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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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之名份,这是不能立为后妃的,秦王室的规矩任何人也不能破。退一步讲,你的出身门第教养也不够立为王后的份量,你好自为之吧。” 婉儿哇地一声哭着跑了出去。 嬴政挪动一下脚步,想追出去,看看华阳太后满脸冷峻之色,还是忍住没有动。但他在心里已经暗下决心,除非婉儿决不立第二人为后。 华阳太后又转过身,很不满意地对赵姬说:“你也太娇宠她了,哪还有点公主的样子,疯疯颠颠到处惹事生非,整个秦宫被她搅得鸡犬不宁,再这样下去就把她赶出宫去!” 华阳太后看看嬴政,冷哼一声:“我真不明白,这样没有一点女孩子味的人也能令你动心,真是不可思议,若是我,让她去当宫女也不够格!” 嬴政忍耐不住祖母对婉儿的羞辱,争辩说:“奶奶对婉儿有成见才觉得她处处不顺眼,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位好姑娘,没有王侯将相家庭之女虚伪娇气,也没有山野村氓之家的粗俗刁蛮,她率真正直、热情大方,外刚内柔,外狂内秀,似痴似愚的表面下有一颗金子般的心肠,还有,她——” “住口,我看你是被她那狐媚眼给迷住了,从今天起不允许你和她再相见,否则以王室规矩论处!” 华阳太后又对赵姬说道:“你也看紧一些,不要让她离开这宫内一步,她再敢胡来我拿你问罪!再不整治一下秦王宫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赵姬一直都在沉默,静听华阳太后训斥嬴政和婉儿,偶尔也捎带她两句,赵姬并没在意。现在一听华阳太后话中有话,估计是关于她和吕不韦的事,赵姬现在已经不把华阳太后放在眼里,毫不示弱地说: “我把婉儿收留宫中,是因为她父女二人有恩于王室,如果没有公孙先生只怕政儿早已不在人世了,别人能为我们去死,我们难道连收养一个孤儿的恻隐之心都没有吗?他们二人虽有兄妹之名却无兄妹之实,结为夫妻也未尝不可,自古亲兄妹结为夫妻的例子也不胜枚举。什么门第高低、出身贫贱富贵,各诸侯王室的始祖不都是贫贱之家崛起的吗?贫贱之家多奇才,纨绔子弟少伟男,以我看还是贫贱之女为王后更可靠。” 嬴政一听母亲这么说,转忧为喜,“娘,你果真同意我立婉儿妹妹为王后?” 华阳太后气得差点昏倒在地,颤巍巍地说:“休想,只要我还有一口气,秦王宫内就不允许你们胡作非为,起驾回宫!” 华阳太后向侍从宫女喝斥一声,怒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在赵高的安排下,太子嘉终于见到了赵姬。一别十年,二人再次相见都感到陌生了许多,位置的悬殊形成一种无形的隔阂。两人相见许久,赵姬先打破沉默:“你苍老了许多。” “你也是。” “你来六七个月了,政儿待你如何,有什么过分的我来教训他。” 太子嘉苦笑一下道:“还好,我毕竟是他的舅舅,在邯郸时对他也不薄,与其他质于秦国的人相比照顾够丰厚的,许多事都体谅着我,只是从来没有到馆舍看望过我,也不承认我这个落迫的舅舅,不过,常派赵高去问候我。” 赵姬点点头,“政儿还是比较讲究情份的,他不会为难你的,你也要体谅他,他如今已是君王身份。再说,在邯郸时他对你我之间的事多少有所耳闻——” 赵姬微微叹息一声,欲言又止,忽然抬头问道:“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太子嘉的心凉到冰窟里,酸涩地说:“没有事就不能来看望你么,我来秦半年有余,你不是不知道,不用说主动到馆舍探望我,就是邀请我到宫中坐一坐也没有,我再三让赵高告知你我想见你一面,你都推三诿四回绝了,想不到今天来了你却说出这样的话,太令我失望了。” 赵姬幽幽说道:“我是身不由己呀,王室的条条框框约束着我,王公大臣的眼睛盯着我,我的一举一动都是众人议论的焦点,你要知道我今天在此会见你都是冒着危险,无论是政儿还是两宫太后知道了都对你我不利,就是吕不韦知道我私下会见你也会雷霆大怒,甚至危及到你的性命,我不愿见你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太子嘉一听赵姬提到吕不韦,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哼,不要再提吕不韦那个言而无信的小人,都怪我当初瞎眼,没看出他竟然是一个反复无常的伪君子。如今小人得志就自以为是,当初,不是我耗费无数钱财哪有他今天的得志,不是我冒着被平原君惩处的危险把他和异人放出邯郸城,他俩人如何能够逃出赵国,我——” 太子嘉一副悔恨无奈痛心疾首的样子。 赵姬劝慰道:“太子爷不必强人所难,一切听天由命吧,既然上天这样安排,非人力能够更改,你就认命吧。秦国的事你不明白,不韦虽然贵为大权独揽的丞相,也不是什么事他都能一人作主的,他也有难言之隐,事到如今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太子嘉吃惊地望着赵姬,“你,你,你也这样说,吕不韦随他怎样,我把一切都寄托在你身上了,如意,你不能让我失望,我相信你,相信你不是吕不韦那样的人,无论你到了什么位置,你的心永远是我的,对吗?”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六章(8)
太子嘉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急切地等待着赵姬的回答。赵姬并没有立即回答他,沉默好久才淡淡地说道:“嘉,我对不起你,让你失望了,我无法完成你交给我的使命。” 太子嘉不相信地问,“你现在都已经是太后了,难道嬴政不听你的?” “不,他很听我的话,但我不能背叛秦国,不能背叛我亲生的骨肉,我不能让嬴氏王室唾骂我,更不能让政儿恨我这个母亲。” 太子嘉一反刚才的语气,色厉内荏地吼道:“你卑鄙,像吕不韦一样都是无耻小人,我,我杀了你!” 太子嘉拔剑向赵姬刺去,赵姬毫不畏惧,把头一昂,语气坚定地说:“你如果恨我背叛了你,就把我杀了吧,但我决不会为你做那些事的,除了政儿我什么都不在乎!” 太子嘉无可奈何地把剑收了回去,看着赵姬一脸漠然的样子,哀求说:“赵姬,我知道你不会舍弃今天尊贵的太后之位再为我冒险,我并不求你加害嬴政,也不求你祸乱秦国,只求你早晚之间在秦王政面前多说些赵国的好话,就说赵王室是你的娘家,我是他的亲舅舅,让他永远与赵国保持友好关系,不要对赵国用兵,这点你很容易做到吧?” 赵姬见太子嘉可怜巴巴的样子,想说几句安慰他的话,但又不忍欺骗,为难地说:“吞并东方各国一统天下是秦王室几代人的梦想,我一个女人家的话又有什么用,怎能改变整个国家的大政方针呢,我劝你不要在这上面白费心机了,你可以回国后练兵强国,发展生产,巩固边防,另想其他办法保卫赵国不受侵犯,用武力用实力与秦抗衡,把一个国家的命运托付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身上,指望着美人计毁灭一个国家振兴一个国家,你的出发点就是千错万错。也许秦国能够吞并天下是上天之意,天命不可违,我不会答应你的,就是我按照你交待的那样做也丝毫不起作用,嘉,别煞费心机了,没有用的!” 赵姬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向太子嘉推心置腹地说。太子嘉一句也听不进去,恼怒地说:“谁说一个女人不能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女娲神用妲己迷乱商纣王,商朝灭亡褒国向周幽王献褒姒,致使幽王死平王东迁,导致天下裂分越王勾践用西施为计兴越灭吴,得报亡国之仇。这都是前人成功的先例,怎么说我是白费心机呢,你贪图荣华富贵不顾大义背叛赵国,背叛我,反过来指责我,岂有此理!只可惜天下之大,女人之多,像西施一样的烈女子只有一个,像范蠡一样的臣子也只有一个,我不得求也!” 太子嘉说完,把剑插回腰间,踉踉跄跄地就向门外走去。 “嘉,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赵姬连喊几声,太子嘉理也不理地走了。赵姬望着太子嘉离去的背影,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赵姬也觉得心中有愧,无论太子嘉当初出于何种目的,她现在都算背叛他,没有太子嘉她怎会有今天呢。且不说她母子遭到赵国搜捕时是太子嘉收养了她和嬴政,后来,又是太子嘉说服赵王把她们母子送回秦国。 赵姬正在黯然伤神,吕不韦悄悄进来了,他见赵姬脸上挂有泪痕,估计是因为给嬴政立后的事和华阳太后闹别扭,上前安慰道:“怎么今天不开心,是不是又和华阳太后闹翻了,以我之见政儿和婉儿结合并不合适,太后反对立婉儿为后并不是与你过意不去,她是从秦国对外政策的利益着想,门当户对只是其次,更主要的是为了秦国的统一大业。自范雎提出‘远交近攻’的对外政策以来,秦国一直是这样做的,能够与齐燕两国结成婚姻之好,就是‘远交近攻’策略的进一步巩固。这样,就可以集中优势兵力攻取韩赵魏了。” 吕不韦见赵姬默不作声,又幽然说道:“自古帝王将相的婚姻哪有不带有政权色彩的,纯感情婚姻都是传说中与诗中描写的,实际生活中是不存在的。正是现实生活不存在,人们才把它描写得那么美好,赞美它,向往它,作为一种婚姻的理想去追求。而事实上,感情只要和权与钱相遇,就会消融在权的淫威与钱的魔力之中。你知道秦国半两钱的中间为什么有一个小小的方孔吗?” 赵姬知道吕不韦故意这么问逗她开心的,装作不知地说:“你说是为什么?” “那个小方孔是专门为“情”准备的,也可以说是为“情”开的后门,只要拿钱,什么亲情、友情、爱情都从那小孔中漏跑了。当然,有时候,有了钱,亲情、友情与爱情又会从那小孔中冒出来。” 赵姬果然被吕不韦逗笑了,便问道:“按你这么说,齐国的刀币,楚国的蚁鼻钱又做何解释呢?” 吕不韦依然笑道:“道理当然都是一样,你不见这两种钱币上都有一个孔吗?因此,对待政儿的婚姻你不必渴求一个‘情’字,华阳太后是对的,她深谋远虑比你更懂得用婚姻进行外交联盟。当然,你的想法是君王是亲生儿子,王后是挂名女儿,那样,你的地位将更加巩固,这种做法不能说不行,但只是你个人小利,与秦国大利比起来也就不足取了。所以我支持华阳太后的做法而反对你的要求,你能理解我么?” 吕不韦说着,走上前轻轻抚住赵姬的双肩做出一个亲昵的动作。赵姬就势把头靠在吕不韦的胸前,双手勾住吕不韦的脖子说:“你就会自作聪明,谁说我是因为给政儿立后的事生气了。”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六章(9)
“那你刚才为何面带愁容,脸上挂有泪痕?” 赵姬长叹一声,“还不是因为太子嘉。” “什么?太子嘉来过?他来干什么?我不是再三叮嘱你不要接见他吗?” “唉,他来秦国七八个月了,多次要求见我都给推辞了,最近又让赵高传来话说有事求我。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当年毕竟有过夫妻之实,后来又待我们母子不薄,如今他来到咱们这里,一次不见于情理上也说不过去,就答应见他一次,刚刚离去不久。” 吕不韦看看赵姬的衣着发髻,又看看床,略带醋意地问:“他来了多久,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