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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熟男熟女-第40部分

小说: 熟男熟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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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我还是空中投篮呢!”我说着笑了。“你不记得我了?你不是‘我闪’吗?我是你网友啊?”女孩儿忙解释。我不禁愣了,是啊,我QQ呢称是叫“我闪”,可我却不记得有这么个网友。也许是有吧,我已经好长时间没上QQ了,可她为什么有我的手机号呢?也许是我一时冲动给她的吧!“哦,我,我想起来了,你有什么事吗?”“你真的在报社上班吗?”“是呀!”“我有个事想跟你说!”接下来,女孩儿就简单向我叙述了下面的事:
  约一个月前,女孩在报纸上的小广告栏儿里看到一则招聘启事,说是急需模特演员赴深圳演出,月薪可达万余元,标明了身高、容貌等条件,还说名额有限,欲报名者从速,云云。女孩儿打小就天生丽质,身高1米72,虽没经过专业训练,但做过几天业余模特,走过“T”型台,因父母反对,才没入了这一行。现如今她高中毕业踏进了社会,正想挣钱呢,又适逢父母离婚,管教疏松。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女孩儿便动了心。
  那天,女孩儿到市政府旁的春秋大厦205房间报名,报名者竟然拥满了整个屋子,让她意外的是,每个报名者必须交纳100元钱的报名费。女孩打了退堂鼓,但架不住那个男工作人员的游说:“我们公司的是市文化局下属单位,你放心,绝对不会有假!”再看看众多报名者争先恐后地往前冲,女孩还是报了名。第二天,女孩便接到了录取电话,此后,她便兴高采烈地与该公司“签了约”,并参加了由该公司组织的,“像模像样”的强化培训。被录取者共30名,青一色女孩子,身高和容貌当然都很出众了。
  等这支“模特队伍”开拔到了深圳,女孩们才感觉到了不对头。她们表演的场所在当地一家夜总会里,每晚倒有多场走“T”型台的机会,但她们的展示表演并不是纯粹性的,还带有“被挑选”的意味。穿了泳装的她们,每人都被要求佩带了号码牌牌,在台上展示时,只要来消费的客人选中了谁,谁就必须下台去陪他,聊天,喝酒,如果自己愿意,还可以拥着客人进包房。“这不是三陪吗?”在到达的当晚,许多女孩就表示了异议,并要退出回来。可无奈的是,这之前,随队去的负责人就以保管为借口,搜走了她们身上钱款和身份证,再加上负责人鼓惑:“我敢保证,月底,你们每个人都能拿到一万五千左右!”身无分文的女孩们就忍了。
  女孩原本是打算不要身份证了,让母亲寄路费来她就走人,但犹豫着会很丢脸,也便随了大帮儿。就这样,白天几乎就挤在那十几人的小宿舍里睡觉,晚上就轮番上台供客人们挑选,她忍受到半个月的时候,忽然出了件事。一晚,一个已有些醉意的,自称搞艺术的络腮胡子男人挑到了她,搂着她的时候,男人非要亲她,她挣扎着没让,男人便突然把手伸进了她裤头里,愤怒的她当场就掴了络腮男人一个耳光,空气一时间凝固起来,夜总会前台经理就向带队负责人吼了起来,于是,带队负责人怒气冲冲地过来,掴了她一个耳光……
  
《熟男###》20(2)
实在忍无可忍了,女孩给母亲打了电话,寄了钱来,女孩又联系了另两个女孩,三人便同车返回了省城。回来的女孩越想越憋气,就和母亲一起又找到了“梦唐文化公司”,一来是想讨个说法,二来是想把在夜总会忍受半月应得的辛苦钱要出来。谁知该公司女老板强词夺理:“你们竟来找我要钱?我还要找你们要钱呢?签了一年的合同,干了半个月你就跑回来了,这不是违约是什么?”女孩和女孩的母亲当场就被气个脸儿青。
  我约了女孩在市政府附近会面。她是和母亲一起来的。女孩儿长得确实很出众,瘦高挑的个儿,披肩的长发,身段适中,有她母亲在一旁盯着,我没好意思多看。女孩把那一百块钱报名费的收条和签约的合同复印件给我,我又向她要了与她一起回来的两个女孩的联系电话。我就当着她们母女俩的面给另两个女孩打的电话,她们所陈述的,和女孩所说的基本一致。“我也不是为了钱,就为了能出这口气!”看着我,女孩的母亲很激动。“您放心,我会根据事实狠狠曝他们的光!”我表现得大义凛然。我们就此告别。
  在走进“梦唐文化公司”所在的春秋大厦之前,我做了一番充分的准备。我先给市文化局打了个电话,一个负责人警惕地告诉我,他知道有这么个“梦唐文化公司”,但不归他们管,是他们下属的话剧团自己创办的实体。接着,我又给市文化市场管理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据我所知,组织演出或组织赴外演出,都要在他们那儿登记,办理相关手续的。文化市场办的副主任徐易跟我很熟,他很肯定地告诉我,该公司组织的这次赴外演出,绝对没有在他们那登记,他还表示马上派人调查核实。一切都了然,我心里有了底,胆气就足,我气宇轩昂地走进了春秋大厦……
  女老板还在跟我较真儿,咬定了他们组织的演出是很正当的活动,决不存在欺骗和Se情陪侍的现象。与她争执得有点儿腻了,我便不失时机地抛出采访有关部门的情况,女老板一看我如此了解底细,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开始跟我说好话,但还较着劲地解释:“方记者,我想你也知道,现在做点儿事情不容易,我们组织的绝对是一场正当演出活动,但人的素质参差不齐,有的女孩子在那种场合,就自愿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举动,我们也没办法呀!”她这句话戳中了我的兴奋点,她可能是无心说出的,却正好授我以把柄。殊不知,就这一句话,我能让她撞死南墙也脱不干净。
  采访至此也该结束了,我客气地向女老板告别,她却问我稿子发不发,今天是不是就发呀,我说这得报社领导定,她还想说什么,桌上的电话就响了,她接:“你好……恩,我知道,他就在我这儿呢……我知道……”我心里暗笑,肯定不是文化局那个负责人,就是文化管理办那个徐易通知了女老板的哪个熟人,或就是该天杀的他们中的一个,正亲自通风报信儿呢。果然,放下电话,女老板就要我的联系电话,我就给了他一张名片。
  我刚走出春秋大厦没多远,我的手机就响了,我接通:“喂,哪位?”“你好,你好,方记者吧?我是市话剧团的团长贺鸿方!”“哦,你好,你好!”——我知道这个贺鸿方。他在省内可是一个有名的话剧演员,三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在一个桌上吃过饭,不过小人物的悲哀,我还记得他,他肯定已经记不得我了,那时他还是个副团长——“方记者,你去梦唐采访的事我知道了,我们不熟悉,但你看能不能这样,给我个面子,稿子不发了,我们以后不还是朋友吗?”“贺团长,我也想给您面子,可我也很为难啊?这个采访我们领导是知道的,要不……您和我们领导沟通沟通?”“那,那能不能这样,方记者,你带我去报社,也好给我引见引见!”“可以呀!”“那好,那你现在在哪呢?”“我刚出了春秋大厦!”“那你就在大厦门口等我吧,我马上就到!”
  孙燕的确知道的,我起床后向她汇报过。我在春秋大厦门口等了约10分钟,一辆黑色中华就在身边停下来,车门开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热情地招呼我上车,我便一挪屁股坐了上去。贺鸿方看上去比三年前发福了很多,一路上,他都向我唠叨,梦唐公司是话剧团创办的不错,但已承包给了别人,他也没想到他们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这稿子要发出去,那他这个话剧团团长的脸还往哪搁呀。我只是“哼哼哈哈”地附和。到了单位,我把贺鸿方引见给了主任孙燕,孙燕说她也作不了主,要找大领导,因为是一个新闻猛料,她已经向大领导汇报过了。孙燕便带了贺鸿方去见副主编。


  同事刘浪殷勤地给我倒了杯水,我刚在椅子上坐下来,孙燕就从副主编办公室打来电话:“方舟,稿子你该写就写啊!”这样,我就挪了挪身子,等四平八稳了,我打开了电脑。
  稿子刚敲完最后一个字时,孙艳和贺鸿方正好进来,贺鸿方灰秃着脸,孙燕告诉我稿子正常发,但要把跟话剧团有关系的字眼儿都抹去,于是我又敲打了几下键盘,就照孙燕的指示办了。贺鸿方显然很不高兴,他客套地邀请孙燕和我吃顿晚饭,我们都拒绝了。就是他真心实意地想安排,我也不会去的,因为我还急着回家跟赵婷一起煲电话粥呢!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晚饭的时间,我已饥肠辘辘,但管不了那么多了,把采访包往椅子上一扔,我就迫不及待地打通了赵婷的电话。赵婷很兴奋,我似乎能听到她胸脯的起伏声。
  
《熟男###》20(3)
“你中午干什么呢?那么忙?”
  “我呀,扫黄呢!”
  “什么?哈哈,真的呀?”
  我就给她讲了梦唐文化公司的事,赵婷说明天她一定要买份报纸,也关注关注。我们还聊了很多别的事情,我们都尽量避开与刘艾丽有关的话题。但我们的谈话,并没有出现我所期望的亲昵色彩,我们之间毕竟还隔着层窗户纸嘛!
  “赵婷,周六咱俩去蓝宝的嘉年华玩呀?”找了个时机,我主动出击。
  “还是不去了,让艾丽知道不好吧?”赵婷犹豫了一会儿才说。
  “那有什么呀?”我还坚持。
  “我看不太好!”赵婷仍固执。
  赵婷的退避,让我突然间兴致尽失,真的,我很失望。
   
《熟男###》21(1)
副市长何鲁被双规了!
  这个消息像一针兴奋剂,让我身上所有的细胞,一下子都活跃起来。
  “你打哪儿听到的?小道儿消息吧?”我怀疑地看着孙燕,我们俩正坐着报社采访车一起去参加刘浪的婚礼。“我同学就在省纪委,他说的还有假呀?说是中纪委下来查的!”“因为什么呀?”“这可不知道,他没说,那还能因为什么呀?”孙燕的言下之意是:不就是腐败了吗?
  这个狗娘养的,终于犯事儿了。想当初,他抓住我那个“引号事件”,就像咬住根屎橛子似的不松嘴,害得我成天提着卵子上班,不但腮帮子肉少了两块,头发还掉了10根。这下好了,让中纪委的人狠狠地查他,但愿他贪污、受贿、挪用、嫖娼、赌博,五毒俱全,等翻个底儿朝天的时候,他不挨枪子儿,也会把牢底坐穿——我这样诅咒何鲁时,不禁也五体投地地佩服中纪委领导的英明神武。
  参加刘浪的婚礼,我本来是很愿意的,但现在却有点反感。江湖上有遍撒英雄帖的习惯,刘浪却遍撒“结婚帖”,我们这些老相识接到邀请是理所当然,可我们部门新来没几天的那个女实习生,竟也被“临幸”了一把,我还在走廊里看到那个打扫卫生的大妈,拿着红帖子眉头拧成了疙瘩。敛财也没有这么敛法儿的呀?这厮要是当个狗屁官,跟定比何鲁还黑呢!
  我们没看见刘浪婚礼的迎亲队伍是不是气派,有多少豪华轿车,我们到达天通大酒店时,鞭炮已经放完了,满大厅喜客都嘈杂地坐在那儿等待结婚仪式。我和孙燕还有司机,寻见了本单位的熟人,便坐了过去。和熟人寒暄着,我四处张望,我们部门那几个记者早就来了。一个半生不熟的人递给我一支烟,我忙客气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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