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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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 第一部 圈养篇
当时我正在和其他人调试乐器准备每天例行的练习。不知怎么的,我的吉他总是弹一下就没有声音了,然后等会儿再弹又响一下。大概是插座不牢,我想,只好去检查,遇到这种时候总是让人气馁的,明明已经蓄势待发了。
我把吉他挂在身上——那是一把原声吉他,在练习的时候我更喜欢它的声音——小跑到插座那边打算把问题一次解决。
最初的0。01秒,我认为自己触电了,但到了0。5秒的时候,我想我要么死了要么就是做梦快醒了。
1
说真的,当我睁开眼睛后,依然在怀疑这里是天堂或者另一个梦境,虽然从胸口传来痛觉,一股潮湿的腥气直钻鼻孔,刷在脸上的物体毫无疑问是草叶,还沾着露水,冰凉的。
依照本能,我忍着身上的疼痛努力爬起来……
哐——
是吉他发出的,它还在我背上。我渐渐意识到这不是梦——难道我刚才就这样背着吉他趴在草坪上睡着了?还梦见跟伙伴们一起练习?对了!现在几点!我顾不上那么多,几下站起来——因为胸口痛,不得不把腰稍微弯一点——抬手看手表:快下午三点了!顺便看到左手腕上留着两根前几天看演出系的丝带*,我确定这是现实。这么说我刚才真的在打瞌睡?!真该死!恐怕不能准时出席了——公园离学校可不算近!
公园?……
当我把头抬起来习惯性地张望时,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这里什么时候修主题公园了?!
不错,这些房子,很明显是东亚的古典风格……中国?或者日本?我搞不清楚……见鬼,我真的困惑了!如果这里是主题公园,我是怎么来的?!
显然不是迪斯尼乐园,我很清楚,两个月前老爸才带我和妹妹去过一次——没有比那里更愚昧的地方了,但那是Molly坚持的,我不能拒绝。
会是哪里?我不记得城里还有这样一处优美的花园,抛开心中的恐慌——陌生总是让人恐慌的——公正地评价,周围的一切就像伊甸园,那些异国风格的建筑是我前所未见的精致,那条走廊的柱子之间雕刻着各式各样细密的图案,我不知不觉已经挪着步子过去想一看究竟了……
一声尖叫。
我立刻朝那个方向看过去,一个亚裔女孩,身上穿着睡衣般的长袍,头发绾出两个髻使她的头看起来像米老鼠。我本来想笑的,但看到她朝我害怕尖叫的样子就赶紧回头一望:什么都没有?
“你没事吧?”我想我最好过去慰问她,顺便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看她的打扮或许是这里的服务人员。
她的叫声更大了,最后更是扭头逃跑,说了一连串我听不懂的语言——难道是中文,我想?最近主题公园做得真敬业。
当我意识到引起她恐慌的人正是我时,另一伙人到了。
全是男人,全都是亚洲面孔。
他们的装束就像我在游戏里看到的古代武士,感觉有点惊喜。
但当那些冰冷锋利的古怪武器摩擦着我的脖子时,我的恐惧从脚趾头贯穿到了头发末端。
我把手举了起来,这是最好的示弱。
“噢——”我痛嚷一声,有人用武器将我的手打下去,这种力度让我怀疑骨头是不是碎了。
很快的,另一伙人跑到身后把我的吉他取下来,然后不由分说地用一副拖着长链子的手铐将我的手铐在背后,那东西太沉了,我怀疑里面搀杂了重金属。
最后,一个黑色的布袋套在我的头上,眼前一下子黑了。
或许,梦该结束了?
2
(换人称)
傅燕伸伸腰,走回书房,一眼又看到桌上那把物件,不免眉头一皱:这怪里怪气的东西摆在案几上一天一夜了,到底没琢磨出它是个什么兵器来。倒是可以挨到明日审那刺客时与他当面训问,却显得他这个榜眼出身的刑部侍郎未免孤陋寡闻了些。
惆怅间,书童踱到门口:“大人,上书房的沈大人前来探望。”
沈境?这半夜的,他来干什么?傅燕摸着胡子只想了须臾:“那……快快有请!”
“哎呀,时飞兄,近来可好!看这光景,好生精神啊!”一名穿便服的年轻男子踏门而入,开口便是寒暄。大学士沈境的言行是出名的潇洒有余而内敛不足,如此开朗的风范深受当今年少气盛的天子青睐可见一斑。
“哪里哪里,应风老弟挖苦我了,我等为朝廷鞠躬尽瘁乃是分内之事,如此夜深人静之际不能安于卧榻,无非公务之急。”
“何事老烦老兄如此劳累,老弟可否助兄一臂之力?”
“如此说来,沈兄请看!书童看茶!把灯油再加些!”既然说到这里,傅燕也顾不上什么了,沈境原本就是早他一届的探花,年少博学满朝皆知,向他请教不算丢人。
沈境走到案几前,弯下腰,几乎把鼻子凑上去了看。他这人生得万般皆好,惟独这两眼不若常人明朗,想是年少时书读太过,使坏了。傅燕以为是光线太暗,连忙把油灯举起为他照明。
沈境自幼不仅书读百家,也好交结朋友,加之习过些武艺家中殷实,收心之前无不游山玩水,颇见识过些,比那读死书的曰夫子不同;但今日见着此物件,不免也诧异起来。
话说这怪物长四尺有余,以木雕制,下似一个葫芦,又比葫芦胖些;内空,面有碗大一孔,上接一把儿,长余两尺,自下而上绷着如六根粗线,倒像琴弦一般。端上六个金属铆钉着实光亮耀眼,沈境忍不住摸上一把,只觉打磨得细腻异常。
“依我看来,这莫非是件乐器?”沈境说着,手还在摸那物件,那葫芦身子上的木头是上过漆的,却丝毫没有改变原木的色泽。
“这……何以见得?”傅燕不敢轻信:一个刺客,背个硕大的乐器闯进皇宫是何用意?
“小弟胡乱猜想,只是看这细线与琴弦无疑,如此联想,更觉此物形似琵琶。”说着,他着手在那弦上一拨,顿时一袭不小的乐音充盈室内。“恩,音色倒也优美,浑劲悦然。”沈大学士抬头一笑,年轻俊朗的脸上流露出得意之色。
“难说难说,”傅燕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从未听说有刺客挟乐器行事的。”
“诶,傅兄此言诧异,那高渐离不就曾以琴摔始皇欲伤之么?”
“这个……”傅燕一时语塞。
“愚弟冒犯了,傅兄莫要计较。”沈境客套地施个礼,示意傅燕坐下好说话。“吾等来此并非图傅兄茶水一饮,端的也是有些个事要与傅大人私下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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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人称)
我不知道现在外面过了多久,根据生物钟判断,应该超过二十四小时了——我睡了一觉,虽然处在极度的不安和恐惧中,但还是抵抗不住生理本能。
我梦见了Molly,她要我带她去看上星期TV On The Radio在纽约的演出,我答应了,虽然那里不允许像她这样的小女孩入场,我把她背到肩上,于是门卫就放我们进去了。
但在里面唱歌的却是Conor Oberst。他这次骂人更厉害了,还喝醉了倒在舞台上,凹陷的眼睛盯着我和Molly,我怕他会吓着小姑娘,决定还是离开的好。
结果迷路了,不过这里是Molly喜欢的主题公园,看那些穿着睡衣的漂亮女孩……哦,她们全是中国人。不止这些,还有一些仿佛从游戏里下来的卡通一样的武士!他们被包围了,尖叫?Molly呢?天呐,我亲爱的妹妹在哪里?摸摸肩膀,只有一把吉他……
睁开眼睛后,立刻看到的那些粗粗的栏杆让我简直绝望了。昨天,我贴着栏杆传来光亮的地方使劲嚷,只有一个衣着古怪的看守跑下来用棍子敲打我的栏杆,就像对待动物园的猴子。我跟他说要见他们的行政长官,但他似乎听不懂,而且再没有理会过我。
渐渐地,我好像明白了现在发生的事:我被拘捕了,某种意义上,这里的人把我当作了恐怖份子之类的人;我只好等着他们宣判或者本地的官方机构前来解释——我不相信这样的设备就是中国的警察局,我上个礼拜才看过MI3。
于是,又一个问题摆在我面前——这里真的是中国?那我是怎么来的?我※※※z※※y※※z※※z※※※怎么可能睡一个午觉就睡到地球的另一边来了?!等一下,不是午觉,对,清醒一下,之前我并没有睡午觉……
是电击。
我的脑子仿佛又被击中一次,当时的感受像倒录象带一样卷土重来,我战栗了。
身上的手铐一直伴随着我,还有一副脚镣,它们实在太重了,当我只顾嚷嚷手舞足蹈的时候完全没考虑它们的分量,结果到现在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他们什么都没给我吃,也没有给过我水,这个牢房的墙壁上渗透出一些液体,我渴得不行的时候试着舔了一下,没什么怪味道,大概是地下水。还有什么办法呢?我不想死得太快。
死?不错,我已经考虑到这个问题上了,以前有个很红的少女偶像演过一部电影,讲她和她朋友在泰国还是缅甸的地方被误认为毒贩关了几十年。老天,我记得那里的牢房起码还有床铺和卫生间,也提供足够的食物;而在这里,我估计自己撑不了几天。
睡意又上来了,我立刻抓住这个机会,或许这真的是场噩梦呢?我希望自己还能醒来。
()
我的吉他在哪儿?
…………………………
以后,凡是※※※z※※y※※z※※z※※※符号代表视角转换。
3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逼近,潜意识告诉我:事情有发展了。虽然早已精疲力尽,我还是努力半支撑起身体仰头探望。
几天以来,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人,即使他们对我来说是充满威胁的,我还是忍不住感到欣慰,如果力气够的话,我可能会稍微笑一笑……不,太可笑了,如果我真有力气,大概早就动手把那些人推开逃跑了——难保这不是对我的行刑仪式。
他们穿着一样的衣服,制服,大约是深灰色的长袍,头上戴着高高的帽子,像土耳其人那样。但他们都是中国人,我从他们命令并训斥我的说话确定这点——最近电影院放了很多中国电影,里面的人说话全是这种音色,还有那些衣服……对了,我好像看过一张电影海报是这样的,上面有两个男人的打扮跟他们很像。
走出监狱前,我又一次被罩上头套,即使这样,外面强烈的光线也透过缝隙渗进来,它们对我这双猫头鹰眼睛来说已经足够刺激了。
难以置信的是,我居然还能走路,外面温暖的空气仿佛为我的身体注入能量,虽然好几次几乎跌倒,我还是在旁人的押解呵斥下,拖着沉重的枷锁,一路摇摇晃晃地到达目的地。
但这里似乎不是刑场。
我的头套被揭了下来,虽然经历了一番适应,大量的光线还是让我眨了好一会儿眼,甚至挤出眼泪。
周围一片唏嘘声,我慢慢转动脖子环顾一下四周:这是一间大屋子,没有天花板,屋顶像山一样隆起,交错的梁木像刑架一样阴森诡异。我不禁打一个寒战,刚才从太阳那里获得的温度全跑光了。
当——
刺耳的巨响几乎让我的心跳停止,Terry发怒时猛敲鼓都没有这么强的威力。我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起来,几乎是虔诚地盯着正前方那名留着古典长胡子的官员——我是这么猜测的——虽然还没弄清楚他用什么发出的那记惊人的声波。
“……”
他对我讲了一句话,语气不像是野蛮人那种凶横急促,听上去缓慢而沉着;我更加留心看清楚他的脸,优雅中透露着威严,如同一名大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