机会给你们道个歉,这儿就算我给你们赔罪了,先干为敬。说完晓彤一口又将杯中的酒喝了个底朝天,话已说到这个份上我若是再斤斤计较就真的显得小气了,想都没想,我一把抓起杯子就干了杯中的酒,宣宣也缓缓喝干了面前的那杯酒。
晓彤拧着刚才的酒瓶再次为我们满上了酒,笑说,你们能原谅我真是太好了,以后大家还是好朋友。说着又拧起一瓶给自己满上,三人再干了一杯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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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选自《罪乐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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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回 死性不改
晓彤脸上突然挂满了忧伤,沉默半晌后冲我说,浩哥,您看能借妹妹点儿钱不,我爸得了病,现在急需些钱动手术,我这儿实在是没多少钱了,身边也没几个朋友,只有问你借了,这也是万不得已,你就帮帮妹妹吧,一定会还你的。
一提到钱字我就特别的不爽,与其说是借,还不如说给呢,这样我还能捞得一好名声。
第一次说要做生意,现在居然连自己老爸都搬出来了,真他妈能扯。亏得先前还以为这女人真的改过了,结果最后还是绕到了钱上面。
我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怒气衍生到脸上,淡淡地问,你爸得了什么病,要多少钱?
晓彤似乎觉得有戏,忙笑着将脸凑了过来,两三万吧。
这次我并没太多的惊讶,这跟我预计的数字差不了多少,我冷冷笑着,问,什么病啊?
晓彤显得有些犹豫,看来她也没想好什么病合适这个数,半晌她解释说,我也不太清楚这个,前几天我妈打电话来说得了病,在医院里住着,等钱动手术,说是再拖下去就完了。末了她又补充说,当时我们都有些激动,也没听得清楚到底是什么病,只知道手术费就四五万块钱,现在已经凑了些,还差个两三万。
其实最初见晓彤时感觉还蛮不错的,如果宣宣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她会是一位性工作者,接着是我求她勾引胖子,在这事儿中她表现出来的犹豫多少让我有些动容,难受,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在她伤口上撒盐。然而自打她回来后,一切又都发生了变化,之前的一切感觉都已烟消云散去,不复存在。她变了,变得阴险,变得可怕,尤其是在惜柔告诉我那晚在我昏迷后她摸出一张纸让我盖手印的时候,白痴也知道纸上会写着些什么东西,无非就是欠钱一类的凭据。
之前的种种让我很难再相信她,更何况她此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如果说自己老爸生病住院等钱做手术,她会连自己老爸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么?而且手术费总共才四五万,她就跟我借了一大半,难道她自己就分钱没有了?这点儿让我很是费解,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会没有钱,她若没钱还能抽大麻?我确定她所抽的烟草里含有大麻。
我故作为难道,不是我不帮你,我也没钱啊,我一学生,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嘛。
晓彤听我推辞有些不悦,继续说,你家里有钱啊,你爸是老板,问你爸要点儿嘛,求你了,我爸现在还躺医院里,再不做手术就完了。
我继续婉言回绝着,现在市场经济不景气,我爸公司现在也困难,不好办啊。
晓彤对我嗤之以鼻,说我见死不救,不仗义,根本就不把她当朋友,怒道,你真让我失望,亏我还把你当朋友,你就这样对我的,你让我跟胖子上床的时候,我说过什么没有,说起来要是胖子知道你让一得了爱滋的女人勾引他上床,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晓彤将胖子二字说得特狠,我知道她什么意思,软的不行开始来硬的了,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我生平最厌恶的就是别人威胁我,我有些怒了,冲她发狠道,少来这套,有种你就去说,你看到时谁有事。说这话时我心里特慌乱,特没底,估计这事儿要是捅出去胖子断不会轻饶了我,不跟我拼个鱼死网破是定不会罢休的,只是我强作镇静,憋足了气,看起来很有把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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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彤见我软硬不吃,脸色愈发难看起来,气急败坏道,你有种!
说完抓起桌上的烟卷点燃猛抽起来,特享受那种。
屋里空调开得有些大,让人感到一阵莫名的热,浑身冒汗。先前进来时都还没感觉,直到晓彤褪去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外衣,露出那件紧身背心我才有所感觉。晓彤又将音乐扭到了最大,顿时一首节奏强劲,动感十足的舞曲从两个黑色大音箱里倾泻出来,震耳欲聋,带动着耳膜有节奏地鼓动着。
晓彤再次喝下一杯酒后站起了身,开始随着快节奏的音乐热舞,着魔一样扭动着她蛇一样的身躯,完全不理会我跟宣宣,仿佛她听的不再是音乐,踩的不再是节拍,而是音箱里蹦出来的一张张的钞票,完全处在一种疯狂的捡钱状态。跳了一会儿她似乎有些热,竟脱掉了那件紧身背心,将她那件惹火黑色蕾丝胸衣完完全全地秀了出来。晓彤究竟是坐台的,身材不说有多魔鬼,自然不会差,前突后翘,看得人心里痒痒的。
她高举着双手无所顾及地随着音乐疯狂跳舞,触电一样晃动着她那让男人馋涎欲滴的身体,长发随着她头部有力地甩动在空中四散开来,这让我有些看不清她的脸,但这并不重要,因为我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她的胸前,她的双|乳跟着身体的晃动也猛烈地跳动着,貌似很软,很有弹性,仿佛一对新鲜出炉的大馒头,看得我情不自禁地想要上前啃上一口。但我终究没这样做,她是有爱滋的,我时刻告戒着自己,尽可能地不让自己冲动。
热,躁热,难耐的躁热,接着小腹也开始出现涨痛的感觉,如火烧般难受。很快下体就有了反应,我知道我再也不能像先前那样坦然地望着晓彤,再这样下去我迟早是会犯错误的。
我扭过头来看向身旁的宣宣,不知什么时候宣宣已经脱掉外套,仅穿着胸衣,两腮通红,正用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而双手一直隔着胸衣徘徊在她的双|乳上,怎么才喝两杯就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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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选自《罪乐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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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回 我喝醉了么!?
难道自己喝醉了?我猛烈地晃动着脑袋,很快就感觉到了痛,太用力差点儿没把脑袋给甩出去。既然不是自己醉了,那就只能是她醉了,我靠过去,对着宣宣耳朵用力地喊着,醉了?要不要去厕所?
宣宣没有说话,或许在如此强劲的音乐下她根本就没听见我说话,她依旧神情迷离地看着我,突然,她扑将上来,双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接着双唇热切地贴了上来,在我脸上做着毫无目的的侵袭。
我被这一举动惊呆了,怎么会这样?我想推开宣宣,然而手上并没这么做,倒是更加激烈地配合着她,在她身上狠劲地揉抓着。
我失控了,在宣宣的主动下我完全彻底地失控了。我有过彷徨,有过挣扎,然而那些在宣宣肉体攻势面前显得那么的脆弱,那么的不堪一击。我曾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往那方面想,然而我并非佛主,并不能做到六根清净,所以我只能迎合,迎合她的一切动作。
宣宣一把将我按倒在沙发上,很快整个身子也压了下来,闻着她迷人的发香我再也按耐不住,熟练地解开了她身上唯一的束缚,顿时她那粉嫩的|乳头跃然眼前,娇艳欲滴。宣宣的手也没闲着,已替我解开衬衣,火热的双唇也转移阵地,开始往下探索着,在我胸口亲吻着。此刻的我早已欲火焚身,唯一的想法只是与宣宣立刻合二为一,水|乳交融在一起。
突然宣宣停了下来,缓缓往后缩着,最后在我的大腿上坐了下来,开始解我的皮带。我迫不及待地盯着宣宣,心里恨着自己,早知道就不该穿这破皮带,直接套一短裤出来不就没那么多事儿了么。
皮带很快便被宣宣解开,正待我要采取下一步动作时却猛然发现一旁的晓彤正拿着手机对着我们拍个不停,我意识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