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大将军-第5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折腾了好一会我俩才安静下来,吹了蜡,我趟在最里面却怎么也不能安稳入睡,其实我还是害怕再次做那种梦,那种梦总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我在瞌睡线边缘打转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戳我的背……我日……
“武瑀?”我试探着问在后方的人,“我戳你好久了,你才给我回答,睡得有那么死吗?”身后传来武瑀的声音,我不禁大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心又提了起来,他说他戳我好久了……但为什么我现在才感觉到?
之前的那个梦……我的感官……正在渐渐变弱?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你小子又在想什么?”武瑀在后面不满叫道,我才缓缓转过身问他干什么。
“我说,我们明天去耸凌寺看看蒋一来吧,这么久都没见他了,怪想他的。”他的声音好像也变弱了似的,我居然需要特别认真听才听得清楚他在说什么,我木纳地点点头,心里却什么都空白了……我……这是…要死了吗?或是,要消失了吗?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自打这次穿越回来就屡屡发生这种情况,我其实心里面早就有所察觉,但是没怎么放上心,但现在……
我辗转着想了好久,最后才决定尽量保持自然,尽量不要让别人发现……
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被武瑀叫醒了起来,这家伙今天心情貌似很好地样子,先是招呼我去吃饭,早饭和青竹一起吃的,但我总觉得武瑀在刻意躲闪青竹,青竹则看着武瑀,一言不发,虽然武瑀毫不吝啬地开启了他的婆妈模式跟我讲了很多,但是我总感觉自己被青竹的目光紧锁着,浑身不自在。
这顿饭的气氛十分诡异,至始至终,就武瑀这一个活跃分子,也不知道他是没看见青竹这个大活人还是怎么着,反正他除了临走前和青竹说了一句“我走了”,其余时间则完全当他不存在。
“我去,你俩啥情况?”走在路上,我问武瑀道。
“能有啥情况,就那样。”武瑀一边含糊着我的问话,一边讲着其他的事情,我也看出来这小子是不想和我说,于是我也没有强求,武瑀嘴巴子还算利索,前一句在说那个,后一句他就可以给你跳到另一根话题上去,和他说话很有趣,不像乌少义,在他面前我很少把话说利索,他话也少,但是也还是有可爱的地方,起码我和他说话我从不感觉到无聊。
耸凌寺离这里有相当一段距离,好像是在什么山上,我不认得路,就只是武瑀在带着我往一个方向走。
“还要多久?”我问武瑀。
“快了,”他答道:“把这一段路走完,那边的山你看到了吗?我们就到那边的山脚。”
作者有话要说: 天啊,好久没有更新了,人是不是都走完了……今天来四章
☆、第 62 章
第六十二章:琴曲
顺着武瑀指的方向看过去,的确,山离得不是很远,但是我看不见寺庙的踪迹。
“听,和尚开始撞钟了。”武瑀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便竖着耳朵仔细听,果然,我什么都听不到,我发现晚上各个感官削弱得比白天厉害,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现在起码知道了有这么一个规律,那么就要好很多了。
“听到了吗?耸凌寺的那个钟可是整个国家最大的,最响的钟呢。”武瑀絮絮叨叨讲解着,我听着直点头,即使我听不见钟声,但是我还是必须要装作已经听见的样子,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的异样。
又走了一段距离,我才隐隐听到了敲钟的声音,大致算了一下,我好像要站在常人十几米以前,才能听到他们听到的声音……够呛啊……
“唉你听到琴声了吗?”武瑀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我确定我是恨透了关于声音的话题,但奈何这个秘密只能藏着掖着,为了不让武瑀起疑心,我只能连声说是,其实,我根本连一个屁都听不到。
“还怪好听,古琴的声音,这弹琴人的琴艺恐怕不亚于青竹那小子。”武瑀手抚着下巴,微微眯起眼睛,一脸陶醉在琴声中的样子。
不知怎的,我忽然想起那天我听到的琴声。
又走了一会儿,我渐渐听到了声音,确实是格外好听的琴声,带着悲哀婉转的感觉,却又觉得格外热烈,缠缠连连,又觉得格外热烈,赫然就是我那天听到的琴声。
本以为这弹琴者只是一个类似于街头艺人一样的角色,但看看这里,人寥寥无几,也不知道是弹给谁听的,反正我只知道,在这里弹琴,是绝对赚不到钱的。
琴声很快接近了,这里人少,但在琴声的发源地处还是围着一些人,只不过比起那天稀疏了很多,这些人大多都是去耸凌寺烧香拜佛的香客。
透过人群,看到中心的弹琴者并不难,只依稀看到一身白衣,好像是位女子。
“去看看不?”我戳了戳武瑀的肩膀,问他道。
“我倒是想去。”他看了看天,“但我们得快点走,现在也不早了,你相比也饿了,反正我的肚子早就空得跟掏尽了似的,我可不想再耽搁时间了。”他道。
还别说,我还真有些饿了,早上也没吃多少,我向那边瞄了一眼,才决定继续赶路。
等到了耸凌寺那边,我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门外守门的小沙弥见有人来了,道了声阿弥陀佛,身边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和尚正手领着两个木桶,往那边的小河走去,在经过我们的时候,也不忘道一声:阿弥陀佛。
我按着武瑀的样子也对他们作了礼,随后便漫步入寺庙内。
有扫地僧这个时节也辛苦,树叶都飒飒而落,覆盖了整个寺庙内。
扫地僧拿着大扫把挥舞着,卷起一道道风声,原来……已经秋天了。
这座寺庙修得很大,院内陈设这几种我叫不出名字来的柱子,和以前看的电影里面的陈设差不多,内殿在穿过大院之后上楼梯去的地方。
走到那里的时候,我忽然萌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当我走到佛祖面前的时候,我会不会被佛光给打回去?我现在好像……是一个不是人的人……在这个世界。
僧人们的早课早就已经做完,现在大殿之内只有几个来拜佛的香客,我和武瑀按照礼仪也拜了一拜,我庆幸的是,我没有被打回去,也没有发生什么,只是,在面对好似真的有生气的佛祖时,我在想:希望我以后,可以安安心心,度过余生,不管是在哪个世界。
心里一种前所未有的超脱感,只觉得起身的时候膝盖很重,但心里轻了很多,也不知道这只是心里的自我安慰,还是佛祖真的显灵了。
我们问了几个小僧关于蒋一来的事情,他们都纷纷表示自己也很少见到他本人,直到穿着红色袈裟的方丈来到我们跟前,与我们做了个僧人礼,告诉我们蒋一来应该所在的地方,正当我们准备抽身去找他的时候,方丈才说:“你们还是别去找他了,他一般……不接见外人。”
武瑀回头,对他呲牙一笑,告诉他:“我们可是他的内人,别的谁我不管,我们,他就没理由不见!”
武瑀向来这么自信,我想也是,就算是蒋一来他真正脱离了世俗,也不至于,把我们忘了吧。
当我们匆匆赶到方丈告诉我们的地方,我们并没有看到蒋一来,不免有些失望,武瑀也不是很清楚他现在的生活习性,只知道他以前经常把自己放在屋檐房顶上,据说是看更辽阔的世界。
“喂,蒋一来,你在这里吗?”四下无人,即使在这里没看到蒋一来的影子,武瑀还是喊了一声。
“啪嗒……”片瓦从房顶掉落下来,都把我们给吓了一跳,抬头,正看到站在屋顶,看着我们的蒋一来。
岁月好像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他还是以前那样,给人感觉轻轻淡淡的,现在剃了头发,也不感到别扭,他五官轮廓很深,加上他与生俱来的冰冷气质,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清冽的感觉。
“你这么多年了,怎么没见你老啊。”武瑀看着他,调笑道。
“人家可从来都不笑,脸上的皮子不爱运动,当然就不见老,哪像你?有事没事就傻笑,你不老得快谁老得快?”我暗自瞥了瞥武瑀眼角的痕迹,才发现,武瑀年龄也大了,以前见他才多大?现在他……恐怕都有三十多了吧。
“得,你俩都没变,就我老了。”武瑀给我一个白眼,让我不禁想发笑。
即使时间再怎么走动,还是牵制不住武瑀不羁的心,我认识的武瑀,他一直都是这样,即使过了这么久,他依然还是我以前认识他最初的样子。
“话说既然是这样,昝赴,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哥啊?”武瑀对我挑挑眉,一脸得意的样子,我道:“好啊,儿子。”武瑀立即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被我笑着躲开了,“臭小子,买我一个面子要死啊!”武瑀的叫嚣声音十分有穿透力,蒋一来看着我们,好像也不嫌我们吵似的,一直这样看着。
闹腾了好一会,我们才消停下来,蒋一来看着我们,缓缓道:“真庆幸你们还是最初的样子。”
“哪里哪里,”武瑀也不谦虚,直接道:“你不也还是这样吗?”
“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我们重新坐到座位上去,问蒋一来道。
“差不多……”他只是这么说。
“对了,社河公主给的……”我话说了一半就咽在了喉头,因为我看见此时蒋一来缓缓从衣袖中拿出一个木质的发簪,看上去平淡无奇,也十分老旧了,但保管得很好,没有一丝被蚁虫腐朽的痕迹。
“我还留着,这样……我就不欠她了。”蒋一来垂了垂眼睫,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为社河动心过,哪怕是一点点,我想,是有的吧,如果没有,那么他也不会留着这个发簪这么久了,毕竟他是个光头,要一个发簪也没用。
蒋一来大致地给我们讲了讲他这些年生活的日常,那的确是清淡无奇的日子,不过他也没抱怨什么,大概在他心底,这才是真正适合他的生活。
“外面的种种世道变化,我也有所听闻,但我也不想再思考那么多了,偶尔会想起你们,但往往会做其它的事情使自己变得很忙,那样就不会想那么多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很好,我大概以后,都会死在这里,葬在这里吧。”他这样说。
等到下山的时候,已经是夕阳了,武瑀和我就这样下山,两个人也都一句话都不说,感觉怪清静。
到了来时的那条路,我也再没听到那琴师弹的曲子,不知道她走没有,也不知道她这曲子为谁弹。
“两位公子,请留步。”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到的是一个戴着白色面纱的女子,只露出一对微微上挑的双眼,一袭白衣,带着清净的感觉,手里抱着一把琴,大概就是古琴的样子,想必她就是那个弹琴的姑娘,我隐隐觉得她有些熟悉,但又不敢妄下定论,因为我脑海中的那个姑娘,她现在,应该在远远的城那方。
“……是不是要去上面的耸凌寺,要一直往前走?”她问道。
我只能点头,她谢我们,转身便准备走,“等等!”武瑀忽地叫住她,她转头,疑惑地看着我们。
“不知姑娘去嵩凌寺,所为何事?”
她愣了愣,随即弯了弯眼睛,留有万般风情,“去见一个许久未见的故人。”她道。
她的白衣映衬着夕