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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嫁时衣-第99部分

小说: 嫁时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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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儿。”秦烈一挥手:“我和李大哥切磋了两招。”

  “怎么蹭这儿了?万一伤了眼怎么办?”

  秦烈捂着眼:“真没事儿,他  下手很有分寸的,不过今天都喝了酒,才留了这么一下。”

  秦烈陪小冬坐下,一起往窗子外头者。雨珠从瓦檐处滴落,象断线的珠子。

  “秦烈。”

  “嗯?”

  “锦凤和李万河,是不是吵架了?”

  “嗯?”

  “他们俩的样子,不大对。吃饭的时候,我注意到两人就没正眼看过对方,就等不经意的看着了,也当没看见似的马上转开脸。”

  秦烈点点头:“嗯,李大哥提了一点儿,本来他是不放心锦凤来京城的,可是锦凤执意要来。好象还有点别的缘故。不要担心,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吵床尾合,你等着看吧,明天一准儿好了。”

  小冬可没他这么乐观。

  “锦凤她回来了么?”

  “她出去了?”

  “是啊,你们出去了,她也出去了。这会儿还下了雨一一”小冬很不放心,唤人去看一看,结果姚锦凤还没有回来。

  “也许是嫌闷,出去逛逛散心。可走都下雨了,也该回来了。”

  秦烈的神情渐渐郑重起来:“这不是头一回?”

  “不是”小冬低声说:“她和三皇子见过一面。”

  “哪天?”

  小冬说:“我本来昨天就想和你说的。三皇子让人送了个信儿给她,她就出去,在府后头一个茶搂里和他见了一面。回来之后她告诉我了,说只是想把话说清楚,告个别旁的没什么。”

  “糊涂。”

  他声音很沉,小冬抬头看他,秦烈说:“我不是说你。锦凤真糊涂。她还觉得三皇子是过去那个三皇子么?告别这种没实际意义的事情他怎么做呢?”

  小冬怔了一下:“可是”

  “事隔数年,还惦记着有没有告别?告别有什么重要的?本来就已经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还见这一面节外生枝做什么?真糊涂。”

  秦烈说的是姚锦凤,可是小冬却也觉得心里沉甸甸的.脸上发热,感觉这个糊涂她也有份儿。可是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可别再出什么事儿。当年观星台那一幕,到现在还深深刻在小冬的心里:“我本该昨天就和你说这事的”

  “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这个丫头我以为她已经长大了,懂事了。想不到”

  姚锦凤长大的只有她这个人,她的心还是没有真正长大吧?

  她说她爱李万河才同意嫁他,说对三皇子己经放下了。

  但愿她说到做到,而不是三心二意的有什么动摇。

  不,即使她不动摇,可是三皇子呢?

  他放下了吗?

  小冬拿不准。她对三皇子的了解不深,那一回三皇子拦着她问姚锦凤的消息如果他还对姚锦凤有什么姚锦凤已经嫁了人了。

  退一步说,就算没嫁,也不能再和他牵扯不清,这不是伤心不伤心,体面不体面的事,这是要命的。

  “让人出去找一找,快些迎她回来。”秦烈说:“她一个人出去的?”

  “她应该是坐车出去的。”

  派的人还没出去,姚锦凤回来了。

  小冬松了一口气,看秦烈的神情,拉了拉他的袖子:“你要和她说话,记得慢慢说,别太急燥了。把道理说通,她听得进去。”

  “我知道。”

  “要不,我先去看看,问问她去了哪儿做了什么,也未必就象我们猜想的那样你且等一等再来。”

  “那也好,我去问一问门上的人,看她坐车都去了哪儿。”

  小冬去的时候,姚锦凤刚换好衣裳。丫鬟将她换下来的衣裳鞋子拿出,小冬正好在廊下遇见。

  她走近前看了一眼,裙子湿了半幅,鞋子也全湿了。按说她是坐车出去的,雨也不算大,鞋袜裙子不该湿成这样。

  “锦凤?”

  姚锦风一边擦头一边转过头来:“你来了?快进来。”

  小冬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你看你,下雨了也不知道避一避,怎么就淋成这样?”

  “雨又不大,有什么好避的。”她不以为然:“再说,我喜欢淋雨,心里也舒坦。打伞啊坐车啊都气闷。”

  看她的神情不象是一一嗯,约会回来的样子。

  小冬也不和她绕圈子:“你去了哪儿?”

  “就随便转了转,去了趟源隆坊,结果绿豆饼都卖光了。又去西市转了转。”

  谢天谢地,不是见三皇子去的。

  “怎么,你以为我”

  小冬忙说:“对不住,是我想多了。”

  “我都说了,我都不喜欢他了,要说的话也说洁了,干嘛还再见他去。”姚锦凤放下手来,有些悻悻地说:“我就是看着李万河不顺眼。看他那样,好象我犯了多大错似的,眼珠子左翻方撇的就是不正眼看我!”


第八十章 喜事

  这个,夫妻吵架难分对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就小冬而言,她还是赞成李万河多一点。

  老婆长得太好了,好得足以招祸惹灾,那当丈夫的能怎么办?自然希望她老老实实待在家哪儿也不去最好。可是姚锦凤哪是关得住的性子?

  有钱不是错,但财不露白的道理大家都懂得。美貌也不是过错,但是咳,姚锦凤最好还是待在家里哪儿也别去的好。

  秦烈问过了门上的人和车夫,说的和姚锦凤一样。

  小冬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糟了,一惊一乍的。”

  秦烈说:“嗯,娘在遂州还有生意要忙活,李大哥也是忙人,他们住不了几天的。早些送他们走也好一一免的真有事发生,到时候懊悔就晚了。”

  “娘也要走?”

  “娘一年中总有大半年不在家中,她常住婆夷那边去,要不然怎么能给你找来那几匹斓花锦呢。”

  两人沐浴过,小冬披着头发光着脚,趴在床边翻一本册子。

  秦烈凑过来:“这是什么”

  “前几天就想清点一下东西的,娘她们一来,忙起来就没顾上。理一理,分别登册入库,顺便把给娘和锦凤她们的礼物挑出来,来一趟京城不易,怎么也不能空手回去吧。”

  秦烈笑呵呵地在她唇上偷一个香吻:“嗯,好贤惠能干的管家婆。”

  “嗯,京城有什么东西,是遂州没有的?”

  “那可多了,药材什么的多带点,常用的,治风寒的啦治外伤的啦,东泉挺大的镇子只唯一家药铺,大夫都老掉牙了。”

  “好,我记下来。”

  小冬从床头摸出一只小盒,拿出里面画尾的青熏笔在纸上记下来。

  “还有什么?”

  秦烈想了想:“其实京城的许多东西到了遂州也未必能用上,你就拣些常用的写上吧。”

  “嗯库里有两套琉璃酒器,那套沙青的给娘带回去吧,待客什么的好看。”

  记了挺长的一张单子,小冬低了半天头,觉得脖子发酸,秦烈自告奋勇地说:“来,我帮你揉揉。”

  “快免了吧。”小冬警惕地朝后一缩。穿的这么少,又在床上,揉着揉着八成又揉出事儿来。

  在这方面小冬和秦烈完全不是一个水淮。不管心智如何,小冬的身体总是十五六岁,还未成年呢,而秦烈是成年男子,两人不管从哪方面看都不是很匹配。体格,耐力,情欲咳,那什么,型号有差异,造成的结果就是在这件事情上头,小冬完全无招架之力,每回到后头都是又哭又求饶,第二天起身时痛苦万分。

  可是对秦烈来说,他还已经很节制了。终于娶了心上人,新婚燕尔,蜜里调油似的,差不多夜夜都抱着小 冬不舍得撒手

  需要磨合的地方多着呢。比如,秦烈有时会打呼,可小冬是个有点动静就很难入睡的人。这么长时间都是一个人睡,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一翻身一抬手的都会碰到身旁的人,十分不习惯。天气这样热,秦烈还总想楼着她睡,不怕捂出痱子来。

  慢慢来,总会习惯的。

  过了两天赵吕送了鲜鱼与野鸭来,小冬笑吟吟地亲手泡了茶端给他:“不过送这点东西,哥哥干嘛还亲自跑一趟?”

  赵吕瞅着她说:“妹妹好象瘦了点。”

  小冬特别想笑,硬忍下来。

  安王一见她也是这句话。

  其实小冬根本没瘦。虽然嫁了人之后,要适应新生活,还要打理家中杂事,可是小冬反而觉得日子过得充实,吃饭似乎也比以前香。她照镜子的时候还觉得自已腮上仿佛多了些肉似的,可是对赵吕和安王来说,细心呵护养大的女儿/ 妹妹被一个臭小子愣头青娶了去,那肯定吃不好睡不好,无论如何没有在家里的时候幸福适意,肯定没有在家的时候快活。

  “没有,我好着呢。哥哥今天忙不忙?若没事就用了饭再走,我这就让人把鱼和鸭子收拾了,哥哥想吃鱼羹?还是做鱼卷儿?”

  “鱼卷儿吧,天热得很,搁些醋,吃着清爽。”

  “好。”

  小冬吩咐过厨房整治酒菜,陪赵吕喝茶说话。他压低声音问:“你婆婆她们要住多久?”

  小冬说:“住不了多久,家中的生意还得她打理。对了,锦凤的夫婿也来了,好高的个子,比秦烈还要槐梧得多呢,这会儿出去了,等回来吃饭时就能见着。”小冬想,有个词形容这两口子十分合适,简直是活脱的一对美女与野兽啊。

  说起那两口子,果然夫妻没有隔夜仇,头天李万河来的时候,两人还你不睬我我不理你的,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和和美美有说有笑了。吃早饭时也挨着坐的,锦凤还给他夹菜拿点  心,别提多恩爱了。

  “嗯,那就好。”赵吕点头说“越早越好。”

  小冬心中微微一紧:“哥哥听说了什么?”

  赵吕安慰她:“也没有什么,不过罗骁看见姚锦凤了。”

  “啊?”

  “他不是会乱说的人,只来对我说了。我看他的样子,好象很是惆怅似的。唉,要说他的日子过得幸好六公主比先前收敛了些,他才好过点。”赵吕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事儿他能看见,别人只怕也能,还有那一位,”赵吕伸出三根手指: “也不知到底是怎么想的,再留下去只怕夜长梦多,早些打发走了好。”

  “好,我知道了。这两天我已经在打点东西,要走也方便。”

  “嗯。”赵吕点点头:“等你婆婆回去了,你就常回家来,你不在家里头,父亲话也更少了,我也总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

  小冬应了一声,又笑着说“哥哥早些给我娶个嫂子回来,再生个小侄子小侄女儿,那就立马不冷清了。到时候父亲做了爷爷,也肯定比现在快活。”

  赵吕做出一副凶相来:“别以为你嫁了人就能跟我没大没小的。父亲这些日子也忙,前些天南边连下了数日的雨.沈静这几天倒是天天过来,每次都在书房待上好半晌才走。”

  洪水的确可怕。

  “哥哥也要劝父亲保重身体,别太操劳了。对了,沈三的婚事到底怎么说了?”

  赵吕挥一挥手“你别担心他,他桃花旺着呢,打不了光棍儿的。朝他献殷勤的姑娘家堪称前仆后继,在他面前跌倒的,丢帕子的,撞上他的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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